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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

  •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中原中也#

      #ooc#

      #优秀归原作,我是个菜鸡#

      中原中也心情很不好,走在港口Mafia的长廊,那低气压让每个经过的部下低下头,恨不得自己不存在。

      在与武装侦探社的交锋中,自己这个前锋确是第一个失去战斗力的,被困在一本书里几天,直到他把书中的人物都揍了一遍才从书里出来。

      经历了两方首领遇到袭击的事,现在的港口Mafia和武侦进入了所谓蜜月期,既然有了共同的敌人,双方也不会因为之前的摩擦秋后算账,这点中原中也看得很清楚,他只是看不惯太宰治那张好像看破一切的鱼脸。

      想到这个令人头疼的前搭档,中原中也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深吸一口气,将胸口郁气吐出,将自己酒柜中红酒拿出,当醇红的液体缓缓倒入高脚杯,扑面而来的酒香,让他的紧绷的神经好上了一些。

      他审阅文件时喜欢听钢琴曲,没什么特别,只是想听而已,太过安静他反而不适应。

      也许是为了贴合港口Mafia的形象,他这里只有古董留声机,忘记是哪一个小家族送给他的了,他熟门熟路地拿出黑胶唱片,当优美的钢琴曲从留声机中倾泻而出时,他紧蹙的眉头才深深舒展开,只是这黑胶唱片质量看上去不是很好,尽管这几年他很珍惜,但是偶尔还是会出现杂音,但现在的他也无暇在意了。

      桌子上的文件显得有些凌乱,他失踪好几天,属下不敢轻易动他的东西,只能这样堆着,好几天积攒的文件垒在桌子上。虽然刚刚心中郁气未解,但是他还是很快地进入了工作状态。和他的前同僚不一样,他可是负责的很。

      他习惯于现将文件依照轻重缓急分好再办公,这些事情是不能交给部下来干,毕竟这些文件既然交到他的手里,就只能给拥有干部权限的人处理。

      只是在理文件的时候,一个与文件格格不入的信封掉了出来。

      粉色硬卡纸做的信封,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没有署名也没有邮票,在用文件夹包好的文件中十分显眼。

      一个奇怪的信封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他的办公桌上?中原中也并不认为有人可以突破港口Mafia的防线轻易来到他的桌子前,即使在前几天那样兵荒马乱的时候,港口Mafia大厦的安保也没减少过。恶作剧?既然可以轻易地来到他的桌子前,就为了做这一件事情?可以随意进出他办公室的几个干部,他没觉得他们那么无聊。

      中原中也拿起信封,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信封很厚,封口贴的很好,没有被打开的痕迹。

      应该是个女人写的,他没有来地肯定。当他打开信纸看到那娟秀的字迹时,这份预感被证实了。

      【中原先生,我们素不相识。】

      开头这一句话让中原中也有些不明所以,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的来信。如果收到的人是他前搭档,他一定会脑补出一出桃色新闻,毕竟太宰治浑身上下写满了浪荡,在任务中无所用不极,出卖色相骗情报也是有的。不过后来他当了干部之后减少了很多罢了,毕竟当时配得上他的身价的情报可不多。

      中原中也反复看着【中原先生】四个字,对自己鬼使神差打开这份信有些不满,也许他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医生告诉我,我只有三个月的寿命,在我还未失明之前,我想要写下这封信。护士小姐不让我熬夜,可是我很害怕万一第二天早上我就失去了所有的视力。我拜托我的护工帮我找了一间房间,借着一盏小小的灯泡,我写下了这份信。

      在都使用节能灯的现在,这如同夕阳般的微弱光晕让我倍感亲切。

      仿佛回到了那个时候,在贫民窟的阁楼上,我固执地点着一盏灯,只为能够看到你的身影经过那个街角,然后在梦中与你道一声晚安。

      也许你会惊讶于我的大胆,毕竟不知道是不是约定俗成,在日本受到的教育里是羞于谈爱的,他们总是说女孩子应该矜持,端庄。对任何情感都是含蓄的。甚至是耻于说爱的,我们会心照不宣地用喜欢,好感等词来代替。

