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道：生死盟》暝狱清枫

28、第九章 风尘红颜

　　“人生难得几回醉不欢更何待。”一间歌舞厅内，魅惑的声音缠缠绵绵的传出，一名老者被人拥蹙着进了舞厅，老者面容含笑，手里拿着一根雪茄，拇指上带着玉扳指，侍者端着碟子来到一个老者身旁，躬身放下红酒，说了句您老请慢用，后退两步离开。
　　老者也不说话，慢慢坐下来看着正在唱歌的歌女，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他的身后跟随的几个青年皆是黑色衣服，带着墨镜，如雕塑般在站着。
　　舞厅内的一些舞女穿着高叉旗袍，有的拿着香烟，带着媚意，对着过往的客人吹着烟气，更有甚者，轻斜腿脚，露出里面雪白的大腿。
　　一辆汽车停在舞厅的门前，有人上前拉开车门，从里面走出一个胖子，同时还有几个人跟着他走了下来。
　　“老大。”从歌厅里走出一个小弟，上前掏出火给胖子把烟点上。
　　“老二来么？”金大吸着烟，看着门口上灯光闪烁的招牌问。
　　“这个……还没有消息……”手下的人有点害怕，弯着腰说。
　　“不中用的东西……”他嘟囔了一句，“我让你们喊个人都到不了，养你们有什么用？”说着正要发火儿，一名年纪三十余岁女子一惊花摆柳摇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呦！金爷来啦！”她一面用手轻拍金大的肩头，一面笑着从里面吩咐：“快拿好烟，备好茶，让我们这儿最好的姑娘出来招呼金爷！”
　　“嘿嘿嘿。”金大贼小了两声，“我说才几天不见，娇娘你到是变得更有味道了啊……”他说着，一手挽着娇娘的肩，顺势捏了一下那丰润的屁股。
　　“金爷又不正经了啊，我这里又来了几个新人，一会给你介绍一下……”娇娘轻嗔了一句，却故意又贴了上去。在风月场所打滚多年，她自然知道金大的底细，该怎样应对，实在是简单自如。
　　金大嘿嘿一笑，点了点头，“你忙去吧，我看上哪个，再叫你。”
　　“哟，我就知道金爷最心疼我了，怕我累着。”娇娘巧笑，“那金爷你慢慢玩儿啊。”
　　金大冷笑一声，转身进了舞厅，刚一走进舞厅，就听前方一片叫好声，金大的目光立刻被那个唱歌的女人吸引了过去。
　　朱唇轻起，仿若天外之音。
　　一时间，他竟有点看的痴了。
　　前面小弟拦开挡路的人，金二在手下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大哥，我来了！”金二喊了一声，拉过椅子坐了上去。
　　“恩，怎么现在才来？”金老大回过神，看着这个弟弟。
　　“别提了，让那帮狗东西去收账，竟然说没有要回来，我没办法，亲自跑了一趟。”金二无奈的摆摆手，又勾手叫过来一个小弟，耳语了一番。
　　“你干什么？”金大看这个不争气的弟弟。
　　“呵呵，没什么……”金二神秘的一笑，拿烟点上，没有接着说。
　　金大也懒的问，偏过头，手在桌子上打着拍子，听着歌，很享受的样子。
　　一曲结束，那名歌女弯腰答谢，有人上前送上鲜花，接着领着她走了下去。
　　金二看着那歌女下台的方向，眼光迟迟不肯移开。这时刚才的小弟走了过来，趴在他的耳朵上说了什么。金二听完，愣了一下说，“大哥，没想到那个女人咱们碰不得了！”
　　“哪个女人？”金老大透过人群，看着歌女。
　　“就是刚才唱歌的呗，人家是四爷的人。”金二说完，喝了一杯酒，“今天来是专门为四爷唱得这歌儿。”
　　“四爷？四爷也在这？”金老大看着金二，有点疑惑的问。
　　“我也没想到，现在张帅在外面闹的挺火的，谁知到他怎么闲了？咱要不要过去？”金二耸耸肩，在东北，基本上提到是四爷的东西，那别人再想要可就难了。
　　“恩，走，过去看看。”金大暗叹了一声可惜。
　　四爷，据说姓莫，东北□□里很数得着的人物，他是张帅的人，这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很多人，像金大金二这样的人都不过是他手底下的一个小兵而已。
　　……
　　“方晴，唱得不错，你这几年不登台，功夫倒是没有放下。”四爷笑着看着对面的歌女，她叫方晴，是这家歌厅原来的歌女，后来被他看中，便不再露面。
　　“那要看为谁唱。”方晴巧笑，拿起面前的酒杯，浅啜了一小口。
　　“就你这小嘴儿会说话。”四爷正说着，旁边有人弯下腰，说了句什么。
　　“让他们过来吧。”四爷轻淡的说了一句。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方晴看着他，眼神有点调皮。
　　“不用。”四爷摆了摆手，冷笑了一声，“那两个人是想多看你两眼才跑到我这老头子面前的，你就随了他们的愿吧。”
　　“四爷到是会安排，拿着人家做人情。”方晴小嘴儿一嘟，说不出的可爱，四爷笑笑，抬头看着两个肥的流油的下属走过来。
　　“四爷好。”金大过来躬身行礼说。
　　“恩，小金，这段时间你们兄弟两个，可没少给我添麻烦啊？”四爷笑的有点儿冷，伸出手在高脚杯上敲了一下，声音清脆悦耳，却让金氏兄弟打了个寒战。
　　“四爷说笑，我们怎么敢给您添麻烦，只不过……现在下面的人有点不服天朝管……”金大连忙道。
　　“这你不用给我说，我清楚，你要不是背地里抢了人家的吃饭的货，也不至于……小金，听我一句话，都是混饭吃，给人家留□□路，自己也方便。”四爷说话不算重，但是这几句压在金氏兄弟心头，却无疑让二人觉得自己半只脚进了棺材。
　　“是！四爷。”金大连忙点头，又抬起头来谄笑道：“这个小姐是？”他看着方晴，方才离得远，这会儿近看真觉得这名女子有如清水芙蓉一般，让人挪不开眼睛。
　　“你要是没事就下去吧，对了，郊区那片以后好好管管，现在是需要钱的时候。”四爷冷笑一声，伸手揽过方晴的肩拿了根烟，方晴乖巧的点上。
　　金大看了看四爷，心里总是不愿意，也没办法，只得对方晴笑了一下，转身和金二离开了。
　　四爷看了看他们的背影，冷哼了一声。
　　方晴靠了过来，“四爷，你怎么谢人家呢……？”
　　……
　　“真是吓人。”金二走出来，擦了把汗，“大哥，以后咱还是少惹老爷子吧。”。
　　“没事。”金大不耐烦的摆手，啐了一句：“真他妈的晦气，每个月给他孝敬那么多钱……走！”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