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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分化成o后被死对头标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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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叶航干嘛要打廖封?明明是原文里那么要好的一对,如今怎么就到了剑拔弩张需要甩巴掌的地步。
凌涵自然脑补不出,但系统也并没有因为两人的关系闹掰,就提醒他任务失败,这其中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小说还没完结。
他朝着何谓星点点头,反正这事和他又没有关系,他也懒得去关心。
他现在……也算是一个半有不有男朋友的状态了。
而这天晚上,想着自己未来“男朋友”的凌涵,看着眼前的作业题却始终无法下笔,倒不是因为他不会做,而是他的心思压根就没在作业上。
他在想,傅之衡现在在干嘛呢?两个人的房间挨的那么近,怎么也没说过来找他?
他有点耐不住,回忆起白天何谓星和他说过的话,便决定要抱着作业本好好去找“学神”补习一下。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左喻父母早就已经睡下了,但凌涵做贼心虚,依然是蹑手蹑脚悄悄溜出的房间。他抱着功课跑到了傅之衡的卧室门前,也没说敲门,按下门把直接就飘了进去。
“傅之衡……”他很小声的叫了对方的名字。
可房间没开灯,就像是没有人住一样,凌涵往前走了两步,开始喊人:“傅之衡!”
他话音刚落,便徒然看见了他要找的人就坐在床上,凌涵被吓了一跳:“你怎么在房间里也不说句话?我还在找你呢……”
在闻到房间中飘散的可疑气味后,凌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你的易感期到了?!”
他不是个蠢货,瞬间就明白过来傅之衡没有开灯的原因。
哪怕不用床上的人回答,凌涵也已然确认了此事,他磕磕巴巴的说:“我……你继续忙,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打扰你的,你继续你继续……”
“别叫。”傅之衡的声音透着急切的沙哑,压抑的喘息一声又一声,在寂静的房间显得分外粗浊,“也别出去。”
凌涵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刻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他还真就没有离开,而是无措的站在了原地。
因为没有开灯,所以他什么都看不清,但他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独属于傅之衡信息素的味道,那是一种冷冽的薄荷气,如果猛地一闻你会觉得太过刺鼻,但如果轻轻的去吸,便会发现在猛烈的薄荷中还混杂了某种不易察觉的香甜。
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房间的灯随着傅之衡最后一声喘息而亮了起来。
突然变亮的光线让凌涵不太适应,他眯起了眼睛朝着傅之衡望了过去:“你好了?”
傅之衡从鼻腔里哼出一个单音,“嗯。”
此刻他的眼睛又有些发红,但又和表白那日的红不太一样,一种是生理性的泪水,而在现在这种却是因为……舒服。
凌涵清了清嗓子,欲盖弥彰:“我是来找你问作业的。”
他真的没有想到傅之衡之所以不来找他的原因,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在忙,意外撞见了alpha的易感期属实不在他的设想范围内。
“把题拿给我看看。”傅之衡的眼睛里是激情褪去后的迷茫,如果平时的他是冷的扎手的话,那么现在就好像是一个全然不设防的猫,柔软又脆弱。
凌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形容对方,他往前走了两步,到底还是没憋住的问了对方“题”外话:“可是你易感期怎么没打抑制剂呢?”
傅之衡:“不想打,就当是给自己的奖励。”
凌涵没听懂他说的意思,什么叫做奖励?不打抑制剂不是会很不舒服吗?怎么会和奖励挂钩?凌涵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坐在了傅之衡的床边,他朝着盖在傅之衡身上的被子看了过去。
傅之衡又问他:“你想看?”
