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衙记事》开封府N+1众

14、十二 为置办却遭调戏 终圆梦却心有不甘

　　凤起路，小鱼的水晶店。
　　话说，小鱼在穿越的时候携带了N吨的水晶，为我们的穿越之旅打下了坚实的经济基础。
　　这天，老十带了小白和打杂的到小鱼的水晶店取款。但见店堂之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一大群华服女子正在店内争相询问购买水晶。
　　“小二，这个怎么卖？”“五两。这个十两。”“十两这么贵……”“你买不起我买！”“谁说我买不起？小二，给我包起来！”“好嘞！”“小二！我要这个，你给我送到***去。到时候给钱！”“对不起，小姐。本店概不赊账。您付完钱之后，我们会派人把这送到您说的地方的。”“那我就不要了！”“没事儿。欢迎你下次再来！”“好吧好吧。只是我没带够钱，你先给我留着吧。”“瞧您说的。如果有人要买，我还能拦着不成？”“那你要怎么样？”“小姐，若您诚心要买，就请您赶紧的把这东西买到手……啊，这个比较贵，要二十两……如果来不及，那小店也没办法。”“小二，这个。钱收好。”“谢了，您慢走！下次再来啊！”
　　“老十，小鱼水晶店的生意很好啊。”小白看着人头攒动的店堂说。“哼，她赚女人钱，咱们赚男人钱。不用羡慕。”老十不以为然地挤开人群，往后院走去。紧跟在老十后面的小白不经意地抬眼，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Hi, ice冰。怎么，很忙吧？”
　　“啊，是小白和打杂的啊。”ice冰看了一眼，“快点，帮我收钱。”
　　打杂的靠着柜台，打了个哈欠：“可我们也不知道价格啊。”
　　Ice冰警觉地向两边看了看，确定没人在注意她们之后，压低了声音：“不用知道价格。只管十两二十两的，往高价卖就好了。再说了，那些人怎么知道去评断这水晶的的好坏啊。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哦~~~~~~！”打杂的和小白这才恍然大悟，并且迅速地加入到收钱的行列。
　　“对了，小白。”ice冰抽了个空问小白，“学堂不用忙吗？不是说要招生的吗？”
　　“哦。嗯。不过尹歌派我明天去陷空岛招生，让我好好准备。今天就放我假了。这颗要……五十两。”
　　“怪不得你今天能出来。要是放平时，尹歌非骂你不可。”打杂的插了一句。“这个不是瑕疵……”
　　“那倒没有。平时她还算是善解人意的。就是不习惯人家发花痴，有时候严厉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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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
　　“哦厚厚，今天又能赚不少。额，这里的给长发的消息馆。这份是小枫的，免得他守城门的时候饿了没钱买东西吃。这里给小金的美容院，买些美容用具……”
　　“这么多人都想到了，不会忘了我的春风楼吧？”老十刚进门就一把抱住了小鱼，想要实施路上就想好的摸胸计划。
　　“老十你敢摸？摸了就没钱！”小鱼也已经掌握了对付老十的办法，就是拿比摸胸更重要的事威胁她。
　　“好好好。不摸就不摸。”老十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我们春风楼的钱呢？”
　　“上次给你的钱已经用完了？”
　　“废话。咱装修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请的是最好的工人……”
　　“得得得。”
　　“我话还没讲完呢。”
　　“姑奶奶，你讲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起茧了。从开始装修那天开始就一直吹。”
　　“怎么能是吹的呢？咱那装修……啧啧。”
　　“喏，钱！”小鱼明显是不想再听老十讲下去了，干脆“破财消灾”。
　　“嘿嘿，小鱼老板，有空就到我春风楼坐坐。”老十拿到钱就不再提装修的事了。
　　“哼，要去也去淘气的菊花楼。谁稀罕你的春风楼？快去买东西吧，要不然赶不及晚上的开业。”
　　………………
　　“老十，我们要买什么东西啊？”小白跟在老十后面很小白地问。
　　“小白，还用问吗？肯定是胭脂啊，描眉笔啊之类的东西啦。咱们开青楼，这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嗯。还是打杂的比较聪明。怎么穿越的时候就没人带这些东西呢？”
　　“老十，大家穿的时候已经大晚上了，估计都已经卸了妆了。谁也不会想到真的会穿，而且你会开青楼啊。”小白终于搬回一城，有点小小得意。
　　这时，一声叫卖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诶---，来看一看啊看一看，上好的胭脂。粉质细腻，擦上自然。绝对是佳品啊。来看一看啊！诶，这位大哥，买一盒回去给大嫂，绝对变成西施啊。姑娘……”
　　“……我听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呢？”打杂的小小疑惑。
　　“我看这身形也很熟。”小白眯了眯眼。
　　“去看看胭脂。”老十决定一探究竟。
　　走近看清楚之后，“啊~~~~~！！！！！！”
