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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老痒来了 ...

  •   胖子耸耸肩膀说不知道,吴邪想一下,只觉得自己命大,胖子扯起无线电喊了几声救命。这个时候收音机里正说到台湾渔业电台的台风警报。

      胖子看了看表,对吴邪说道:“看样子我们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就着小破船,等一下我们都得飞到天上去。我先把船开出去,在深海碰到台风还能颠簸一下,这里都是暗礁,一起浪就肯定触礁,你去把那锚给起了。”

      说着他点上个烟,啪啪开了几个仪器。动作还想摸象样的,吴邪不放心地说道:“你他娘的会不会开船?这事情可不是开玩笑,我们五个好不容易出来,等一下给你整个儿撞倒礁石上,一起喂鱼。”

      白泽抱着手靠在门框上 ,说道:“别看我,我不会。”

      吴邪拿出点干粮,给几个人都吃了点,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虽然现在还没有脱离险境,但是总算是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了。

      这人一放松就开始犯困,于是看着吴邪裹着个毛毯就靠在驾驶室外面打起瞌睡来,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白泽坐在船顶上看着阴沉沉的天空,神情严肃,有一种预感,说不定九门的诅咒就寄托在吴邪身上了。

      几个小时后,四个人抵达了永兴岛,岛上正在做防灾准备,避难的渔船很多,大家伙整理好自己的行李,趁着乱就逃了上去,船也不要了,胖子背着阿宁就先送到了岛上的军医卫生院,然后就找了个招待所住下来,渔民一般都呆在自己的船上,有什么事情好照应,台风来了又没几个游客,这招待所基本上都空着。

      第五天的时候,电话线又通了,吴邪终于不缠着白泽问身世了,又继续上网,这个时候他鬼使神差把张起灵的名字输入电脑,居然真的找到一张照片。

      这个发现在他的意料之外,点开一看,是那张他们出发前在码头拍的合影,被人扫描了上去,下面还列出了所有人的名字。

      他仔细一看,他三叔,张起灵,白泽全都在里面,一群年轻人里面突然出现一个白头发真是不要太明显。

      他一路看下去,发现最后还写了一句话。

      “鱼在我这里”

      白泽正在楼顶坐着发呆,想着说不定能想起什么,吴邪突然拉着他问蛇眉铜鱼。

      白泽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不记得了,但是应该是一种信物。”

      “你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不同。”吴邪沮丧地说道。

      他凑过来顺着白泽的视线看向天空,结果什么都看不出来,他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白泽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大概去找吴三省。”

      吴邪眼睛一亮,说道:“要不要和我去杭州,我帮你一起找。”

      白泽想想也有道理,我一个人找总归势单力薄,就点头道:“可以。”

      风暴过去后第二天,就有琼沙轮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众人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临走的时候我们去军医卫生所找阿宁,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医生,他也不知道阿宁什么时候走的。吴邪不由的松了口气,本来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

      两天之后,在海口机场,白泽两手空空跟着吴邪上了飞往杭州的飞机。

      吴邪拖着行李,疑惑地问道:“你一般住在哪?”

      四周的人都指着白泽的头发窃窃私语,白泽戴着墨镜,装作没看见,说道:“树上或楼顶上。”

      “你牛批,那你咋养活自己的?”吴邪不敢置信地问道。

      白泽思索了一下,说道:“去林子里找。”

      吴邪满脸无语,找什么?虫子还是野菜?你也不怕吃死了,不对,确实不用怕。

      四个小时之后,我们到了杭州,吴邪先给王盟打了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一切正常。然后又打电话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全部问了一遍,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吴邪最后打到三叔家里,他一个伙计接了电话,吴邪问他“吴三爷回来过吗?”

      这个伙计迟疑了一下,说:“三爷是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西,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过来看看?”

