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联络人(上帝视角版)》小酿

5、突然的战争

　　这几天凤凰社的人似乎都有事要忙，即使偶尔有一两个人在总部出现，他们见到她也尽是摆些古怪的表情。
　　对此她并不在意，毕竟上次开会丢了那么大脸，之后也只是回到打扫卫生的本职工作，人们对她的无视或者嘲笑她早已经习惯。
　　但是不知为什么有时总会觉得想睡，甚至只是坐着也会忽然之间陷入一片空白。两顿饭的中间总是或多或少缺了一点记忆。
　　叫醒她的人无疑总是莫丽，她工作上的上司。莫丽总是无奈的摇着头，这两天总是那一句台词“擦擦你的口水吧”一天重复若干遍。
　　也许是我太累了，她想，或者脑袋有点退化——后者可能性大？她相信自己需要一个完整而轻松的睡眠。于是她每天都在盼望晚上早点到来。

　　第一次通过戒指摄神取念以后，这几天来西弗勒斯又试了好几次。每次都会有新的进步，现在他已经可以用无声咒甚至不需要魔杖就能做到这一点了，同时也不会太多占用自己的精神力量，不会对施咒人或者被施咒人造成太大的精神负担——当然被施咒人可能是没太大精神负担吧，他自己是这么下结论的。
　　问题是，他的技术确实在日益进步，但对他的工作内容来说，基本没有什么进展。
　　他已经接受了他的联络人是个女人的事实了（虽然直到现在他真的想起这件事还是忍不住想来个不可饶恕咒）。但他无法接受的是，这个人似乎是个根本派不上用场的人。
　　除了第一天只试了那一次——一个原因是当时的精神反馈很糟糕，另一个原因是黑魔王突然召唤他们——后来几乎每天他都能试验两到三次。经过这几天的试验，他能看到一些联络人可以看到的东西，可以感受到部分她的动作，甚至有次他试着控制了她。就是因为有这些尝试，他才得到的前面那个结论：她是个没用的人。
　　他看到的她，基本参加不了什么重要的会议，工作内容也很奇怪，好像都是些打扫或者检查打扫成果。更奇特的是，这个人好像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完全没有逻辑的自娱自乐。对此他装作自己咒语还不够成功，当自己看到的都是幻觉。
　　邓布利多不可能这样对他。这句话他一天要重复一万遍。
　　幸运的是这两天黑魔王经常召见他，他一忙起来就不用思考这些有的没的了。
　　真可笑。现在他得靠黑魔王的吩咐才能不发疯。

　　“我王。”贝拉·特里克斯是个疯子。大家都这么认为，唯有伏地魔不是。他看到她的聪颖。
　　“我王。”她伏在她的王的脚下，虔诚的抬眼，小心的接过她的王递过来的手，带着无比的崇拜亲吻着。
　　“起来吧。”伏地魔笑了。他的笑不是微笑，不是快乐，而是对自己强大的信任。这也是能让贝拉心跳加速的原因之一。
　　她肯定是有丈夫的。这和她见到伏地魔时的心动丝毫不冲突。丈夫和爱情完全可以并存。
　　“有什么想让我知道的。”伏地魔并不是外界传说的那么暴戾。他确实暴戾，有时候是因为灵魂缺少的不稳定，有时候是为达到目的。除此之外，当他和他的追随者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没那么神经质的暴戾。相反的，他很喜欢挺他们讲——可能废话占比比较多——他们的一些主意。
　　“有个投靠我的人。”贝拉快乐的说。
　　“哦？”伏地魔难得的有兴趣。
　　“是的。因为邓布利多的死，”贝拉说：“它没有明确原因，可它提供的信息很有趣。”
　　“它？”伏地魔对这个用词更感兴趣。
　　“是的主人。”贝拉愉快极了：“它。我不知道本体，它和我接触都是变形后的形体。但消息是真的。我才觉得有必要报告给您。”
　　“变形后的？是什么形体？”伏地魔问。
　　“一只猫，我王。”贝拉继续说：“长的很像霍格沃兹的那只。但我知道肯定是某种变形。”
　　“这很有趣。”伏地魔开怀大笑：“它有没有说它是谁？”
　　“没有。”贝拉高兴的站起来，“没有，我王。但它说它是斯内普的内线。”
　　“哦？”伏地魔眼睛亮了：“西弗的人？去投靠你？”
　　“是的。”贝拉得意极了：“它说斯内普对主人不忠，它都看不下去了！”
　　“哈哈哈。”伏地魔大声笑了：“有趣。它这样说？”
　　“是的！是的主人！”贝拉欢快的离她的王更近一些：“它说斯内普把我们的行动计划给凤凰社。它说上次我们打击哈利·波特的行动就是因为斯内普才失败的！”
　　伏地魔没有说什么。只是从大笑回到他原本的笑里面去。他抚摸着她的头：
　　“是这样？”
　　“是的！”贝拉全身颤抖着。他的手在她头上轻抚，让她如初恋接吻时一般全身止不住的颤抖，连呼吸都紧促起来。这不是第一次，她的身体却不能说谎。“它告诉我，斯内普给凤凰社提供了很多次我们的行动计划，还帮助他们在我们的围攻之下逃跑。更重要的是，他还把主人的东西传给凤凰社！”
　　“哦？”伏地魔抚摸的力道在加大，“我的东西？”
　　“嗯。”贝拉颤抖的简直说不出话：“嗯……听说是一个奖杯……”
　　这次伏地魔的手停下了。他的笑容也消失了。
　　“奖杯……”

