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走上人生巅峰》礼钺

38、chapter38

　　戚谢没再做声，望向了车窗外。
　　“待会儿到了酒吧，还要散钱吗？”李邕静默了一会儿，重新找了个话题。
　　“不用。”戚谢说。
　　到了酒吧之后，李邕才知道不用散钱的原因，因为戚谢一进酒吧就被达莉‘缠上了’。
　　达莉烫了个一次性的头，穿着紧身短裙，描眉画眼配上大红唇，打扮得非常火辣性感，当然由于化妆过度，李邕也是在她打招呼后才认出是她。
　　然后达莉就和戚谢在卡座里热聊起来，张向敬职敬业地坐在附近继续演保镖，李邕则和大新坐在不远处喝酒，当然李邕喝的是白水，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司机。
　　“咱们进来之后，已经来了十个人了，你说这里面有没有老例的小弟？”
　　大新咂着酒说：“应该有吧。”又说：“刚才那女的跟老戚什么关系？”
　　“他秘书。”李邕道。
　　“挺漂亮的。”大新说。
　　李邕听出大新语气中流露出赞美的意思，也难得他会真正地赞美一个人，便顺着他的话说：“卸了妆比现在更漂亮，本人属于那种知性美女，而且我觉得这个秘书姐姐对老戚有意思。”
　　大新道：“我知道，我见过她一次。那老戚呢？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吗？”
　　李邕道：“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老戚挺招女下属喜欢的，部门里另外一个女孩子也喜欢他，还让我打听他喜欢吃什么来着。”这时他兜里的通讯设备响了一声，李邕掏出来看了一眼，见是戚风单独发了信息过来。
　　“在忙吗？游戏要不要？”
　　李邕对于戚风把一件本来很正经的事情说这么暧昧感到无语，想了想，输入，“在陪老大花天酒地。”
　　“这么爽？不对，老大会花天酒地？”
　　李邕拍了张酒吧里的照片发给戚风，“工作需要，老大倾情出演，也是很拼了。”
　　李邕拍照的时候抬高了镜头，加上酒吧里环境晦暗，所以只能看出来确实是在酒吧这样的场所里，却看不清里面任何一个人。
　　“老大有钱，使劲花他娘的。”戚风又说。
　　“好嘞。”李邕答。
　　大新点了点他手里的设备，“跟谁聊呢？”
　　李邕把设备重新揣回裤兜，“老戚一下属。”
　　大新道：“女下属？”
　　李邕摇头道：“这次是个男的。”他百无聊赖地靠在椅子里，朝那边的戚谢和达莉眺望了一眼，跟之前被几个妖娆男搭讪相比，戚谢和女生在一起的时候明显自在多了，当然主要原因恐怕是因为达莉他俩本来就很熟。
　　戚谢的气质很特别，同样的衣服和发型，面对的人不同，他呈现出来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此刻他很专注地和达莉聊工作，方才在夜店里那股子土帅味没了，那种清锐的感觉又回到了他身上。
　　大新察觉到李邕在走神，端起酒杯在他眼前摇了摇，“想什么呢？”
　　李邕回过神，“你那天问老戚的问题，平行时空、抹去记忆、另外一个我什么的，故意的吧？”
　　大新咂了口酒，“你自己就没疑问？”
　　李邕点头，“有，老戚说过，暂时没有办法对我解释。”
　　大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说：“我总感觉，背后好像有一双手。”
　　李邕皱了皱鼻子，“什么意思？”
　　大新站起了身，“目标好像出现了，我过去看看。”
　　李邕点点头，“仔细点，别让人发现了。”
　　大新冲他比了个放心的手势，起身走了。
　　·
　　一直磨蹭到很晚，几人才离开酒吧，大新在酒吧门口和几人告别的时候，低声对几人说道：“我已经知道跟咱们的是谁了。”说着他报出了那人的车牌号。之前李邕买单的时候，他借着出来透气，早走了几步，亲眼看到因为察觉戚谢一行要离开，提前出酒吧的那人钻进了一辆白色的小车里，然后白色小车一直在停车场滞留，没有开走。
　　戚谢记下牌号，三人上了车，大新自己打车离开了。
　　“绕两圈，甩掉他。”戚谢上车后对李邕说，又把那个车牌信息发给了达莉，“让山木查一下这辆车的信息和轨迹。”
