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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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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肚子疼,对不起哈哈哈哈。
—小皇表情刚才真的要笑死我,现场表演一个什么叫做翻脸如翻书。
—那是翻书吗?那是直接脸崩了哈哈哈。
—光速去世。
—上一次看到小皇这个表情,是她听她妈说要选秀的时候。
—这证明了什么,证明了无论多大的坎儿,小皇你都能扛过去的。
—别这么正经说这么搞笑的话好吗哈哈哈。
赫连宁心态崩了,在紫乾殿来回走动了许久,才把控住没有表现出来。深呼吸了几口气她迫使自己恢复平静,决定试用一下技能看看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技能,金鸡独立。
“金鸡独立一般是指一个人的才能活仪表超群出众。”赫连宁自言自语完毕,点了技能‘金鸡独立’,下一刻她的身体开始惊恐的不受控制了,又叫弯曲蜷起,两手一高一低举起,头往左边扭去,跟着一声‘噔!’的登场音响起。
—卧槽这特么还自带音效。
—哈哈哈哈哈哈哈霍霍霍!
—就单纯是一个动作是么。
—还真就金鸡独立。
赫连宁呼吸急促,彻底崩溃了:你他.妈才是鸡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弹幕一堆哈哈哈哈的,剩下两个技能,赫连宁没勇气再试了,想一想都知道到底会有多魔性。
就这么试用了一下金鸡独立的技能,赫连宁的积分竟然又涨了2点,这么一算加起来就有7点了,她稍微感到了点安慰。
“不行啊,朕不能在自己身上做实验。”赫连宁自言自语了一阵。
—靳王不是一个现成的么?你可以来个孕夫拍摄实录。
—有道理。
赫连宁:有道理个[哔——]难道要我翻墙进他王府,爬他房顶给你们看么?
直播器在她身上,又不是在靳王身上。
—那你可以吗?
赫连宁:???你行你上。
—哈哈哈靳王也有自己的侍卫吧,毕竟是一个堂堂王爷,晚上肯定有人保护的,小皇又不会轻功,估计爬墙都费劲。
—好了好了别说了,她爬墙没梯子都上不去,净说废话。
赫连宁:人身攻击举报了。
扯了会儿皮,差不多到了午膳的时刻,赫连宁便去了慈宁宫,去的时候巧,太后正要用膳,看到赫连宁还挺高兴,“皇帝今日怎会有空闲。”
赫连宁摆了摆手撩起衣袍坐下,太后吩咐棉姑姑去添些菜和碗筷,赫连宁道:“和悦妹妹生辰怕是要到了。”
都有外人在,赫连宁说话就不说的那么直白,彼此能懂就好。
太后闻言一怔,多瞧了她几眼,随后勾起唇角欣然一哼,“为难皇帝还记得这些,和悦怕是要喜极而泣。”
赫连宁干笑两声,心说儿臣总不能说前几天方才用过和悦公主这个身份出现过吧,否她也压根记不住,毕竟和悦她就是个虚构的人物,压根不存在的啊。
当然这话肯定不能告诉太后,否则她怕是要生气。
“倘若不曾记错,和悦妹妹今年便是及笄了。”赫连宁发问。
太后瞧了她一眼,“不错,便是到了可以相看驸马的年纪了。”
身后有宫女掩唇忍笑,这些个宫女大约都是这个年纪的,难免多想。
赫连宁:“……哦是么。”摸了摸鼻子拿起玉筷夹起一块儿香煎小排放进嘴巴里。
太后又问:“你可有何等意见?”她佯装不经意间的抬眼,去捕捉赫连宁脸庞上的细微表情,“哀家可记得陆相的嫡子不错,尚未娶妻,府邸也并无通房侍妾,和悦嫁去并不会吃苦。”
赫连宁神情古怪了一瞬,“嫁给陆灼?”
“是啊。”
赫连宁无语,她放下碗筷,“母后。”这到底还要试探几波啊?
“暂且不论,此事需得从长计议,和悦年纪尚小不需这般早嫁人,何况母亲这才相看了几人,如何就认定了那陆灼。”
太后悠悠的长哦了一声,不再言语,看样子是对赫连宁的回答满意了。
用完午膳,摒弃了左右,殿内只剩下了两人。赫连宁开始随意起来,起身往那躺椅上一坐,歪着身子躺下去一副咸鱼的模样。
太后优雅的擦拭唇角,起身捏起扇子扇动两下,瞥视她:“你这模样如何教外人瞧见。”
“外人瞧不见。”赫连宁头也没回。
“你对那陆灼到底如何作想,还有初次挑选的那个男子,你仍旧在身边儿带着。”太后玩味的扬起眉毛,言语间满是促狭。
赫连宁格外淡定,“如何?母后究竟要问什么?”
太后语重心长,“注意身子,别学你父皇。”
赫连宁要被气笑了,“儿臣可没有。”
“哀家使人制了药。”太后移开目光瞥向赫连宁。
赫连宁几乎是秒懂,她阖上眼眸沉默了片刻,“儿臣晓得。”
这话意思再明显不过,什么药,绝育药,不是给她吃的,她毕竟是一国之君不可能给她吃药,那么就是要给凛的。
但太后并不晓的她跟凛之间什么都没发生。
这些多说无益,赫连宁心中叹息一声,不知不觉在慈宁宫睡了过去。
天色将黑之际,赫连宁忙活了一整天回到长生殿,刚沐浴更衣完毕,常德忽的进来,压低声音:“皇上,太后娘娘着人送来一碗汤药,说是赐给凛公子的补药。”
“端进来。”赫连宁没有回头。
常德连连应下,赫连宁叫住他,“把凛带过来。”
常德一愣,低下头收敛心神,“哎,是。”缓缓退下。
不多时,凛一身藏蓝色衣袍随着常德踏入内殿,赫连宁的头发正在绞着,白画与绿溪同时在忙活,刚踏进来凛便瞧见桌上冒着徐徐热气的汤药。
“下去罢。”赫连宁摆手,让殿内的一众宫女太监通通退下。
头发这时绞的差不多了,赫连宁起身,乌发垂于后腰,披散着显得她的脸庞小了许多,黑与白对比太过明显,让她没了白日的冷气,反而多了几份脆弱之感。
凛压低眼睛没有多看,视线放在那碗药上。
接着,他瞧见赫连宁端起那碗药把它倒进了花盆里。
凛不解,“皇上?”
赫连宁:“哦无碍,让你来瞧瞧朕偷偷倒药的帅气姿势。”
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