意识到这句话问的十分有歧义,凌涵被吓得猛烈摇摇头,“不看不看!咱们还是来研究题吧。”
傅之衡拿过他的作业本,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便将作业本又被扔在了一旁,像是无可奈何一般的朝着凌涵皱起了眉:“你靠的太近了。”
当alpha身处易感期时,身体的感官几乎会放大百倍。任何一丝omega的信息素味道都不会被放过,甚至会成百上千的钻进嗅觉系统里。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不打抑制剂吗?”傅之衡抓起凌涵的手,按在了被子上,“因为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会放大,哪怕你住在隔壁,我都能闻到。而我也并不是不想打抑制剂,只是想用一次再打。”
凌涵抿起嘴唇,他呆望着傅之衡,结果发现对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盯着一只弱小的猎物,看的他心里直发毛。
下一秒,傅之衡却忽然伸手扣住了他的腰,还没等凌涵反应过来,便已然被压倒在了床上。傅之衡顺手关了灯,极其激烈的吻了过来。
凌涵:“唔……”
他们的五指紧扣,唇齿交缠,凌涵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因为情绪高涨而战栗着的身体。(啥都没干,只是亲)凌涵又紧张又羞恼,但他不敢发出声音,毕竟他们还在家里……
可傅之衡似乎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才吻的那样肆无忌惮。
尽管这次的亲吻比每一次都要激烈,尽管他们已经互相告白,可傅之衡仍然没有对他进行任何的标记,只是在亲吻的过程中,不断用指腹摩擦着他后颈的腺体,眼神流露可怕的痴迷。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有很多次傅之衡都险些被欲/念俘虏,他怕把控不住自己,所以凭借着最后的理智,用力推开了凌涵:“抽屉里有抑制剂,帮我打进来。”
突然就被推开叫了停,凌涵甚至没能从刚才的亲吻里回神。他迷茫着双眼看向傅之衡,结果自己反倒是被吓了一跳。
这人身上是红的,就连眼睛也是赤红的,面孔因为隐忍而显的略带狰狞。嘴唇上带着一小块齿痕,那是刚刚被他咬坏的,额前的刘海被汗液黏在了额头上,肌肉紧绷到青筋都在突跳。就好像他们刚才干了一场什么大事一样,可他们除了亲吻什么都没做。
也对,要是真的做了些什么,傅之衡也不会一脸隐忍到即将崩溃的惨样儿了。
凌涵心知,要是再不拿抑制剂出来,他自己就会被当做是抑制剂,所以立马从刚才的旖旎的氛围中苏醒,连蹦带跳的下床去找东西:“找到啦!”
傅之衡:“给我。”
可等他帮傅之衡打完抑制剂,凌涵这才发现被他带来的那本作业,刚刚一直被他们垫在了身下,此刻封皮被蹂躏的不成样子,模样更是惨不忍睹。
凌涵魂不守舍的回到自己房间,临睡前脑袋里还循环盘绕着何谓星对他说过的话……
‘学神在身边当然要好好利用了,不然简直是暴殄天物!’
他倒是利用的好,但又好像只利用了学神本人,而并非对方的天才头脑。
*
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自从经历了昨晚蹂躏作业本的事件后,凌涵一直有种自己玷污了知识的强烈负罪感。
随后的整整一天里,他都表现出了比平时更加积极的学习状态,像是在无声的宣传自己绝对是个很正经的好学生。
“我画了几道上次卷子的错题,不太明白,晚上你能给我讲讲吗?”凌涵低头比划着自己的错题本,“上次总分考了全校前二十,但我觉得还不够,我一定要在高考前拼命追上你的步伐!”
傅之衡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左喻……”
凌涵被点了名,不明所以:“啊?怎么了?”
坐在前桌的何谓星没回头,但他往后一靠椅子,替傅之衡回应:“左哥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多少有点做作了?你现在面对知识的声调都比平常大了几倍。”
“所以,说说呗?”何谓星转过身,勾起唇角笑容带了几分猥琐,“你们俩这是昨晚怎么对知识下狠手了?”
带着颜色的记忆瞬间把凌涵拉回了昨夜,他瞬间羞恼,伸腿猛地踹了一下何谓星的椅子,哐当一声,凌涵怒骂:“滚蛋。”
何谓星在他前面咯咯笑个不停,就连傅之衡听闻此话都没憋住的乐了一下,只有凌涵自己阴沉着脸把那十分“做作”的错题本收进了抽屉里。
他不理人了,趴回桌子上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指腹一划解锁了屏保,百无聊赖的随意翻动着社交软件的消息页面。
【戎放:你和傅之衡怎么回事?】
【戎放:撤回】
【戎放:?】
消息是两天前的,凌涵没有看到,就连戎放撤回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可光看第一条消息就让他觉得不太对劲儿,这戎放是怎么知道他和傅之衡的事的?
思绪转了一圈,最后在脑袋里锁定了答案,肯定是何谓星没跑了,估计是他又大嘴巴的和戎放说了什么吧。
但其实这也没什么,凌涵看着手机里戎放发来的消息……他当时没回,现在就也没有回复的必要了,再者说他和傅之衡的事,与他戎放有什么关系。上课铃一响,他便将手机收了起来。
一直到了晚上放学,凌涵正收拾书包准备和傅之衡一起下楼,却突然见到那消息主人戎放走进了他们班里。
戎放自从走进来之后,就没瞧过别人一眼,目的性很强的径直来到了凌涵的身边。
凌涵不知所以,仰头问:“怎么了?”
“我给你发消息了,你没回我。”戎放盯着凌涵看。
戎放因为从小打球的缘故,个头长得很高,几乎和穿戴上假肢的傅之衡差不多高,此刻他站在班级里,有不少同学都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戎放诶……”
“他来找凌涵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