　　她盼望的晚上终于到来了。今晚，很不错，盼到一句话：
　　“快去霍格沃兹，在摄魂怪之前拿到学校的记录！”当然，它又出现在手心里。
　　摄魂怪？和我何干？霍格沃兹不是已经没人了吗？大半夜的去那里干什么？我不去！我要睡觉！

　　你要睡觉！
　　西弗勒斯简直要爆炸！这几天来，托黑魔王的福，他跟着袭击了几个混血的家、去了一趟魔法部、拜访了个很有声望的精灵、替黑魔王抓了几只天知道到底为什么的神奇动物。就这样马不停蹄的运转起来没完，好容易熬到晚上，还以为能下班，又接到通知，今晚黑魔王要带摄魂怪去空无一人的霍格沃兹，去拿学校的记录。
　　为什么？天知道！但他接到的消息，是明确的说明了，黑魔王一定要自己去，绝不允许他们中的任何人陪同。
　　他思考了很久，想象不出学校里有什么特殊的记录值得黑魔王这么做。
　　但，怎么说呢，霍格沃兹毕竟不是普通的地方，黑魔王开始分裂灵魂都是从那儿开始的，没准那里真有什么非常重要而他不掌握的东西。
　　“没准是老校长的照片，可以直接暴露我的身份的那种彩色加大版？”他恶质的想。
　　好吧这种时候想这些没有用。他还是得把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让凤凰社有所行动，赶在黑魔王之前做点什么。
　　然而当他传出消息，得到联络人的回复是“我要睡觉”的时候，他真是原地爆炸。
　　算了。他说服自己，一定要坚信邓布利多的选择。
　　所以他决定继续观察。今晚的事还是交给他通过摄神取念来完成吧。
　　万一遇上黑魔王呢？
　　那……他恶质的想，谁知道呢，可能他就能专心做他的食死徒了吧……

　　曾经，她在学校的时候。她是她们学院最不受待见的人，连欺负她大家都懒得去做。
　　无视，就是对她的最高惩罚。
　　然而她还是有朋友的。在她学院的公认死对头学院里，是几个格兰芬多。
　　那天，他们当中最帅的那个叫乔奇的热情邀请她晚上溜出城堡：“晚上的星空是很漂亮的！”
　　当然啦，她欢快的想，帅哥邀请我为什么不去？她不否认，她抱有幻想。她总在否认，但心里充满了幻想，幻想他只真的喜欢自己的，超过朋友的喜欢。
　　“哈哈哈哈……这个白痴还真的以为自己很招人喜欢吗？”那是很难看的回忆。她藏在记忆的深处。那天她溜城堡，被抓住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什么？用我来打赌？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那些画面告诉她，敌对的学院永远不可能互相原谅。她把这些记忆封存，作为最重要的秘密之一，永远的封闭起来，再也不要想起……

