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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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剧本+欺诈师+橘子少年
立海大网球部的部员除了招新的负责人可以延缓训练时间，其他部员在招新这一天都还是要照常训练的。
立海大的学生会又正巧是在网球部招新这天召开会议。
担任美化委员的幸村精市，担任风纪委员的真田弦一郎，以及作为学生会文书部成员的柳莲二自然是都会参加的。
学生会的会议时间不算短，结束的时候网球部的部活已经开始的概率是86.54%。
立海大的三巨头会迟到部活，并且到达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切原赤也赤也打败大部分部员的时候的概率是96.36%。
这个概率，算入了包括但不限于切原赤也路上失踪，切原赤也被老师罚留堂，会议提前结束或者临时取消，路遇某些不靠谱前辈（没错，就是狐狸）等一系列可能发生的，会影响剧本最完美的完成率的情况。
观月初为了这个剧本可是收集了不少立海大的资料。
毕竟自家小表弟为了进立海大的网球部这么努力，那他肯定想办法能保证剧本的实施率能达到最高。
切原赤也想要挑战强者，执着于成为NO.1这件事，观月初是一直知道的。
切原赤也的成绩不算好，甚至可以说很差，一直都是及格线上低空飞过。
念国小的时候，要是没有观月初时不时帮他补习，别说及格了，恐怕就会是有几科挂几科了。
就读立海大要求的分数线不低。
切原赤也为了考进拿了当时全国优胜的网球部所在的立海大附属中学，认认真真的复习了好几个月。
还特地找了观月初帮忙，当时甚至连他最喜欢的游戏都很少玩了。
所幸最后的结果还算不错，虽然只是低空飞过分数线，但总归还是考上了。
观月初清楚切原赤也想要挑战的心思，为此专门给他写了一份“超完美的”《出场表演》的剧本。
事实证明，剧本有效。
关于切原赤也动用被观月初多次严令禁止的“赤目状态”这件事，也在观月初的剧本之内。
虽然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但因为破了禁令，惩罚还是不可免的。
对切原赤也来说就是地狱的一整套英语试卷。
切原赤也非常成功的在进网球部的第一天，就被网球部当时的三巨头好好指（tiao）导（jiao）了一番。
并在之后不久，再次挑战“王权”。
能让那么喜欢观月初的切原赤也放弃就读观月初所在的圣鲁道夫，努力学习只为考上立海大。
有一部分原因是在立海大取得了关东十四连霸和全国优胜的好成绩。
还有一部分原因是立海大附属中学在神奈川本地，切原赤也上学方便，切原赤也母亲也放心。
但最主要的原因其实还是受了观月初的影响。
要不然就凭观月初在切原赤也家的信誉值和切原赤也对观月初的情感。
即使圣鲁道夫是在东京而且还是寄宿制学校，切原赤也也还是会选择就读圣鲁道夫学院。
切原赤也不是不想和观月初读一个学校。
但在这件事上，观月初有一种奇怪的坚持，最后愣是说服了切原赤也考立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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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确实没猜错，观月初的确能够安抚在“赤目状态”下的切原赤也。
观月初是第一个能够让情绪暴动下的切原赤也在短时间内就完全冷静下来的人。
目前为止，都只有他一个。
至于未来，谁说的准呢？
世界线是不允许改变的。
未来是早就编排好的剧本。
但现在这个处于升级中并且时间线上存在变量的世界，未来的不可定性已经很大了。
离变量越“近”，能改变既定的未来概率就会更大。
观月初已经能完全确定了，这个世界的变量，就是仁王雅治。
这个世界，这个时间线，对于观月初来说，也是二周目。
观月初七岁的时候，在这具身体里苏醒，对这个世界的时候还只是一种朦胧的熟悉感。
在成为国中生之后，才开始慢慢的记起来一周目的记忆。
但那份记忆里面，有缺失的部分。
一周目的他，身边还是剧情系统005。
观月初记不起来那个世界的任务是否完成，但他能感觉那时的他还拥有情绪，还没有开始“完美演员”的进修。
是比较早期的任务，所以观月初会忘记也无可厚非。