　　打杂的手指着那个人抖啊抖：“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小鱼店里帮忙的吗？”
　　不错，此人正是ice冰。小白绕到冰身后，抄起一根小木棍就往冰身上戳去。
　　“小白，你干嘛？很痛的！”冰回头瞪了小白一眼。
　　“不是影分身啊。那你怎么会在这里的？你不是在……”
　　“介绍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我是王牌打工妹，一天好几份兼职呢。”冰颇以为自豪。
　　“来，王牌打工妹。帮我把这些胭脂和这些歌化妆的东西送回春风楼去。”老十示意打杂的和小白把手上所有的东西都堆到ice冰手里。“……等一下。”老十停顿了一下，“你确定这些是上好佳？我得对大家的皮肤负责的。”
　　“放心好了。自己要用的东西怎么能不好呢？”冰给了老十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眼神，随即转身离去。
　　“对啊。我们怎么忘了，冰也是春风楼的姑娘啊。对，老十，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老十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决定进行女人的事业----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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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这该死的裙子。这么长，绊死我了。”老十一路走一路在诅咒那个给她做这身衣服的裁缝，“没事儿把裙摆做的这么长干嘛？吃饱了撑的？那就撑死好了。”城南吉祥裁缝铺的王裁缝正吃饭呢，突然被一口饭噎住了，活活的闷晕了过去。（我不知道那是不是老十的关系，但她的那身衣服确实是王裁缝做的。）
　　为了更好地融入北宋开封的环境，根据金盏学堂发出的指示，大家都要换上北宋时期的服饰。所以，现在走在街上的三个人都是宋人装扮。只见这一位，身穿窄袖孔雀蓝上衣，白色内衫，腰围一条剑穗状湖绿腰带，配以红线垂下；下着浅玉色长裙，脚穿……呃……裙子太长，看不见。她身后跟着的两位都是一身短衫，脚蹬浅色云靴，看起来要比前面的这一位要轻松很多，至少没有骂骂咧咧。没错，这三人就是正在逛街的老十、小白和打杂的。而身穿长裙的自然就是我们美丽、可爱但是猥琐的春风楼的老鸨---老十。
　　话说老十一行人正在压马路，旁边茶楼里走出来两个纨绔子弟，还带着几个家丁。城西来了一群女人的事在开封府已经尽人皆知，一些好事之徒也经常到城西晃荡晃荡，饱饱眼福。像今天这样在路上碰到几个还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所以，大家很熟悉的桥段发生了。就是那两个子弟上前拦住了老十她们。
　　老十一看那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像咱们被八点档连续剧浸泡长大的现代人如果这都不知道的话，那这十几二十年的算是白活了。
　　“哟，这不是前几日刚到开封的姑娘吗？听说你们一直在城西忙，今天怎么有空到城南来啊？”
　　老十回头和小白、打杂的小声商量：“怎么办？要不要装出可怜的样子？或者害羞的样子？还是很冷漠的对着他？然后说‘公子你失礼了’之类的话？”
　　“老十，你是老鸨了。我觉得你应该有个老鸨的样子。很浪的那种。顺便可以把他勾到春风楼。”打杂的提议，小白想了想也同意。
　　“浪？虽说咱猥琐，可这‘浪’我还真不会啊……”老十有点犯难，皱起了眉。谁知，这老十皱眉的形象在那两个公子哥的眼里却是欲拒还迎，不由得心花怒放。
　　“这位小姐，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和在下一同游湖？”
　　“切，这么烂的理由都想的出来。想泡妞就直接说好了。绕来绕去的烦不烦啊？”小白和打杂的的低声私语不巧正好是大家都可以听清楚的音量。一时间，所有人（除了老十三个人）都尴尬地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这时候，一声呼唤救了所有人。“啊，展大人呢。”三人的眼光立刻向声音的方向循去，却发现展昭和小金正盯着这边看。
　　“啊？猫猫正往这边看呢。我们表现要不要好一点？”打杂的无限花痴状。
　　“坏了，展昭往这边看了，要不要走掉啊？少爷？”其中一个家丁提出了一个正确意见。但是没等他们迈出一步，就听展昭一声断喝：“站住！”话音刚落，就感觉展昭与金虔如风一般从身边掠过……
　　诶？不是抓他们？那个被抓住的人手里拿的钱包怎么这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直到展昭拿着钱包走到老十面前，老十才终于想起来，那钱包是春风楼的财产！“展大人，谢谢，谢谢。”
　　“不必客气。维护京畿治安也是展某的分内之事。”展昭明显没有从“红人”事件中缓过来，总是距离老十那么几步。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展大人的。既然这样，我们就先走了。展大人和金校尉有空就到我们春风楼坐坐。告辞了。”道完谢刚想走的老十又回转身来，“没想到我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开封能遇到开封府里那么多好人。又是被人调戏，又是被人偷，多亏了展大人才不至于人财两失啊。”
