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光髑和他的孩子们》髑髑大明神

13、第十二章 圣女

　　小说：黑白光髑和他的“孩子们”

　　髑髑大明神：第一次在文中出现还真是有点害羞，本章将第一次小小地剖析白光髑的人格，说实话，这很不容易，当初设定他的性格时，在牺牲了我一节宝贵的语文课时间（虽然平常基本上也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总而言之，就是他的性格就是复杂。
　　那么，
　　抛开轻松的心情，下面进入正文。

　　第一卷第十二章圣女
　　为了生存下去，有什么不可以做吗？
　　引自《钢壳都市雷吉欧斯》雷冯-阿尔马克

　　橼之世界—萨尔迪斯—无归属区

　　作案完毕后要快速的从现场撤离，直到安全为止。从王都萨菲尔德离开之后，光髑扛着圣女，用尽自己的全力赶往集合地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大家在因特里斯山待太久，再怎么说这里也是萨尔迪斯王国，如果王军真心想要搜索的话，在这块土地上无论逃到哪里都没有作用，更何况，香娜和蝴襟一组基本上没有战斗力，小芙蕾那夸张的外形，虽然所选择的道路都很偏僻，但万一运气不好，不过才出生三年的她根本就没有战斗的经验。（迷之言语：小芙蕾自称十四岁。）经过一天的全力赶路之后，光髑第一个到达了因特里斯山的南面山脚，这就是他一个人在几乎不受限制的情况下，所习惯的办事效率，即使还扛着一个圣女。

　　将圣女放在身旁的一棵树下，确定了一下四周的安全性后，一天一夜没有睡觉的光髑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梦乡之中的夜晚总是飞速的流逝，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在启明星之下，投射到了在树下睡觉的黑发少年身上，感觉到这异常的热量，他警觉地张开了眼睛，即使休息了一个晚上，他的眼中还是弥漫着疲惫，毕竟这种半睡眠状况可称不上是安睡。他身旁躺着一个金发少女，长长的柔顺长及腰际，映射着不输给朝阳的美丽光芒，椭圆的鹅蛋脸让人感到一股少女独有的娇弱，倾斜的刘海之下是一双紧闭着的眼睛，长长的乌黑睫毛似乎在预示着眼皮之下的动人双瞳，如经过顶级雕刻家细心雕琢打磨后的可爱鼻子，以及小巧的嘴巴，精致的五官有如陶瓷娃娃般让人无法无法移开目光，她的身上穿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胸口上印着真理神教的标志：四叶菱星。在阳光的光辉中，这是一位犹如天使下凡般的美丽圣女。

　　是因为太过于柔弱了么？光髑有点困惑的看着这个熟睡了一天两夜的圣女，自己用的手刀应该没有那么用力才对……放弃了思考这个暂时无解的问题，光髑开始回忆前天的作战……不，不对劲……很不对劲……是哪里的问题……总感觉……太……太过于顺利了。光髑不可思议的得出了这个结论，顺利，是大多数人都想要的东西，但是，这对于前天的作战来说太不现实了，虽然自己精心的策划过，但是他还是对自己有自知之明的，单凭一己之力，想要在这个中庭最强大的王国——萨尔迪斯的王都，萨菲尔德城中夺取一个被看押着的犯人，那是非常的困难的，即使已经是和平年代了，但也不至于自己这个，虽然所有职业都有涉猎，但也不过才停留在狱华常位的人类所得逞。难道，是故意的吗？光髑下意识的检查了一下四周，不过并没有可疑的对象，他集中了一下注意力，得出两个结论：一、这个圣女是假的；二、圣女被劫走对对方有利，不知为何，当光髑考虑到这点时，心中产生了非常不好的预感。无论如何，眼下这个地方是非常危险的，但是剩下的三人都还没有到达，单向视野共享也已经失效了，光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靠着树坐下来休息。

