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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自食恶果 ...

  •   阮怀陵出了诺大的皇宫,他想到在宫里居然那般大声与皇上说话,现在心里就有点虚。
      但同时松了一口气,他说了那些,也不知道祈孟黎是怎么想的,脑袋里像塞了一团棉花,一片空白。
      只是转眼就不想了,还是回去吧,路榆郴还在等他呢?
      他坐着马车回到了阮府,路榆郴在大厅里焦灼的等待,看到阮怀陵安生地回来立马走上前去,“阿陵,你没有被欺负吧。”
      阮怀陵看他那急吼吼的样子,就笑了出来,“没事,我多聪明啊,怎么也不能吃亏吧。”
      路榆郴上下扫视阮怀陵的全身,确定他没什么事后就将他抱在怀里。
      “你不知道我心里多急,万一皇上强迫你了怎么办,我都在想你还不回来,就想豁出去了,拼尽全力也要去宫里救你。”
      阮怀陵任他抱着,手安慰道拍了拍路榆郴的背,“皇上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我以我的聪明机智将他说了个哑口无言,等他想清楚了就不会再执着于我了。”
      阮怀陵没敢说皇上特意为他修建了一处宫殿,他怕路榆郴的醋坛子会翻。
      等两人抱了一会儿,才发觉阮父阮母坐在上首,阮怀陵展露笑颜,哈哈笑道:“父亲母亲也在啊!”
      阮父咳了一声,自顾喝茶,他居然被自己孩子给秀了一脸,真没眼看。
      阮母笑道:“既然皇上不曾为难于你,那我们就放心了。”
      这日想必也走不了了,阮怀陵索性直接带着路榆郴去逛街,深秋时节,落叶枯败,有花甲之年的老者在扫街上散落的树叶。
      京城依旧繁华,摊贩摆着各色小玩意在叫卖,街上一片吆喝声。
      最近临近中秋,有好多人带着家里种植的时令蔬菜来卖,也有猎户打的野味摆在路边,很是热闹。
      阮怀陵带着路榆郴把京城都逛了个遍,一路上都非常放松开心。
      他想把自己喜欢的东西和事物都分享给路榆郴,于是等逛得差不多了,就带着他到西街的馄饨铺子吃馄饨。
      馄饨铺子搭了一个简易的棚子,摆了三四张桌子,已有三桌坐满了穿着棉布袄的人,正在吃着冒着热气的馄饨。
      馄饨老板看见阮怀陵走过来,便热情的招呼,“阮小公子,请这里坐,还是老规矩吧。”
      以前阮怀陵和阮怀茜来他这里吃馄饨,他还很受宠若惊,毕竟京城的达官显贵哪有人会来这么简陋的地方吃东西。
      阮怀陵是他看见的第一个高贵典雅,面容俊秀的贵公子,从来不会露出对他们这种普通百姓营生的嫌弃,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善良和煦的模样。
      如此良善之人,在遍布显贵的京城,实属难得,所以基本京城的人都知道阮家小公子,他们都很喜欢他,平日里他逛街,他们都会送他一些他喜欢的小玩意,只不过阮怀陵都会给银子。
      阮怀陵应道:“是的,老伯,不过再多加两份热乎乎的馄饨汤,喝着舒服。”
      老板说道:“好嘞!”
      阮怀陵拉着路榆郴在空桌坐下,等着馄饨上桌。
      路榆郴给阮怀陵擦了一下额角的汗,“是不是累了,都逛出了微汗。”
      “嗯,身上黏糊糊的,等下回去就要沐浴。”阮怀陵点头,他脸颊上也泛出了粉红。
      馄饨老板抬着两碗馄饨过来,说道:“馄饨好咯,阮小公子,还有这位公子,请慢用。”
      他看了路榆郴一眼,发现路榆郴也是衣着显贵,不似普通人,心里微微有点自豪,我这馄饨铺子也是烧了高香了。
      阮怀陵拿着筷子夹了一个馄饨往嘴里塞,眼睛眯起,手在旁边扇了一下,等把馄饨吃下肚,才问路榆郴,“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路榆郴也吃了一个,说道:“皮薄馅多,入口爽利,唇齿间充斥着馄饨香气,好吃!”
