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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初吻? ...

  •   赵倾城一路上想了好些说辞来哄盛澈,用来解释那日她看到的并非她眼见的那般。

      方才急匆匆的踏进门,却看到盛澈盘腿坐在正殿的大厅里,满脸疲惫的抬头看他。

      “你来了,快看,这些都是我造的。”说着,胳膊一挥,让他瞧地上摆着的各式各样的箭弩。

      “我造了很多别个样式的,只是木工手艺照着礼造局的木匠师傅差远了,不过这不打紧,你拿去大批制造的时候可以再找人改进。”

      赵倾城盯着满地的改装箭弩一语不发,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怎么不说话,我几天几夜没合眼才改的弩,难道不赞赏一句吗,好歹也吱个声啊你。”

      盛澈说完,拿起来摆在最中间的那柄对准赵倾城,那箭挨着他耳边破窗而出,迅猛决绝的震碎了殿外不知哪儿的花盆。

      “怎么样,准吧。”

      盛澈看着站在原地不说话也不动的赵倾城,以为他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傻了。

      她赶紧站起身跑到赵倾城跟前,有些慌乱:“你别不说话呀,我没想真的拿弩射你,只是想让你看看它的准头。”

      赵倾城却忽的把人揽入怀中。

      春满见到这场景,麻利的捂着正尘的嘴往外拖,正尘却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在那指手画脚。

      “你拖我出来做什么,陛下想做什么,怎的上来就抱我们娘娘,哼,不知羞耻!”正尘扒开春满的手,双手环在胸前气鼓鼓的抱怨。

      “哎呀,小祖宗,说这话可是大逆不道,要掉脑袋的,你们娘娘没事,放心吧。”

      正尘这才一仰下巴:“我们娘娘武功高强,当然吃不了亏。”

      殿内

      “你先松手,看看我造的东西行不。”盛澈拿手拍打着赵倾城的后背,一心想让他赶紧先赞美一下自己。

      怀抱果然因此话有了片刻的松散,盛澈以为他要放开,刚一抬头想说什么,嘴巴却措不及防的堵上了一片温热。

      这吻来的深切热烈,压根不给盛澈一丝喘息的时机,唇齿在暧昧的气氛中不断斯磨,似乎想要霸占她唇上的每一处方寸,从嘴角延伸到唇间,反复来回,无休无止。

      “嘶……,你又咬我。”

      赵倾城皱着眉头,用舌尖抵了抵唇边的鲜血。

      盛澈确实在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狠狠咬上了他。

      不知自己是被憋的喘不上气,还是被吻的乱了方寸,盛澈整个心狂跳不止,连带着呼吸也粗重断续着。

      “你这是……做什么?”她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后退的脚步有些凌乱。

      忽然却想到了重点:“什么叫我又咬你?”

      赵倾城步步靠近,伸手解着自己的衣领。

      盛澈退无可退,只好撑住他的肩膀:“你一君王,咱们如此这般……不合适。”

      赵倾城这才打住脚步:“你不是问我怎么回事吗,这不,我凑近些让你看看。”

      说着扒开衣领,现出了脖颈上的咬痕。

      “这不是贤妃咬的吗?”盛澈诧异的盯着那明晃晃的伤口。

      赵倾城蹙了蹙眉头,又一把将她拉近,听着语气万分的委屈:“明明是你醉酒那日咬的,还想赖账,不然再咬一口,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盛澈盯着他脖子上的伤,才依稀记起,自己那日确实在梦中动了嘴。

      “真是我咬的?那我下嘴……还挺重的。”说着摸了摸那极深的齿痕。

      想来也是,即使床笫之间的调情,也没哪个妃嫔敢下这么重的口,那印子都咬出血了。

      趁盛澈不备,赵倾城又往她嘴上亲了一亲,方才心安理得的把人拥进怀里:“这一下算你那日咬我的赔偿。”

      盛澈默了片刻,寻思着自己似乎吃了亏,从前那些个脂粉娘虽爱上下其手,最过却也只在她腮边轻啄一下,像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被亲到嘴,还给她亲到头晕目眩的,打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

      “我……”盛澈抠着嘴皮子语无伦次的抱怨:“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

      赵倾城愣了一下,转而勾着唇角笑道:“澈儿,这不是第一次。”

      “嗯?”

      盛澈登时觉得自己吃的亏越来越大了。

      “还有一次?我怎么不记得。”盛澈垂着眸子不断回忆,确实记不得这一茬了。

      难道是酒后误事?那多半是自己没把持住,现在倒打一耙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可听着赵倾城这话倒也不像她先动的嘴。

      这事果真是越想越气,盛澈长到现在来从没吃过这么大的闷亏,向来她调戏别人,怎么反被占了便宜还被拿捏住了。

      “当真还有一次?”

