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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第 5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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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等人喘着粗气,站在漆黑的石廊上,四周一片漆黑,根本没有进来的石门。
叶成上气不接下气,脸上青筋开始爆出。道:“不对……不对劲——我刚才留意过,大殿一共是五百步距。我的步长是一米,以这样百米狂奔的速度,估计两分钟不到就到了,可是现在,我肯定我已经跑出了远远超过了那个时间,至少应该看到玉门了,但是前面还是什么都没有,有问题!”
胖子道:“会不会你数错了?哪有人每一步绝对是一米的?”
叶成自豪的笑起来:“绝对不会错,我的一步就是一米,不超过一厘米的误差,你要不信,咱们可以打赌。我们回来我已经跑了快一千米了,肯定有问题。”
后面的人也跟了上来,看到叶成等人不跑了,停了下来。几个人都背着沉重的装备和厚衣服,这一通跑下来,全部都累的气喘如牛,几乎都要摔倒了。华和尚大口喘气道:“怎么停下来了,快跑啊,一口气跑出去再休息。”
叶成一口气一句话的把情况一说。华和尚脸色也变了,抹了抹头上的汗道:“怎么回事情,我们进来的时候没走岔路啊,怎么一往回走就找不到路了?”
吴邪心里咯噔一下,环顾四周,不光小哥不见了踪影,就连幽灵一样跟着的白泽也不知去向,一时间,他也有点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换个方向,往左跑?”胖子也急了,说道。
吴邪咽了口口水,听着耳边愈发清晰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说道:“不行,既然原路都回不去了,肯定是朝任何地方跑,都会跑到四处不着边的地方,永远到不了头,不要白费这个力气。”
“要不咱们分四路跑?”华和尚道。
胖子拿着手电筒扫了一圈,大叫道:“你看看清楚,人还没到齐,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怎么兵分四队?”
众人一听,忙四处一看,一数手电,果然几个人顿时就蒙了。
闷油瓶,陈皮阿四,还有背着顺子的朗风,还有白泽都没赶上来。
吴邪对于那两个闷葫芦倒是不太担心,毕竟一个是失踪专业户,另一个更是全身上下都是谜团,想死都不太容易,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郎风和四爷。
华和尚他们一下子没了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胖子扯起嗓子就大吼了一声:“大白!你们在那里?”
吴邪还来不及吐槽胖子对于白泽想到一出是一出的称呼,就忽然就听到一边传来了朗风的声音,这声音根本无法辨别方向,但是却叫的极其响,只听郎风大叫道:“和尚!快把手电灭了!看头顶!”
胖子一咬牙:“灭!赶紧灭!!”
一下子四周陷入到绝对的黑暗当中,大家赶紧抬头看房顶,一开始还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胖子正想骂人,忽然上面就亮了起来,无数绿se的小光点密密麻麻的聚集在房顶上,咋一看,好像看到了漫天的星海一样。
白泽原本是打算去找吴邪他们的,但是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虫香玉?”白泽凑近旁边的灯奴,之前因为气味淡薄,尚且闻不太出来,但是此时却是格外明显。
再想到之前的墙串子,白泽神情愈发严肃,怕是那个大家伙要出来了。
而这时另一边的吴邪等人也遇到一个大麻烦——一个巨大的蚰蜒!
“好家伙,这怕是已经成精了!”华和尚喃喃地骂了一句,这鬼东西怎么着也有一人多高,这可是千年前的妖物了。
四周传来了几个人的□□声,我甚至听到胖子非常轻的说了一句:“你大爷的!”
吴邪第一次这么希望白泽赶紧出现,这种千年的东西,怕是已经快要成龙了。
脑子一片混乱间,吴邪听到有人打了几声呼哨,意思是:“退回去!”当时也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了,吴邪不自觉的就往后退去。一直退一直退,也不知道退到了什么地方,四周一看,一片漆黑。
因为没有了火焰,众人不知不觉走散了。
要不要点一支火焰照一下,吴邪还没有动手,突然听见了一声轻微的铃铛的声音。
这时,那个蚰蜒也有了动作,吴邪听到细碎的脚步声停止了一会儿后,突然快速地向着他的左后方而去。
那里是郎风的方向。
“铛——”白泽皱着眉,唐刀厚重的刀背死死地卡着蚰蜒的两鄂,发出咔咔的声音。
他的脚边,郎风已经不省人事,时不时无意识地抽搐两下。
“大白!我可想死你了!”胖子狂喜着大声喊道,几百斤的体重就像一个球扑了过来。
白泽愣了一下,果断地用鞋挑起地上的手电筒,扔进了胖子的怀里,胖子乐呵呵地转头对那只暴躁的蚰蜒说道:“你狂呀!你再装美女看看!打得你连你妈妈也不认识!”
白泽用力把蚰蜒推开,说道:“拆/弹!”
“什么/弹?”胖子有点懵逼,这时候华和尚急急忙忙跑过来,从郎风的身下取下了一个炸/药包,当场胖子脸都绿了。
“你们这是要杀了他吗?”吴邪不敢置信地质问道,转头看了看华和尚和陈皮阿四,几个人都没有表情,似乎这事情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陈皮阿四看了看白泽,拍了拍吴邪的肩膀,轻声道:“前走三后走四,你爷爷没教你吗?如果是我,他们同样也会这么对我,做这一行,就要有这样的觉悟。”
白泽把蚰蜒推开,也不多废话,直接冲了上去,那蚰蜒感受到威胁,直起上半身就要咬下来,白泽面无表情地抬起左手,死死地扣住蚰蜒的下颚,右手持刀,锋利的刀锋径直捅进了蚰蜒的脑子,顺势搅了两圈。
蚰蜒抽搐了一下,不动了,白泽有点诧异地看了看自己的左手,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大白!来帮忙!”吴邪看着郎风快不行了,急忙喊道。
白泽快步走过去,蹲下身翻开了郎风的眼皮,又把手按在了郎风的手腕处,吴邪识相地闭上了嘴,看着白泽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抹了一把左手上沾着的血,划开了郎风的左脸。
一只墙串子清晰地显现出来,死得不能再死了,白泽用刀尖把它挑出来,郎风脸上的血刚流出来就被冻住了,只是以后脸上可能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