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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受伤X念钉X同居 ...


  •   再强大的人也会遇到自己的对手,这是我看到浑身是血的伊尔迷时脑中所想到的第一句话。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里,一切都有可能发生,甚至连我这样的废柴都能无限度地重生,那么,还有什么事情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

      满身的血腥味,我并不陌生,上一个身体的记忆多多少少还残留在体内,只不过会随着在这个身体内所待的时间而慢慢淡去罢了。那个长发的男人直接无视不断从指尖低落下来的血珠,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我的面前,我仰面看他,竟然能够察觉到他的意思。

      这是来自主人的命令——上药,我乖乖接过梧桐交到我手上的伤药,半跪在伊尔迷所坐的沙发上。

      其实,这个姑且还可以叫做男孩的人……只是想撒娇来着?我利索地扒开他的上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唔,胸前的伤很漂亮,一刀切,从锁骨一路划到了腹部,刀口很锋利,应该是一招毙命。不过大概是因为揍敌客家的训练太过人品,这样的伤口他竟然还能活着回来?

      我看着伊尔迷毫无表情的脸,再一次地肯定,揍敌客家的人,都是BT。

      ……
      ……

      其实帮他处理伤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为我本身没有痛感,所以完全不知道下手的轻重,而伊尔迷这个面瘫,就算被人砍成这样也毫无表情,我也不指望他能告诉我下手的轻重。

      明明这样的事情交给揍敌客家族里任何一个有经验的人来做都会做的更好,我的确是想不到他这样命令的原因。

      好吧……虽然他刚才什么都没说来着……

      我将药一把倒上他的伤口,身边的梧桐明显地抽了一口气,我无辜地回头看他,他对着我礼貌一笑,依旧秉持着良好的教养和职业道德,一句话也没说。

      很好,我继续蹂躏伊尔迷身上的伤口,因为刚才已经洗过手的缘故,我十分放心地不带手套直接给他上药。因为攻击的武器十分锐利的缘故,伤口竟然没有任何的杂质,我忍不住将伤口扒开了,身后梧桐的抽气声愈重。

      “我只是想检查一下里面有没有什么残留的物体。”我努力张合着嘴,试图让梧桐听明白我的话语,这些天来,他和索佳一直试图教会我发音,可是屡试屡败,最终就连这个揍敌客家的最强管家,也不得不放弃。

      “我知道了。”他微笑着擦了擦额角的汗滴,“不过,我想提醒一下您,伊尔迷少爷的伤口如果再不上药,可能会出现伤疤。”

      我很想对他说,伤疤其实是男人的勋章,可是我却忘记了这句话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脑子里的。看了看伊尔迷一直没有任何波动的脸,我认命地不再吵闹,乖乖地为他上药。

      其实……我这个身体是完全不必要学会包扎的。

      如果坏掉的话,只要找个人把我杀掉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获得另外一个身体,更何况无论我的意识到哪里,我都能够超速度地愈合,这样简单的处理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思。

      我一丝不苟地将刚撒上去的药均匀地抹在伊尔迷的伤口上,他低头看着我的动作,呼吸会偶尔拂到我的耳根。拨开他垂到胸口处的黑色发丝,我刚想抬头让他把头挪远一点,却不料颈窝处一热,有什么东西重重地咬了上去。

      该死的……他不要命了。

      这我是唯一想到的事情。

      也顾不上此刻他还受着伤,我一把将正在咬我肩膀的伊尔迷推开了,看着梧桐无声地大喊。

      他听不清我的话语,凑近了,读着我的唇语,然后重复:“有、毒?”

      我重重点头:“我的血液,有毒。”

      一旁的伊尔迷歪了头:“可是你的身体能够快速治愈。”

      这是什么强盗逻辑?谁告诉你能够快速治愈的身体血液也携带治愈功能了?梧桐看到我神色慌张,迅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顾不上伊尔迷身上的致命伤口,立刻联络了揍敌客家族的家族医生,将一直呆呆的伊尔迷捆绑去医治。

      早说了……这些事情我不擅长嘛,将桌上的纱布和药随意地拂乱,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

      刚才的感觉不会错,在伊尔迷咬上的脖子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进入了我的后脑,我身体会将疼痛自动转化为粘腻感,他刚才那一咬,其实并不完全是为了尝试我的血液吧。

      我回想起脑中关于伊尔迷•揍敌客的资料介绍,他所擅长的,除了易容术……还有,用念钉给人洗脑的能力。(注1)

      ……
      ……

      再次看到伊尔迷,他比从外面回来时更加狼狈。

      揍敌客家族的教导像来是红果果、血淋淋的,我颇为沉重地拍了拍他尚未痊愈的肩膀,然后十分大方地让出了自己旁边的沙发,示意他坐下。

      他还是那张无表情的脸,只是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像是在挣扎一样,进行着思想斗争。