      白泽百无聊赖地喝着白开水,看来吴三省并没有把他的踪迹告诉他大侄子。

      白泽坐在沙发上足足三个小时,吴邪终于打完了电话,他一把抽了白泽的杯子,笑呵呵地说道:“走,小三爷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白泽黑着脸坐在酒店里,四周喧哗的食客的声音吵得人头疼。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你叫他老痒就好。”吴邪领着一个人对白泽介绍道。

      白泽打量了他良久,他的身上有一种莫名的不真实感,让白泽非常非常不喜欢,所以瘫着脸说道:“白泽。”

      老痒想拍拍白泽的肩膀,却被阴瞳吓了回去,他坐在对面打着哈哈:“这位看着是高手啊,吴邪你哪里找来的。”

      吴邪摆了摆手,说道:“这位是来找我三叔的。你别瞎说。”

      白泽沉默地吃着菜,看着这两个人谈笑风生,想着也不知道他自己失忆前有没有朋友,现在还在不在。

      这时不知道他们讲到什么,老痒神秘的一笑,说:“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西?”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环!

      白泽定睛一看,直接站起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声问道:“你这个铃铛哪里来的?”

      老痒不知道这个白头发的死人脸在发什么疯,吴邪也凑了过来,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耳环四四方方,只有小拇指尖的大小。别人看了兴许还以为是路边摊上买的一块钱两对的便宜货,但是这其实是一只六角铃铛。

      无论外形、颜se,除了小一点之外,和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一模一样。

      白泽松开手,老痒不停地揉着手腕,骂道:“你这玩意手劲怎么这么大,吃啥的呀!?”

      吴邪忙叫他仔细说说,他故作神秘,说道:“这玩意儿是我……我从那棕子身上扒下来的。我那老表说那斗是满清初的时候一个总兵的,这东西就戴……戴在他耳朵上,我看不错就顺下来了。怎么?这东……东西还有什么来历不?”

      吴邪也不隐瞒,就把鲁王宫和海底墓里的事和他讲了一遍。只见他听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说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感叹道:“我的姥姥,本来我还以为我的三年牢也够我吹一辈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干的这事逮住就得枪毙啊,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你为什么没有疯?”白泽问道。

      老痒一听就不开心了,说道:“咋地,你希望我疯是吧,你个白毛怎么这样啊!我就给你看看,老子为什么没有疯!”

      吴邪拿着耳环对着灯一照,对闻了闻味道,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情,说道:“难怪,里面灌了松香,这铃铛已经响不起来了。你小子命大,要是没有灌,你早疯了!不过……这东西既然是耳环,就应该是一对,还有一只呢?”

      “另一只在我老表那!”他把耳环又戴了回去,说道:“你要真喜欢,我那斗里还有四五只棺材没开,是一个家族墓葬,埋得很深,我们可以再去看看,说不准还有类似的东西。”

      白泽疑惑地看着他,不可能啊,六角铜铃所在的墓葬,怎么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墓葬。

      老痒闷哼了一声,说道:“话……话不是这么讲的。你他娘的有家里给你撑……撑着,干嘛都可以。我已经浪费三年时间了,你看我现在连手机都还没有用利索,家里老妈还指望我给她买套房子呢。我不动……动歪脑筋不行呀!我已经想好了,先在杭州待一段时间,接着还得去秦岭,怎么样也得先倒个十几万回来。这次我学得乖点,到时候倒……倒到了些东西,你也帮我出手点。”

      白泽怀疑地看着他,秦岭那个地方下有龙脉,葬在那里的怎么会是普通人,他究竟打得什么算盘。

      吴邪和他聊着聊着就讲到老痒母亲急需用钱,他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就说道:“行了行了,那咱哥俩就再合作一次,弄个大斗倒了,一次性搞定。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需要多少钱?”

      他举起四个手指。

      “四十万?”

      “再加一个零!”

      “四百万?”吴邪张大嘴巴,“我的姥姥,你就算把你那总兵的墓连根拔了也没四百万。我真服了你,就这价钱,最起码得搞个汉墓。”

      之后他俩趁着酒劲,就把这事给拍板了,接下来又扯了一会儿女人,胡天海地,喝到半夜,都到桌子底下躺着去了。

      白泽无可奈何地从吴邪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给王盟开车来把他俩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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