　　切掉通讯后，戚谢向张向道：“今晚先住我那里吧，山间明月让你什么时候去上班？”
　　张向道：“是松间明月，经理说让明天一早过去。”
　　戚谢道：“我跟卢超打个招呼，明天可能要晚一点才能送你过去，另外近期如果有活动，还要你配合演出一下。”
　　张向道：“没关系。”
　　戚谢便在车上调出卢超的号码， “你们餐厅新招的厨师是我朋友，明天有点事要晚点过去。”
　　不知卢超说了什么，戚谢又道：“最近他可能还有些私事要处理。”
　　对方又说了几句，最后戚谢道：“就这样吧，多谢你今天的款待。”然后切掉了通话。
　　李邕道：“你这个同学以前真的追过你？”
　　“嗯。”
　　李邕道：“那现在联系不觉得尴尬？”
　　戚谢看他一眼，找出薄荷糖倒了几粒含在嘴里，“以前有人告诉过我，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李邕笑道：“有道理。”
　　戚谢嚼着薄荷糖，一脸神思悠远的表情，说：“我也觉得挺有道理的。”说着他把薄荷糖抛给副驾上的张向，“酒后来两粒，还不错。”
　　张向倒了几颗，刚要把瓶子还回去，李邕道：“我也要。”
　　张向又倒了几颗，“张嘴。”
　　李邕张开嘴，张向直接把掌心覆在了他嘴巴上，“别咬着我手了。”
　　“我又不是狗。”李邕道。
　　直男太浪了！戚谢忽然觉得有点郁闷，解开了领口的纽扣。
　　李邕对城区的道路还不算太熟悉，所以他真的是在随意地开，开出几条街后，戚谢在后排说：“可以了。”
　　李邕道：“现在回家？”
　　“嗯。”
　　·
　　回到住处后，戚谢找了一套换洗衣物和一套睡衣丢给张向，又指了指一间客房说：“里面有浴室。”
　　“多谢。”张向抱着衣物回了房间。
　　李邕则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在沙发上瘫坐下来，“晚上净看你们喝了，那么贵的酒，我一滴没捞到。”
　　戚谢走去酒柜拿了一瓶酒和一个酒杯递给他，“这个比晚上的更贵。”
　　李邕已经打开了啤酒，“贵的留着，回头让张向弄几个菜咱们再喝，晚上太热了，喝这个解渴。”
　　戚谢道：“我也喝点。”他说着放下手里的酒和杯，在另外一个单身沙发上坐下，打开了另外一罐冰啤酒。
　　张向的房门半开着，李邕朝里面看了一眼，没看见他人在哪里，便喊道：“向向，啤酒要不要？”
　　张向在浴室里高声答道：“不要，我小肚子都快出来了。”
　　·
　　第二天一早，张向用戚谢家不多的食材做了一顿相当丰盛的早餐，开着戚谢另外一辆车去上班了。李邕起床后看见餐桌上的食物，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赞张向贤惠。
　　戚谢吃东西不快，边吃边翻看邮件，有时会回复几个字，有时看完直接过，看到山木发来的跟踪他们的车辆信息和车辆轨迹时，戚谢皱了下眉。
　　“怎么了？”李邕立即捕捉到了他表情的变化，问。
　　“昨天跟踪咱们那辆车来自一家租车公司。”戚谢一把合上电脑，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这些人反侦察意识很强啊。”李邕道。
　　“这说明老例背后的犯罪团伙很大。”戚谢顺手给李邕添了一碗汤。
　　“吃完饭去警务局吗？”李邕端起碗又喝了一口。
　　“嗯，高陵告诉我组建行动小组的文件早晨会下发到局里，今天咱们先去把这事儿给办了。”
　　“高陵是？”李邕问。
　　“他全名叫连横高陵，防卫厅老大。”
　　“就是你说的那个领导，咱们在警务局的靠山？”
　　“嗯，是他。”
　　饭后戚谢换了警务局的制服，和李邕一起去上班。这还是他来警务局这么多天，第一次穿制服。
　　李邕边开车边打量他，“你穿这一身比那个光头周拉风多了，今天秒他没商量。”
　　戚谢淡淡道：“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李邕笑起来，“你倒是不谦虚，那谁跟你有可比性？”
　　“你。”戚谢看了他一眼。
　　李邕怔了一下，然后继续拍领导的马屁，“我不行，我没你那个气场，所以还是你最帅。”
　　明知道李邕在开玩笑，戚谢嘴角还是露出一丝笑意。
