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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   次日清晨,宋君尧照常跟着何太傅温习功课,如往常一样宋君尧把自己隐藏的很好。
      “我瞧着,陛下今日不太精神。”
      宋君尧写字的动作不停,他听出何太傅有意试他心思在哪:“这我不太清楚。”
      “还没到你在朝堂上大展身手的时候,莫急。”
      宋君尧点点头,没有作声,他记得祁弈说今日要来找他,可不知道祁弈什么时候来,他担心祁弈不知分寸找到这来。
      祁弈下了早朝回了康王府,有些事情还需他交代一番。
      祁弈坐在书房主位上,客座上是两个面生的,看样子不像是在朝堂上的人。
      “边关那边如何。”祁弈问到。
      被问那人姓高单名一个槐字,高槐回到:“意思已经带给了苏将军。”
      “舅舅意思如何?”
      那人一笑:“苏将军当下没有答复,不过具探子来报,苏将军给了蛮人粮草还有不少粮食。”
      祁弈听此才露出和善的表情来:“舅舅是个聪明人,怎能甘心在边关驻守一辈子呢。”
      底下两人皆笑了起来。
      祁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突然朝另一个人说到:“赵世宗最近有什么动静?”
      另一人是高槐的弟弟,单名一个复字,高复不解,祁弈向来不怎么过问赵世宗的事情不过还是如实回答:“赵将军一直在姑苏打理海运一事,并没有什么大动作。”
      这事祁弈是替宋君尧问的,既然答应了他,他就会对这件事上心,思及此说到:“日后多注意着些赵世宗。”
      高氏虽然不解但是还是答应下来。
      祁昭麟这边近几日都在自己宫里泡着,她是想去找宋君尧玩的,可有次被段茵给拦住了:“你已到了出阁的年纪,哪里有整天找男子会面的道理?”
      祁昭麟前几日还时不时往祁昭瑜哪里跑,可是祁昭瑜总像是躲着她的样子,她这个姐姐性子也确实沉稳,祁昭麟爱玩的那些,祁昭瑜都是不怎么碰的,祁昭麟也不愿意看着祁昭瑜忍着性子陪她胡闹,也便不去叨扰祁昭瑜。
      祁昭瑜将手里的话本翻来覆去,这是上次生辰季鹰给弄来的话本,看了好几遍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可又无聊的紧。
      祁昭麟从榻上坐起:“萍儿,和本宫去院里踢键子。”
      她开始从那个箱子里找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还是听萍儿说了才知道是怎么个玩法。
      “奴婢入宫前常和院里的孩子们玩,就拿脚踢再用脚接就成了。”
      祁昭麟上来试了几个,开始不得要领,练久了也踢的顺当起来。
      “21,22,23,24,25·····”祁昭麟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掌握平衡,发髻上的珠钗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打晃,她是个不愿意闲着的,有着玩便开心。
      “下次,下次让阔儿也瞧瞧,他定比不上本宫。”
      她这下只顾着说话,有些分神,一个不稳,毽子便给踢歪了,她转身想去接,余光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她站定,来人一身银白莽服,竟是司礼监秉笔季鹰。
      祁昭麟猛的想起来上回和宋君尧嚼舌根子被抓包的事情,脸上有些泛红,却还是强装镇定:“季大人怎的来本宫这里来了?”
      季鹰笑着行礼:“奴才本就是内侍出身,自是来伺候殿下的。”
      祁昭麟不解,到季鹰这个位置上,谁不是上赶着伺候他,还轮得着他伺候人?
      “季大人公务繁忙,本宫人手足够,不劳烦了。”季鹰忽略她的话,却自顾自的回答到:“奴才瞧着,奴才从宫外送来的东西很得殿下心意?”
      祁昭麟心生不满,觉得这奴才市在狂妄,偏偏他又是父皇跟前的红人;祁昭麟没接他的话:“季大人来此,所谓何事?”
      季鹰这时才招呼在不远处站着的元禄,祁昭麟这才注意到元禄手里捧着一檀木箱子,看着颇有些分量,元禄走的十分艰难。
      走到季鹰跟前,季鹰随手就打开了盖子:“奴才听闻殿下对这些感兴趣,便又招呼人寻来的。”
      祁昭麟微微探身,竟是几本话本和一些民间的吃食和小玩意儿;祁昭麟纵然是感兴趣,却不免疑惑。
      ”季大人是如何知道本宫喜好的?”
      季鹰不答,祁昭麟白了元禄一眼。
      “大人对本宫的事情倒是很上心?”
      “奴才便是奴才,替主子着想是应该的,不过,奴才也不敢邀功,上回那是奴才自己的主意,这回这些都是位贵人托奴才记挂着您的。”
      祁昭麟心想,宋君尧是个能送她《女训》的人,断然不会做这事,况且上回背地嚼舌根子他也在,思来想去,祁昭麟大着胆子问到:“是张统领?”祁昭麟也是猜的,毕竟她也想不到还有谁能记挂着她,没准是是因为上次寿宴上敷了她的面子来和好的。
      季鹰一愣随后坦然的笑了说到:“殿下心里既然有数,就不要来问奴才了。”
      祁昭麟来回琢磨这话,怎么想都是肯定的,顿时喜笑颜开。
      “那麻烦季大人了。”
      她态度转换的快,季鹰知道这是顺了她的心里,至于贵人是谁,那位贵人不让说,殿下认成谁都与他无关。
      “殿下哪里的话,奴才这就告辞了。”
      他转身,眼神瞥见墙根处的枇杷树,自言自语到:“都长这么大了。”
      祁昭麟印象中这是季鹰第一次来她宫里,怎么听他这话像是早就见了这枇杷树似的,这枇杷树从她记事起就在了,听母后说是她出生那年,宋君尧的生母给栽下的,可说来奇怪,这枇杷树十几年来从未结果,祁昭麟想摘枇杷的心思也就给掐断了。
      “季大人知道本宫这枇杷树。”季鹰侧头勾起嘴角笑着说到:“殿下当时年幼不记事,奴才也是从殿下宫里出来的。”
      随后他欠身道一句“奴才告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元禄去放那一箱子话本吃食去了,祁昭麟问萍儿:“那话是真的?本宫怎么记不得了?”
      萍儿也一头雾水:“殿下可问住奴婢了,奴婢伺候殿下的时候,殿下都七岁了。”
      祁昭麟又看看那棵枇杷树,将疑虑压下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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