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口点心》逸清寒

534、头脑

　　“这名字还真是适合。”文里点头，虽然他不会大呼小叫，但是小笏子没有给他太多，却是有所考虑，比一般小孩子要老练一些。

　　“嘿嘿，这名字是好，就是听起来辈分太低。”小笏子笑着说道。

　　“这也没什么不好，小辈有小辈的自在，若是言行举止出了问题，也没有那么多顾忌。”文里说道。

　　“公子这么说，好像真是这样。”小笏子听懂文里的意思了，“这样看来，我还不能急着抬高自己的辈分。”

　　“这是你想就能的事情嘛？”文里被他童稚的话逗乐。

　　“哦，对了，这个公子慢用，有事叫我，我还要去给别的客人推销这个。”小笏子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务，便同文里道别。

　　“推销？你们就是在这个时间去给客人送果子去的。”文里问道。

　　“公子说得不错，因为这样更有感觉，柳哥哥说这样看戏能更加感同身受，而且也能多赚些钱。”

　　“看来柳公子是个高明的人。”文里点头，“可是不是每出戏都能如此卖果子的。”

　　“公子可以下次再来，再来就知道了。”小笏子卖了个关子，便告罪匆匆离去，虽然前脚进来时候显得稳重大方，不过走得时候看出，还有些不成熟。

　　文里打量小笏子背影消失，将目光看向盒子，揭开来，是一模一样的果子，不过文里此刻想得却是不同。

　　“这个路子倒是挺时候芸姑的。”文里暗想，“看来柳公子，柳琅品，是个厉害的人物。”不仅是对于戏目的改编，修改听戏的戏感，显出他处理声音的功底与手段，而兜售同戏中人一样的果子，又显出他的商业头脑，非是一般人。

　　“果然在哪都有学问，门道。”文里本来只是出来吃个早饭，被梨花吸引，又因为听戏而惊艳，因销售手段而感慨，可以说是极为有趣的一段辰光了。

　　戏剧继续，不过文里却是想着，这果子可以是松斋独家供给晴雪堂的，这样这边也是一个特色，可以将客人留到这里。

　　文里吃着果子，剧目有有了新的场景。

　　“妈妈，你怎么来了？”少女声音响起。

　　“我不能来看你？你这几天有些茶饭不思，是怎么了？”妈妈的声音响起。

　　“我，我没什么……”少女欲言又止。

　　“没什么是最好，那边厢有个公子，听说你琴也弹得不错，慕名要来见你。”

　　“我今日有些不太舒服，可否改个日子，妈妈。”少女请求到。

　　“人家公子可是专程赶来见你的，是在雅集上别人推崇你，人家巴巴过来，你不能因为现在红了，就拒人千里，这样以后我怎么安排人在雅集上为你说话。”想是左右无人，妈妈说得直截了当。

　　“原来是妈妈一直在外面助力，让我芳名远播。”少女语气幽怨，这话语中带刺，也算争锋相对。

　　“精彩的似乎要来了。”文里听到此处，便凝神，又不自觉想到，若是果子不是单独售卖，而是在松斋那里也提上一笔，则两边都因为相互推崇而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