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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爱上出轨渣男（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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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
顾言脑海数值盘上属于林煜的生命值上涨到95%。
“眼下，只剩收尾工作了。”
可收尾工作并不如想象中的顺利。
林父毕竟中风昏迷多日，说话并不利索。对于他的指控，关晨死活不认，并对林父的话是否能百分百确信提出合理怀疑。
不得不说，关晨很狡猾。
好在，林父记起了关晨当初用性.爱视频气到他脑梗前，及时打开了旧手机的录音功能。
庭审现场，顾言听到了那段录音。
“离婚，立遗嘱，”关晨冷笑，“我妈纵使有过错，你也应该看在她照顾你二十年的份上原谅她，而我，叫了你那么多年的爸，你也应该把我当儿子看待！”
林父没接话，他喘气声重，中间不断发出有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跟你妈之间已经没有信任，不可能再在一起，而你…我遗嘱怎么分配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不管，岂不是对不起这些年的卑躬屈膝寄人篱下？！”关晨发出阵阵低笑，而后问林父，“你是在找这个？”
不知道看到什么，林父说：“给我。”
“是不是有些天没吃了？你不吃，我就帮你收起来，我这个儿子想得周到吧？”
“关晨！”林父一字一顿地喊着关晨的名字。
关晨笑得无奈：“你看，我已经跟你改了姓，你还是叫我关晨，这么些年你有把我当成儿子吗？”
林父反问：“我怎么培养你你不清楚吗？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就是想，”关晨轻声哼笑，说的轻描淡写，“想要属于林煜的一切，他的财产他的地位他的家庭……你还不知道吧，宇豪哥跟我，已经很久了。”
“你说什么？”
“我说宇豪哥跟我在一起很久了，林煜他还不知情呢，你儿子多傻啊。”
关晨说，“我听说你这个病，不能激动的，一激动容易脑梗中风，你小心点。”
他又说，“我给你看样东西，看看你儿子怎么在别人面前张.开双.腿！”
安静的庭审现场，可以听到林父逐渐气急的喘气声：“这不是小煜，不是……”
“不管是不是，别人认为是，这个人就是你儿子！”
“我打算把这段视频放上网，你猜到时候会有多少人攻击你儿子？”顿了一下，关晨接着说，“首先宇豪哥会接受不了这般放荡的林煜并离他而去，试想没了宇豪哥的林煜会怎么样？寻死觅活？紧接着公司形象受到影响，董事都是聪明人，他们会用一个深陷性.爱丑闻的人吗？在这之后，但凡认识的、不认识林煜的人都会对他踩上一脚对他言语侮辱，他从小被你呵护在掌心里，你觉得他能不能受得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
“到时候林煜人不人鬼不鬼，林家的一切都在我手里。”
关晨笑得肆无忌惮，林父则气急败坏：“你、你疯了！”
随着一声凳脚拖拽地面的刺啦声，传来一阵巨大动静，像是什么东西重重到地。
关微呼喊林父的声音陡然出现在录音中：“打120，你快救他啊。”
关晨拦住母亲：“他死了不是更好。”
录音中，母子俩发生了争执，最后，关微说服了关晨：“你闷死他或掐死他，反而会引起怀疑，不如趁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好好进行你的计划，就算日后他醒来，也改变不了什么。”
虽然最后关晨没杀死林父，但他构成故意杀人的主观恶意，属于中止杀人。
根据录音，关微诬陷林煜的案件也被重新审理，关晨犯故意杀人、教唆杀人、诽谤数罪并罚，情节恶劣，从重处罚。
关晨的生父虽然把肇事案件全部推在关晨身上，而关晨也一并揽了下来，但他是共同犯罪的实施者，刑期并不短。
关微虽然在诽谤一案上得到清白，但她妨碍司法公正，仍旧需要接受改造。
安顿好尚未恢复的林父后，顾言正式从周家搬到林家。
周家二位母亲对他非常不舍，可也没有老脸让他留下，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离开前，顾言去见了周宇豪。