毕竟，观月初经历过太多的世界了。
自拥有数据世界后，观月初就习惯于在精神世界里把一个世界的记忆划分出一个区域放着。
在数据世界之前的记忆，观月初并没有专门去整理，所以也是没有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世界，他曾经来过。
观月初能记起来的记忆，只有从四岁独自到英国生活，和迹部景吾成为朋友开始。
一直到国三的都大赛四分之一准决赛，青学和圣鲁道夫对战的那一天。
再往后，记忆就像是被迷雾笼罩起来，看不清，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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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全国大赛时，系统还是和去年一样，发布了观测任务。
观月初收集了全国大赛时立海大网球队的数据。
数据结果显示，全国大赛中，立海大正选所表现出的能力比一周目的现阶段平均强31.22%。
再进行进一步演算，结果显示立海大正选的真实能力预计比一周目的现阶段平均要强59.75%。
其中仁王雅治的真实能力更是预计比一周目的现阶段要强72.67%。
今天和仁王雅治见面，观月初能感觉到仁王雅治的精神波动频率，他可以确定这个仁王雅治就是一周目他认识的那一位。
其实按理说，观月初并不应该那么的熟悉仁王雅治的精神波动频率。
熟悉到仅仅是第一次见面，就能够完全肯定仁王雅治的身份。
因为在观月初的一周目记忆里，他和仁王雅治并没有多大的交际。
但事实，就是如此。
观月初确定了，今天所见到的仁王雅治就是他一周目所认识的那一个，也就是这个世界的变量。
其实不仅是观月初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仁王雅治也感觉到他自己对“初次见面”的观月初的初始好感度有些过分的高了。
高到仁王雅治甚至觉得，如果是观月初的话，绝不会被他欺诈到。
仁王雅治可以非常确定，在他的一周目记忆里，并不存在“观月初”这个人。
他也不清楚，观月初给他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欺诈师先生最害怕也最厌恶的应当就是有人看见真实的自己。
可对观月初，仁王雅治却好像完全没有那种厌恶感。
仁王雅治能感觉到，观月初对他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为什么特殊？
这就是仁王雅治所要探究的。
仁王雅治从二十八岁回到十三岁后，就决定改变立海大的关东十六连霸、全国三连霸失利的结果。
但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一直在提醒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也是他要改变的。
但具体是什么事，仁王雅治记不起来。
那件事和他缺失的记忆有关，仁王雅治可以肯定。
在见到观月初之后，仁王雅治可以进一步确定。
那件被遗忘的需要他去改变的事情，绝对和观月初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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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初带着切原赤也到了商场，进了一家服装店。
一进门观月初就看见了那件非常显眼的卫衣，观月初从架上拿下那件衣服，对着切原赤也的身材比划。
“赤也……”观月初看着切原赤也。
“我……”切原赤也欲言又止，全身都散发着抗拒的气息。
他看着双眼发亮盯着他看的自家表哥，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好吧。”
无奈的接过衣服，钻进更衣室里。
观月初坐在接待用的沙发上，等待切原赤也。
有一个店员端了些糕点放在茶几上，旁边还摆了一杯红茶。
观月初看了眼那个做完这些就退回收银台的店员，没有多问什么。
观月初拿起一块糕点吃掉，托起杯子，饮了一口红茶。
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手机里显示“99+”的E-mail。
