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二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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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帝国是老牌动物园了，坐在在帝都曾经的郊区，现如今城市的次中心，乃是人气极旺之地。按理说该是阳气鼎盛的，可偏偏滋生出来的是阴气。哪怕阴气纯正，带着冥府之气，可在人族的地盘上，出现一个阴间动物园，显得十分违和。
心中嘀咕着，俞问凭垂首看看自己的小猪本相此刻蹄子捂着耳朵，恹恹哒哒的。整只猪都在诉说讨厌二字，不由得眉头拧了拧，开始打起退堂鼓。
俞问凭虽然是死猪成神，但历劫的每一世都是被烤死的。
喜阳，厌阴。
在有选择的权利下，当然喜欢阳气的窝了。
琢磨着等会如何礼节性婉拒，俞问凭笑着顺着郁磊的引荐，看了眼接待他们的工作人员。工作人员三魂七魄皆俱，是个人。生活在这阴气浓郁的动物园里，没有什么阴风入体的现象，反而精神奕奕的。整个人看起来也都挺阳光。
工作人员视线在小猪崽上停留了一瞬，也就移开目光，微笑着介绍：“两位贵客，请允许我向两位先做一些简单的介绍。”
郁磊想着俞问凭小猪崽也要交朋友的话语，道了一声好，还侧眸看向俞问凭，解释道：“虽然我跟狄园长提及过了，他也说会尽量安排温和的小动物相处。但是你作为小猪崽的……”
斟酌了一下用词，郁磊继续道：“监护人。还是很有必要了解一下整个动物园的情况。”
边说还想着俞问凭还打比方举例子的性子，郁磊也缓缓举了个通俗的例子：“就好像送孩子上幼儿园，横向比较完园区的教学实例，也会打听各个班级的情况。”
看着尽量释放善意，但是诉说说口吻还是有些硬邦邦的郁磊，俞问凭想想胆大包天的李旻在人面前又胆小如鼠的一幕，忍不住在心理唏嘘一句：舅舅是好舅舅，但是这气质太凶了。哪怕内敛压抑，也无法这样掉浑身被战火淬炼过的杀伐之气。
简直就是人形兵器。
“谢谢你帮我操心了。”俞问凭坦诚无比：“这些我还真没想过。我只琢磨着赔偿款呢！毕竟我的小猪肯定是全动物园最靓最霸道的崽，会收服无数小弟的。”
郁磊定睛看了眼蹄子死死揪着俞问凭衣服，安静无比的小猪崽，发现自己词穷，跟不上年轻人的盲目勇气。
哪怕俞问凭有点玄门术法，可这么一只小猪，还是烤乳猪，给动物园里的猛兽区加餐都不够塞牙缝的。
工作人员默念了三遍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强行压下嘴角上翘的微笑，道：“园长按着客人您的要求，思来想去便命我们在犬院旁边修建了金猪院。郁先生先前寄养的小乖也在犬院……”
俞问凭闻言遗憾的抬手摸摸自己的小猪崽。
若不是阴气问题，这样的安排极其妥当了。
一路随着介绍径直去了私人不开放的园区，俞问凭一跨入园区大门，便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心钻了出来，冷得能把整个猪蹄子给冻僵了。
郁磊倒是对此毫无察觉，一看到站在门口迎接的老友，面色难得带着些笑意，为两人引荐：“问凭，这位便是我跟你提及过的园长狄姜。”
俞问凭听到这话，下意识的抬眸看了一眼狄姜，猛得瞳孔一缩，不受控制的接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跟。
与此同时俞问凭怀里的小猪崽发出凄厉的一声尖叫。
