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和三个王爷》淯水

5、第 5 章

　　等我慢慢醒来，从桌子上抬起身子，感觉浑身无力，别的也没什么发现，便又躺倒床上昏睡了过去。
　　等到我睁开睡眼，天还没有亮，不过也没了困意，便去寻找身上有什么变化，好像弟弟变小了，不相信的我又仔细查看了一番，真的是变小了，好像萎缩了一般，而且两个蛋蛋不翼而飞，真的就像一个小茶壶嘴一样，这让我哭笑不得，这不跟真太监一样了吗？只不过少了动刀子的痛楚罢了，但想到纸条上说的还有解药，看来还能恢复的，可惜不知道解药在谁的手中，又该怎么拿到呢？
　　既然怀疑是被逮那个，肯定还要从他身上下手。于是我从房屋内再次偷溜出去，寻找些能混合成药物的草木灰和草液，搓成一颗形状大小一致的药丸，然后塞进瓶子，伪装成原来的样子把布袋丢弃在原来的花丛中。
　　既然那个少年能得到这种物品，看来委派的任务很重要，后面指使的人来头也不小，不会看他被抓不管不顾的。或者他自己和闫公公达成了某种交易也未尝不可，闫公公尖那种嘴猴腮，一副无利不起早的样子。
　　我没走多远，果然看见一人弯着腰在到处寻找，果然是他。他已经跑出来了，看来本事挺大，既然和这人有了矛盾，看来以后要小心提防些了。
　　只见他慢慢摸索到了花丛中，眼睛一亮，赶紧把布袋捡起检查里面物品，随后把药瓶打开，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然后赶紧返回去。
　　我有点诧异，他怎么对药丸一点怀疑都没有，枉费我还提心吊胆，生怕被发现是假货。但转念一想，也许他怕时间太短，药效起不到作用才急忙吃下去。看到他返回去，我也连忙赶回去怕被人发觉。
　　等听到院子钟声响起，便起床出门而去，发现院子中已站满和我年纪相同的童子还有几位公公，其中认识的只有见过的李公公还有闫公公。等待人到齐后，李公公厉声说道：“昨夜发生一件叛逃事件，想必你们已经略有耳闻。皇宫不比别处，规矩繁多且森严，谁要是不守规矩，脑袋迟早要搬家。”然后转身对身侧的闫公公说道：“你来念惩罚措施吧。”
　　闫公公朝李公公微微一作揖，便扯着嗓子说：“胡亚男出来。”便见昨夜被逮少年走出人群。闫公公看到后，便接着说：“叛逃之人罪不可赦，但念其年纪尚小，初入宫中还未学习宫规礼仪，咱家念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便替他向李公公求情，死罪则免，活罪难逃，罚二十大板，立即执行。其他人要以儆效尤，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有罚也有赏，林鹿出来。”
　　听到念到我的名字，我低头从后面往前站，微微躬身，便听到闫公公那细嗓子继续说：“念林鹿举报有功，尚月币二十两，赐腰牌一个，可在典仪院任意走动。”说完，后面的公公便端着一个木盘把赏赐递了过来。
　　我朝着几位公公作揖，谢道：“谢几位公公赏赐。”谢过之后，我接过赏赐便返回原处。
　　李公公看闫公公说完，等众人缓过神来，便开口说：“等下你们可就要净身了，一旦净身完便打上了
　　皇家的烙印，从此要牢记本分，斩断过往与七情六欲，
　　为皇家尽忠。休养三天便要学习宫规礼仪。你们这批皇上可是要亲自过目后才送给王爷和公主们的，因此你们可要好好学习，指不定日后就辉煌腾达了。虽然是太监，但不要觉得羞臊，你们起点就比其他太监高，要是再为皇家尽职尽责，必有一番作为。”
　　等李公公说完，闫公公接着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便领着排队进入净身房，净身房时不时传来喊叫，在白天也显得十分凄厉，净身出来的被侍卫抬走送回住处。说着，便快轮到小包子和我了，小包子对我小声低喃道：“鹿哥，我突然有些紧张了。”