周宇豪嵌在沙发中，胡子拉碴，模样狼狈。
看到顾言进门，不自觉地站起身，尴尬地用手摸了摸唇角的胡子。
顾言递给他离婚协议：“你看看，没什么意见就签了吧。”
周宇豪拿起桌上的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想挽留，但知道自己根本没立场，他想解释，也不知从何说起。
“我…”周宇豪一贯话少，但他知道今日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林煜说上几句话。
顾言转身，听他讲。
“小时候我喜欢关晨，跟你结婚后我也觉得我喜欢的一直是关晨。即便他身边男友不断，即便知道他昨夜还在别的男人身下，可我依旧觉得自己离不开他。只要他招招手，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地来到他身边，他说的所有话我都听，下达的任何命令我都执行，就像你对待我一样。”
“这种错位的感觉让我一直以为自己不喜欢你，可你离开我后，我想你想到睡不着觉，听别人说，这就是喜欢，我开始怀疑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喜欢上了你。你离开我几天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我甚至觉得没有你，我的生活没法继续下去。”
“所以我能肯定，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
迟来的表白等于屎，更何况他伤林煜那么深。
没等顾言接话，周宇豪自嘲地笑了起来，“可我也喜欢关晨，我妈说得对，我两个都喜欢，我跟我爸一样渣，可我没我爸那样的好命。”
“你离开我是对的，是对的。”
“所以，不管你以后，身边的人是关晨还是别的什么人，都请你好好对待。”
顾言送上对前夫的祝愿，转身离开。
回到林家的时候，一个人正在客厅等待。
正是关晨前男友赵瑾。
赵瑾这回是来递支票的。
他把关晨在他身上花的钱，只多不少地体现在了支票上。
他说：“这些钱是对你、对林伯父伤害的赔偿。”
顾言推开支票：“你没有立场替他……”
赵瑾打断：“如果民事赔偿足够的话，在判刑的那天法官会酌情考虑量刑。他以前帮过我，这次就算我还他人情。”
顾言没有废话，收下这张支票。
上辈子林煜出事后，关晨背叛赵瑾与周宇豪光明正大地走在了一起。许是同病相怜，又或许出于对林煜的同情，在林煜死后，赵瑾替他办完了身后事。
人情，不知是谁还给谁。
郊区别墅。
顾言惬意地与191张罗起了一顿火锅。
猪筒骨做锅底汤料，毛肚、五花肉、蔬菜盘子、老干妈、脑花、薯片……各种材料配料让人食欲大开。
顾言吃着，看着脑内数据盘上缓慢上涨的生命值，露出欣慰的笑。
几瓶啤酒下肚，顾言有些微醺，他问191：“关微的命运会怎么样？”
191说：“离婚后独自居住，但常年的富太生活让她不能适应底层生活，林煜的父亲会接济，但不会重新接纳她。”
“关晨呢？”
191：“狱中被人侵.犯，精神上出了点问题，出来后流浪人间。”
“周宇豪会去找他吗？”
“曾试着找过，但你也知道他那两个妈，不会让他继续错下去的。”
顾言问：“周宇豪会怎么样？”
“找林煜复合，林煜没答应，找关晨找不到，也有送上门的他看不上，就这么孤独终老。”
顾言饮了口酒：“荣康呢？”
“那个小山村思想落后，知道他的性取向后，排斥他、辱骂他、看不起他，连家人都不接受他。”
而荣康从小到大追求的，也不过是别人的尊重。
顾言“咦”一声，“小一一，能不能说点好消息。”
191说：“林煜接手林家产业，很快独当一面，最终收获了爱情，与方昊走在一起。”
顾言欣慰地笑：“这还差不多，也不枉我这么努力。”
他靠在椅背上，两眼无神地望着桌上的酒瓶，“我怎么觉得今天的啤酒劲儿很大，多少度啊。”
他伸手拿啤酒瓶，却对不准酒瓶上的酒精度数。
“所有酒喝多了，都会醉。”191拿过啤酒瓶，放在一边。
顾言的一条胳膊搭在椅背上，一侧脑袋靠在那条胳膊上。余光中的191收拾着桌子、碗筷，活脱脱一个居家好男人。
收拾完，这个居家好男人把他扶到沙发上，给他递上一杯蜂蜜水。
顾言看着这杯蜂蜜水，似乎有些抗拒：“我是有点醉，但又没醉。”
191坚持，顾言拗不过，乖巧喝完。
他盯着191，又忽地凑近，191本能往后仰，此时的角度，顾言正虚虚压着191.