声音稚嫩，还有些童音，听在人耳朵里异常的凄惨。且伴随着这一道极具感染力的声音，整个动物园好像都被感染了，动物们齐齐发出咆哮声。
声音汇聚在一起，仿若困兽之斗后的挽歌，凄凄惨惨悲切无比，震撼得游客们都纷纷惊愣住了。
被这突发的情况吓得一愣，郁磊急急忙忙搀扶住俞问凭，看着人忽然发白的脸色，有些紧张：“你怎么了？”
“没事。”俞问凭狠狠深呼吸一口气，抱紧了怀里吓得尖叫的小猪崽，硬是逼着自己抬眸看向狄姜，心脏噗通噗通加快。
他就是无意窥伺帝王，被帝王紫气的光芒刺了一下而已。
不过，这个小世界帝王紫气不要钱吗？
狄姜听到这话，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俞问凭，道：“按着老规矩啊，我得做些背景调查。像俞问凭又情况特殊，若是真收留了他的宝贝宠物，跟俞家对上也是件麻烦事。所以老郁啊，你要不自己去犬院转转？”
这直白的催促，郁磊也不在意，只是拍拍狄姜的胳膊，用亲昵的口吻诉说道：“问凭跟李旻那混小子是好朋友，也是我半个外甥。你这个当便宜舅舅的，可别吓着人。”
说到最后一句，郁磊还带着审视看了眼狄姜。
他跟狄姜是在宠物医院认识的，误打误撞的成了好朋友，一晃眼都有二十几年了。这些年相处，也颇有些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可俞问凭跟狄姜好像有些认识，先前万物哀嚎的，好像是在斗法一样。因此就让他不得不回忆回忆自己与人相交的点点滴滴。
“放心。”狄姜不躲不闪迎着人的打量，还笑着拍拍郁磊的胸膛，道：“知道你是个好舅舅。”
俞问凭闻言微微松口气，安抚的摸摸猪耳朵，尽量轻声愉快的口吻诉说道：“郁舅舅谢啦。还是得我自己跟园长好好聊一聊。”
郁磊视线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总觉得微笑中隐含着硝烟味，可偏偏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无法去知晓更多玄门奥秘。
这种无力的挫败感，让他只能含笑着走向犬园。
每走一步，郁磊便觉得自己心中好像有一颗名为“玄学”的种子在心中萌芽生长，不经意间枝繁叶茂，树大根深。
与此同时一等郁磊的身影消失不见，俞问凭眼眸眯了眯，瞧着只能看出身形魁梧，压根无法相面窥伺生平的狄姜，开门见山问：“巫族后裔？”
虽然带着些疑问，但是俞问凭表情却决然无比。
没错过人……猪的表情变化，狄姜轻笑了一声：“没想到在这个小世界里，还能遇到正神啊！”
俞问凭听得巫重音落在“小世界”三个字上，眉头拧了拧。
他之所以既来之则安之，也不多想自己为何会穿书来到这个世界。原因很简单，因为他知道小世界的来源——主世界灵气溃散后，万物唯一的灵气来源全仰仗太阳和月亮滋生的太阳太阴之力。
洪荒时代，日为帝俊，月为羲和，妖族的妖皇妖后，生下了十子。因巫妖量劫的到来，后羿射日，只留下小金乌陆压。换言之，陆压是所有修炼者活命的基石。
但陆压殿下他自闭了。
因此这三千话本世界，便是在天庭陨落之前众圣联手幻化出来的。一为幻化出无数的人族，积攒愿力，维持信仰力量；二是寻找消磨陆压戾气的办法，扭转人族的量劫。
回想往事种种，俞问凭冷声：“你一眼能看透本座的真身，是大巫？”
“不用这么警惕。”狄姜看着俞问凭瞪圆的眼眸，紧张的就差猪蹄子都露出来了，颇为和善的诉说自己的态度：“我就是选个养老世界而已。反正巫妖量劫，我们两族都是失败者。这回人族量劫来了，我当然是隔岸观火，拍手大笑了。”
