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外星过客

10、探明真相

　　车停了，阿侗先下了车。
　　只见从院子里走来一个人，老张。
　　洛霖见老张出来了，他开门迈下车，接着对阿侗说，“你开车。”
　　“你不去啊？”阿侗问。
　　“我，不了。我饿了。”洛霖有些不自然的说，显然是不太想重新跌入刚才那个气氛。推辞着。
　　阿侗哦了一声见老张走到车前，便给他开门。
　　“老张，这事非你不可，所以”洛霖还未说完，老张就接道“少爷，放心！”
　　洛霖回了个微笑，临走还低头透过车窗看了眼江哲。果真还是那副脸色。洛霖赶紧催促阿侗开车。
　　洛霖目送着车驶开了，便也转身回府去。
　　江哲虽然板着脸，但是洛霖没有一起，他心里却涌上来一阵说不上来的滋味。
　　就这样，阿侗他们到了城中。这时暮色已经降临，街道上已经亮起了各色的灯。
　　“老张，去哪？”阿侗把车停在路边，问。
　　“这里人多，晚上开车不方便，不如我们步行去？离这里也不远。”老张回答。
　　阿侗和老张此时齐齐把目光投向江哲。
　　江哲道“好。”
　　于是三人便下了车，走上了街道。
　　江哲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虽然嘴上不说，可稀罕极了这些灯红柳绿，他的眼神出卖了自己。
　　“江公子！这里还不错吧！我家少爷最喜欢晚上来这里逛了！”阿侗在前兴高采烈地走，时不时还不忘回头跟江哲闲扯几句。
　　“那他今晚为何不来？”江哲道。
　　其实江哲听到了洛霖对阿侗说的那些推辞，只是他不知道洛霖是因为他不来的。所以江哲的语气有点嗲怪的意思。
　　阿侗做事挺麻利的，但是除了对洛霖，他对所有的人情世故都傻乎乎的，当然不知品味江哲的话。
　　“他说他饿了。”“对了！等会儿给少爷带些蜂莲堆，他最喜欢这个了！”阿侗看见路旁的一个小摊，用手指着睁大眼睛说道。
　　只见那摊上一个一个的方盒子里，摆放着各色的方块般的点心。看起来酥脆软糯。
　　说着，他们又往前走了几个店铺，老张道，“到了。”
　　三人驻足，只闻见一阵草药味。江哲抬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装裱方正的牌匾挂在一栋大气的建筑上，建筑的装饰非常精致，不是镂花就是雕刻。
　　老张做指引，带他们两个走了进去。
　　里边的小司穿着素净，白灰搭配。见老张来了，上去接待。
　　“先生，您来了。可是找我们老板？”小司只认得老张，况且老张常年与药铺打交道，又是医学界的风云人物，只要是稍微在店里做活长久的人早就认得他了。
　　“是，麻烦通报一声。”老张回道。
　　小司安排三人到旁边坐下，进屋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一个留着长白胡须，身穿白袍的人从里面走来。
　　那人一看到老张便热情相迎，跟老张打了招呼后，看到身后气宇非凡的江哲，问，“这是？”
　　老张忙介绍，“这位是江公子，府上的客人。这位是少爷府上的小管家。”说完，又对江哲和阿侗说道，“这是王老板。”
　　江哲和阿侗点头向老板示意。
　　“先生！公子！快随我进去。”王老板便引着江哲他们进屋了。
　　阿侗自觉地在门口守着。并未进去。
　　“不知先生今日来是要？”
　　“哦！今日有件事受少爷之命来拜访一下您。”
　　“少爷，先生客气了！”王老板一边笑一边连连摆手。
　　“不多说了，老王你可还记得衰明药？”老张说。
　　王老板一听似乎有些吃惊，“啊？”捋了下胡须，改了神色。“这种毒药不是早就不允许使用了吗？”
　　毒药？江哲听到这个词，也有些吃惊。
　　“为何老板称之为毒药？”江哲脱口问道。
　　“是这样的，公子！”王老板听见江哲提问，赶忙解答。“衰明药是几十年前从起英国传进我国的，这种药是一种慢性毒药，表面上止痛助恢复，其实若长期服用会导致记忆消退，特别是服用之前的记忆会模糊，甚至会重叠或者被幻想重置。过量服用的话将导致脑部受损，疯癫不明。幻想连连。”
　　“几十年前，起英国为了攻略我国便用了一些下作手段将这些东西混在我国国民的日常用水，庄稼土地里。而且这毒极难察觉，以至于我国国民大多中毒，有些中毒深的人便疯癫了，去街上，国都闹事！事发突然又没有好的应对策略。导致我国那次伤亡惨重。还是我们将军带人平定了暴乱。”老张补充，“以后我国就和起英国约定，此物绝不可再次出现使用。”
