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不分彼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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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肩坐在廊上望着庭院，就像柱间将乙音的木屋弄坏后邀请她回千手宅那时一样，不过这次画面中只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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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矢又是木叶忍者，为什么没有跟我说她的存在？」
「你太谨慎，让矢又以流浪忍者的身分加入木叶比较没有后续的麻烦。」
扉间怀疑乙音真正想说的应该是他疑心病重。
这个怀疑直接证实了他的确是疑心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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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矢又小时候的照片，扉间仍然对那张脸没印象。
「矢又知道我是……」
父亲一词说不出口，他至今依旧没什么自己有女儿的真实感。
「当然知道，不然选了近亲当伴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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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下到千手的委托，是为了……」
他想半天找不到准确的词来描述乙音的行为。
乙音明白他的意思，点头承认。
「是，那些木屋，包括木叶旁边那个，是千年以来族人找到的自然能量浓厚的地点，虽然其他地方也可以，毕竟自然能量到处都是，不过在木屋周遭，伊吹族人运用自然能量会比较省力，有条件的情况下，我们会尽量在类似的地方施行秘术。」她转头对着男人笑得很甜，「当时接任务的是你，我直到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很幸运。」
扉间像被她眸中的晶亮闪到，偏头移开视线，手却叠上了乙音按在地板上的手，轻轻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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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蛇丸不是好人，你确定要把那些资料给他？」
扉间对女儿都没实感，对两次秽土转生操控他的孙子就更没好感。
「他没有继承伊吹的能力，资料比起放在这里跟房子一起腐烂，喜欢研究给他也无妨。」乙音瞄了他一眼，「倒是有从另一边继承到研究狂的这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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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分离后的生活，扉间说在世时木叶的变迁，柱间去世后他担任二代目做的事；乙音说她为什么六十年来没踏出族地一步，这回出去又是为了什么。
每一段都不长，也并不钜细靡遗，想到就随口说一点，没想到就看着庭院中繁盛的草木花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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扉间感到靠乙音那边肩膀突然一重，没有立刻转头，反而闭上眼，又静静坐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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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包着好几箱资料卷轴的大布包，扉间发动飞雷神，模糊地感应到布包离开了这个空间。
他走到墓园，跳下乙音的墓穴，注视了神色安详的女人半晌，俯身将手掌在她脸上碰了碰，才阖上棺盖。
泥土一点点覆盖深洞底的棺木，直到和一旁的地面齐平。
轻柔地踩上新坟，结下解印，半透明的扉间浮出，又最后看了一眼墓碑最末尾乙音的名字，消散在空中。
秽土之驱崩解落地，与翻动痕迹鲜明的土壤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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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在木叶等着『审判』的大蛇丸，被一大坨包裹砸个正着。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不分彼此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