　　温柔的风轻轻吹拂着世界万物，碧绿的草地，争芳斗艳的花朵，在阳光照耀之下，因特里斯山如同一个世外桃源般的美丽，山脚下，一位黑发少年不禁放下紧张感，惬意地享受着这自然的恩惠。当太阳爬上树梢时，他身旁的金发少女终于缓缓睁开了淡绿色的眼睛。

　　“这里，是哪里？你，是谁？”金发圣女用双手抱紧自己的身体，警惕的坐了起来，看着光髑。
　　“这里是因特里斯山的南面山脚，我叫做光髑，是把你从那个石头小屋里救出来的人。”休息中的光髑睁开眼睛，脸上挂着闪着阳光的健康笑容。（或许，这样子比较容易交流吧。）光髑想着。
　　金发圣女稍稍放松了警惕，开始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面。
　　“你，为什么要把我打晕？”
　　“抱歉啊，当时没有时间解释，因为带着一个不会动的人比带着一个乱动的人更容易逃走，所以我不得已把你打晕了，还疼吗？”光髑用温柔的声音回答着，脸上依然是和善的阳光笑容。（只要这样子，就可以很好的交流吧。）光髑想着。
　　金发圣女收起了警惕的样子，站了起来，在光髑面前优雅的行了一个谢礼。
　　“非常感谢您的救助，光髑先生。我是昆尔努尔王国，圣职之城塔尔玛斯的圣女，名字是昆尔努尔--恒--娜依，叫我娜依就可以了。“
　　“厄……不用这么拘束，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叫我光髑就可以了，那个先生听起来和别扭。”光髑不好意思的站起来，慌慌张张的摇着头。（只要用这幅脸孔，亲切的交流就没有问题吧）光髑想着。
　　“请问，光髑为什么要救我呢？”娜依用温柔中带着神圣气息的声音，但光髑并没有回答，他看到娜依温暖的笑容突然抽搐了一下，然后笑容渐渐消失，平静的脸上似乎在努力地压抑着什么不爆发一样，用微微发颤的平静声音问道
　　“请问，那些爆炸使你制造的吗？”
　　“是的。”当光髑的语音还在空气中飘荡，一只高速挥动的手掌划开了光髑眼前的空气……

