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口点心》逸清寒

408、咸淡

　　“芸姑，你做的咸菜还不错。”文里吃着稀饭说道。

　　“是吗？看来我也有长处。”芸姑夹了一块咸菜，想知道到底哪里不错。

　　“你这个咸菜，有咸味，确实不错。”文里的话呛了芸姑一口。

　　“好吧。”

　　“这个小菜也不错，酸酸甜甜的。”文里指着另外一种酸甜的小菜说道。

　　“那个是我在外面酱菜铺子买的。”崔芸姑说道。

　　“芸姑，那我过会再做一些你今天卖的果子，相信明天也会有一个好局面的。”文里小小地转移了话题。

　　“文公子，我跟着你一起做吧。”崔芸姑听到这个来了劲，“今天的潦草酥可是卖得很好，我以往可没有卖得这么轻松，好多人还说明日会再来买呢。”

　　“你确定你要跟着我一起做？”文里想到昨日崔芸姑的大呼小叫，有些疑惑。

　　“我就帮公子打打下手，有些事情，要一步一步慢慢来，急不得。”崔芸姑也颇有自知之明，算是为自己昨日大呼小叫没有见识打了一个借口。“对了，公子，明日我们不用那个招牌了。”

　　“什么招牌？”文里问道。

　　“就是不用公子写的字了。”崔芸姑想起今天的正事，“有了今天的铺垫，这果子我们直接卖就行，可不能再有送的事情了。”

　　“是这样啊。”文里笑了，估计是自己擅自将写的内容改变，崔芸姑有些不高兴了。“多宣传宣传，也许之后你的铺子的东西会卖得更好呢。”

　　“文公子，现在外面的粉、面真的很贵的。”崔芸姑老气横秋地说道，“生意不好做，一分一毫都浪费不得。”

　　“你的铺子，你说了算。”文里并不打算跟崔芸姑吵嘴，他自己的目的能实现就好，他也不是来此要将崔芸姑从一个抠门的人变成一个大方的人的。

　　“不过芸姑，我们这个潦草酥也不能一直这么做下去。”文里说道，“我想铺子里还是要有正经的招牌果子的，你觉得呢？”

　　“文公子说得是，我都听公子的。”崔芸姑连连点头。

　　“也不是都听我的，只是这个潦草酥做起来还挺费事的，这不是耽误你做生意赚钱嘛。而且我做这个也挺累的。”文里说道。

　　“那公子的意思是？”崔芸姑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不知文里接下来会提什么条件。

　　“我想你的铺子得有几个招牌的果子，而且得是你会做的，我也不能一直帮忙不是？”文里说道。

　　“公子，你这是要走了？”崔芸姑瞪大眼睛，“你是不是觉得没什么钱，所以不能帮忙？”

　　“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文里自然不能把他想要观察崔芸姑从无到有学习果子过程的目的告诉她，一来解释复杂，怕她误会，二来，崔芸姑也不会关心这个，说了，反而不利于文里去体会她的变化状态。

　　“而是什么？公子你说呀。”崔芸姑放下筷子，有些没有心情吃饭了。

　　“咳咳，我之前说了帮你，就一定会帮的，只是我的力气没有你大，身体不好，也不能总是操劳，而且我还得想新的果子放在铺子里怎样适合。”文里好不容易罗织出一些理由，也不知道崔芸姑是否能够听得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