      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爱你。

      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就爱上你了。但是我并不觉得说出爱这个词会让我掉价,甚至羞耻。

      我爱你。我愿意对着你说上千千万万次。

      写下这句话的时候,我有一种释然,也许是我不是自己想象中那种羞涩内敛的女孩子,我想这大概归功于我的钢琴老师,她是一位大胆热情的西班牙美人,红色的波浪长发,古铜色的皮肤。

      当时家里人既欣赏于老师的钢琴技巧,又觉得她的大胆奔放是一种放荡,耳提面命不让我在钢琴课之外的时间与她接触,他们希望我是一个传统的大和抚子般的女孩,但是我喜欢我的老师,她也喜欢我,她总是在上课的时候,用钢琴键传达着我们两个才知道的暗号,然后调皮地对我一笑。给我偷偷带酒心巧克力,然后拼命地开窗通风,用蹩脚的日语企图打发走我的保姆。

      她也会教我西班牙语,爱,是她教我的第一个西语单词。

      现在看来,我的一切大胆举动从小就有迹可循。

      在港口Mafia黑手党的暴君下令血洗大大小小的家族的时候,我的父亲不幸也是其中一员。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也许有一些大男子主义,但是在危难关头,他把妻女放在了第一位。他将一切托付给心腹,让他带着我和母亲逃到国外,他独自留下。可是那个心腹背叛了他,转头将我们出卖了。我们在其他手下的保护下逃了出来,不得已,来到了贫民窟的边缘。母亲忍受不住这巨大的落差,在一次出门后再也没有回来,只留下了我和我的老管家。

      老管家开了一家面包店,在那里唯一有用处的只有食物。他深知漂亮的女孩子在这种地方活不长,他将我的房间移到狭窄的阁楼,不准我出门。让我躲开了一次次追杀。也许是我这个小家族的小姐也没有多大价值,又或者是他们也是不过是为了泄愤,搜查力度渐渐减少了。狭窄的阁楼只有一个巴掌大的小洞口,我每天都会借着昏暗的小灯偷偷看着外面,但是一有风吹草动,我就像惊弓之鸟,熄掉灯,在黑暗中想象着外面的一切。

      老管家的年纪太大了,一次淋雨让他得了肺炎,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再失去他。我不顾他的阻拦,拿上了我母亲留下的项链去给他找药。在贫民窟药比黄金还贵,我很怕,那逼仄的街道仿佛是深渊巨兽,时时刻刻想要把我吞没。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一个长得漂亮的小姑娘,拿着一条价值不菲的项链走在街上就是在脸上写着:我好欺负,快来抢劫我。

      也许那些恶心的目光中还有其他令人作呕的意味。虽然很不想为自己开脱,但是13岁的我的确是很傻。

      在差点被一个男人扯进小巷里的时候,我发了疯地跑,我不知道目的地,不知道方向,就只是一直跑。

      直到遇到了你,准确的说是遇到了你们。

      “羊”这个组织,我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会直接遇上你们。尽管我知道,那条项链的价格可以换很多东西,但是这就够了。你们给了我药。当我要离开的时候,你叫住了我。

      我以为你要反悔,我心里想着如果你要是把药抢走的话,我一定要狠狠地咬你一口。而你只是丢了一件衣服过来,把我的脸盖住,然后指了一个人,让他送我回家。也许是这个晚上接收到了比之前十三年的恶意还要多,这个举动让我眼泪一直往下掉。你看上去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恶声恶气地让我不要哭。

