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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三章 ...

  •   “我送你回去吧。”很晚了。看她样子就是个小红帽,他好人做到底喽。
      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的影子在月光下,时长时短;每次见到他,他总背着个超大的双肩背包。包很大,直觉上却给人包里没装多少东西的感觉。明显大材小用。
      他是她的病人。想起今天去开会,碰到了那个林羿,好象特别问了这个病历,怎么怕她治好他吗?那人还好意思提醒说莫非菊不是厌食,是什么?明显是误导,她才不信呢。
      还说什么千万别让他吃饱,这个医生根本就是太没道德了。
      想着,想着。到家门口了。
      “要进去坐会吗?”刚出口,她就知道自己犯错了,她还是个单身女子,“如果不方便就——”
      “好的。”没等她后文,他就同意了。

      ********

      她的房间还是和她名字一样——玲珑哦。
      下好定义后,他闻到一种香,很淳厚的香,让他激起一种莫名的渴望。
      “什么味道?”
      “什么?什么味道?”不会吧,他不会又要吐了吧。这可是她的家哦。她紧张地搜索着空气中的任何气息。
      菊的两只眼睛就象多日没吃东西的饿狼一样四处寻视。找到了,他嘴角挂着狡诘的笑。三个大坛子。
      “是这个吗?我马上拿出去。”别吐,千万别吐啊。她祷告,再祷告。
      他阻止了她的行为。“这个是什么?”怎么这种香味他从没闻到过。
      “这是桑葚。这是我外婆托人带来的。一坛是果实,其他两坛是用桑葚泡酿的酒。”
      “桑葚是什么?我能吃吗?”其实他已经开始动手了,开封。
      “是桑树的果实。”他不是厌食吗?
      以后的几分钟,玲珑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
      为什么玲珑看到个好象好几天,不,好几年没进食的人。他先只拿出了一个,仔细的闻闻,尝了一个,接着用手抓着吃,然后双手轮流抓到就往嘴里送,最后甚至拿起坛子——倒。
      很快,风卷残云。他吃得也太快了,但怎么一个猛头苦吃的人,可以把吃的动作演绎得如此好看。
      终于有点饱的感觉了。只是点小果实,不够。他转向另两个坛。
      实在来不及阻止他喝酒,等玲珑有这个意识的时候,一坛酒相去不远了。
      “当心酒精中毒呀!”她上前拉住他,阻止他的继续。

      他转向她,这时她才知道她实在不该引起他的注意的。
      媚眼如丝,幽黑的夜目,罂粟的笑容:“很好喝,你要尝尝吗?”他抱住她,没给她机会挣扎,将自己嘴里的香醇,准确无误地送入她的丁香中。
      第一口,第二口,玲珑觉得浑身开始发烫。
      醉眼朦胧,“你真的是男的吗?”为什么他可以长得那么好看。比女人还好看。
      “你要不要验明正身啊。”他笑得更加烟媚,月色更迷离,朦胧中,她好象看到他张开了一队眩目的翅膀,原来她真的醉了。

      她绝对是被□□了,□□她的人现在就在她的身旁熟睡,一个十九的大男孩;最可恶的还是自己引狼入室,莫名其妙并无偿地奉献了自己的第一次。
      她无数次地安慰自己,时代不同了。终于摆脱老处女的身份的了,这未尝不是件好事;比她想象的在个迷乱的夜,空气浑浊的酒吧随便找个要强很多,至少她知道他叫——莫非菊。
      她起身,浑身不期然地酸疼,再次狠狠瞪向那个罪魁祸首。

      浴室的镜子极为诚实地告之她初为女人的变化,双眼仍含有昨晚未消尽的情欲,肤色晶莹,双唇红肿但娇艳欲滴,身上还布满他留有的印记。
      在水的洗礼下,使她稍许恢复了点理智,等他醒来后,应该如何面对呢?
      是潇洒地穿着浴袍,喝着咖啡,坐在床对面的位置,悠哉,悠哉地点头向他说声——嗨?
      还是继续上床,亲吻他,妩媚地叫他起床,把他再欺负回来?
      结果等他醒来时,只看到张字条:我先上班了,别忘了帮我关上门窗。——玲珑

      一晃餐盒,“小狗”没反应。恩?奇怪。
      再晃,还是风平浪静。是奇迹出现,还是世界末日了?

