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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丛林法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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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看了眼蝙蝠侠在哪，想了想，还是将达米安带回了奈何岛。
小男孩依旧是一脸不爽的模样，泰拉高高兴兴地跑出来，然后前肢一滑，直接在地面平行移动，一头冲到了布鲁西脚尖。
黑龙弯腰摸了摸她的头，看向眼珠微转的达米安，天空中的雨幕慢慢消失，达米安抬头，发现由海水组成的至少三米厚的屏障罩住了整个大宅。
然后布鲁西放开了对达米安的钳制，让他在宅子里自由行动。
当迪克找过来时正好看见达米安将泰拉从头撸到脚，并做出评价：“蠢狗狗。”
迪克：“……”
“你是罗宾。”男孩用的是肯定句。
迪克挑眉：“曾经是。”
“那就是说你曾经穿着愚蠢的制服在市里头乱跑吗？喂……为什么城市意志长得和我这么像？”达米安问。
“你为什么不亲自去问他？”迪克耸耸肩。
当雨声也消失后，整个复刻韦恩大宅变得非常安静，迪克也不知道布鲁西还在不在，除了他们的脚步声，就只有泰拉用小爪子快跑的声音带来些许鲜活气。
没有人能逃出城市意志的眼睛，布鲁西出现后，哥谭变得十分平静。只要在城市内，一切阴谋都无所遁形，他可以在问题发生前解决掉问题，而且他拥有无坚不摧的龙类躯体，直面导弹都不会受到伤害……别问迪克怎么知道的。
他们在厨房找到了龙，布鲁西泡了牛奶麦片……给达米安的。
“别在哥谭杀人。”
“怎么？你不允许吗？”
“对，人类是我的财产。”
达米安噎住了。
看见一张和自己相似的脸算是挺古怪的体验，尤其这个人还显得比达米安年龄小。
龙血，城市意志，以及属于布鲁斯·韦恩的灵魂，让布鲁西的性格组成非常复杂，他既拥有龙类的占有欲，也认可布鲁斯的理念，还因为百年哥谭的记忆，有着冷静理智到显得冷漠的态度。
一座城市里每天会自然死亡多少人？而他记得每个人的面孔，知道他们的人生，如果不是因为龙类是拥有传承记忆的天生长寿种族，本身就能抵抗这种无尽寿命带来的疯狂，在那场人造城市意志的魔法之下，八岁孩子布鲁西的灵魂是否存在，谁也不知道，而莱娜赌对了。
这座城市的意志偏爱蝙蝠侠，以及有关蝙蝠侠的一切，达米安就属于“有关”的范围内。
而莱娜知道他的弱点，城市意志当然需要依托于城市存在，布鲁西的躯体也没法出现在哥谭之外，他们维持着默契与平衡，这也是阿尔西被放进来的原因。
不过咸鱼老师才想不到这个，对她来说，莱娜是站在她那边的，布鲁西是听莱娜的话的，那么布鲁西就是自己阵营的龙了，同阵营哪用废话。
“你不能就这么关着我……”达米安咬牙，迪克拍了拍他的肩膀，被这个孩子直接甩开了。
“我以为你受到的教育已经让你明白……弱者可没什么话语权，”布鲁西说，赤金色的瞳孔一片默然，“想离开为什么不自己努力？打败我？或者逃出去？”
迪克：“……”这是什么丛林法则教育？
而达米安看上去挺跃跃欲试的。
布鲁西已经将刀还给了他，在达米安抽刀出鞘时，龙类还一手端着泡好了牛奶麦片的杯子。
……
杰森按着阿尔西的脑壳藏匿时，心底其实有陷入迷惑——如果这个亚度尼斯在哥谭杀人放火，布鲁西会不阻止对方吗？
那么这家伙到底是个好人还是坏人？
地下室内关着许多动物，品种不一，就像是进了马戏团，神奇的是他们没什么动静，只有呼吸声表明这些生物都还活着。
幽灵小姑娘扒拉着杰森的腿，仿佛也被他们的紧张氛围影响了。
杰森：……你是幽灵啊。
