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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游山玩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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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回到客栈丝木就不见了人影,估计去找那几个人了。
我洗完澡刚准备睡觉,有人敲门。叹了口气,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开了门看都没看。
他从后面一把抱住我,头枕在我脖子里,一阵阵热气呼出。
我缩了缩,问他:“你怎么来仓州了?”
他亲了下我的脸,在我耳边说:“再不来,我的小宝贝就要被其他男人拐跑了!”
要不是他抱着我,我肯定已经倒在地上了。我抬起头看着他,不敢相信这是他说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啊。
他低低笑了,转过我的身体吻了上来。我在他怀里任由他吻着,也回应着他。这么长时间不见,还真的有点想念他的味道。
好久,他才放开我,抱起我放到床上。
“干嘛?”我连忙说。
他笑着:“你不是脚受伤了吗?不好走路,当然抱了。”拜托,从门口到床边才几步好不好。
他也躺了上来,让我的头枕在他手臂上,把我搂进怀里。
我赶紧问他:“那几个人是不是你找来跟着我的?”
他鼻子抵着我的鼻子,慢慢说:“是啊,谁让你整天乱跑,我又不能时时刻刻盯着你,当然只能找人跟着你了。”
我斜眼:“那钱袋,也是你的吧!”
“当然了,你以为真有飞来横财啊,蠢女人。”
我不说话,隔了一会,开口:“你那几个人怎么回事?怎么叫都不出来,我跳楼都不来救我。”
他哈哈哈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亲了一下我的嘴角:“也只有你才做得出这么蠢的事情,还跳楼,人家当然不理你。你要跳崖的话他们就会出来了,你下次要不要试试看?他们都是从小训练的暗卫,平时是不会出现的。”
看来花满心果然说的没错,最蠢的还是我。一看见丝木,我那久违不见的自卑感又涌了上来。
他爬起来把我的脚放进手里,轻轻揉着:“你能不能给我挣点气,别老是这样?让他们知道我居然喜欢你这样的女人,我脸快都没地方放了。你没看到他们说起你的时候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我怎么了我?我哪里差了?我只是比别人笑的多而已;还有,他说,他喜欢我?我瞪大眼睛,这人没病啊,怎么转变这么大?
“你,你没事吧,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有点不对劲?不会是脑子坏了吧,对我这么好?”我大着胆子说出来。
丝木无力地看着我,没好气的说:“你这女人真是……你不是说喜欢男人对你好,对你宠爱吗?你还真是难伺候!果然脑子被羊踢坏了。”
我笑,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还是那个男人。
“那个,你回房间吧,我逛了一天累了,想睡觉。”
他又扑了上来。
“我没要房间,就睡你这。”
啊?他睡我这,我什么名节都完了。花满心怎么想?还有那几个暗卫,不会就盯着我们接吻吧。
我用力推开他:“那个,你那几个暗卫,不会现在还看着我们吧。”
他笑得眼睛都弯了,啄了下我的嘴唇:“怎么办?小木屋那一个月我养成习惯了,一定要抱着你睡才舒服。”
我嘿嘿嘿嘿笑,我能说什么,我武功没你高,力气没你大,脾气也没你大,当然只能“忍辱负重”了。
外面那几个大仙,你不要再看着我们了行不?你们也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早点洗洗睡吧。
第二天花满心看着丝木从我房里出去,笑的很是□□啊!不过他也知道我们干不了什么?我不能人道嘛!顶多也就是亲亲摸摸。可怜的丝木,跟我在一块连男人最想干的事情都干不了,不会憋出病以后不行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吃早饭的时候我问丝木什么时候离开,他说他这段时间就跟着我了,我呛了一口粥 。
不是吧,大少爷,你难道没有事情要做吗?你们水昕阁应该挺忙吧,还是你干的事情正好和我们同路?不过他从来不跟我说他的公事,我也就不问了。
经过我们商量,准备继续向神医山庄进发。买了三匹马,我们上路了。本来丝木要跟我共乘一匹,被我拒绝了,当着别人的面还是收敛一点好。
挥起马鞭,我们三豪迈地疾驰而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丝木在,我的心情更加好了。
走遍天涯,这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在路上,我不断要求他们俩戴上面具。奶奶的,本小姐虽然不是倾国倾城,好歹也是二八年华一清秀佳人,硬是在他们俩衬托下变成了钟无艳,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不过遭到了他们俩的强烈拒绝。
秀美河山,美人在侧(两侧),这真是一段美妙的旅途。我时常诗兴大发,只可惜我自己胡诌的诗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侮辱他们智商。
譬如说我会一时兴起对着丝木来段打油诗:美人兮,美乎?帅乎?又美又帅也;帅哥兮,帅乎?美乎?又帅又美也。横批(诗居然也有横批):妖孽出世。
丝木差点吐血,花帅哥笑的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我马上指着花满心,又是出口成章:帅哥下马乎?跳乎?摔乎?又跳又摔也;美男上马乎?跳乎?爬乎?又跳又爬也。横批:手忙脚乱。
花帅哥连马背都爬不上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们还跟着我爬上这西部最高的飞跃峰看日出。我对着初升的太阳学着杰克大叫:我就是女王!我就是女王!引来两人强烈的鄙视。
在这一览众山小的豪迈心情下,我诗兴大发,跃跃欲试又想来一段打油诗,被丝木狠狠用手捂住了嘴搂进怀里。哎!原来要做个诗人也不容易呀。
我会趁他们俩在湖里洗澡的时候偷偷躲在石头后面偷看,咬着手指yy两人。当然,只是yy,满足一下我的恶作剧心里,丝木可是我的。然后再偷偷拿走他们的衣服和包袱施展轻功跑路,留下他们在那大叫。不过后来他们追上我的时候已经穿了衣服,估计是那些暗卫的。糟糕,我怎么忘了有暗卫,老是让他们看笑话。
如此之事,数不胜数,以致于到最后我嘴巴一动,他们大致就能知道我要干什么,然后想方设法阻拦,很是有默契呀!