      莫非菊转性了?对食物视若无睹?夜像看怪物样的看他,有问题。

      没食欲了。有生以来第一次,他想她,整个身心都在想她。想见她。
      生理常识告诉他那是她的第一次,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只是男生方面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而已。他必须当面告诉她,他相当喜欢她,他很愿意对她负责。
      “你昨晚没回来。去哪里了?”既然寄宿在她家,她当然知道他一夜未归。
      没想回答她。
      “夜,你们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吗?”他很尴尬地问。
      他把人给吃了,她早该想到的。
      “我就想把我的给秋风,你说重要不重要?”
      那是很重要的意思吗?他还是困惑。
      “这是什么?”她突然发现他掉了张洗衣收据。
      “洗床单的收条。”差点弄掉了,还好,还好被夜拣到了。
      “你自己把床单送到洗衣店去洗?”这床单不用想就知道是他们共赴巫山的证据。
      一个大男孩送这种东西去洗,未免太婆妈了吧。菊不觉得尴尬吗?
      “她送去洗,不被人背后笑啊;如果让她自己洗,我才舍不得呢。”一脸理索应当的样子。他当时是很不好意思的,但他是男的,总比她拿去让人指点好很多。
      夜一下愣住了。
      为什么从来没人想到那一夜情后的残局呢?各自在酒店倒算了,人去楼空;但如果在女孩的公寓呢,当男人离开时,他有没有想过女孩该如何面对那残局?
      回家后,面对凌乱不堪的现场,独自一人吃力地偷偷洗掉那罪证;要不就是送到洗衣店,接受那里人群鄙夷试探的巡礼?这种时候就算时代再开放,但那女孩也不能如此洒脱的。
      为什么菊会考虑到呢?
      “菊?”
      “恩?”
      “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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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少爷,这次比赛已经确定神道无念流藤田,柳生新阴流的柳生等继承人都会参加。千叶大人希望少爷在中国也能好好练习,到时候能发挥最好的成绩为我们北辰一刀流争气。”
      “知道了,转告家父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千叶臣这时嘴上答应着,而神智却被一个身影所吸引。是他?他怎么会到学校的剑道馆来。
      轻易地能从别人打听到他的名字——莫非菊,只是因为他过分地吸引了人们的眼球,低调但不颓废,耀眼而不阳光。就算他静静地躲在人群中,也能被一眼认出。像他的名字——菊,散发出淡然的野性,不招摇,却极具诱惑。
      “真是个美人。”他的师弟不由地对菊发出感叹,却使他非常地不悦。
      “如果在日本单间浴室,我一定会点他名来陪浴。”一阵□□被不明飞行物险些打歪了嘴巴。
      “小日本嘴巴干净点!”清楚中文回应。是菊。正好他在火头上,送死的上门了,以为他听不懂日本鬼文拉。
      被打闷的人马上准备还击。
      “定吉,够了!”臣真的火了。
      千叶臣?他也在。
      不招惹。想起原先的告戒,转身走人。出道场。
      臣迟疑了一下,还是追了出去。
      道场外。
      “等等。”
      是情急吗?居然没注意到楼梯的台阶,一个踉跄,要摔倒了——
      一只手成功地“救”下了他,由于惯性对方倒退了一步,使他整个人倒在那人的怀里。是错觉吗?臣觉得唇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他定惊,看向帮他一把的那个人——菊。他眸里充满了隐怒的火焰。
      “谢谢,刚刚对不起。”臣尴尬地瞥了眼,准确地找出他先前碰触的地方,菊的嘴角。
      被吃豆腐了,气死了。好心何时能有好报呢?
      菊?你也开始不安分了吗?忍耐。有你发挥的时候,不急。他转身迅速离开。给这个臣三次机会,已经用了两次,第三次别怪他不客气。
      今天是第三天了。她还没理他。气,真的无处发泄。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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