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四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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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地上。
作为一个在黄太阳下的氪星人，卡拉·艾尔所拥有的钢铁之躯并不会让这位超级少女感受到任何温度的不适，但是她此刻有一种让人呕死过去的疼痛。
超级少女脆弱的模样没有维持多久，她最终伸手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泪，低头恢复情绪。
“卡尔……”
镜子里的克拉克懵逼极了，所以自己面前发生的这是啥？
电影《信条》吗？我来到未来？
很久不用的超级大脑终于开动了用起来逻辑的脑域，被困在镜子里的克拉克尝试分析自己的现状。
但是初出茅庐的超人显然对这一切无能为力，他能做的只有呆在镜子里面试图得到更多的信息。
对了，被一个看起来有点秃的自己惊吓到以后，克拉克想起一个事儿——自己之前在干嘛呢？
哦，对，我想起来了，好像在找布鲁西。
……
布鲁西人呢！？
怎么我还没找到人，我也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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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不正常了，什么样的城市会是这样的一副死态呢？
布鲁斯放弃了自己用通信器的想法，因为不仅是和阿福的频道，夜翼的，罗宾的，神谕的，没有一个能接通。
布鲁斯望着天上被乌云遮住的明月，他将自己隐藏在阴影里，和往常一样。就在他尝试离开上东区赶往纪念大桥到韦恩庄园一探究竟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脚步声以及枪上膛的声音。
蝙蝠侠将自己隐匿在墙后，他用自己的墨镜看到了那个走过来的人。
那是一个着实高大的男人，他穿着一件棕色的皮夹克，健壮的大腿上绑着枪带，头上戴着一个红色的头盔，很像那个变成小丑的红头罩。
蝙蝠侠尽量减轻了自己呼吸的声音，就在那个拿着枪的暴徒走进巷子的时候，他直接从身后又小擒拿手试图治住这个与他身形相仿的健壮男子。
但这个男人显然也不是寻常人，他的反应绝对是布鲁斯见过的最厉害的几个人之一，男人双手向后猛击，试图摆脱蝙蝠侠的钳制。
但是布鲁斯毕竟是蝙蝠侠，他可是能挺举800磅的男人——他双手横挡，重心下沉，长腿一个横扫，试图将这个男人掀翻在地上。
男人确实被他掀翻在地上了。
但是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把枪，代替了刚才被布鲁斯用脚给踩掉的枪，扣动了扳机。
“嘭！”
子弹打在了凯芙拉纤维制成的披风上，最后跌落在巷子里。
杰森觉得自己在做梦，他居然看到了老蝙蝠出现在哥谭——或许真的是老蝙蝠，那八成超人那个狗屎也在后面。
不，怎么可能呢？
那个狗屎超人怎么可能会把布鲁斯给带出他的基地。
但是当他扣动扳机的时候，他才真正看清了这个突袭自己的人。
那确实是这一年来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布鲁斯，又不是，不，确实是。
杰森觉得自己好像刚从萨拉路池水里爬出来一样，他开始分不清这个世界了。
“告诉我，哥谭最近发生了什么？”
男人再次打掉了他手里的枪，变声器里的声音，陌生又熟悉。
这是布鲁斯吗？
还只是自己的又一场梦？
如果是梦的话……
杰森摘下了自己的头罩。
“布鲁斯……你自杀成功了吗？”他沉吟了一下，“还是早就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笑，泪水顺着面罩后的英俊的面颊流下，滴落在衣领里。
“你解脱了？”
“那真是太好了。”
布鲁斯：……我怎么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透过头盔里变声器的声音嘶哑地不像人类，低沉的好像从地狱里传来：“说清楚！”
他一把扼住了这个拎起来少说180斤的男人往墙上撞。
“你自由了……太好了，你终于死了。”
操·你妈·的！对面又是哪里跑来的神经病！
我看你病的不轻，又做出了小丑行为！
橘红色的光芒闪过，世界在颠倒扭曲波动，布鲁斯咬住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他向后退，一阵橘色的光芒后，就像是他刚才莫名醒在这个仿佛埋葬在坟墓里的哥谭一样，眼前突然天光大亮。
……
杰森呛咳着背靠着湿冷的墙壁，慢慢的滑落在地上，他最终涕泗横流，以至于哭得都开始颤抖。
他拥抱住自己，只剩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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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雷德挠了挠自己的下巴。
本来作为魔法产物的他就没有什么正常人的心，极度渴望力量与权利的莫德雷德在活着的时候就敢直接背后捅刀自己的骑士王父亲篡位不列颠，对自己的母亲也没什么感情。
因为本来人家也就是母亲所制造出来的用来杀死父亲的儿子嘛。