      在路上,我一直拐弯抹角地问同行的人你的事情。知道了你的名字,知道了你的年龄,知道了你是羊的首领。

      老管家吃了药以后身体渐渐恢复了,但还是需要静养。我拿着头巾包着脸,替他经营这小小的面包店。只是没想到这里的治安突然好了很多,熟客告诉我是因为“羊”接管了这里。

      “羊”,我的心怦怦跳,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渐渐开始留意你,今天你会经过哪条街道,是否可以看到你经过我的门前。在那里,我与你唯一的交际,仅仅是你经过店铺门前的时候漫不经心的一瞥。你对你的同伴很好,我从初见的时候就知道了。他们会去挑衅其他帮派,但是每次都是你去收拾烂摊子。你是一个很好的首领,也很强大。在里世界也很稀少的异能者,你就是其中之一。偶尔在火拼后,你会经过我的窗前,也许我那小小的洞口可以称之为窗户,虽然它的确四四方方。我会担忧,你身上会不会有伤口,但是不是每次运气都那么好,有时候你不会从那里经过,我就点着蜡烛,胡思乱想一整夜。

      我在和面的时候,老管家突然说道我们的保护费可以用面包代替。这一定是你的主意,我这样想。

      因为你是个很温柔的人。你穿着灰色的连帽衫独自一个人走过这条道的时候,会给年老的人让道,有时候会停在墙角逗一下那里的流浪猫,所以那里的流浪猫都不怕你,甚至还会求抚摸。

      于是我晚上偷偷看着你的日子更多了。你喜欢把手插在口袋里,有时候又有些淘气,不喜欢走正道,而是越上墙头,我想你的异能力也许是控制引力,有时候看你喝醉扶着墙的时候会把墙吸过来,然后大梦初醒的时候,把墙垒好。真是不可思议,是只有我一个人发现吗?我想是发现了惊天宝藏,我小心翼翼地想要藏好。

      可是,我好想不是第一个发现的,你的同伴也发现了你温柔的本质和纵容。一次次替他们解决麻烦,一次次晚归。有时候我趴在窗口睡着了,我也不清楚你到底有没有回来。也许是看出了我最近郁郁寡欢,老管家在我15岁生日的时候,送了我一架钢琴,与其说是钢琴,倒不如说是破烂比较好,是被老教堂淘汰下来的,音也不准。

      当我再次摸上这钢琴的时候,我突然有个想法,我想让你听一次我弹钢琴。我是个毫无优点的女孩,唯一还过得去也许就是我弹钢琴了吧。怀着这份憧憬,我开始练习,我开始默写琴谱,尽管我只有一台不算钢琴的钢琴,当我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飞舞的时候,我感觉我似乎可以离你近一点了。

      当时的我没有注意到的是,你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突然有一天,港口Mafia黑手党大肆追捕“羊”的成员,而又消息传言,你死在了海边。

      我不知道当时的心情是怎样的,我跑到流言说的海边,那里全都是拿着枪的黑手党们,我恍惚回到面包店的时候。老管家严肃地告诉我,我必须离开了。港口Mafia已经换首领了,这里不知道安不安全。我无力阻止,老管家就像是我的爷爷一样,我不忍他伤心,但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

      后来传来消息,你背叛了“羊”加入了港口Mafia,我松了一口气。背叛,全世界都有可能唯独你不可能,到底是怎样居心叵测的人将你逼到了这个地步。离开的时候,我什么也没有带,也什么也带不走,只带走了我的琴谱。

      走之前,我坐到熟悉的地方,望着街角,希望能在看你一眼,从旭日初升到夕阳西下,我也没有等到你。

      我拿着轻飘飘的行李离开了。我去读了高中,老管家在我17岁的时候去世了,为了贴补家用,我选择了弹钢琴。

      周末去学生家里当家教,偶尔去餐厅兼职。我已经不是黑手党的小姐,我也做好了一辈子不见你的准备,但是命运和我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在餐厅里,我遇到了你。说是遇到也许是种美化,你是客人,我是大堂里弹钢琴的普通女孩而已。

      可是,我们离得那么近。你好像长高了一些,橘红色的头发养长了不少,扎成低发尾垂在一侧,带着一定半旧的帽子,你一定很珍惜这顶帽子,尽管这帽子和你全新的西装马甲有些差异。直到领班催促我,我才缓过神来,移开自己目光。