　　“谁？谁调戏你？”金虔一听说有人调戏就来气。她在开封这么久，从来就没人调戏过她。好不容易碰上了，竟然是冲着展昭和白玉堂去的。所以当她听到有人调戏的时候，双眼冒火，两只小拳头握的紧紧的，瘦骨嶙峋的小小身躯爆发出了无穷力量。
　　小白、打杂的相互看了一眼，非常一致的伸出手，义愤填膺地指着那群公子哥儿和家丁：“他们！”老十也很配合地显出柔弱之态，拿手擦了擦其实并不存在的眼泪。金虔立刻就想上前给那两个“不懂事”的公子哥几个耳光，可惜被展昭一句“金校尉”给拦住了，只好转而安慰老十。
　　抱一抱，本是现代人很正常的安慰方式，可是金虔怎么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这老十的手总是在她的胸前徘徊。
　　正在向两个纨绔公子询问情况的展昭看到他们眼里疑惑的目光，不禁转过身来……
　　正趴在金虔身上的老十完全感受不到展昭的杀气，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滔天巨浪。巨大的满足感和遗憾正紧紧地包围着她，把展昭的杀气死死的挡在了外面。
　　可是老十感觉不到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感觉不到。小白只感觉寒气渐渐逼近，打杂的也被逼退了好几步，金虔已经完全不能动弹。“老十，为了将来，我只好让你放弃了。”小白不顾危险，扒开了抱着金虔的老十，却不料用力过度，老十被摔在了地上。展昭黑着脸看向老十，却意外发现老十脸上挂着泪痕。“想是刚才被那两个人吓到了才会如此。”这样想着，展昭脸色缓和了很多。“金校尉，你把这个小偷送往大牢。展某继续巡街。姑娘莫怕了，他们也只是想开个玩笑。展某已经警告过他们往后不得如此。”
　　眼见老十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展昭无奈，只好拜托小白和打杂的送老十回去。小白她们自然是信誓旦旦，保证完成任务。

　　春风楼
　　“老十怎么回事？按理说，摸到小金的胸她应该很高兴才对啊。怎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雯珞，你的胸部摸起来什么感觉？”“干什么？你也要学老十当色狼啊？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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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让我们看一看当时老十的心理活动。
　　哈哈，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摸到小金的胸。兴奋，兴奋。
　　什么？真的是胸无二两肉。再摸摸看。……墨大，你诚不欺我。（突然没来由的一阵心酸）
　　这么小的胸部，怪不得人家看不出你是个女人啊，金虔。（一滴鳄鱼眼泪流了出来）（这时，老十被小白救了。泪痕也被展昭看到了。事后据打杂的估计，就是这条泪痕救了老十一命）
　　小金，我会努力让你变得女人的。（老十看着金虔离去消瘦的背影，发誓）首先就是要增肥。这麻杆似的身材怎么能吸引猫猫的注意呢？要怎么给她增肥呢？吃点什么好呢？……
　　老十一路上都在很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以至于被小白和打杂的送回春风楼之后还是一脸的凝重，貌似失魂状……
　　是夜。
　　春风楼。
　　一夜春风，满腔鸳梦。
　　这里充满了无限美好的幻想………………以及无限猥琐的YY。开玩笑，也不想想这店是谁开的。
　　老十环臂，目光扫过底下七嘴八舌的众女，心中无限感慨。
　　真不愧是咱开封府出来的精英……瞧瞧这群妮子，哪个不是貌似正经骨子里猥琐，正是所谓YY中的高手高高手。自己不过是对众女把白天通过与金虔的接~~触~~而萌发的伟大设想提出来，就变成了这个模样。
　　今夜月光明媚，适合ladies开大会。谁说ladies没地位？！…………啊，那一定是你听错了。
　　小白沉思ing：“老十这个想法好~~~小金子要是自己不像个女人，咱们怎么死命撮合都没用。”
　　淘气：“赞成！每次看到小金子，都瘦得让人那叫一个揪心哪……”
　　九黎从厨房中钻出来：“找个人负责把小金子拉进春风楼，我来负责喂！”你当是喂猪呢= =
　　蓝邪歪头，作无辜状：“可是……猫儿肯定不准耶。这里可是青楼哦~~”
　　小鱼撑脸：“就是嘛，猫儿那么CJ的说，又不可能把他也一起抓过来让九黎喂。”结果还是变成喂猪了= =
　　雯珞捏捏蓝邪的包子脸：“而且，猫儿的身材要是一不小心被咱们给毁了，那还不得天下大乱啊。剑穗不是要开早餐店么？让她喂去。”啊，手感真好~~~（蓝邪哀号ing，众女无视之）
　　星煌暴走：“不要！！猫儿要是不来春风楼，我还怎么看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红太狼抖抖索索地在暴走的星煌和随之暴走的众女之间穿梭，心里只有一句话：老十啊~~您老要是再不发话，咱们买的这些个青花瓷茶具就要全体殉职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