　　“喂！你清醒一下！”哈利拍着她的脸。
　　“我来哈利！快快复苏！”赫敏把哈利拨到一边，魔杖略微朝上，清晰的说出咒语。
　　模糊的影像慢慢变的清晰，她隐隐看到三个轮廓……像是……小孩子……
　　“我看她醒过来了……嗨！快看，我们被她带到学校里来了！”罗恩喊道。
　　“什么？”四个惊讶的声音，哈利、赫敏、罗恩、以及她。
　　她坐起来，看清身边三个关切的孩子。
　　“你没事了吧？”哈利问。
　　“哦？我有什么事？”说着她看了看黑漆漆的四周，这里看起来的确是霍格沃兹的大门。
　　等等！眼前一个黑影！
　　“呼神守卫！”她叫道。
　　一只灵活的猫从魔杖中喷出，它向黑影扑去。然而这只猫扑了个空，原来那真是个黑影，根本不是摄魂怪。
　　“你疯了吗？”罗恩疑惑地问。
　　“当然没有。我得到消息说今晚会有摄魂怪来这里偷袭霍格沃兹！”她认真的说。
　　“摄魂怪？”哈利对她的认真哭笑不得：“摄魂怪要跑到这个已经没人的学校里搞出一个突然袭击？”
　　赫敏和男孩子们想的却不一样。“你确定是你自己来到这里的吗？”赫敏严肃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的样子显然是中了夺魂咒，否则半夜里我们怎么会跟你来到这里？难道那个咒语还没有彻底消除？”
　　“这个我也没法解释。”她坦白地说：“既然我的任务是去学校里找什么记录……好吧，现在我把你们送回去。”
　　“什么？为什么？”哈利非常不满，显然他想做些什么。
　　“她说的对！”赫敏认真地赞同道：“或者我们得多叫些人！”
　　“不不不！”她拉住他们几个，“你们必须回去！”

　　等她幻影移形重新回到霍格沃兹以后，发现诺大的校园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她又开始后悔干嘛逞什么英雄非要把他们送回去……
　　算了，早完成任务早回去。
　　学校里没有任何人。楼梯是空荡荡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邓布利多不在了学校的灵魂也没了，楼梯不会动了。她小心的走上去，每走一步都是吓死人的回声。
　　学校里那些熟悉的画像似乎统统都被从睡梦中惊醒。他们满脸不高兴的看着她，偶尔还有一两声质问从画像里传出。
　　就着脚步声、质问声和魔杖发出的柔和的光，她一个人在学校里游荡。
　　“真该死！半夜里叫我来又不说到底让我找什么！”她一边发牢骚一边前进。
　　“学校的记录……应该都在费尔奇那儿吧……等等！那是什么？呼神守卫！”
　　这是今晚第18次呼神守卫了，再呼下去不被摄魂怪吻死也一定被累死。好的，又是一个影子。真想知道摄魂怪到底在那里……
　　在决定放弃以前，她终于摸到了费尔奇的办公室。
　　天那，费尔奇这儿的记录还真是不少，这怎么拿呀！好吧，她叉起腰，决定把他们变成箱子。
　　总的来说她的变形咒是成功的，不过看起来箱子上好像多长了几片扁平的尾巴。
　　没事，她安慰自己说，这又不是还在学校的年代，这次我给自己的变形课打90分。
　　哦，她想起校长办公室应该也有学校的记录，尽管只去过一次，还是被押进去的……
　　“给我指路！”
　　她命令魔杖道。好在她的魔杖比她本人靠谱，她顺利摸到了校长室。
　　听说校长室是必须有暗号才能进去的，但她只是咕噜了句“邓不利多”就进去了，真是没什么悬念。
　　校长室里东西很多，校长常用的物件、文件、手稿、涂鸦，还有老校长的照片，她瞪着这些东西发愁。
　　算了，统统带回去吧！她鼓励自己说。
　　她想象着当她手里拎着几个大手提箱出现在总部的时候莫丽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也许她会说：“啊哈！你是去了国外旅行？”这么想着她觉得好多了，加快了分类变形的过程。
　　等她终于整理好所有，用牵引咒带着这堆箱子回到总部的时候，她发现莫丽似乎一直没睡在等她，第一句话也和她想的大相径庭：“太危险了！太危险了！”莫丽紧紧抱住她，不停的重复这一句。
　　她只好回答有关于今晚的最真实的情况：
　　“没什么事，什么也没有发生。”