　　江哲耐心听着，吃惊和愤怒涌上心头。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侵城，当真让人不齿。文滜为何要给自己下药？自己究竟被文滜骗了吗？
　　他忙又问。
　　“可有办法知道是否中药？”
　　“这个，毕竟是脑部，没有直接检验活人的办法，需得验过东西才知。”王老板说。
　　江哲突然想起来，早上换制服的时候并没有拿药。
　　这可怎么办？
　　江哲正犯难，听见外面有声音，“少爷!你怎么来了又？”阿侗喊到。
　　显然是洛霖了！
　　“我送东西。”洛霖回道。
　　老张和王老板听了，赶紧起身去迎接，“少爷!您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啊！”这王老板倒真会说话！
　　洛霖笑了一下，往屋子看了一眼，见江哲还实实在在地挺直腰杆坐在那呢。
　　洛霖便说，“还望老板不嫌麻烦，帮我看一下这个。”说着，洛霖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瓶药。
　　江哲抬头看了一眼，正是自己的药，原来是洛霖拿去让老张查看后一直没还回去。
　　洛霖当时看他们走了，自己一个人回房间刚洗澡，却看见江哲的那瓶药在他桌子上好好地立着呢！
　　本来洛霖就想跟着他们去玩的，他也好久没出去了。但是他看江哲好像不太待见自己。其实他心里隐隐的想跟江哲多呆一会儿。
　　真是鬼迷心窍了！洛霖心里骂自己！
　　不过还是没敌得过鬼迷心窍，下一秒，就把江哲铁板一样的脸抛到九霄云外了，脑子里只有江哲那个干净迷人的脸。正好他有了一个送药的大好机会。
　　于是，江哲便换好衣服带了药自己开车来了。
　　王老板接过药，命小司拿来工具，现场在桌子上做起实验来。
　　只见王老板拿起一瓶粉，把瓶子里的一粒药放在粉里，倒了一些看起来黏黏的黑色流物。须臾，黑色流物消失了，粉里的那粒白药变成了蓝色。
　　王老板转身汇报，“少爷!这是！衰明药没错了！”
　　洛霖转身看了眼老张，老张对他点了点头。又看了眼江哲，见江哲还是没有任何表示，便说。“多谢了！老板！”
　　洛霖说完，王老板还没来得及说话，突然江哲起身站了起来，问道，“如何确定过量？”
　　洛霖也把头看向王老板。
　　“这个，每个人都不一样的，得看各自的耐药力如何了。”也就是免疫力。王老板也来不及客套，回道。
　　江哲显然是相信了这个事实，听完这个回答，判断自己应该还没过量，又有些安心。
　　“过量？如何？”洛霖问道，他来晚了，没有听到前面的王老板和老张的论述。
　　老张只好再陈述了一遍。
　　之后，江哲又问，“可有恢复的办法？”
　　王老板回道，“那就要靠之前的记忆刺激了，不过这个很难，很多人，都没有恢复过来。”
　　江哲沉思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多谢了！”江哲又说。说完，他转身看了眼洛霖出门去。
　　洛霖见江哲走了，便也走了。老张又多说了几句客套话，也跟着出去了。
　　四人径直走向街道。走着走着，江哲停了下来，洛霖忙刹住车，说道，“再找几家问问吧！”
　　江哲却沉声道，“不必了。”
　　江哲既认为洛霖没理由骗他，又确信今天这店，店里的老板不像是联合起来一起跟洛霖行骗的。所以就不想麻烦了。
　　“那”洛霖没说完，突然想起来冲出来的匆忙，药没带！“阿侗！回去把东西取来！”洛霖冲阿侗说道。
　　“不必了！既是毒药，还取什么？”江哲转身说。
　　可是，阿侗早已转身不见了人影，回去了。
　　“就当留个纪念吧！”洛霖一脸假笑地说。
　　江哲白了他一眼。他看到旁边一栋三四层高的阁楼，彩灯极为好看，而且楼上露台处不时传来歌声，彩带缥缈也甚是迷人。不禁目光被紧紧吸引过去。
　　洛霖顺着他的目光，猜到了江哲的心思。
　　便对江哲说，“我是主，哪有不请之理？”
　　江哲转移目光看向了他。
　　“老张，你去告诉阿侗你们先走，把我的车放在那儿就好！”洛霖转身对老张说。
　　“是！”老张转身走了。
　　洛霖又转身一把把胳膊搭在江哲的肩上，揽着江哲便往前走。
　　江哲一把拽下洛霖的胳膊，一边说，“你干什么？”
　　洛霖癞皮狗一般又把胳膊搭在江哲肩上。“这儿!就得这么进！有我这么个好资源你不用，待会儿可别后悔！”
　　说着，江哲已经被他拖了进门去。
　　迎面走来一个风韵无比的少妇。真是要哪有哪！
　　“公子！”少妇看了两人惊呼道。“好久不来！座位我可还给您留着呢！”说着，少妇便招呼二人往里面走。
　　江哲也不顾洛霖的手了，他被里面这环境又惊了个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