我看着他们俩,直叹气。这一路两人也是越来越亲密,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丝木也慢慢露出了本性。我承认他们的确懂得比我多,他们可以把酒言欢,对月弹琴,诗词比兴,歌赋增情。
于是我很大方地告诉他们: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旁看热闹;如果你们俩想断袖,我深深地祝福你们,阿弥陀佛,你们俩勇敢地挣开世俗束缚飞向彼此吧!。
结果我头上被他们每人狠狠揍了一个很响的栗子,第二天还生疼。
丝木坚持与我同房,这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只能由着他。当然免不了天天被他吃点豆腐,我也甘之如饴。
对玄月,那是弟弟,绝对没有歪心;对朱介,总是有种敬意,不敢去冒犯,更别说身体接触;对花满心,那是哥们,好兄弟,对他的身体我也没有渴望;只有丝木,我对他的身体不是一点半点的感兴趣,哎!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要不是我有隐疾,就更加完美了。白天锦绣江山,晚上巫山云雨,神仙都比不上!当然,这是想象,想象!要镇定!
如此一路游山玩水,一月有余。花满心说快到风迢镇了,也就是神医山庄所在地。哦,玩的我都快忘了我是来求医的。
花满心对这里貌似很熟悉,熟门熟路带着我们走进了神医山庄。看着门口的守卫恭敬地叫他少爷,我傻眼了,原来他竟然是神医的儿子,本名杨殿。
神医,也就是他爹,上山采药去了,过几天才回来。神医还亲自采药?我真的好佩服。
还有,更劲爆的是,原来印思慕和花满心竟然是认识的。神医山庄曾经托水昕阁找过东西,而丝木小时候因为生大病还被送到神医山庄静养了一年,两人从小就认识。后来丝木回去后两人还经常互通书信,上次花满心去弛州还去看丝木了。怪不得那么熟,我还以为自来熟呢。
两个无耻的混蛋。
他们俩对着我一直笑,毫不掩饰笑容里的鄙视,意思就是说:看,那个是傻瓜,白痴!
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于是我决定三天不和他们说话。
可是晚上又实在忍不住问丝木他小时候生什么病了要来静养半年。他刚开始不肯说,后来被我逼急了才告诉我是他爹离开他以后他精神不好,染了风寒就一直不痊愈卧病在床好几个月,他爷爷怕他落下什么病根就快马加鞭把他送到神医山庄拜托神医照顾调理了一年。
真是可怜的孩子,我马上忘记了他隐瞒我真相的事情。一想到他小时候,我心上面就像压着一块大石。
看着他落寞的样子,我翻身压在他身上,吻他,狠狠地吻他。他看上去很高兴,可能因为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吻他。我抱着他,眼角流出眼泪,淌到了他脸上。
他抱着我,一直问:“你不会离开我吧?”我拼命点头。这段时间下来,我好像更加离不开他了。所以想来上次我离开是多么明智的抉择,只是谁知道他会跟过来?
第二天看到花满心,我实在是忍不住心中那口恶气。
我追着他满院子跑,一定要他听我写的诗:花乎?心乎?花心也?羊乎?癫乎?羊癫也。(谁让他叫杨殿)横批:羊癫花心。
还有:人乎,坏乎,人坏也?坏乎,人乎,坏人也。横批:杨殿坏人。
还有还有……
我简直文思如泉涌,看到什么就能做一首,然后深情地对着他吟出来,差不多每个都是数落他的。
他后来被我逼的差一点跪地求饶,连呼:我错乎,我错乎,以后再也不敢得罪姑奶奶您也!
我满意的点点头,朝他潇洒地一挥玉手:“去也!”他飞也似的逃窜,倒好象这是我家不是他家。
我,就是小人,睚眦必报。
我,又蹂躏了一个帅哥。想想当初看见的这个玉质公子是多么优雅不凡超凡脱俗哪!
不过在别人的地方,总不好太嚣张,我还是有分寸的,安安分分等神医。
跟着丝木去回忆了一下他在这里的生活,不过那时候他才五六岁,很多东西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倒是这里的管家婆婆对他热情地不得了,说他小时候又乖又可爱,可讨人喜欢了,还做了很多他小时候最爱吃的东西。我斜着眼睛看他,难得看到他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我留意到神医山庄大客厅里立着一块很大的牌匾,我没去看那是什么,听花满心说是三个问题,好像要对诗什么的,答对了就能得到得到神医山庄的传家宝“玲珑宝盏”。那块牌匾也是传家宝,是他的太奶奶留下来的,差不多快七十年了,也没人对的上。来回答问题的人很多,可是没有正确答案。正确答案放在一个锦盒里由他爹收着,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我本来很跃跃欲试,其实就是那点穿越女猪脚总是特例的侥幸心理在作祟,不过想想我那对诗的水平……罢了罢了。
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从全国各地来求医,神医的名气还是很响的。
花满心,不,羊癫说:“我爹可不是每个人都医的,要看情况,不过凭我们的关系,你放心。只是你中的是毒,我爹医术再高但对毒物的研究也不是很透彻,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连连点头,这个我当然知道,只是来试试而已。
虽然我只是个小人物,可是我遇到的人却都不简单哪!随随便便路上碰到一个还是神医的儿子,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