　　可惜只有一颗药丸，而且不知道毒性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所以我才没有告诉小包子，虽然只才这一两天时间，我依然把他当成了朋友，此刻只能细声安慰：“伸头一刀，缩后也是一刀，想想以后你就能在皇宫吃遍美食，这一刀就不怕了。”
　　“嗯，反正除了吃饱，我对别的也没什么要求了。为了以后爽，只能忍受一时痛了。”说完，便就义一般进入了净身房。好一会儿，还没有声音传出来，我不由担心起来，会不会受不了痛晕了过去，还是净身出了什么问题。就在我担心之下，侍卫抬出一人，赫然便是小包子，“小包子，你怎么样？”我不由担心的问出声，看他紧咬着双唇，丝丝血迹流出，浑身颤栗，双手紧抓着架子边缘，好像把所有痛苦通过双手传递到身外。他听见我的声音，微睁开眼，扯着嘴角不想发出哭腔：“鹿哥，我没事，这种苦忍受过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我怕得了。”
　　“嗯，你比我还勇敢，鹿哥佩服你，你赶紧回去好好休息，到时我去看你。”
　　等小包子离去，也要轮到我了，不知道我这种情况，太医要如何说，会不会动动刀子解刨一下看看呢？带着担心，轮到我进去了。进去之后，便看到有三个太医，一位年长，头绪和胡子发白，坐在一旁准备动刀，另两位年纪较轻，二十来岁。一位在准备药液和麻药，脸型方正，另一位准备纱布和棉线，眉目有些清秀。
　　“先把这碗草药喝下去，能减轻疼痛。”方脸男子把准备好的药碗递到我的手中。
　　我怕他们起疑，接过便仰头喝了下去。
　　“脱掉裤子站在枕板后面，□□朝外。”方脸男子接着说。
　　我看见屋内只有一张似床似板，造型有些奇特，立在地上，周围有绳索低垂，方便捆绑，中间有一圆洞，方便漏出□□。
　　我脱掉裤子，把自己小小的壶嘴漏出，便被绑在了枕板上，年纪大的太医憋了一眼，便吃了一惊：“居然是畸形儿。”然后又用手指摸了摸我的阴囊，又惊呼道：“还是无性儿。”另外两个年轻太医连忙问道：“师傅，什么是无性儿？”
　　“你们自己来看看，自己来检查检查。”说完便让开位置让自己俩个徒儿自己来观察，“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病例。我也是听我的爷爷说起过，他曾经就碰到过这种，先天没有□□，无药可治，也无性无欲世所罕见。”
　　因为身体被绑着，自己又病了呢不能动，我要装作害怕的叫道：“太医，我是不是得什么绝症了呢？无药可救，我是不是快要死掉了呢？”
　　老太医听后，捻着胡须，轻笑道：“正常人这样就是病，无药可救。不过你既然要当一位太监了就不算病，还省事了，可免遭动刀之苦，也不知道你这算福还是祸。”
　　听到不用动刀子，我变彻底放下心来，连忙挤出几滴眼泪出来，小声哭道：“求求太医不要把我得病的消息告诉其他公公好吗？我怕被他们耻笑。”
　　老太医轻叹了一口气，“孩子，你放心，我和我徒弟们都不会乱说的，毕竟你早已算是一名小太监了，我们也没有欺君罔上。病情属于个人隐私，我们做大夫的肯定会为病人保密，毕竟也不是什么军情大事国家要密需要上报。”
　　“谢谢您和两位太医。”等他们把我松绑后，我立马提起裤子省得被围观，还是有一丝难堪，但感谢也是十分真诚，毕竟不传出去，对我是一件好事。
　　等我走出净身房，学着被净身过的人的样子，也躺在担架上，做出一副痛苦表情省得引起他人怀疑。等侍卫把我送进屋内，我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终于算渡过了一道难关，下一步就是寻找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