所以复活后的他现在跟在母亲身后试图重现魔法阵，一起获得母亲嘴里所说的世界楔石*的力量有什么不对的吗？
没有！
莫德雷德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使命——干掉那个英镑上的女人，把自己印刷到不列颠的纸币上，成为王。
所以夺取力量，完全是为了伟大的目标。
逻辑非常完美。
但是自己召唤出来的这是个什么玩意？
一个黑色的巨大的蛋？
这能干嘛？番茄炒蛋这么大一个也用不完。
可是这个蛋好眼熟啊，有点像……
唔！
龙蛋！
莫德雷德忘记了自己刚才还想追着老妈去夺取世界之子的气运的事情，他绿色的眼睛越来越亮：“我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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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娜试图用自己的剑刺向对面那个披着一身黄金铠甲的女人。
突然，她的世界被一阵橙色的光芒扭曲。
戴安娜听到了对面那个女人尖利的嘶吼：“是谁？！是谁敢动我的法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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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橙色的扭曲光芒消失了。
蝙蝠侠感觉自己脑子里面的脑浆被搅成了浆糊，当他用极大的意志力稳住自己，开始观察周围的时候，发现完全没必要。
因为……
蝙蝠侠是“蝙蝠”没错，但是他真的不会像幽灵一样飞，也不会像幽灵一样透明。
而自己面前的世界更是像一个卡了带的建模世界。
等等，有声音了。
世界像一个刚刚被启动的磁带，幻梦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这不是梦，这是魔法突袭。
……
“你看起来真是一团糟。”说出这句话的是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人，她身穿黑色的皮质紧身衣，戴着一副黄色的防风镜从走廊深处走来。
“真的吗？我本来想对你说这句话的，”仍然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抚摸上了女人的脸，这并不是一双崭新的手套，上面的防滑颗粒也多有磨损，皮革上有着浸泡血腥的腥臭气息，男人就是用这双皮革手套摘掉了女人头上的眼镜，“但实际上你看上去脸色还不错，赛琳娜。”
赛琳娜？布鲁斯心里起了疑惑，自己面前的这一个仿佛是立体电影一般的场景想表现的是什么？
而这个准备在走廊伸手摘下头罩的蝙蝠侠——等等，那张脸！
那张脸不是他调查的托尼·斯塔克新出现的那个神秘助理的脸吗？
“你真的觉得我脸色好吗？”被对面的男人摘下了眼镜以后，赛琳娜自己摘去了自己的头罩，“我觉得我刚才经历了我这辈子最糟糕的事情。”
在面罩下的这个赛琳娜拥有着一头与幽灵状态的布鲁斯所认识的那个猫女完全不同颜色的头发——不，她们连脸都不一样。
“我很抱歉。”穿着蝙蝠装的男人垂下了自己的眼睛。
拥有着一头俏皮的像男孩一样的黑色短发的女人拥有着一双蓝色的猫儿一样的杏眼，她的目光里满是哀愁：“你永远不用对我说抱歉，布鲁斯。”
布鲁斯·幽灵·电影旁观者·蝙蝠侠·韦恩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观看着这场戏剧。
“我只是是想和你说，布鲁斯，”赛琳娜的声音低的让人听不清，“我不想继续下去了。”
“我不是英雄，布鲁斯，我不会为你的那个‘目标’去死。”
“赛琳娜……”
猫女蓝色的眼睛在走廊的灯光下蒙着一层朦胧的光：“布鲁斯，再清楚不过了，你赢不了这场战斗的……超人太强大了……而且他拥有远比我们多的强力的盟友。”
“你相信吗？”
布鲁斯看见了地上的那个拥有着与他完全不同的一张脸但是同样穿着蝙蝠战衣的男人反问。
他的眉头紧紧蹙起，嘴角下弯，一双钢蓝色的眼睛闪烁着坚定的光。
“赛琳娜……”
他在试图挽留：“我……”
但是被对面的女人紧紧抱了满怀，布鲁斯看到了猫女双臂的肌肉在紧身衣下面发力，他能想象这个叫做赛琳娜的女人是如何用尽全力试图将她对面的那个蝙蝠侠拥进自己的怀里。
就像是想和对面的男人融为一体。
“我们私奔吧！”
空旷的走廊里面惟余一地的寂静。
布鲁斯看到地面上的蝙蝠侠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慢慢地轻柔地将怀里的赛琳娜搂进胸膛，然后越搂越紧，就像是想将这个女人同样的塞进自己的灵魂里。
赛琳娜的语速很快：“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就算全世界知道你是布鲁斯·韦恩也没有关系，我总能找到适合你生存的地方，而且我可以偷东西养你……”
布鲁斯看到地面上的蝙蝠侠的手又慢慢松开了，但是赛琳娜的手搂得更紧了，紧地将蝙蝠侠背后的披风撕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抱歉，我不能。”
“赛琳娜，我想我要战斗到最后。”
作者有话说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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