      “嘻嘻!”阮怀陵笑道:“不骗你吧,我就说这馄饨好吃吧。”
      等馄饨老板把两碗馄饨热汤也端上来,阮怀陵吃了个满足,路榆郴付了银子,两人就起身回去。
      此时,在馄饨铺子对面的一个巷子里,有一个衣着破烂的,披着头发一身狼狈的人,眼神怨毒,望着阮怀陵的方向,嘴角勾起冷笑。
      “阮家小公子?呵,金贵的少爷,要是把你毁掉,那他会怎么样呢?”
      他脸上是被乞丐打的青肿痕迹,嘴角破了个口子,手上还在滴着血。
      “祈孟黎,要不是你这个低贱子,我何至于落到这步田地,我要让你珍视的人被毁掉,让你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这人是七皇子祈孟源,当初他与大皇子祈孟泽谋划反抗祈孟黎登位,被祈孟黎贬为庶民。
      与他们相关的势力全都被祈孟黎铲除,永绝后患,他们的母妃被打入冷宫,一辈子不得出来。
      他如今与祈孟泽住在西街边的一个破落的小屋子里,生活落魄,还被其他乞丐欺辱。
      他一瘸一拐的往小屋子走去,眼神混浊怨毒,他在有一次宫宴,不经意间就看到了祈孟黎对阮怀陵那关怀备至的呵护眼神,就知道他对阮怀陵有那种心思。
      他不是不经人事的无知小儿,与他一起交好的一些纨绔,生活奢靡,也去勾栏之地寻过小倌,那滋味他也尝过,就想要把阮怀陵毁掉。
      “实在对不起了,阮小公子。”祈孟源边走边自言自语,“谁叫你是祈孟黎的心头宝呢,我宁愿玉石俱焚,也要让祈孟黎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他回去告诉祈孟泽这个主意,祈孟泽是个被惯坏的无脑脓包,一般都是听祈孟源的,自是赞成。
      祈孟源将自己偷偷藏的银子去雇了几个高壮健硕的男子,让他们等在郊外的一处偏僻之地,再花钱让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去阮府假传圣旨,将阮怀陵趁机带出来。
      太阳西沉,秋风瑟瑟,阮怀陵玩够了之后,身上疲累,便和路榆郴回了阮府。
      才进阮府,准备回慕灵院了,就有一个身材瘦削的公公通报进阮府,他手里拿着明黄卷轴,走进来,其实内心是慌的。
      阮怀陵等人没有多想,便接旨,路榆郴拉住阮怀陵的手,不让他下跪。
      路榆郴说:“阿陵,这人来得蹊跷,如果是宫里的人,那应该是丁公公来才对,怎会派一个如此面生的人来?”
      阮怀陵想也是,便问道:“今早公公便来阮府宣过旨,敢问公公怎的现在又来宣旨?”
      那人立马说:“皇上想召您进宫,自然随时都可以,难不成阮小公子想抗旨不成?”
      阮怀陵:“草民不敢抗旨。”
      路榆郴知道这人可疑,现在更是确定,那腿肚子都在抖,装的破绽百出,他没说什么,只是眼里暗光闪过,是谁要害阿陵?
      为了揪出指使者,路榆郴面上没有显露。
      他附耳跟阮怀陵说了几句,便将计就计,阮怀陵跟着那公公走,路榆郴闪身飞到瓦砾上。
      果然,阮怀陵被那个人送上马车,马车就朝着城外去,马车走得飞快。
      路榆郴隐在黑暗里,跟在马车后面,到底是谁要对阿陵不利?
      他想不出有谁,难道是皇上?要带他去哪里 强迫他?