他感到被抓着的小腿有些冷，不过他没说。
这么点距离不影响阿尔西听见楼上的声音，但听了会儿，她面色古怪起来。
她推了推杰森。
“这个亚度尼斯的确是个占卜家，也是个吸血鬼。”
“他之前用占卜的名义骗小姑娘的血，被布鲁西警告了……然后就一边从医院买血一边去买各种动物养着吸血。”
“他们正在交易新的血源……”阿尔西这么说着，转头看了幽灵女孩一眼，“你是怎么死的？”
她摇了摇头。
但是她不知道，布鲁西绝对知道。
实际上装了窃听器也听到对方的对话的杰森：“……你要去干什么？”
阿尔西靠在墙边坐下，然后动用影武士，幽影化作的身体伸缩变幻，直接来到了楼上，杰森皱眉，三步并做两步跨上楼，发现楼上的两个人都晕倒在了门口。
阿尔西拉着幽灵女孩的手，不知用了什么交流方式，明白幽灵的死亡和这俩个“人”无关。
“嗯？”阿尔西歪歪头，“现在吸血鬼还会和狼人做生意了？”
她转头看向杰森，浅绿色的眸子微微发亮：“你会审讯吗小鸟，教教我！我想玩这个！”
杰森吐出一口浊气，回她：“想都别想！”
阿尔西瞪了他一眼，低头戳了戳躺倒的两个“人”，她猜测如果好感度具现化，杰森对她的好感一定很低，凭什么呀，她又没打他。
不过阿尔西打过他的哥哥……umm，好吧，原谅他好了。
吸血鬼的确是个占卜师，而且吸血也从来没把小动物给弄死，布鲁西就没管过这件事，但阿尔西可不怎么讲道理，她翻身上了狼人的送货车，就开始想办法打火，后车厢内关着的猫猫狗狗都被迷昏了，没发出半点声响。
“你为什么会变成龙？”把阿尔西赶去副驾驶后，杰森这么问。
“啊？”阿尔西看上去很惊讶，“因为我升级了呀……哎呀这个好复杂的，你是npc，解释给你听有什么意义。”
哦，杰森想，我就不该问她，她把活着当成游戏，果然是个神经病。
车开到半路上，一张折起来的传单以狡猾的角度钻进车窗内，贴到杰森的脸上，贴着他的那一面正好折出一行字：回来吃饭。
好吧，不过布鲁西为什么不直接发短信。
……
提姆开着车从裂开一条缝的水幕中间驶过，下一秒提着刀的达米安已经翻身落在车顶，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一样，威胁性地龇牙。
布鲁西没有管他，而是在厨房盯着锅内熬着的高汤。
小鸟们有时候会绕道到奈何岛上聚餐，不免有打打闹闹。这锅汤是杰森出门前熬的了，等两人回来，正好可以喝。
罗伊从副驾上翻身下来，看了眼头顶的男孩，然后“哇”一声扑上去抱住了布鲁西。
布鲁西随便推了两下，没挣脱开，就放一边不管了。
不过以龙类的力气来看他应该也没用力。
黑龙张开翅膀飞到车顶，忽视男孩的反抗轻松镇压，卡着他的腰拎回了厨房，当提姆走进厨房时，他单飞的大哥正抱胸靠在门边帮龙崽盯锅。
“你们俩这个组合可真难得……”夜翼看了眼罗伊，又看一眼红罗宾。
“你出现在这里更少见吧，大蓝鸟，”罗伊睨了眼达米安，“这孩子是谁？”
达米安拿绿色的猫眼瞪他，室内一片狼藉，泰拉从窗口跳进来，呜咽着扒拉布鲁西的裤腿。
耳尖的几人都听到了尖利的鸟鸣声，仿佛利刃嘶鸣，迪克面色一变，正要出去，却发现布鲁西依旧一脸冷淡地盯着锅。
迪克：……
除他以外的几人没注意到这个。
雷霆劈开水幕，阿尔西刹车不及，直接撞进了花园里的喷泉里，她扑扇着湿漉漉的龙翼爬出喷泉，一抬头就发现自己被三个人加一条狗围观了。
作者有话要说： 缘……更吧感谢在2020-05-17 11:26:53~2020-05-29 16:12: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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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