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非典型替身文学》雁春尘

20、第 20 章

　　“我们又见面了，杀手小姐。”敲开门的，是菲尔·寇森特工。

　　珍妮让寇森进来以后才纠正道：“请叫我拉斯普廷小姐，我已经不干这一行好多年了。”

　　“好多年？”寇森反问：“我以为只有一年半？”

　　“不要那么在意细节，这只是个比喻而已。”珍妮冲着寇森友好地笑笑：“怎么不见弗瑞局长？”

　　距离上一次珍妮见到尼克·弗瑞，已经差不多快一年了。这一年里她平静地度过了学习时光，当然，跟托尼的进展也莫名其妙地神速。她明明是想着慢一点，毕竟他们初相识就是火箭速度上床，连了解都没有多少。谁知道托尼隔段时间就会接送她去学校，搞得人尽皆知，顺便还上了八卦小报。

　　好在有佩普帮忙，压下了大部分关于她的报道，这才没有引起太多有心人的关注。哪怕有，也让她找查尔斯帮忙解决了。

　　有了查尔斯他们的帮助，托尼在钢铁战甲上也有了其他的突破，至少说防御力是增强了一个度。再加上斯塔克集团开始跟变种人合作后，斯塔克集团对新能源的研究改造等等，也有了更多的令人惊讶的进步。

　　汉克和托尼两个人自然是相谈甚欢的，虽然他们是不同领域的专家，但是毕竟都是天才人士。两个人就人类未来进化的方向展开了激烈的探讨，汉克是看好基因技术，托尼则看好战甲技术。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最后的结果就是，他们两个合作制作了能够增加或减弱变种人能量的“遥控器”。

　　就差一点，托尼他们就能研制出一款新型的变种人能力压制器。好在他们对此兴趣不大，尤其是托尼，他比较喜欢看增强能力的变种人，天天都在试图惹怒汉克，让他成为野兽追着他跑。

　　所以有时候托尼真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完全是毫无畏惧的。

　　珍妮这边也没有闲着，除了上学以外，她还特地跟皮特和查尔斯一起探讨了关于超能人员的战损问题。皮特对于减少战损，也是非常推崇，毕竟他本人就不喜欢打架，自然也不喜欢造成额外的损伤，不管是人员损伤还是财务损伤。

　　她提供的想法，让查尔斯和托尼两方对于成立关于变种人和钢铁侠造成的战损保险有了一些具体的条例。不过现在这个只是斯塔克集团和X集团的内部讨论，并没有真正实行起来，毕竟在珍妮的议程里，除了这个战损保险以外，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解决，那就是将来对超英以及变种人的管控。

　　这件事情……遗憾的是，恐怕只能等到纽约之战以后才能开始部署。好在有托尼和查尔斯这两个大金主，甚至以后可能会有瓦坎达这个国家的加入，通过联合国立案，说不定也不会像“索科威亚协议”那么严苛。

　　而且……索科威亚协议其实本质上只针对复仇者联盟，但是变种人又是另外一种问题了。查尔斯可以接受这种管控，因为他是一个现实的理想化主义，然而珍妮现在只听其名，未见其人的埃里克·兰谢尔，俗称万磁王，绝对会因此爆发。

　　不过没关系，很快就可以了，送上门的机会已经到了。

　　珍妮不经意地回过头，冲着哈欠连天的托尼说：“我想他是来找你的，托尼。”

　　“和你，拉斯普廷小姐。”寇森把手上的“文件”交给珍妮。

　　珍妮有些纳闷：“我？”然后她想起了尼克一年前跟她说过的话，她有些不满，但并没有表达出来。

　　托尼听到珍妮的名字，精神了点，并且微微皱眉，从珍妮的手上拿走了那个长得像是新版PS的“文件”。打开一看，全是一些打斗场景的画面，有美国队长，有绿色浩克，也有雷神索尔，以及……洛基和宇宙魔方。

　　“这是怎么了？你们终于捅了什么搞不定的篓子了吗？”托尼一边看着这些资料，一边看向寇森。

　　寇森向托尼做了简单的介绍，但巧妙地把很多事情都用了春秋笔法淡化了，只强调了现在洛基拿走了宇宙魔方，而他们需要把宇宙魔方找回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特别提到了宇宙魔方似乎可以打开异界空间，而洛基明显是想要从那边带点什么东西过来的。

　　在提到打开空间隧道时，托尼看了一眼珍妮。

　　“那你们为什么要让珍妮一起去？”等到寇森解释完，托尼漫不经心地试探起来。然而却被珍妮亲自打断了，她冲着托尼咧嘴一笑：“估计是为了当临时保姆的。”

　　“临时保姆？！”托尼反应过来后，显然放松了一些，他夸张地反驳道：“我觉得我们刚刚做的事情挺成人的，不是吗？”