　　过了一会儿，李邕又道：“行动小组能不能把颜姐拉进来？”
　　“她有什么特殊技能吗？”沉吟了片刻，戚谢问。
　　“我对她了解也不多，不过听她说，在参宿的时候，她毕业于特种学院，那边的特种学院都是基因改造过的小孩才会去读。”言下之意，应该是特殊技能的。
　　“那等会儿到警务局了你去问一下她，如果她有兴趣，可以加入进来。”
　　“好。”李邕道，又微笑说：“这样颜姐的工资是不是也能涨一点了？”
　　“是。”戚谢说。
　　李邕开心地吹了声口哨。
　　“涨工资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戚谢问。
　　“是啊，我的理想是有钱大家一起赚。”以前在参宿的时候，虽然父母失踪后，外公外婆变成了他的监护人，但他读书的花费都还是用父母留下来的财产，所以就算外公外婆对他不亲，在金钱方面他从没有感受过短缺，到了这里才真正体会到无钱寸步难行，他是这样，霞子他们肯定也是如此，就想着让霞子他们也尽量多赚点。
　　戚谢不知想到了什么，陷入了沉思。
　　李邕只当他在思考工作上的事情，便沉默了下来，以免影响他的思路。
　　·
　　防卫厅的文件在警务局还是很有分量的，或许是周刚暗中受到高人的指点，早晨他见到戚谢时客气了很多，表示自己有人出人，有力出力，会全力协助戚谢。其实戚谢组建行动小组，在职权层面，对周刚并没有什么影响，他们行动小组只负责打击人口贩卖链，不插手其他事务和案件，所以在别的方面还是周刚一人说了算，只是占用了他们警务局的一层办公楼。
　　走了一整天的程序，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新组建的行动小组终于有了自己的办公区，后勤保障办的几个职员正利用下班前的最后一点时间把戚谢要的办公用品搬入一间大办公室内。
　　“还要两天才能彻底搞好，效率真是低得可以。”莫邪不是个挑剔的人，但看着后勤的人跟蚂蚁搬家一样慢吞吞地往这边搬东西，她不免烦躁起来。
　　“正好你明后天回一趟基地。”戚谢对她说。
　　“做什么？”莫邪现在听到可以回基地，嘴角都飞起来了，她已经开始后悔不该跟着戚谢到警务局蹉跎人生了。
　　“帮雪村看一下他的训练计划，同时带两个人过来。”戚谢看着她说。
　　“谁乐意到这种地方来？我可以用枪逼着他们来吗？”
　　“反正带过来的人以后跟着你，好不好用，愿不愿意配合你，你都要一直用，自己看着办。”戚谢说完端起杯子喝了口茶，这个话题就算过了。
　　莫邪想掀桌子，去他妈的性感，去他妈的爱情，以前袁思说不能搞办公室恋情，她还不以为然，现在终于体会到了，太容易崩好感了。
　　莫邪暴躁的时候习惯喝冷饮，她转身去冰箱里找冰水，把冰箱门摔得乱响。
　　戚谢本来就有意磨砺莫邪的脾气，见怪不怪。
　　方才戚谢和莫邪谈话的时候李邕一直望着窗外，此刻被莫邪弄出的动静吸引过来，刚才他没留意两人说了什么，去看戚谢，戚谢丢给他一个不用管的表情，他想了想，为了缓解尴尬，道：“咱们要不要放一挂鞭炮庆祝一下行动小组成立？”
　　“城区禁止燃放烟火爆竹。”莫大小姐心情不好，也见不得别人高兴，朝他泼冷水。
　　“那算了。”杯子里的茶已经见底了，李邕顺手把空茶杯搁在窗台上，“老例今天联系你了没有？”
　　戚谢摇头，“没有。”
　　“晚上有什么安排吗？”李邕又问，既然老例没有主动联系，他在想是不是该用点别的办法，总不能一直等着鱼上钩吧！
　　“回家。”戚谢没有丝毫犹豫。
　　莫邪还在为去基地拉壮丁的事情烦躁，看着李邕，忽然有了主意，“晚上跟我一起去挖人吧，我以前有个队员的理想型就是你这样的，只要你肯出马，我相信一定可以把他挖过来……”
　　李邕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都什么跟什么？莫邪还要再继续游说他，戚谢把手里的茶杯塞给了他，“去拿车钥匙，回家加班。”
　　加班来得太突然，李邕忙冲莫邪笑笑，“你看，我还得加班，要不……”
　　莫邪不等他把算了说出口，抢先道：“明天晚上，没问题，就明天晚上。”
　　李邕：“……好。”

　　明天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