      虽然看不见他身上的念,但是能够体会到更加深刻的东西,我的灵魂所具有的东西,还真是丰富多样啊。

      “你找我做什么?”若是平常状况,我是十分不愿意和他交流所谓的感情的。比起梧桐或者卡娜莉亚,伊尔迷明显进化得更加完全。明明还是只有十三岁的少年,可是杀起人来的气势和手法,就算是流星街的人看见,也是会觉得毛骨悚然的吧。

      伊尔迷在脑内翻译我的唇语,在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同我进行眼神交流的时候,终于开口:“从今天起,你离开管家室,住到我房间里。”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外边的天,太阳没有从西边升起,枯戮戮山也没有骤降到海平线,更别说什么冬雷震震下雨雪,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风和日丽。

      只是……伊尔迷少爷,您真的知道,您刚才,在说些什么么?

      ……
      ……

      一直等到我被伊尔迷架在手臂里,一路狂奔到了他的房间,我这才揉了揉太阳穴,反应过来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管家A将我所拥有的一切东西全部工整地摆放在伊尔迷早早就让人清理出来的柜子里。边放着几个扎满了钉子的玩偶,由大的石块拼接而成的房间一点也看不到寒酸的痕迹,相反的,冷色调的石壁和地板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果然是这家人独特审美所建造而成的房间的感叹。

      好吧,其实,关键都不是这些。

      我看着伊尔迷,指了指屋内唯一的一张大床,张合着嘴唇:“我要住哪里?”

      他很是无辜地用那双黑曜石一般无神的眼睛看着我,声音软软糯糯:“和我一起睡。”

      那一秒,我忽然觉得就算外面风平浪静,我的世界也已经开始山崩地裂。

      ……
      ……

      他说的是实话。一点也没有撒谎。

      就像是小男孩喜欢和宠物狗玩耍,小女孩喜欢搂着洋娃娃睡觉一样,他已经完全按照养成游戏中所说的一切,对我进行着圈养。

      我只听下人说最近揍敌客家族的二儿子迷上了电脑游戏和手办,却没有想到,那个该死的叛逆期小孩居然还带坏了他的哥哥。

      实在是罪无可恕。

      我捂着鼻子,看着从浴室里出来的伊尔迷,在心里默数自己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的系数。

      黑色的长发湿漉漉搭在肩膀上,他走近了,直接掀开床上仅有的一床被子,泰然地坐在了我的身边。

      白色的丝绸睡衣被没擦干的水濡湿,锁骨若隐若现,由脖子到嘴唇到直挺的鼻子,一路看到那一双最最漂亮的眼睛,我觉得自己的指尖终于触到了温热的液体。

      “怎么了?”他转头过来看着我,我随意地抽过特地摆放在床头的纸巾将自己的花痴模样遮掩过去,把被子一拽,整个人埋了进去。

      念钉开始在脑内起着作用,我觉得意识有些消沉。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耳边私语,对我进行着催眠,喋喋不休,连绵不绝。

      ……
      ……

      此后的日子大约就是喂养和升级的不断重复。

      到了最后,我已经能够泰然自若地看着伊尔迷出浴图而面不改色,不得不说,很大程度上需要感谢他对我孜孜不倦不厌其烦地身体力行的调教。

      为了安全起见,我还特地在床中间绑上了一根毛线,并且在睡前反复悼念无数次我是木头人,只是,每天清晨醒来时,还是会发现自己正以一种宠物狗的姿势窝在伊尔迷的怀里,四肢僵硬,并且,那根毛线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如此往复了数日,然后我终于在一天夜里发现,床头和床位的栏杆被人强行地卸掉,我抓着只剩下小小一圈的毛线团,目瞪口呆。

      对于此,我很严肃地同此屋此床的主人伊尔迷同志进行了无声的交流。

      他看了看早就不存在的床头和床尾云淡风轻地开口:“每次都要先把毛线削断很费事。”

      我乖乖闭嘴,假装无知。

      注1:

      伊尔迷日文官网简介
      イルミ=ゾルディック(irumi=zorudikku)
      キルアの兄。キルアに対して歪んだ爱情を持ち、暗杀稼业のイロハを刻み込んだ张本人。念の系统は操作系。【脳と肉体を操る鋲を使い、他人を洗脳したり】、自分の颜を変形させることができる。仕事の都合でハンターライセンスも取った。

      翻译:伊路米-揍敌客,killua的哥哥。对killua有着歪斜的感情(爱情?……|||)。使用操纵脑和肉体的钉,可以给别人洗脑,也可以让自己的容貌变形。由于工作的情况猎人的许可证也取得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受伤X念钉X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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