那个该死的混蛋，真的是闲的发慌，钱都拿来发E-mail了是吧！
观月初有些郁闷的在心里吐槽。
观月初点开邮箱。
有赤泽日常的嘱咐要吃饭，要注意保暖之类的，还有不二裕太，木更津淳等网球部成员发来的E-mail。
统统无视掉，观月初目标明确的点开了名字是「我爱橘子」的聊天框。
「我爱橘子」：小初吃早饭了吗？
「我爱橘子」：我今天又接了一单哦。
……
「我爱橘子」：呜啊，小初，那个老板居然骗我，幸亏我聪明，要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呢。
「我爱橘子」：小初~小初~在不在嘛
「我爱橘子」：小初吃饭了吗？要乖乖吃饭哦，不要又因为没吃饭晕倒在路上呐。到时候可不一定会有像我这么这么这么善良的人救你了。
「我爱橘子」：小初有没有想我呐，我可是很想小初哦~
“呵。”观月初冷笑一声，发来的最早的一条E-mail还是昨天上午的。
观月初又喝了一口红茶。
略过那些无意义的问候和“撒娇”，观月初先回复了最新的一条。
是几分钟之前刚发过来的。
「Rosa」：一点都不想！橘子你就这么闲的吗？
「Rosa」：本少爷才不会再不华丽的晕倒在路上呢。不许再提那件事！（好像乱入了什么？）
「Rosa」：真不知道是哪位那么的不长眼，竟然敢去惹你。你那个老板，被你整的挺惨的吧。
虽然心里不停念叨着给他发E-mail那个是个大麻烦精，观月初还是非常‘口嫌体正直’（划掉）华丽的把需要回复的都回了。
至于那些已经算是迟了的‘饭点问候语’，观月初选择直接华丽丽的全都无视掉。
这位网名叫做「我爱橘子」的网友，是观月初在法国认识的。
是一个名字叫做越前龙雅的在各国流浪的网球选手。
认识的过程很简单。
大概就是越前龙雅被委托任务的老板黑了一道，想法子搅乱当时的局势，乘机脱身。
在被那个老板派来的人追杀的时候被观月初给救了。
观月初帮越前龙雅包扎了一下逃亡过程中不小心受的伤，越前龙雅就离开了。
至于越前龙雅说的观月初晕倒在路上这件事，发生在观月初救了越前龙雅的几天之后。
当时的观月初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轻微的厌食，胃病发作，加上休息时间不足，直接晕倒在路上，被还没离开法国的越前龙雅捡到医院去了。
越前龙雅会做饭，而且做的还算不错，观月初能吃进去一些。
因为观月初，越前龙雅在法国一直待到观月初回日本。
两个人交换了E-mail，越前龙雅对于一有时间就发信息‘骚/扰’‘逗/弄’观月初这件事，乐此不疲。
回信息的速度很快，观月初刚退回联系人的页面，切原赤也换好衣服出来了。
观月初把手机放进包里，非常潇洒的把回其他人的E-mail这件事甩到脑后。
那些人当然没有眼前的赤也重要。
看着切原赤也身上的粉色卫衣，观月初心里很是满意。
“初……”切原赤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无措的用手抓住卫衣的帽子。
帽子的后面垂下来两只毛茸茸的兔子耳朵。
“嗯哼哼，很可爱哦，赤也。”
观月初站起身，右手抵着左手的手肘，左手抬起卷着刘海，姿态优雅。
“可是……”感觉很幼稚啊。
但是，初夸我可爱，好纠结。
切原赤也红了耳朵。
观月初假装没有听懂切原赤也的未尽之言，动作自然的从旁边的架上挑了一条裤子，递给切原赤也。
“呐，赤也，裤子也脏了不是么。”
“嗯。”
观月初看着切原赤也关上更衣室的门之后，从旁边的架上拿了一件差不多款式的衣服，又拿了一条一样的裤子，走进另一个更衣室。
很快的换好衣服裤子，戴上帽子。
观月初出去的时候，切原赤也正好回头看着他。
“初……”
观月初看着切原赤也盯着自己看有些呆的样子，揪着帽子上自然垂下的兔耳朵，歪着脑袋故作天然的冲着切原赤也眨了眨眼。
好……好可爱！
切原赤也的脸瞬间就红了。
“噗呲——”
“初！”
看着切原赤也羞窘的模样，观月初也不逗他了。
把帽子摘下，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和故作的萌态，观月初又恢复了平日里的优雅姿态。
“嗯哼哼，赤也你刚才好像一直炸了毛的兔子啊~”观月初的左手卷了卷刘海。
“哪有！明明初刚才才更像是兔子吧。”
超可爱的兔子……
呜啊！我在想什么啊！
切原赤也脸上的红色刚淡了一些，很快颜色就又浓了起来，甚至比原来更红了。
“嗯哼哼，赤也也是超可爱的哦~”
“诶？诶！”
我竟然说出来了吗？
“对哦，赤也说出来了呐。”
观月初看着切原赤也一脸震惊的样子，脸上的笑不由的温柔了些，看着切原赤也的眼神里带着宠溺。