　　啪

　　光髑没有躲闪，任由那只手掌打到自己的脸上，但却依然笔直的看向前方，阳光的笑容黯淡了，多了一分冷漠与沉着。（即使是那样的努力，我早已经不是自己所喜欢的自己了。）光髑想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娜依的眼中噙着泪水，目光中包含着愤怒和悲伤。
　　“这是达成任务的必要环节。”最后的一丝温柔从光髑的声音中离去，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和眼前的这个金发少女友好的交流了。（圣女身份确认可能性提高三十个百分点。）光髑冷静的分析着。
　　“怎么能这样！是谁下达的这种任务！”娜依已经渐渐陷入了疯狂，歇斯底里的发泄着自己的不满，那天晚上，即使她被困在没有任何窗户的石头小屋里，但是身为圣职者的那种优秀的灵魂感知，让火海中受难人民的呼救切切实实的传达到了她的耳中，她的眼前就是挣扎着死去的人们，但她却连一个人都挽救不了，圣女的职责，在那场熊熊燃烧的烈焰中消失殆尽。
　　“这是我自己下达，并且制定的任务。”光髑没有说出香娜的名字，他觉得，一旦说出口，那就是在推卸自己的责任，即使除了香娜的请求，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搭救圣女。
　　“执行这么残忍的任务，还不如放弃我！”
　　“居然就为了我一个人，牺牲那么多人的性命……”娜依的声音嘶哑了，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的肩膀，手指深深地陷入肩膀之中，她无助的啜泣起来。
　　“你难道对生命就没有实感吗？他们根本和这件事情毫无关系，只是普通的过着平凡的生活而已，却因为我一个人的缘故，失去了生存的机会……”娜依不再责备光髑，开始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她从连衣裙中摸索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用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住，举到了胸口的位置……
　　“你要做什么？”虽然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光髑还是问出了这句没有意义的话语。
　　“圣女是拯救人民与苦难之中的存在，如今的我已经没有了这种资格，我想用自己的忏悔，向死去的灵魂赎罪。”娜依淡定的说着，但是握着匕首的小手却在微微发抖，眼里的坚定中，不时闪过迷茫与痛苦，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中的光芒随着缓缓突出的空气慢慢消逝，她的眼中失去了对生存的希望。
　　“你死了，会有任何死去的人能够活过来吗？”光髑丝毫没有制止的动作，只是继续冷漠的发问。
　　“不会，但是他们的灵魂将得到真理之神的庇佑。”娜依已经闭上了眼睛。
　　“假如你不死，真理之神就不会庇佑那些死去的人们了吗？”
　　“真理之神与其在人死后才给与庇佑，为何不在人活着的时候给与祝福？”
　　“当发生爆炸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神力显圣？”
　　“当我设下咒印的时候，为何没有天光制裁？”
　　“在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人因为战乱、饥饿、疾病……非自然的死去，为什么那个所谓的真理之神什么都不做？”
　　光髑脸上依然是冷漠的表情，但是声音却随着连续发问渐渐地粗暴起来，他一把夺过圣女手上的匕首，将她推倒在草地上，一只手压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握着匕首，抵住了她的喉咙。
　　“假如我在这里杀了你，那个所谓的真理之神能够阻拦我么？”
　　“一个将生命献给了真理之神，用一生去侍奉自真理之神的圣女，却无法得到真理之神的庇佑，这种无能的东西，真的是如同人们那真挚狂热的信仰般的存在吗？”
　　“五十年前<失去血色的中庭>神迹如何，三百年前<染红的金发-残缺的巨躯>神迹，两千年前<奴隶的神光>神迹又如何？这不过是人们害怕自身的软弱，迷信强大的力量罢了！”
　　光髑反手握住匕首，插到了身旁的土壤中，转过身坐在了草地上。
　　为什么会说了这么多呢？他茫然的问着自己，或许是她那种满嘴强调生命的重要性，却又在行动上轻视生命的做法，让他觉得愤怒吧。呵，还真是好笑啊，自己不都早就忘记了愤怒这种无聊的情感了么，作为一个出色的佣兵，自己所需要的只有判断的理性和战斗的野性罢了，根本就不需要多余的情感……光髑呆呆的看着天空，或许是小芙蕾的到来唤醒了他未知的十年记忆中的某些东西吧，让自己渐渐变成了一个善良的好爸爸……
