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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意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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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宁捏着信纸半晌都没什么动静,常德小心翼翼探头探脑去瞧她,却没发觉她神情哪里奇怪,倒是一直都面无表情的,也不晓得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事情。
直播间的人却是都笑疯了,赫连宁眼前全都是哈哈哈,她都快不认识哈这个字了,越看越陌生,越看越奇葩。
于是一直都面无表情。
—你别哭啊。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陆灼真的!!
—小皇追个男人好难哦。
—性别使她的追夫之路难上加难。
—我超级佩服陆灼哈哈哈哈。
—不过不相信也正常。
—谁特么能想到当朝太子,当朝皇帝,是个女的,这是个奇谈。
—陆灼肯定觉得这狗皇帝为了睡他不择手段,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这句话。
赫连宁:朕有苦说不出。
—那就甭说了,你该睡美女了。
—贵妃连着好几天睡着了,我瞅着她今天脸色都不对了。
—有点惨哈哈哈哈。
—表妹脸色瞅着也不红润了。
—还真把后宫里的人玩得团团转嘿。
—再专宠贵妃,前朝那些老头子也要有意见了。
赫连宁叹了口气,认命的去了贵妃的颜夕宫。
皇驾抵达颜夕宫时,颜夕宫里头乱糟糟的,赫连宁进去大殿便闻见刺鼻的中草药味道,给她呛得咳嗽的不行。
贵妃正忙手忙脚,见此慌乱的不行,直请罪,脸色煞白煞白的。
赫连宁扶起她:“爱妃这是在干什么?”她示意身后的火盆,这是在烧药材?怎么还能这样的?
疑惑了半晌,一行人到了颜夕宫的院子,贵妃才跪下请安,惴惴不安道:“臣妾近日总是一躺下便立马睡着,着实有些奇怪,于是派人从我娘那边讨来一张方子,说是薰了能叫人精神抖擞。”
赫连宁:“……呃,爱妃有心了。”作出感动的模样出来。
—噗哈哈哈。
—果然如此。
—战战兢兢还有点可爱的说。
“许是朕有安神作用,你我同安置,便能使你入睡,你是否近日精神不大好,晚上是要多休息会子。”赫连宁细细安慰道,用手轻轻摸了摸贵妃的头发,却只摸到了华贵的头饰。
这是赫连宁习惯性的动作,这后宫的妃子,实际上都没有比她大的,可不就是妹妹么?
贵妃仔细一想,觉得赫连宁说的是,她便颔首承认:“皇上说的是。”
弹幕一堆问号的,赫连宁厚脸皮就当没看见,往自己脸上贴金贴的非常娴熟且迅速。
到点儿之后,把夜夜好梦往贵妃脑袋上一戴,没多久就传来贵妃低低打呼噜的声音,她的呼噜不似男人粗鲁如雷鸣,像极了小动物的呼呼呼声,听起来可爱极了。
赫连宁侧躺着仔细瞧着贵妃未着粉黛的脸,确实是好看,即便是并未上妆,也仍旧精致不已,大多数女人都望尘莫及。
赫连宁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心道:上次有人落水那一遭过去,总算是太平了许久。
赫连宁说的是和悦公主举办的赏花宴上的落水事件。
弹幕跟着在讨论,赫连宁自言自语:总归是一些下作手段,小说和电视剧都烂了的剧情,用脚趾头想就一种可能,那就是坏人姻缘用的。落水的那家小姐跟谁订了亲,那男子的爱慕者仔细查个干干净净,真凶就出来了。
—你都经历了什么。
—古代的很多电视剧貌似都是这样的。
赫连宁感慨了会儿,又想到了靳王与兵部尚书李德清,这两人算是纠缠在了一起,靳王妃分娩在即,靳王想必也是到了快要临盆之际,就是不知道现如今的状况如何,赫连宁派过去的御医没个消息,想必是被收买了亦或者是被威胁了,赫连宁也能理解,识趣的不去追究。
毕竟人都有秘密嘛。
大男人怀孕狗稀奇得了,她能理解靳王的心情。
这么想着,赫连宁懒懒的把暗卫唤出来。
声音刚落,一男子忽的出现在殿内,简直就是没有声息,旁人见了怕是要吓死人,但赫连宁都习惯了,他两三岁那会儿被吓过,那时候她老爹当着她的面叫出来过俩人。
“主子。”来人声音暗哑,像极了电视剧中的大反派,一袭黑衣,头发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脸,左脸上有一道可怖的刀疤,整个人威武高大,常年习武给人造成的压迫感极强。
赫连宁是不会武功的,也就看看而已。
“李德清近日如何?”赫连宁如此发问。
暗卫诡异的顿了大约有五秒钟,才张开嘴说道:
“离宫当日,太后娘娘养在身侧的龟儿拉了三泡屎在他脑袋上;出了皇宫一脚踩空掉进臭水沟里,出来后腰上的钱袋子被抢,出入皇宫的令牌也被顺走,为了追回令牌李大人气的险些犯病。”
“令牌追回后,在距离李府十杖远的地方被恶犬狂追。”
“原因呢?”赫连宁维持着淡定的模样,仿佛对这一切胸有成竹似的。
安慰迟疑片刻,“因为……李大人看了那恶犬一眼。”
—草哈哈哈哈,太倒霉了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太草了。
—被狗撵我真的笑爆。
—哦让想起我以前被一直大白鹅追着,就因为老子端着水杯跟它对视了一眼。
—我被一群鸡撵过/沧桑抽烟。
—屁股被鸡啄肿过的我默默举手了。
—南方选手也举手了,你们那算什么被蟑螂追过没有,长翅膀不怕人往你脸上怼的那种。
—??!沃日。
—那还是蟑螂吗?
—鄙人有幸被蛇追过。
—蛇?
—不懂了吧,那玩意儿会飞的!!!妈的!
—哈哈哈哈蛇那不是会飞,是弹射出去的,真的挺可怕的哈哈哈。
“然后呢?”赫连宁没听李德清的遭遇笑,竟然看弹幕给看笑了,差点没忍住。
“回府后因为忘记帮李夫人带金裕堂的桃花酥,被李夫人罚面壁了半个时辰。”
赫连宁:“???????”都这时候了竟然吃了一嘴狗粮是个什么情况啊!
—原来那书呆子是个妻管严,意外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