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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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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陌瑾定住了心神,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心里那种感觉太难受,太渴望……
两个女子进屋关了门,莲步轻挪,娇滴滴叫了一声爷,软绵绵靠在了宋陌瑾身上。
宋陌瑾使劲咬了一下舌尖,瞬间清醒了一阵,他运力抓着两个女人的头,‘砰’头对头,两个人没出声直接晕死过去。
宋陌瑾难受得浑身直颤,他控制着自己出了房门,陈筐跪在门外,宋陌瑾扑在苏寂语的房门上。
“谁!”林嬷嬷在房内问道。
“我,开门……”林嬷嬷一听主子声音不对,这么晚了不知主子有什么吩咐,立刻叫醒灵雁开门。
门外宋陌瑾浑身颤栗,双眼通红。
“在门外守着,任何人不许进,违令者……斩!”
说完扶着门进了屋,来到苏寂语床前,苏寂语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着宋陌瑾难受的样子,刚要问怎么了,被宋陌瑾扑倒在床上。
“不要怕……我难受……就想抱着你……抱着你就好……”宋陌瑾身体如火烫般热,浑身颤抖,苏寂语吓一跳,以为他发高烧,古代发烧太危险,想试着把他放到床上。
“不要动……求求你不要动……我受不了……”
宋陌瑾开始浑身抽搐,宋苏寂语瞅了瞅门口,刚才听到宋陌瑾让林嬷嬷守在门外,她又看了看宋陌瑾,奶奶个腿中媚药了。
宋陌瑾难受得无与伦比,抱着苏寂语更难受,他后悔闯进来。苏寂语看着他忍得实在痛苦:“要不我找两个女人给你解决一下吧。”
宋陌瑾张口朝她肩膀咬了下去,“啊!”苏寂语痛呼了一声。
“你个混蛋,轻点咬。”
“你……再敢胡说我就把你……”苏寂语闭紧了嘴巴不敢再动。
宋陌瑾浑身汗如雨下,苏寂语的衣服也湿透了。宋陌瑾把头埋在苏寂语脖颈旁,汗顺着苏寂语的脖颈向下流。
“你这样以后会不会留下毛病?”苏寂语的气息在耳边吹动着宋陌瑾的神经。
“不要说话……求求……”苏寂语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她不再犹豫,用力掰起了宋陌瑾的头,宋陌瑾眼神迷离,“我帮你……”苏寂语双唇迎了上去……
清晨窗外鸟鸣声,声声入耳。宋陌瑾睁开眼瞅了瞅身旁装睡的苏寂语,甜宠地笑了笑,起身想要吻上去。
苏寂语一伸胳膊把他摁回床上。“睡觉……我没睡醒。”
宋陌瑾乖乖闭上眼,嘴角勾起,心满意足地再次沉睡过去。
苏寂语悄悄起身,摸了摸自己红肿痛疼的嘴唇,甩了甩貌似肿了的手腕,握拳在宋陌瑾头上想给他两拳,虚晃了两下赶紧下了床,快速换好衣服,走出房门。
林嬷嬷和灵雁立在门外,陈筐还在跪着。“不要进去打扰,我有事出去一下,中午赶不回来,和……你们主子说一下,不用等我吃饭。”转身苏寂语下了楼去了前院,灵雁紧跟其后。
苏寂语停下盯着她,“姑娘,我拿爹娘发誓!和您是一伙……”苏寂语笑了笑,转身出门。
苏寂语出了城门没多久,上官松站在路上把车拦下,“你干嘛?”苏寂语心里着急。
上官松两眼发青,掏出一块令牌扔给苏寂语,苏寂语一抬胳膊接在手里,手腕一使劲又疼,她皱着眉头托住手腕,袖子褪了上去,她擦了药。
上官松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看到她的守宫砂,“你昨晚没事……”
“没事啊……”
“那你一晚上鬼叫什么?”
“鬼叫的,你问鬼去,伙计赶车。”苏寂语满脸通红,转身进了车棚。
宋陌瑾酣睡醒来,林嬷嬷让人帮他打水洗漱,和他说苏寂语有事出门,中午让他自个吃饭,宋陌瑾转身看到苏寂语所有东西都在,遂放了心,嘴角偷笑了一下,收拾完毕出了门。
下了楼又回来,推门进了宋陌轩的房间,发现这小子跑了,哼了一声,转身来到楼下。
等到夕阳西下,等到月上柳稍,苏寂语还是没有回来。宋陌瑾的脸沉得像墨,明月和嬷嬷还有陈筐都跪在厅前。
“灵雁呢?”
“灵雁那丫头早就让姑娘带沟里去了,她跟着姑娘一起走了。”林嬷嬷有点痛心疾首。
宋陌瑾看了看明月,知道问不出什么,遂看向了陈筐。
“你回神营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主子……我冤枉……”
“你不冤枉,如果那是壶毒酒,今天站在你面前的,就是爷的鬼魂。”
陈筐低头不再说话,宋陌瑾一挥手,出现两个暗卫。
“吩咐下去,沿路暗中搜查,把大乾翻过来也要找到,切记:不要伤着她。”
暗中查访了许久,苏寂语如石沉大海,再无消息。
皇宫
庆隆帝和兰贵妃愁眉不展,一起坐在皇后宫中,宋陌轩跪在殿前。
“皇上,老二把自己关在寝殿一个月了,不吃不喝半死不活地,快想个法子啊……”皇后含着泪着急地说道。
“我打小就担心,老四这臭小子把我儿子给卖了,防来防去没防好,你还是把他给卖了。”兰贵妃眼神凉凉地瞅着宋陌轩。
“母妃……我也是为皇兄好啊,那个野丫头是有夫之妇。你们肯定不会同意。”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同意?”几个人一起问道,宋陌轩抬头愣住了。
“这也……可以?!”