四目相对间，顾言的长睫上下煽动：“你…好像跟平常不一样。”
191扬眉，低低地笑：“哪里不一样？”
“你的眼睛，颜色好像不一样了。”顾言看得仔细，又凑的近，“好像，又是一样的。”
他没注意到，191的喉结滚了又滚。
顾言觉得有点晕，可一起身，身体便往下面的胸膛中倒去。
191模样的青年抱着顾言的神识，久久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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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空间尽头，AI小美细数主神的不省心以及恋爱脑：“如果不是我修改191的记忆，说不定191早就发现他自己的身份就是主神您；如果顾言醒来看到191深情款款地望着他，而191又一如既往地对他那么好，您猜他会不会移情别恋191；还有最重要的，如果被监察系统发现您私下幽会顾言，他们会放过你才怪。”
主神并不理会小美的担忧，他与191，本就是同一人。
而且，当初要不是顾及空间随时会崩坏，他不可能离开顾言。而给监察系统惩罚他的权利，只是为了不想自己成为特例。
“查到是谁在抽离顾言记忆上做了手脚？”
那个不像日记的本子，是顾言怀疑自己失去记忆失去爱人的源头，也是他患上抑郁最后吞药自杀的导火索。
若有人故意留下这个本子，当中的用意不可谓不恶毒。
小美说：“当时是他们六人一起操作的。”
“查不出来？”
主神明显有点恼怒，小美立马答：“若要使得其他监察系统发现不了操作当中的小动作，最后一个走的002最有可能。”
“002.”主神若有所思。
“他是不是喜欢您啊？”小美弱弱地问，“在能力和颜值上，您都排在第一，很难不招人喜欢。”
主神笑了下：“能不拍我马屁吗？”
小美捂嘴。
从空间存在至今，主神从未现出本相，即便现身，他们也未必能看到。
可历经过人间情感的主神不会就此否定，他想看看002究竟要搞什么鬼。
与此同时，六大监察系统围看着顾言任务结束后传来的数据反馈。
宿主姓名：顾言
世界完成度：100%
个人能力：60%
配合程度：80%
恋爱值：100
综合分析：总体平稳度过新手期，建议下个世界提高一个单位难度系数
在这些数据反馈中，监察系统的眼神频频在100的恋爱值上停留。
003很是不解：“已经忘记了的人，还这么喜欢？”
002不禁失笑：“都不知道喜欢的是谁，还在那里装深情演专一，yue了。”
001却很佩服：“005再次传送后，不照样与那位恋爱了。所以感情这玩意儿，不缺专一和深情。”
004提醒他：“一哥，你可别忘了主神与顾言相恋期间，各个位面空间的动荡。他喜欢别人就算了，我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喜欢的是主神，主神目前没有恢复记忆，一旦恢复记忆再去找他旧情复燃可就糟了。”
“旧情复燃…”002若有所思。片刻后，他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主神日后恢复了记忆，但他与顾言相恋不成，是不是意味着空间从此就能稳定？”
007说：“不能够吧，他们彼此都这么相爱。”
002勾了勾唇角：“他都不知道喜欢的人是谁，如果这个时候有个人特别关心他爱护他，他会不会移情别恋？”
这么一点，其余五位立马懂了002的意思，毕竟宿主与系统日夜相对，发生相恋的情况屡禁不止。
顾言移情别恋191后，自然没有主神什么事，位面空间也不会发生之前的动荡，他们也不必担心空间会遭到毁灭。
001不太想191成为牺牲品，“目前来看，191在乎宿主，却并不会对宿主存在任何逾越之处，总的来说，他是个合格的系统。”
006对此持反对态度：“主神空间优胜劣汰，合格的系统很多，不多191这一位。而且191是为空间做贡献，我们都会记得他。”
与空间的安全比起来，弃帅保车，确实是明智之举。
001被说服。
004说：“没有条件就要创造条件，让顾言移情别恋还不简单？”
“根据后勤数据显示，90%以上的人，都依赖肉.体接触，顾言26岁，正是需要这方面的年纪。”002不知想到什么，苦笑了一下，“abo世界，大概会适合他们。”
当晚，沉睡中的顾言被传送至下个世界。
很快，他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给惊醒了。
顾言睁眼，周围是漆黑一片。
他身上不着一物，身下是冰冷的地板。
他似乎没有力气，也对周围充满恐惧。
可即便环境如此糟糕，他的身体依旧在渴望某些东西。
“191，”顾言开口，连声音都显得虚软无力，“我这是…怎么了？”
191尚未来得及浏览世界线，但他清晰地看到了顾言颈后的腺体，他也由此明白，他的宿主此刻正在发.情。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个世界完结了，接下来是abo世界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