　　后来的生活平静的出奇，当然也可能是仅仅对于她来说。自从上次她白痴地跑去霍格沃兹拿回了一大堆过去学校对捣蛋的学生的惩罚记录之后，理她的人似乎是越来越少了。他们每次见她都带着一种怜悯的眼神，好像这人头脑出了毛病。尽管她大吼大叫的解释了这是给她的任务，但仍没什么效果，原因是她始终解释不出这是那位仁兄给的任务。现在每个人都愿意离她远一点，他们说怕白痴病传染。没办法，她只好自己一个人整理从霍格沃兹带回来的那一堆废纸，聊以打发没事干的无聊时光。
　　“嗨！你好！”
　　哈利和他的朋友们忽然之间造访她的卧室。赫敏愉快的跟她打着招呼，而两个男孩子则显得很不自然。她对他们的大驾光临毫无思想准备，显然两个男孩子也是。
　　“呃……请原谅，你叫什么来着？”她问。
　　“赫敏，赫敏·格兰杰。对了，他叫做罗恩·韦斯莱，我们还以为你知道呢。”
　　“呃……”她只认识报纸上看得到的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这可真尴尬。
　　“天哪，这都是什么味儿啊！”罗恩捂着鼻子不满的嘀咕：“啊——嚏——都是毛和灰尘……”
　　“你去干净地的方好了，我又没让你们来这儿帮忙！”她气愤地说着。不知为什么她把最近的怒火全发在了他的身上。
　　“你别怪他，他就这样！”赫敏依旧愉快地说着：“我们来看看有什么帮得上忙的。”
　　“好的，好的，如果你们愿意的话，帮我整理一下这些文件。实在太多了，又脏又破。”她顺手仍给他们一摞废纸。
　　于是他们几个围着这堆繁重却没什么用处的工作忙活了起来。上面的记录非常有趣。韦斯莱把同学变成了猫头鹰，韦斯莱私自出售自制的危险物品，韦斯莱参与赌博活动，韦斯莱在学校乱转，韦斯莱企图在学校制造密道，韦斯莱……
　　“天啊！”她不禁发出一声感叹：“怎么最近的记录里全都是韦斯莱！这韦斯莱是谁呀，这么神通广大！”
　　“噗！哈哈哈哈哈……”孩子们全都笑了起来，“那是罗恩的双胞胎哥哥，韦雷德和乔治！”赫敏边笑边说，“瞧这儿！他们大闹了学校之后擅自退学了！”
　　“真是一对活宝！”她也笑了起来，屋子里的气氛比刚才好多了，“每个时期总会有一两个这样的人物，唯恐天下不乱。我敢打赌他们是格兰芬多。要知道我那时候上一级的三个格兰芬多就是这样，总是不停的在学校里给自己制造麻烦。还有两个斯莱特林……算了。”她无趣的打断了自己的回忆。因为那些实在是……太讨厌了……
　　“还有斯莱特林？”赫敏瞧着她愉快的说着：“斯莱特林也会有捣蛋的家伙？我还以为这是格兰芬多的专利。”她看了一眼哈利，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我可没干什么！”哈利辩解道。
　　“哦？”我翻着记录：“瞧这儿哈利，你和那对韦斯莱相比可真是毫不逊色：半夜乱转，关紧闭关紧闭关紧闭……天那哈利，你是关紧闭的专家！”
　　“全是因为斯内普！”她似乎又提到了不该说的话题，哈利开始变的愤怒：“他总是找我的麻烦，我不明白为什么邓不利多会这么信任他！”说着他的脸开始扭曲。
　　“哦！看这儿！”赫敏指着一条记录大叫了一声：“一个叫乔奇的格兰芬多被人施了哑咒，但他却被关了禁闭！”很明显赫敏是想找点什么来转移哈利的注意力，但她并不知道用这条记录来讨论是多么的不明智。
　　“那是我干的。”她冷冷的说。
　　她知道他们一定很想听听为什么她要那么做，但她实在不想再对这件事做出什么解释。整间屋子的气氛又迅速的冷下去。后来他们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整理自己手里的废纸。
　　时间真是严酷的东西，有时很慢，有时却快的惊人。翻着过去的记录，她仿佛又看见了那时的朋友和一个幼稚、年轻的自己。是的是的，头发微卷的茜茜，皮肤黝黑的罗，还有那个狂傲的乔奇。他总是说，他的伟大理想就是成为比传说中的霍格沃兹捣蛋之王‘掠食者’们更疯狂的捣蛋鬼，还要成为比学院传说中掠食者的头头詹姆·波特还要有名的麻烦头子。嘿嘿！多么伟大的想法！等等，詹姆·波特？她刚才看到他的名字了……
　　“嘿！哈利！我看到你爸爸了！”罗恩翻着那堆起毛的养皮纸：“他和小天狼星因为对同学滥用黑魔法而被关紧闭，还负责打扫了费尔奇的办公室。”
　　“什么？黑魔法？”赫敏惊讶地盯着罗恩。
　　“那是因为斯内普对他们使用黑魔法！还记得吗，斯内普自己发明的那个倒挂金钟！”哈利恶狠狠的敲着眼前的那堆废纸。
　　“什么？倒挂金钟是斯内普发明的？”她有些好奇，她知道这个恶咒，四年级时曾见识过这咒语的威力。她那时的朋友乔奇说是他自己编出来的，当然她根本不相信。