“不就是个女人嘛,塞府里就是了,她又做不了正妃。”
“父皇,拉倒吧,您是没看见,跟个丫环似的给那姑娘夹菜,端水,还给人擦手,对了!还给人梳头插花,我都起鸡皮疙瘩。我看他这辈子就守着这一个了,那就是他的天。”
“笑话!那是他女人接触得太少了,等以后还不知道娶几个呢,这女人如衣服,女人……如天。”庆隆帝瞅了瞅左右两侧不友善的眼光,立刻改口。
“那姑娘不是说没圆房吗?现在人在哪里?”皇后问道。
“是没圆房,那男人连看都没看就跑了,跑了好多年了。我皇兄喝了那茶,把我塞的那俩给打晕了,他跑那姑娘屋和人圆房了,那姑娘第二天就走了,到现在好几个月了没动静。
我当时给了她二十万两银子她都没要,我瞅着有点傻乎乎的。”
“我们不想再看见你,你去找你二皇爷爷去。”庆隆帝没好气地说。
“不行啊父皇,我不能出宫,上官家那个野丫头到处找着打我,让我还她的寂语姐。
我那天在驿馆还没沐浴完,她就闯进来把我摁着一顿打,当时我身上就围了根毛巾,让她打得浑身青紫,你们看看……到现在还没消去。”
庆隆帝三人对视一眼,“来人!把四皇子叉到宫外去。”
不久,一个名为〔龙凤呈祥〕的银楼,在京城开张,半年时间在大乾连开十座分店。
这天,苏寂语正和尔兰在银楼里面喝茶下棋,收到山竹来信:宁氏病危,酌情再回。
竹泉上村
杨柳月满头珠翠,一身锦绣站在苏寂语紧闭的门前,身后丫环婆子跟了一串。
她转身满脸阴狠地望着固若金汤的竹器厂,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丫环婆子,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她得意地笑了。
一年前,她如困兽般每天在院子里瞅着苏寂语的竹器厂,她找不到任何出路。
直到有一天,胖婶绘声绘色地向宁氏描述苏寂语和胖丫怎样去城里捉奸,陈员外的儿子陈通再无人敢嫁,她看到了一丝曙光。
她去了镇上,找了两个乞丐去打探陈员外的儿子。终等到陈通单独外出,她上演了一出自荐枕席。
陈通本就是色鬼,一看到如弱柳扶风,含春带媚的杨柳月立刻酥了。两个人如干柴烈火,滚到一处,没几天一顶青轿从角门抬进来,她成了陈通的妾。
她进门第二天,陈府锣鼓喧天,陈通娶了正妻。杨柳月找了个青楼里的婆子,专门教她房中之术,娶妻三天,陈通开始夜夜留宿杨柳月房中。
巧的是,陈通在正妻房里就呆了三晚,正妻居然怀孕了。全府上下视若珍宝,尤其陈通她娘,打算把所有妾室全部发卖。杨柳月开始拼命伏低做小,陈通宁可舍妻也不准发卖杨柳月。
最后陈员外发了话,杨柳月得以留下,杨柳月看了看老员外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两人当天晚上就在书房苟合了。
杨柳月在陈府混得如鱼得水,正妻视她如姐妹,上个月临盆分娩之时,她站在旁边,笑吟吟地着看着他的正妻,血一滴一滴流尽。
现在她已经是陈府名正言顺的少奶奶。
身后陈府的一个婆子心惊胆颤,每天像看恶魔一样看着杨柳月,原来的少奶奶上个月临盆突然就血崩死了。
没过头七,老太太也死了,她亲眼看到老太太是被杨柳月活活闷死的,老太太从杨柳月进门就不喜欢她,总想把她发卖了。
老太太知道她和老员外有一腿后,被气得中了风,一直在床上半死不活,老员外也不闻不问。
老太太平常对下人也是极尽苛责,得了杨柳月的好处,对老太太也是极不上心。
那天下着大雨都偷懒去了,打牌的打牌,睡觉的睡觉,她闹肚子回来,看见杨柳月进了老太太屋。
她一时好奇躲窗户底下。亲眼看见杨柳月压住老太太的手脚,对老太太说:“老东西,你不死我送你去死。”然后用枕头活活闷死了老太太,她在窗外吓得晕了过去。
府内所有丫环婆子全换了,原来的那些人全让她发卖到了边关,只把她留下了。
她算半个奴才,她是员外的本家亲戚,几年前过来投靠,加上她厨艺好,就留下了,现在两个孙子都握在杨柳月手里。
今天临出门,抓着一个爬少爷床的丫环,在院子里活活打死,现在合府上下没有人不怕她,老爷和少爷都对她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