顿了顿，狄姜好奇：“若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陆压点化的那头猪吧？”
一听巫竟然连陆压都认识，俞问凭傲然的挺直了胸膛，逼着自己杀气腾腾，一字一顿道：“要战便战！”
——昔年巫妖量劫两败俱伤后，后土娘娘化作六道轮回，成立了冥府。冥府管理的班底一开始是残存下来的巫族。可殿下却没少坑巫族，比如肆意的点化小猪崽，从酆都大帝手里抢猪。可以说仗着唯一珍稀保护动物的身份，十分豪横了。
但殿下跟巫族有血海深仇。
点化俞问凭的也是殿下。
那俞问凭自然要为殿下报仇了！
绝对不能在老仇敌面前丢了殿下的脸！
“你这猪还有几分血气！”狄姜瞧着俞问凭浑身紧绷，一副备战的姿态，沉默了半晌后，问：“那你怎么琢磨着窝动物园里养老？年轻人，不，年轻猪，不好好干活积攒愿力，你不想活得长长久久？”
看着人说笑就笑，还一副要拉家常的模样，俞问凭眉头簇成川，带着试探，挑衅道：“什么时候人族不吃猪肉了，我才会道消呢！”
狄姜：“…………”
话不投机半句多！
狄姜直接了当道：“此地不适合你，且我也不喜欢懒猪。你自己另找地方吧。”
“我也不要给你赚钱赚气运呢！” 俞问凭傲然。
动物园不行，还能去养猪场！
目送俞问凭说完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胸膛离开，狄姜抬手按了按额头凸起的青筋，没忍住咒骂了一句：“帝俊这杀千刀的死鸟！”
生死簿，本该随着后土开启轮回道而诞生。
但帝俊这狗、日的心机鸟，仗着自己伴生法宝河图洛书是推演天机的好法宝，让东皇太一截了生死簿，捆绑了九日的亡魂。
而生死簿和判官笔，都是镇压冥府气运的法器。
换言之，他们这些祖巫，都他娘的捏着鼻子呵护着小太阳的魂魄健康快乐的长大。否则冥府不存，巫族最后的气运也将烟消云散。
他好不容易遍寻海量小说，找到了一个适合养鸟的世界。好不容易等走完剧情，费尽心机送出生死簿，让人好好研究，争取早日凑齐九只小鸟拼凑出真生死簿。
岂料俞问凭这鸟继承了帝俊的天赋，愣是把主世界的“自、我、尸”给召唤回来了。
想当初道祖传斩三尸之法，又化身合道，成为天道。
九日必死又是天道所定的劫难。因此他们就偷偷摸摸的，秉承灯下黑原则，把鸟魂给拆分成善尸，恶尸，以及自我尸。
想想……
狄姜，真名帝江的祖巫莫得感情的笑笑。
他们祖巫也不是好惹的！
九日转世投胎成什么，巫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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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根不知自己竟然还有如此传奇的身世，俞问凭联系了郁磊。
一坐进特殊处的车后，毫不客气的朝郁局长汇报了狄姜的身份来历：“是个巫！大巫！”
郁局长茫然的眨眨眼：“苗疆女巫？”
“…………”俞问凭看着门外汉一脸小心翼翼猜谜的模样，抑郁叹口气：“你难道不看小说吗？洪荒小说！这短短十年时间不到，却构建出一个完整的洪荒体系，以及各种论道规矩。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郁磊摇头：“我从不看小说。”
俞问凭闻言捂头：“外甥似舅这话还是不可信的。若是李旻在，定然叭叭叭的开始诉说了！那我换一个说法。这些体系流行起来，就好像你们保存的机密档案的原理一样。有些东西是死档，普通人，哪怕体制内其他人一辈子都不会知晓。知情人士也会签保密协议不外传。洪荒的故事，对于上神来说，对于那些历经过的圣人来说，该是永远不会提及的事情。但因为灵气泄露，因为神灵陨落，这些事情渐渐的为人所知，是神有计划的透出去。”
