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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楔子 ...

  •   晚上十二点,商步琪才结束今天的工作,拖着沉重的脚步会到出租屋。
      商步琪在一家私人小厨房工作。刚来的时候,说好的上班时间是早九点到晚九点,包两餐。主要负责店里的卫生,点菜上菜,收拾桌子。一开始商步琪都是准点上下班,老板经常说店里太忙,晚饭来不及烧,让商步琪等等,如果商步琪选择准点下班,那就需要自己买吃的。就这样她的下班时间拖到了十点。店里的洗碗阿姨和配菜工总是做不长就辞职。有时候没招到人,商步琪又添加了帮忙洗碗的工作,还要切一些葱姜蒜辣椒一类的配菜。后来老板娘要考驾照,经常不在店里,于是收账结账也成了商步琪的工作。有些客人喝酒聊天很晚都不走,商步琪还得留下来等客人走后锁门,半夜一两点下班都是常事。等到店里接了外卖,不会骑车的商步琪又担当了人肉外卖员。虽然工资从两千五想到了三千五,但是长期的睡眠不足,导致商步琪免疫力下降,每个月至少感冒一次,搞得她对药物都有了抗性,每次生病都要拖很长时间。小店面,员工少,除了过年,商步琪全年无休,有时候店里客人说菜有什么问题,老板娘都说是商步琪没做好,然后对着商步琪发火。一开始还对商步琪说抱歉,说骂商步琪只是做个样子给客人看,让客人心里舒服。后来看着商步琪任劳任怨,少言寡语,骂完商步琪之后,连抱歉都不说了,到后来商步琪也搞不清楚,老板娘骂自己的那些话还是不是做样子而已。
      今天店里人少,老板娘脸色很不好,话里话外都说商步琪不会到大马路上拉客,客人都去了隔壁的饭店。商步琪也只敢在心里吐槽,自己有这个胆子,早就把老板娘骂个狗血淋头了。
      其实她早就不想再做了,长期睡眠不足,导致商步琪很容易情绪失控,每天心里就像窝了一团火,偶尔甚至冒出了把这家店一把火烧了的想法。她觉得再在这家店呆下去,可能会两败俱伤。
      还有一个月就要到新年了,商步琪决定明年就换个轻松点的工作,顺便调理一下身体,不然照这样下去,她都要猝死了。
      想到这里,商步琪深吸一口气,决定今天抄个小路,从建筑物的过道直接回家。因为不是人行道,过道里没有路灯,十二点多了,大部分人都睡下了,只有远远的主干道还有些年轻男女奔跑打闹的声音,商步琪把心里的羡慕之情压下,听着自己脚踩积雪的“卡兹卡兹”的声音往前走。出了过道,隐约听到水声,大概是哪个酒鬼不愿意找厕所,于是找了个树荫,随便解决。这样的事情,一个月能碰到十几次,商步琪低头盯着脚下的路,加快脚步。顺利的把那个没素质的男人扔在脑后,商步琪抬起头,再经过两个楼道,就可以回到出租屋了。
      “啊啊啊……你干什么?放开我!!!”寂静的街道上,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一个女人尖利的叫声传来,不远的样子。
      “乱叫什么?你是不是想死?”压低的男声,隐含着威胁。
      商步琪脚步一顿,把头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穿着时尚的漂亮女孩,正努力扯着自己的包,包的另一头是个染着黄毛的青年。女孩嘴里骂骂咧咧,松开一只手,染成深红色的指甲抓向黄毛的手,黄毛眼疾手快一把薅住女孩披散的及腰长发。疼痛之下,女孩终于松开了扯着包的另一只手,两只手转向自己的头上,一手护着头,一手抓住黄毛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想把他拉开。
      “放开老娘的头发,把我头发薅秃了,我跟你没完!!!”女孩一边流泪一边叫嚣。
      黄毛顺手放开了女孩,女孩一个不稳,坐在了雪地上,黄毛看都不看,打开女孩的包,拿出一部手机。
      女孩一看,赶紧爬起来,冲向黄毛。听到脚步声的黄毛,一把抓住了女孩抢夺手机的手,用力一推,女孩又摔回了地上。女孩没有再起来,坐在地上低声哭泣。
      忽然,黄毛一脸暴怒的转向女孩,用力把手机砸向地面,再次薅起了女孩的头发,劈头盖脸的就是几巴掌。女孩几次试图挣扎,都没有挣开。
      商步琪一看他下手没个轻重,就她犹豫的一会儿功夫,女孩就放弃反抗了。不知道女孩是不是昏迷了,商步琪立马喊了起来。
      “住手!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黄毛停下动作,一脸怒火的瞪视着商步琪,突然放开女孩,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包包,大步走向商步琪,在离商步琪几米远的地方,一个大力,把包包砸到商步琪的头上。
      “死八婆,让你多管闲事!”
      本来正要逃跑的商步琪被包包的铁质包边正中头部,一个不稳,摔了下去,砸到了路边的积雪上。
      商步琪只感到有什么透过积雪,插在了太阳穴的位置,眼前一片血红很快失去了意识。
      黄毛本来还在大步走向商步琪的位置,雪地上刺眼的血红惊醒了他。他僵着脸,张大了嘴,想要叫出声。最终理智遏制了他的本能反应,他后退几步,环视四周:街上好像没其他人。
      他飞快的转身,跑向还趴在地上的女孩,扶起了她。
      “阿梅!快!快跟我走!”女孩顺势起身,晕头转向的顺着他的力道跑向远方。
      等两人的身影消失,树荫下钻出一个人影,他哆哆嗦嗦的向商步琪的位置挪动。
      “警……警察叔叔,死人了!死人了!”发出因恐惧而扭曲的声线,男人对着耳边的手机喊着,视线无法从商步琪发丝间瞪大的双眼离开。
      十几分钟后,警车的鸣笛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因为有目击证人,现场还留有相关人员的手机和包包,犯人很快抓捕归案。
      “那是老张家的小儿子吧!想不到他有胆杀人?真可怕!”
      “我昨晚睡到半夜,听到王梅的叫声,习以为常,根本想不到会有这发展啊。”
      “小姑娘死的真冤啊。王梅那叫声,搞得跟遇到抢劫一样,每次王梅和张胜吵架都是这样,我们都习惯了。”
      “也是。听说死的这闺女是外地的,平时独来独往的,年年都在出租屋过,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家人?”
      “我外甥说她手机里根本没有父女家人的联系方式,还是通过身份证联系了她老家的派出所。”
      “可怜呦……”
      “可怜呦……”

  •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请温柔对待,我是个玻璃心。因为yq,小区戒严,老板还没有喊我上班,就准备写点东西。自己都不知道能写出个啥。文笔太烂,看不下去,就悄悄的走,毕竟我好多年没写过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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