      我狠狠地克制自己,我与你仅仅是一面之缘。你对我的温柔不过是一种绅士风度,就如同坐在你对面的红发穿着和服的美丽女子。你会体贴的为对方拉开椅子,倒上水,这份温柔并不是独属于我,这份善意也不是独属于我。

      我开始期待在餐厅中见到你,你有时会和其他人一起来,偶尔是带着单片眼镜的像是我老管家一样儒雅的老爷子,有时是桀骜不驯的后辈,但大多数时候,你总是点上一杯红酒,静静喝上一杯。明明好像很多地方都变了,但是又很多地方没有变。

      我开始渴望见到你,但是我压制着着这份欲|望。很多人会觉得年轻时候的感情不值一提,我有大把时光,也许老了,我只会一笑了之,觉得当时年少轻狂,又或者是这只是一件风流韵事。我却没办法对此不屑一顾,在同龄人享受着爱情,不断分分合合的时候。我像是一个游离她们世界的人。我必须要好好兼职,这样我才能考上大学。

      十三岁的我点燃了一把火,一直燃烧到了我十七岁。

      这些年的安定让我失去了警惕之心,在某一次从餐厅出来,我遭受到了绑架,是那个我父亲曾经的心腹,我应该叫叔叔的男人。他是个投机者,前港口Mafia首领得势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出卖了我们家。新首领上台以后,又马上倒戈。

      他的手下报告给他,在餐厅看到了我。他觉得我身上有着什么价值。我并不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可图的,哪怕在之前我也只不过是一个不大不小黑手党家族的女儿罢了。他把我和其他几个女孩绑到了一场宴会上,我顿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令人作呕。

      他只不过是想要用我们这些曾经有着“高贵”身份的女孩给他当垫脚石。送出他曾经效忠首领的女儿,无论成为谁的情人,都是稳赚的买卖。

      我做好了死的准备。我藏好了吃蛋糕的银色叉子,想着不论是谁如果对我出手,我就用这个插进他的喉管,与他同归于尽。十七岁的我还留着十三岁的莽撞,也同十三岁一样,遇见了你。

      当我如同受惊的小兽胡乱穿梭在宴会的时候,我撞到了你的怀里。

      你好像喝多了酒,面色潮红,衬衫的领子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你没有认出我,匆匆一面,我只不过是四年前你大发好心救过的一个女孩罢了。四年后,再次被你拯救。

      追来的人看到你甚至不敢询问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而缩在你怀里的我,心跳不止。我无数次想过你的怀抱是怎样的,当我真正落入你怀中,充血的大脑却让我来不及感受。

      请原谅,我做了一件事。

      一件愧对你的事情。

      既然做情人,那么我宁愿做你的情人。当你握着我的手腕的时候。我单方面做了一个这个决定。我感受到你身体不寻常的温度,急促的呼吸,紧凑的眉头和潮红的脸。绝对不是酒精的作用。

      我吻了你。在道貌岸然的宴会上,我们在角落里热情拥吻。也许就好像我的老师说的那样,我骨子里也许不是含蓄的日本人。

      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大胆的事情,当我用颤抖的手解开自己的扣子的时候,我知道我回不了头。

      一夜荒唐,你被药物控制只能凭借本能,而我是清醒着,我从来不知道我有如此大胆热情的一面,我清楚地知道我身上的感觉来自你,这个认知让我幸福又羞愧。

      我只是个小偷,偷走不属于我的东西。尽管我从他们的聊天中知道,你的身边没有其他女人,但是我还是羞愧。

      你的气息落在我的身上,脱掉黑手套的手指在点火,炙热的火焰燃烧了理智,让我无暇思考。

      当我第二天跌跌撞撞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你的搭档太宰先生,那是怎样的眼神,在他的眼神下我无处遁形,我的自私和卑鄙被看的清清楚楚,我不敢多呆只能狼狈离开。

