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监狱认识他》叶晚k

17、叶辰枫四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有好东西都会与对方分享，当然更多的是他给予我。称呼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拘束，私下他不再叫我的名字，而是起了绰号叫“傍晚”，时常不注意听还以为是“半碗”。我也开始称呼他“疯子”，没有调侃的意思，只是对他叫我“傍晚”的一种不服的“报复”。
　　除了劳动工作时候不得已分开，其他时间基本都粘在一起，监舍是一个互监组的所以也很方便（按规定互监组成员间需要统一活动），警官也没干涉（关系过分亲密且伙吃伙喝是会被禁止的，因为比较容易形成小团体，小团体又是打群架的基础，所以警官都很重视且喜欢干涉）。经常有人问叶辰枫怎么对我这么照顾，他就总说是老乡。再后来，有人问我是不是X市人，我也直接回答是。
　　因为他是事务犯的原因，会帮管教的警官处理一些工作，与警官关系都很好，所以有很多有名额限制的活动，他基本都有资格。警官也以他是事务犯很辛苦作为理由，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因为警官的态度是向着他的。
　　监狱内洗澡的机会是很可贵的，洗漱间是冷水，夏天还行，天冷只能简单擦擦身体。除了半个月一次的统一安排到浴室洗澡外，其他时间都是当做奖励，给表现较好的犯人。我作为新犯劳动产值不高，所以基本无望争取到。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说服警官的，我竟然可以陪他每次都去。
　　监狱有规定，犯人即使在允许活动的场所，也不允许单独活动，最少也得两个人，我就是陪他的人。
　　每次允许洗澡的人不多，但也有十几个，当十几个淋浴喷头同时打开后，水声夹杂雾气，浴室内的摄像头完全成为摆设，站在玻璃隔断外的警官也完全观察不到里面的情况。这种环境也是打架斗殴最容易发生的地方。警官当然不想在这污杂的环境里待着，所以就安排叶辰枫和我在其中维持秩序，事后还需要打扫浴室的卫生，好处就是可以洗澡。
　　当我和叶辰枫洗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离开，而警官也会回到水房所设立的办公室里。浴室里雾气依旧很大，叶辰枫也总会多打开一些喷头，维持雾气的浓度，视线也只有一、两米。我问他开那么多喷头干什么，他邪魅一笑说：你懂的。那年头这三个字在社会上很流行，但的确很实用，我也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监狱内独自的空时几乎完全没有，这满是雾气的浴室相比起被窝真的是空间环境好太多。他背过我去，雾气很大，只能看到朦胧的背影。
　　我心里有点想笑，这个男人似乎对我是真的毫无顾忌。过了会，他忽然靠近，说他完事了并塞给我毛巾，让我给他搓背。
　　“好你个疯子，怪不得对我这么好，原来把我当苦力啊。都不问，直接塞给我毛巾。”我用着有些想笑但故意装镇定的语气对他说。
　　“好好好，那我先给你搓。”他说完，一把拿走毛巾，左手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弯腰，也没在意那毛巾是他的。
　　……
　　后来洗澡成为经常的事，叶辰枫也基本都是老套路。有次我也乘机会想解决一下，结果被他发现，一巴掌打过来，吓我一跳。为了报复，我也会攻击他，两个男人就在雾气漫天的浴室里打闹。洗澡也成为我俩的娱乐和秘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四月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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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位朋友愿意把他的surface给我用来写小说。真的谢谢，很感动，谢谢支持。
本段很多情节未能描述，很遗憾。
因为疫情一直工作，写的有些流水账，写完也没空检查。等更新完，会整理全文，理顺文章，修改错字，补充某些桥段，希望那时候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