      “当真。”赵倾城浅笑道。

      这两个字妥妥的让盛澈心底的小火苗蹭的蹿上了脑子,她伸出胳膊,反手扣住了赵倾城的后脖颈,顾不得他嘴上还流着血,势要把这便宜讨回来。

      一路把人吻到了椅子上,盛澈才喘着气松开手,舔了舔带血的唇角,道:“不说就不说,爷不稀罕知道。”

      下一刻,不自在的从赵倾城身上跳起来,摸着有些发烫的脖颈,十分嘴硬:“你亲我一次,我亲你一次,咱们算是扯平了。”

      赵倾城手肘方才被迫撑着玫瑰椅,磕的有些吃痛,揉了几揉,又用手背擦着嘴上的血,却是一副得逞的神色:“爱妃说的甚是有理,有来有往才是夫妻之道,以后也要遵循这种方式才好。”

      当下的气氛因这话忽然间变了味道,像是桃花入了乌衣巷,晚荷进了琉璃塔,空气中丝丝缕缕多了些从前没有过的情愫。

      盛澈愣了片刻,总觉得这气氛不对,慌不择路的往内殿走:“箭弩你爱看不看,我累了,要去睡觉。”

      赵倾城笑着看人进了内殿,才唤来了殿外的奴才。

      “你们把贵妃娘娘做的箭弩拿去勤政殿收好,朕明日再好好研究。”

      春满本规矩的垂着首,抬眸应下吩咐的时候才见着陛下满嘴是血。

      “陛下,您这是怎么了,奴才这便去传御医来。”

      赵倾城指腹轻蹭嘴角,捻了捻:“不必了,这是贵妃娘娘的战绩。”

      “这是娘娘弄的?”春满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

      “情趣,你怎么会懂。”赵倾城现下眸子里都是笑。

      春满忽的明白过来,赶紧又把头埋成了鹌鹑:“那陛下今日还回乾清殿就寝吗?”

      赵倾城撇了春满一眼,伸着懒腰:“朕累了,今日宿在贵妃这儿。”

      转身竟理直气壮的又吩咐了一句:

      “还有,明日,不早朝。”

      春满垂首应是,一脸明了的退了出去。

      果然,盛澈第二日睁开眼,老老实实的被赵倾城抱在怀里。

      他现在已经明目张胆到不必躺回自己的暖榻上假装睡觉了。

      盛澈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背过身去,赵倾城像是察觉到了,长臂一揽,又把人往怀里拉近了些,声音带着晨起的懒散:“不是累了吗,怎醒的如此早?”

      盛澈在这方寸之间被禁锢的无法动弹,无奈道:“你什么时候睡到这张床上来的?”

      “昨夜你太累了,趟在榻上便睡着了,所以我来时你并未察觉。”

      话语间的温热尽数洒在盛澈的发丝和耳畔,让昨晚那怪异的氛围再一次萦绕在了初晨的内殿之中。

      “咱们这样子……”盛澈一时语塞。

      他们俩个现在的关系真是越发的凌乱了,到底算什么,明明是假的宠妃,但这也太过亲密了。

      万一她一时把持不住成了真,那岂不乱了套了,她可是送青山的寨主,土匪头子和一朝天子……

      思及此处,盛澈顿时清醒不少,立刻从赵倾城怀里挣脱开来,跳下床:“我睡醒了,有事要出去。”

      赵倾城警醒的撑起衣襟半敞的上半身,问道:“你要去哪?”

      “反正不出宫。”盛澈已经抓到了赵倾城的命门,只要她不出皇宫,整个宫内想去哪放肆他都不会拦着。

      赵倾城这才放下心来:“好,那我陪你去。”

      说着便起身唤人来更衣。

      “不必了,我要自己一个人,你还是研究一下我昨日给你的箭弩吧。”说着转身去了暖阁更衣。

      赵倾城穿戴完毕,却命人传来凌与枫。

      “让冯和槿去查查,澈儿最近在宫里都常去什么地方,朕总觉得那日在千仙阁喝酒,正尘说的话有些古怪。”

      “属下遵命。”

      言毕,凌与枫又忍不住盯着赵倾城的脸看了片刻,问道:“怪不得今日不上朝,陛下这嘴是怎么回事?”

      赵倾城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等你以后娶了夫人,便懂了。”

      凌与枫先是一愣,才忽然恍然大悟的反应过来,蹙起了眉头:这小子又在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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