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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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
“清流不来吗？”
佐助揣着手，奇怪的打量一眼周围，刚刚单手爬上悬崖的卡卡西叹口气：“没有办法，我们属性不同，而且她的各项基本技能学得快而且扎实。我对她的帮助不大。”
“只不过她托我和你说一声，要慎重对待这次的对手。”
男孩虽然没有表情变幻，但是却能感觉出某种温情的东西一瞬间褪去，他神色冷淡：“啊。”
他歪头，嘴角的笑容可以用冷酷来形容：“我会正面击溃他。”
那个叫我爱罗的砂忍！
“你想学通灵之术吗？”
清流被突然出现在自己窗外的白发男人吓了一跳，他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目光柔和慈爱。
女孩的眼神狐疑的在他身上游走捕捉可以获得他身份的信息，她的表情逐渐转为惊讶：“自来也大人？”
“我可是听说你叫纲手姐姐的！为什么我就变成大人了？”三忍之一的自来也笑着招了下手：“过来，我看看你。”
男人的手掌宽厚，他毫无顾虑的揉乱女孩的长发：“我当年看见你还是小小的样子，一眨眼就这么大了。”
“时间真快啊。”
自来也凝视着她的面容，女孩子生得美，不是普通等级的出色，可以预见她长大后一定是一位倾倒众生的世纪美人。他的目光恍惚了一下，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要和我去修行吗？阿澄。”
‘这孩子长得和阿蘅真像啊。’
不提返回木叶的纲手因为自来也这种偷跑行为如何暴怒骂街，这边已经带着清流和鸣人出去修行的男人看着女孩熟睡的面容，嘴角勾起笑弧。
他拿出一个卷轴，默默打量，轻舒口气然后有收了回去。
想想真的很失败，不提水门，就连阿蘅到最后竟也是死于非命。
那孩子是多怕疼的性格啊？却是死在那样残酷折磨人的死法下，临死前还挣扎着用手指在祭坛上扣出自己女儿的名字。
——她不能瞑目，她的女儿还没有平平安安的送走，她没有得到确切的保证，她无法瞑目。
这个母亲不知道，自己的孩子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祈求着跟随暗部返回家族寻找她，她在看见自己母亲死去的模样又是什么心情呢？
自来也不知道，他不敢想，他不敢想。
“这应该是你的东西。”
向来爽快干脆的男人却一直犹豫什么时候才是把契约卷轴送给清流的最好时机。他对待鸣人和清流的心无疑是相同的，但在行动上，鸣人的待遇更多偏向豪爽粗狂，那清流便是更细腻柔和。
——但是做个饭都要怕她被油溅到也不必吧！
“这样啊，大蛇丸那个家伙想要给你种下咒印吗？”自来也看了眼女孩肩膀处残存的伤疤，他面色凝重：“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啧。”
“这次考试……”
刚刚结束一次查克拉形态变化训练的清流蹙着眉，到底还是担心，自来也笑嘻嘻的递过一根冰棍：“别想那么多，这些事情我们操心就可以了，给！”
“我也有可以做的事情。”她虽然接过了冰棍，但并没有赞同自来也的意思，反而是反驳了一句。男人连声说是，注视的目光并非是看待小孩子的那种虽然口上赞同但心里不以为意的纵容，而是真心的觉得她说的是对的。
“但是重担还是由我们来才对，好歹我也是鼎鼎有名的□□仙人！”自来也脸上的笑容多了苦涩的味道：“我也，逃避的太久了些。”
“自来也爷爷。”清流仰着脸看他：“大蛇丸是不是认识我妈妈？”
他沉默了许久：“阿蘅她，没有和你说过这些吗？”
她摇了摇头，垂着眼：“妈妈她很少提到木叶，虽然我能感觉到，她是怀念木叶的。”
“这样吗？”
“嗯，可是我不懂，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和你们说。”
“你妈妈她……”自来也斟酌着思考：“她是一个有点怪的人，她很忧郁，但不是因为天生无法修炼查克拉实力不足的忧郁。她更像是在祈求某种愿望，近乎是虔诚，可无法达到的忧愁。”
“她情绪多变，喜怒不定，明明早上还能笑得开心，也许再见面时便会一个人闷闷不乐的酗酒。”
“直到生下你之后。”
清流有些惊讶的重复：“生下我之后？”
“是的。”自来也摸了摸她的头顶：“你让她真正意义的活了过来，阿澄。”
她的眼里却溢出了泪水。
清流就这么沉默的流着眼泪，她咬下一口冰棍，泪水沿着她白皙无暇的面容滑落。
“可我总是想……”她咬着牙：“要是她不遇见那个人就好了，她不生下我就好了。”
“她如果没有我，一定还可以好好活在世上。”
“不。”自来也摇了摇头，他擦去她脸上的眼泪：“阿澄，你是她存活的支柱，你是她生命的证明。”
“你母亲的死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拿出卷轴放在她手上：“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契约卷轴。”
“阿澄，不要被负罪感束缚。”他声音很平缓：“如果阿蘅活着，看见你这幅样子，只怕也会心痛到无以复加吧。”
‘一个人也要好好活下去。’
清流突兀的止住眼泪，她握紧卷轴，记忆里的女子最后无声的说了这句话。
“谢谢你了，好色仙人。”鸣人看着清流枯坐许久后突然站起身一边打开卷轴一边跑去另一边的高地，他松口气，对一边的自来也道谢。
他摆摆手：“倒是你这小子，阿澄这丫头心思深，你竟然能看出她的心结是什么。”
“真是和阿蘅一模一样，不让人放心。”
自来也感慨一句，一旁的鸣人忍不住开口：“清流妈妈和清流很像吗？”
“如果说外表，那的确很像。”自来也思考一下：“但是性格，她们真的不一样。”
“阿蘅她……非常的古怪，也很忧郁。她很美，但是美得让人毛骨悚然，就像是被黑暗吞没的白玫瑰一样，异常病态的美。”
喜怒不定这个词不是故意诋毁，是真的，明明心性其实是那样纯善的人，对待他人的态度绝不能用友好来形容反而异常恶劣。是天才的怪僻吗？
万事随心而来，喜欢和讨厌都是直白的惊人。
“生下清流之后，她的变化真的很大。”
全身心爱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在女孩面前都是最为柔软的姿态，所以，他从不怀疑这一点。
“阿蘅她根本不爱这个世界，她厌倦一切。”
“可她爱着阿澄。”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