　　躺在草地上的娜依链上还残留着恐惧，刚刚冷漠的光髑身上所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她无法动弹，但比起这种□□上的威胁，更让她震惊的是身边这个黑发少年对真理之神的否定——两千年前，在橼之世界并没有智慧生物信奉真理神教，更确切的说是连真理神教都不存在，当时最大的两个宗教是信仰华纳神族的华纳神教和信仰亚萨神族的亚瑟神教，这两个神族是真实存在的，当橼之世界创世之时，正是这两个神教带领着各自的智慧生物前往他们的“枝叶”，由此诞生了七个世界，
　　人类的国度：中庭
　　精灵的国度：爱尔夫海姆
　　诸神的国度：亚萨园
　　巨人的国度：约顿海姆
　　华纳神族的家园：华纳海姆
　　侏儒的国度：赛文夫海姆
　　死亡的国度：海拉
　　但是他们也就仅仅出现了一次，随后便隐居在他们的世界中，从来不与其它世界接触，即便如此，智慧生物们依然崇拜着他们创世的力量，由此橼之世界基本上只有华纳神教和亚萨神教两个神教。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两千年前……<奴隶的神光>神迹：两千年前，侏儒和矮人们和平的生活在他们的国度：赛文夫海姆，但是没有任何特技并且不善于战斗的他们，很快就迎来了他们的黑暗年代，残暴的人类将奴隶人口贩卖的罪恶之手伸向了这些毫无反抗能力的弱者，仅仅只花了一年的时间，这片曾经名为赛文夫海姆的国度就消逝在了橼之世界，取而代之的是中庭的殖民地，在十年的时间里，原本有十亿人口的侏儒和矮人就在奴隶生活的折磨下，剩下了最后一亿人口。面对着灭族的危险，不堪忍受的矮人们和侏儒们拿起了武器和人类抗争……但是……实力的差距太大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起义的侏儒和矮人就几乎被人类屠杀殆尽，最后的一万侏儒和矮人死死的守住最后一个城池，但人类还是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城墙，屠杀，无尽的屠杀，侏儒和矮人放弃了抵抗，祈求着不知何处的神明的守护……最后的一千人……真理之神光降临，在巨大的光柱之下，城池中的所有人类在一瞬间被全灭，连灰烬都没有剩下，而城中的矮人和侏儒却毫发无伤，与此同时，在矮人和侏儒的国度，赛文夫海姆中，无数道的光柱也一并落下，将这片土地上的所有人类的存在全部消除。光芒闪耀之后，神恩赐的光芒将落在了幸存的矮人和侏儒身上，他们的身上浮现出了真理之神的印记：四叶菱星。侏儒获得了真理之神的武器锻造之力，矮人获得了真理之神的防具锻造之力，这片光芒，被称为<奴隶的神光>。
　　三百年前，<染红的金发-残缺的巨躯>……三百年前，精灵王前往巨人的国度，约顿海姆进行友好访问，然而，在访问结束后的归途上，却遇到了巨人族的莫名攻击，发动攻击的是巨人族中最为强大的种族：奎托斯巨人族，由于出其不意，再加上数量上的绝对优势，精灵王不幸被杀了，然而，这仅仅是一切的开始。由这为起因，精灵与巨人间爆发了种族战争，擅长魂术的精灵族与擅长肉搏战的巨人族势均力敌，这场种族战争渐渐的变成了消耗战……十年过去了，奎托斯巨人族已经被灭族了，而精灵族的人口锐减到了原本的二分之一，但这场战争依然没有停止的意向，反倒愈演愈烈，精灵族美丽的金发已经被染得血红，巨人族的庞大身躯也早已残缺不堪。在约顿海姆的边疆上，一场规模最为巨大的血战将要爆发，一亿精灵大军与一亿巨人大军对峙着，随着冲锋号角的响起，这里将在短短的时间内变为血海……然而，这并没有发生，虽然两亿的大军没有一个生命幸存下来。在两军交锋的那一瞬间，神圣的光辉降临，天地之间一切都被闪耀的光芒所覆盖，光芒散尽，两亿人的战场上，什么都没有剩下，这股真理神之力，深深地震慑了这两个沉浸在血腥厮杀中无法自拔的种族，以绝强的力量停止了这场耗时十年的死亡战争，在那个空无一物的战场上，唯独留下了真理之神的巨大刻印：四叶菱星。
　　五十年前，<失去血色的中庭>……五十年前，中庭的一位国王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具天使的尸体，货真价实的天使尸体，这意味着神也并非不死。忘却了<奴隶的神光>中神的恐怖力量，这位狂妄的国王立刻集合了军队，想要在世界树“尤加特拉希”上寻找神的所在，进而弑神。然而，在他的大军离开中庭之前，得到这个消息的各个国家，早已派出军队将他拦下……但亩的并不是守护神的威严，而是对天使尸体的争夺……源自古代的一句预言：得到天使身体之人，将成为超越神的存在……所有的人类都疯狂了，一场中庭人类的血雨腥风开始了，为了一具天使的尸体，全面地混乱战争爆发了，仅仅一年的时间里，三十亿的人类，只剩下了一千万人，中庭的王国基本上都在这一年的战争中灭亡了，中庭里，只剩下最后的一个王国：萨尔迪斯，赢得了最后的胜利，但是，剩下的一千万人口中，能够战斗的男子还不到一万，其余的都是妇女、老人、孩子，战乱与饥荒，让所有人的脸色都是枯黄的落叶，苍白的大地之上连血色都已被风干……即使是这样，这位萨尔迪斯的国王依然下达了弑神的命令，当他手捧着天使的尸体，走上出战前的祭坛时，天雷落下，将天使与这位国王，一并划为了尘埃，而天雷落下的地方，留下了真理之神的刻印：四叶菱星……