郁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为什么？是有迫不得已的外力因素？”
“是为平息唯一的太阳，也就是金乌陆压的怒火。他想证明自己不是熊孩子。”
闻言，郁磊脑海闪出“后羿、射、日”的神话传奇故事，眉头微微一簇，问的都有些小心翼翼：“不管什么版本，好像金乌都是坏的。若是人族愿力能够让神灵加强力量。那金乌岂不是被人所怨恨？”
俞问凭嗤笑了一声，并不回答这个问题，继续科普外加解释：“凤量劫后，就是巫妖劫！我是妖，修的是妖道，天生和巫势不两立。这就是我不把小猪养在动物帝国的原因。因为是你的人情找的地方，我得跟你解释清楚这中间的因果。我怕编瞎话的，日后你发现自己的朋友是大巫，尴尬以及错失求救的机会。”
最后一句，俞问凭目光定定的看向郁磊，沉声道：“要是不知道他是巫的话，我敢说自己是玄门第一了。可狄姜他比我老，那比我厉害也是应该的。他看样子还挺喜欢你的，你若是遇到危险了，朝他求救没准能够救你一命。”
看着板着脸，解释的十分认真的俞问凭，也没有藏着掖着，什么都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还是十分贴心的提醒他郁磊可以多条求救的渠道。
郁磊听得便觉得心中似有一道暖流缓缓而过，让他不自禁的想要温柔些，和声道：“谢谢提醒，我知道了。但相比求人，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强大，带着部门一起强大起来。因此若是有不懂的玄学问题，可以请教你吗？”
俞问凭果断无比摇头：“我也不会啊。我是凭种族特性以及得贵人点播才开窍的。”
说完，俞问凭唯恐打击了郁磊学习的积极性，忙不迭道：“你可以先朝敖镔道长请教。他的功底看起来还挺扎实的。且我不是给了道长一本阵法谱吗？你也可以研究研究。这阵法，大概跟兵法之类也差不了多少，总有些共同之处的。”
闻言，郁磊眼里带着些感激，“谢谢指点。”
“不客气。”俞问凭笑着摸摸小猪脑袋，愉快无比道：“毕竟你们强大了，我才能光领五险一金，不干活呀。”
郁局长闻言面色一僵。
司机偷偷从后视镜瞥了眼自家老大瞬间冷硬起来的面色，心中啧啧了两声。
也就俞大师艺高人胆大了。
否则当着老大的面，当着领导的面说自己不想干活的，早就被罚负重50斤跑个20公里清醒清醒了。
敏感察觉到下属偷望过来的眼神，郁磊带着警告横扫了一眼后，缓缓吁口气，让自己拿出对待三岁小侄孙的慈爱来：“这事……这事我们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先回特殊处，我带你了解了解特殊处？顺带白骨的事情还得需要你帮忙。”
听到这话，俞问凭啊了一声，抱着小猪崽幽幽道：“我可不想听什么狗屁犯罪动机之类的。”
“就是发现一个邪恶的组织，让你让修炼者们都注意一下。”
发现郁磊诉说的时候，杀气都快外泄了，俞问凭不由得压下心中的漠视，表情也跟着凝重起来。
到达特殊处后，郁磊亲自给俞问凭介绍，“被你抓的人叫张粱，炼气期，是长盛门派的人，师尊为长旻道长。”
这一群人妄图长生不老，飞升成仙。在末法时代，为了修炼，使劲了各种歪门邪道。比如这一回白骨的事情，就是长旻道长设计出来的。利用了“重男轻女”的思想，以及传统的封建糟粕习俗——溺、毙、女婴，收集了上万具女、尸。
女子阴气盛阳气弱，用秘法灭其阳气，保留阴气。