　　“但是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宝贝儿啊~”珍妮也夸张地向托尼比了个心，然后再送了托尼一个飞吻：“难道不是吗？”

　　“你赢了，宝贝。”托尼意会到珍妮想要跟着去，于是不再纠缠，反过来对寇森问：“什么时候去？这些资料要看完吗？”

　　“明天早上会有飞机来接你们，别忘了带上你们的‘西装’。”寇森见两人没有了其他问题，嘱咐了时间后，便转身离开。

　　他赶着去见美国队长来着。

　　另外一边，等到寇森的身影彻底离去后，托尼问珍妮：“你为什么想去掺和？我看你并不想跟神盾局搅在一起啊？”

　　在过去的一年里，他并非没有注意到，珍妮在刻意维持着跟查尔斯的双赢关系，但她从未主动联系过神盾局一次。

　　珍妮从身上取出可以快速联络上查尔斯的通讯器，在摁下接通之前，她微微抿唇，笑得有些苦涩：“因为这一次很重要。”

　　托尼微微皱了皱眉头，感觉到珍妮不同寻常的凝重，没再说什么，回头开始看起了寇森带来的资料。

　　这边的珍妮也跟查尔斯通上了话：“还记得我说过，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两件可以奠定未来的事吗？现在，它到了。”

　　“你需要什么？”查尔斯在电话里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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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来接托尼和珍妮的飞机如约而至，它停在了斯塔克大厦的露天阳台上。珍妮回头看了看这个地方，以及那明显的“斯塔克”标志，微微一笑。这个标牌的使命快要结束了，但是这个大厦的使命即将开始了。

　　上了那艘巨大的飞船，托尼和珍妮被人领着来到了指挥室。

　　“你们迟到了。”尼克正在指挥室等着他们，他指向那个装着洛基信息的屏幕：“他在德国，其他人已经过去了。”

　　托尼立即打开自己的随身箱，穿好战甲之后直接跑了出去，准备去追人。珍妮跟尼克并肩站在指挥室的台子上，珍妮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我觉得这里真像是星际迷航啊。”

　　“就是按照那个建的。”尼克望向珍妮，冷冷地说了一句。

　　“我觉得我们需要更多的帮助，弗瑞局长。”珍妮学着尼克的站姿，双手背在身后，故作严肃地说。

　　尼克看了她一眼：“这就是为什么你出动了X战警吗？你不相信我们能够解决这些问题？”

　　珍妮笑出了声，终于让她的气势柔和了下来：“是也不是吧，关系到宇宙魔方，总要考虑到最坏的结果，不是吗？”

　　“你知道，你总是看上去知道很多的样子，而我一直很想知道，你这些情报都是从哪里来的？”尼克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后，便没有再追问。他可以很清楚地从珍妮的姿态上明白，珍妮是永远不会开这个口的。

　　而珍妮所做的每件事情，似乎都是在帮助他们，他没有理由怀疑珍妮的意图，而且杀手嘛，总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情报渠道。

　　“你想找谁？”尼克一眼就看出珍妮说刚刚那句话的原因，他不能肯定现在的局势是不是需要帮助，可正如珍妮所说，无论如何，考虑到最坏的结果本就是他的本职工作。

　　“埃里克·兰谢尔。”珍妮直视尼克只剩下一只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尼克，看他的反应。不出所料，尼克的第一反应就是：“你TM没开玩笑吧？”

　　珍妮耸了耸肩膀，轻松地回答：“没有，不过你要是不同意，我也不会反驳的。万磁王的能力强大，他如果站在我们这一边，可以增加很多胜算，尤其是当他可以跟X教授并肩作战的话。”

　　“你别想打他的主意！”尼克斩钉截铁地反对了珍妮的提议：“他很危险，并且无法被控制。”

　　珍妮笑了，眉眼中满是讽刺，显然是又想到了尼克想要通过她控制托尼的事儿：“没有人是可以控制的，除非用上特殊手段。”

　　“这是两码事。”尼克不赞同地解释道：“托尼心是好的。埃里克·兰谢尔就是个疯子！”

　　珍妮摇摇头，甚至有些感慨地说：“埃里克的心也不坏。应该说，是人就有好坏，每时每刻不过是看好与坏谁占上风而已。站在埃里克的角度上来说，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有逻辑的，是可以理解的。托尼反而是那个更无法预测的人，但这也是他的魅力所在就是了。”

　　“行了，我知道了，你爱托尼犹如苍蝇爱屎，别来恶心我了。”尼克向珍妮翻了个白眼，气氛一下又轻松了起来。

　　“你们有什么吃的吗？托尼回来肯定要觉得饿的。”

　　尼克随手找了个人，让他带珍妮去战舰的食堂，顺便让他之后带珍妮去她和托尼的卧室呆着，等到人来齐了再过来。临走前，珍妮向尼克友好地笑笑：“当你想要让我跟万磁王谈判的时候，你知道在哪儿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