      之后,我恢复了平常的日子,只是再也没有去餐厅兼职,也没有听到你的消息。

      突然有一天,律师找到了我,之前那个叛徒不知怎么得罪了谁,死在了火拼中,他的所有家产都给了我这个前首领的女儿。

      有了这笔钱,我可以去读大学,买一架斯坦威的钢琴,在大房子里弹致爱丽丝和我小时候一样。

      但是,在之前我收到了一件比这个还要棒的礼物。

      我将录取通知书卖给了另一个女孩,她出高价买走了这份通知书,我很感谢她,后来听说她嫁到了美国。

      我卖掉录取通知书和那份遗产只差了一天,但我不觉得有什么遗憾,因为我得到了一份珍宝。

      我怀孕了。

      我知道,如果我告诉你,我怀孕了。你一定会负起责任,甚至愿意给我一个名分,可是我已经从你那里偷来了那么多,还要继续索取吗?

      我宁愿我还是那个卑劣的小偷。

      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子,拥有和你一样的橘发,柔软的像云朵。眼睛是湛蓝色的,像是广袤无垠的银河,承载着万千星光。

      他聪明,勇敢,是我的宝贝。他喜欢听着我的钢琴声入眠,他睡着的时候像个天使,长长的睫毛会轻轻颤动,像展翼的小蝴蝶。

      你会喜欢他的,我想。如果可以,我想一直陪着他。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生病的,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眼睛一黑住进医院里了,他不愿意去幼儿园,固执地守在我的身边,给我读死了一百万次的猫,他相信我可以复活,我一定可以的。

      我爱他不亚于爱你。可是我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每次睡着都不知道能不能再次醒来,他好像也明白了,我不会像那只神奇的猫一样复活,晚上不敢睡觉,固执地要在病床边上陪着我。我的孩子继承了你的英俊容貌和良好品质,为什么要继承我的固执呢?

      我再一次遇到了太宰先生,我不知晓他是如何知道我的,他说愿意替我传话。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避讳睡在我枕边带着泪痕的孩子子。我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爱你,我从未怀疑过这一点。我也爱我的孩子,我愿意从生命来爱你们。

      我仍然在犹豫,我爱的两个人是我最亏欠的两人,我的头越来越痛,眼睛越来越模糊,连灯光也看不见了。如果可以的话……】

      信在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字潦草不已,勉强可以认出。留声机的黑胶唱片又卡住了,钢琴声断断续续,发出了噪音。

      他很少抽烟,这次也只是点燃一根香烟,在上升的烟雾中找寻着某个身影。在羊的期间他喜欢走某条小道过,因为那里总是会留一盏灯,就像是灯塔上的照明灯,又像是家中妻子为丈夫留的灯,温馨而温暖。

      在阁楼上有一朵花,其他人都不知道她的美,就好像是高塔的公主,除了巨龙,无人觊觎。

      徬晚偶尔脚步放缓,可以听着她的琴声,琴声中可以窥见她今天的心情。

      那一天在餐厅看到她也是一场意外,能够在推杯就盏间,透过醇红的液体窥见她的美,就够了,他无意将她卷入黑暗。

      只是高调的行为还是惹来了鬓狗,宴会上他站在她的必经之路上,他甚至想好了第一句怎样开口。

      只是一切被一个吻打断了,这个吻挑断了他理智的弦,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蹿了上来,在房间中,他喜欢的姑娘在他身下肆意绽放。

      只是第二天他面对的是冷冰冰的大床太宰的无情嘲笑,他甚至以为自己只不过做了一个逼真的春梦。

      餐厅的老板说她辞职了,然后送了他她的练习带子。他后来又去了几次,只是她也没有回来。

      他得知她考上了最好的音乐学院,于是将她父亲的财产全部还给他,至少在她辞职以后可以过的好一些,出于私心他加了很多已经遗失的东西,包括她那架早已经被拍卖的钢琴。

      再后来,听说她嫁人了,学业没有完成就嫁到了美国,她那么爱音乐,那么也一定很爱她的丈夫。

      中原中也的身体微微颤抖,手里的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与你相识,我的名字叫做……】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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