“初这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因为赤也又说出来了啊。”
观月初付好钱，把装着换下来的衣物的购物袋放在了怀疑人生的“雕塑”切原赤也的手上。
观月初把自己和切原赤也的帽子都带上，拉着切原赤也的手走出服装店。
“初，接下来去哪里？”切原赤也看着被观月初拉着的手，心里暖暖的。
“去吃晚饭吧，赤也一定饿了吧。”只吃了几块蛋糕的话，赤也一定没吃饱的。
“呜啊！”
“怎么了？赤也。”
“刚才让初花钱了吧，老妈一定会说我的。”
“没事哦……”
声音渐行渐远。
店里的那位刚才给观月初端糕点泡茶的店员，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打了个电话。
“老爷，小少爷吃了两块糕点，茶喝了一半差不多。”
电话那边的人好像说了些什么，店员点头，嘴上应“好”。
“老爷，小少爷带着切原赤也小少爷买了两身衣服。”
“……”
电话很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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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初和切原赤也吃完晚饭就一起回切原家了。
到家的时候，切原理纱已经回来了。
“小白，你回来啦。”
切原赤也一回家，就注意到客厅这几天空着的猫窝里突然多了些什么。
观月初坐到沙发上，看着切原赤也赤也和切原赤也小白玩闹，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伯母，日安。都处理好了吗？”小白的事，已经完成了吗？
“日安，小初马上就要回东京了吧。”完成了。
“伯母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还有什么需要告诉我的吗？
“没有哦，不过，这段时间稍微注意一下吧。”以后都需要注意一下了哦。
“您的意思是……”准备让切原赤也接触了吗？
“嗯。”是的。
“好的，我明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两人相视一笑，话语中的内容暗含着什么意思只有他们自己明白。
观月初背着网球包，站在切原赤也家门口。
“那么，我就回去了。”观月初鞠躬道别。
观月初伸手揉乱了切原赤也的头发，笑的优雅且温柔。
“嗯哼哼，这段时间会比较忙，可能就没有时间来神奈川找赤也了哦。”
圣诞节之前，我不会再见赤也了。
“没关系的，初，我可以去东京找你的。”切原赤也对着观月初，笑容单纯。
“小初路上小心些。”放心，赤也不会有时间去的。
切原赤也母亲和观月初视线交错，观月初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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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边的夕阳，观月初坐上电车。
同时另一辆刚抵达神奈川的电车上，下来一个人，看着观月初的身影有些好奇。
现在才回去吗？
柳莲二心想，转身离开车站。
反正和他关系不大。
今天网球部的安排原本是练习赛，改成了早上训练，下午休息。
赤也的话，不知道明天的训练会不会再翻几倍呢。
本来今天请假缺训就要加倍，明天训练如果迟到的话就又要翻倍了吧。
这段时间赤也的训练量加的太快了些，做的太多的话，可能会伤到身体。
如果明天加倍太多的话，还是稍微减少一些基础训练量吧。
这样就算翻倍，也是能完成的。
因为迟到等各种原因，切原赤也是立海大网球部里加训最多的人。
切原赤也的训练量也一直是比训练单要求的多的，进步的也很快。
赤也的训练菜单总是一两周就会更新呢。
要不还是明天早上去接赤也到学校好了。
思考着立海大网球部的一年级王牌切原赤也的训练单，柳莲二往家的方向走。
他下午去看了精市。
也不知道仁王做了些什么，精市今天很“委婉”的提醒了他，关于仁王训练单需要更新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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