用阴气去吸引阳气旺盛之人，亦或是旺盛之物。
又恰逢西暮村的恶性事件爆发，被长旻道长利用。因为西暮两个字，也是日薄西下，阴阳交替之时，恰恰好合其阵法，能因此滋生出邪灵。
“他们想用这邪灵来蚕食帝都的紫气，唤醒传说中的龙气。”郁磊解释完，直白问道：“这世上真有龙气吗？”
俞问凭淡然：“龙气这玩意，按着人族的说法便是团结之气，是众志成城了。至于龙，按着我所知，早就全族陨落了，就连十二生肖的龙岁星因为过于强大，也随着龙族长眠深海了。”
郁磊听到这话笑得发自肺腑：“还是俞大师您这解释让我听得顺耳舒心。”
看着人这一笑，硬朗的面部轮廓都柔和了不少，带着难以形容的惊艳。俞问凭心情也颇为舒适，道：“我会注意这个组织的！”
郁磊喝口茶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我不知道修炼之人对龙气什么看法。但是你和城隍，到底是我们意外之喜。因此现如今只有参与任务的人知情。为防歪门邪道窥伺，因此只能先给你办理三级职称。”
说到最后，郁磊还有些不好意思，纠结着拿出合同。
俞问凭闻言丝毫不在意的挥挥手：“我不介意这什么职称头衔问题。反正有个编制就成。以后为国的大事找我就成，其他的事情不要来找我。毕竟我的修炼得靠吃吃喝喝。当然遇到大邪祟第一个找我。”
看着说得豪情万丈积极无比的俞问凭，郁磊一愣：“当真？”
“那啥，死猪不怕开水烫嘛。我虽然修为弱，但道法特殊，不怕死。且一般邪祟也弄不死我。”
俞问凭这话落下，小猪崽也配合的嗷嗷了两声。
郁磊沉默的看着酱油色的烤乳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静默了一瞬后，郁磊缓缓吁口气，起身带着俞问凭各个部门都转了一圈。看着夜色降临，郁磊瞧着人抱着小猪崽揉揉肚子，干脆落实自己便宜舅舅的责任道：“想去哪里吃饭？也算我厚着脸皮喊你一声大外甥，该是我请客。”
末了怕俞问凭拒绝，郁磊推出李旻这个亲外甥，“他当初在李家旗下的公司上班，都折腾全家为他办个入职仪式。”
闻言俞问凭乐不可支：“入职后还有便宜舅舅当领导，真好！”
正畅想着自己未来是不是衙内了，俞问凭便听得欢快的手机铃声。掏出来一瞧，俞问凭扁扁嘴。
真衙内李旻。
叹口气，俞问凭接电话：“李……”
话还没说完，俞问凭就把手机拿远点，听得对方凄厉无比的尖叫声穿了出来：“俞大师俞哥，快来救命啊！帝都大学冬令营出事了，大事！一个学生舌头掉了，莫名其妙的舌头自己拿剪刀剪掉了，邪门了！”
“这种事首先打120送医院！”俞问凭听得头疼不已：“正常流程走行吗？觉得怪异，先报警。排除人为，真有邪祟问题，你自己不是有盛毅的电话，联系他。”城隍才是主管邪祟！
“亲哥啊，拔、舌啊！”李旻像是捂着手机，声音都轻了几分，道：“这是女同学，好像是薄嘉禾后援会的。我看见她胸针是禾苗标记。你赶紧来看看，否则消息传出去，外界乱写怎么办？”
“那能等我吃完饭吗？”俞问凭看看天色，又垂首听听肚子唱响的五脏庙：“反正都要等手术后，警察才能调查取证吧？”
李旻：“？？？”
郁磊：“？？？”
俞问凭迎着郁磊惊讶的表情，茫然无比：“有问题吗？舌头掉了而已，能否接回去是医生的工作。调查取证有盛毅。”
再说了，舌头而已。猪舌头还被硬生生剪掉，你们人族还加辣椒油、味精、白砂糖、生抽，凉拌红烧！
所以，又有什么好急的？
又不是危急国家的大事。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二合一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