      不对,他了解祈孟黎那个人的脾性,不是会做这般阴险的事情,一路上,他都在想,竟想不出个头绪。
      却说阮怀陵上了马车就被藏在里面的祈孟源打晕,然后在他嘴里塞了一颗药。
      祈孟源笑得阴险,“仔细看,这阮小公子长得细皮嫩肉,竟比女子还艳几分。”
      “要不是为了想让祈孟黎痛苦,我都想尝尝这阮小公子的滋味了。”
      他在一旁笑得癫狂,多日受苦,他曾养尊处优的身板变得瘦削,身上都是伤,只不过为了雇人,今日特意穿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一柱香时间,就到了城外,那几个彪形大汉等在偏僻的荒亭里,等马车行到了这里,祈孟源下了马车,把阮怀陵一起扶出来,放到了地上。
      他说道:“你们几个,今日给我好好伺候里面的人,事后还会有赏。”
      那几个大汉早前领了这差事,他们还觉得与男子行那种事颇为恶心,却在看到了阮怀陵的模样后,露出淫_邪的目光。
      祈孟源站在一旁,面色阴沉,眼里闪烁着疯狂。
      等阮怀陵成了破烂货,再扔到阮府门前,祈孟黎定会知道,到时候他就看好戏,让祈孟黎感受撕心裂肺的痛苦。
      他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能起到效果,哪管他是什么人,阮府小公子又如何,与他何干?
      路榆郴跟到了后面,等祈孟源等人停下,他再靠近,没想到他们竟想对阿陵下手?
      他飞身出来,还没等那几个彪形大汉靠近,他就将几人踢飞了老远,那几人没防备,就这么被踢到了废亭里,顿时吐出了鲜血。
      路榆郴愤怒:“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敢碰我的人!”
      那几个缓过神来,赶紧跪下求饶,“是那位公子雇我们来的,不要杀我们!!!”
      他们指着祈孟源,两腿打颤,虽然长得壮,但他们却没有武功,顶多会一点三脚猫功夫。
      路榆郴看向祈孟源,他当初进宫是认识那些皇子的,这一看便认出来了,“是你?祈孟源?”
      祈孟源看到坏他好事的竟是白天与阮怀陵在一起的人,“你是谁?竟敢坏我好事!”
      路榆郴一拳将祈孟源打倒在地,“你现在已是一个废人,竟敢打阿陵的主意,看来是觉得活着浪费空气了?”
      那个瘦削的男子早就想趁机逃跑,但被路榆郴一脚踢晕,“敢这么做,就要想到后果。”
      他过去抱起阮怀陵,跟几个彪形大汉说:“你们几个不是被雇来做那等事嘛,现在去对他做,事后,有赏。”
      路榆郴给祈孟源点了穴道,说道:“既然这是你雇的,那么你自己好好享受吧。”
      彪形大汉见路榆郴没杀他们,反而还会赏他们银子,立马两眼放狼光,向祈孟源扑上去。
      祈孟源曾是皇家人,虽有伤,但模样也是生的极好的。
      那几人撕扯他的衣服,前仆后继的往他身上去。
      祈孟源不能动弹,他后面被硬生生破开,大声绝望的喊道:“不……啊!你们这群畜牲……”
      祈孟源自食恶果,路榆郴抱着阮怀陵进了马车,把他放在榻上,将马车赶到一里远的地方。
      阮怀陵晕着,身上却开始冒汗,脸颊通红,他无意识的扯自己衣服,路榆郴才发觉,阮怀陵竟被下了药。
      他安抚阮怀陵,去给那几人银子后,让他们完事了将祈孟源带到他安排的京城一个地方。
      那场面无法直视,路榆郴背对着说:“你们完事后,把他带到京城。”路榆郴说了一个地方,等沉醉的几人答应后,他就乘着马车回了京城。
      再看废亭处,那被打晕的瘦削男子竟也被一个壮硕男子拉入其中。
      场面极度荒唐。

  •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路榆郴:敢动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祈孟源:啊…………!!!
    千万个后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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