　　这就是人们所熟知的三大神迹，<奴隶的神光>，<染红的金发-残缺的巨躯>，<失去血色的中庭>，那无比强大的神力之下，所有的人都信服力真理之神的力量，真理神教迅速传遍了整个橼之世界，不允许任何人怀疑，真理神教所代表的真理之神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而真理神教所组建的最强军事力量：神之眼，则是凌驾于所有势力之上的最强大武力，在真理之神的宗旨之下，一切纷争都是不被允许的，一旦发生，就是强行的武力介入与制裁。如此强大的真理之神，是这个橼之世界中最绝对的存在，没有任何人会去否定。

　　除了眼前的这个黑发少年。

　　他的话语，深深地击中了她心中的弱点。五年前，抛弃一切的她从那个黑暗的家中逃离了出来，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依靠的她选择了成为圣女来度过残生，但是，命运再一次捉弄了她。原本友好的出使，再次将她送回了无尽的黑暗，在那石头小屋中，她一次又一次的向真理之神祈祷，每时每刻，毫无间断的祈祷，但是，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个礼拜过去了……两个礼拜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当她已经彻底绝望时，这个黑发少年出现在了她的眼前，他是真理之神的使者么？他毫无顾忌的杀戮，而后又直接否定了真理之神那万人信仰的存在，还真是讽刺的“真理之神的使者”呢。

　　躺在地上的娜依，向着天空中耀眼的太阳，伸出了手，试图抓住那光辉般，她握紧了粉拳，当然，除了空气，手心中什么都没有，慢慢地将粉拳放在了胸口，切切实实感觉到的，是自己生命的跳动，自从抛弃了那个黑暗的家后，她连自己的生命都毫不在意，但是，却又执着的活了下来，她真正珍惜的，应该是自己吧……

　　毫无预兆的，躺在地上的娜依开心的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开心，银铃般的动人声音充斥着这树下绿荫中的每一份空气，笑得过于用力，连眼角都掉下了晶莹的泪花。好久没有这么随心所欲了，这才是真实的自己吧，娜依把双手撑到草地上，站了起来，拍拍屁屁上沾着的草屑，她慢慢地走到坐着的光髑眼前，用雪白的小手在光髑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一下
　　“你，很擅长说教呢。”娜依口中发出的声音，有着无尽的喜悦与轻松。
　　“……”对着这突如其来的异变，光髑完全无法理解，脸上也不知该作出什么表情，因此面容显得相当怪异。
　　“放松点嘛，光髑先~~~~~~~生”娜依肆无忌惮地用小巧的双手拉扯着光髑的脸颊，把他放松脸部肌肉，已经完全没了圣女的踪影，变成了一个活泼的动人少女。
　　“呐，光髑先~~~~~~~~生，你可以听从我的一个请求吗？”娜依松开了双手，用相当认真的目光看着光髑。
　　“请你带我去认识这个世界，我想为了我自己而活着。”娜依认真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光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点了点头。（为了自己而活……让我想到了以前的自己呢。）光髑在心中默默想着。（圣女身份确认。）
　　“那么，请你多多指教喽，光髑先~~~~~生。”娜依活泼的向光髑伸出手。光髑站了起来，向前伸出手……

　　一只巨大的黑色魔兽从被后撞上了娜依，娜依一个没站稳，向前一扑，撞到光髑怀里，直接将他压倒在了草地上，还来不及反应，两片嘴唇就稳稳地重合在了一起……

　　“爸爸，我回来咯~~~~诶，这个金发姐姐怎么和香娜姐姐一样喜欢爸爸的嘴巴呢？”

　　第一卷第十二章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