　　“他是个黑巫师，从小就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食死徒，让人痛恨的食死徒！就因为你看见的这条记录，他害死了我爸爸和小天狼星！”哈利瞪着罗恩，似乎想得到朋友的认同。
　　赫敏伸出手，想给哈利一点情绪安慰，还没碰到哈利，就被她的反应吸引了注意力。
　　“嘘！”赫敏小声道：“你们看她！”
　　哈利和罗恩顺着赫敏的手看过去，然后摇摇头，不懂她让他们看什么。
　　“我的天哪！”赫敏特别想大声说，又只能压低声音。她用夸张的口型小声说：“你们看看她！她现在的样子！双眼呆滞！”
　　“真的？”罗恩又看了一会儿，又摇摇头。
　　正好她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从一动不动变成了机械的翻阅羊皮纸。
　　“看！”罗恩仿佛是受到某种气氛感染，也开始小声说话：“这不是没事嘛。”
　　“得了吧，能不能用心点！”赫敏对于罗恩的迟钝有一点恼怒，她压低声音道：“还不够明显吗！我们这样说话她也没有表示异议？”
　　“好吧。”哈利不高兴的说：“到底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在乎我爸爸和小天狼星？”
　　“我们肯定在乎啊。”罗恩小声说：“我们都是和你一边的。但是兄弟，你得放松点。”
　　哈利瞪着他，并不满意他的回答。
　　罗恩觉得自己好像又讲了不合时宜的话？他尴尬的抿嘴笑了笑。
　　“我们现在有更需要关注的事，哈利。”赫敏小声说：“你们真的应该好好看看这个人！这个人不正常！”
　　显然哈利不喜欢继续这个话题，他要求出去呼吸新鲜空气。罗恩跟在他后面一起出去了。
　　“快快复苏！”赫敏对她施咒。片刻后，她的眼神又有了对焦。
　　“你没事了吧？”赫敏显得有些焦虑。
　　“呃？什么事？我有什么事？……哈利和罗恩呢？”她看着赫敏，又看看只剩下她和赫敏两个人的卧室，奇怪地问。
　　“哈利实在是太生气了，他去外面冷静一下，罗恩跟着去了。他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我更担心倒是你。”
　　“什么？”她好笑道，“担心我？我可是大人，好了，你也回去吧。”
　　“不是……”赫敏似乎不好开口：“我总觉得……也许你有自己的理由……但是……你的样子很像是被人念了夺魂咒或者摄神取念……”
　　“摄神取念？”她感到茫然：“但刚才这里只有我和你们三个，谁对我念咒？”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赫敏认真的看着我说：“也许有个人和你有某种联系，就像……就像神秘人和哈利那样……这种联系让他可以从很远处出对你念咒……我想会是这样！”
　　“联系？”她下意识的重复这个词。
　　“是的，可能是血缘，咒语，或者……什么物品……”赫敏猛地站起来，她飞快的向门口走去：“我要去查找一下，马上回来！”话还没说完，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什么……物品……她在想也许真的有什么东西是对我不利的某种阴谋的产物……有什么是最近才得到的……那么……
　　她飞快地从床底下拉出了那个装有奖杯的盒子。她盯着里面的奖杯，希望从中看出什么，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她的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亚瑟的脸。
　　“全体凤凰社的成员！听着！神秘人在魔法部出现了！快一点……”
　　“砰！”
　　镜子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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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2.28 很好玩的是发现了好多错别字。当年的版本是从博客里找出来的，这还是每次发之前核对很多次、写完以后放博客还审过好多次的，还有错别字。像哭笑不得这个词，当然居然写成了哭不得笑，那么多次检查都没发现。原文就不改了，十几年前的错误留着吧。这文里改过来。
2.29 还是再次强调，本文的原文是2005年写的，这里的哈利的时间线是哈6之后邓布利多刚刚死亡，所以文里的哈利会特别的愤恨教授，因为本文的哈利刚刚亲眼见证了邓布利多的死亡，还有因为见识了教授的记忆对自己父亲的略微奇怪的情绪，还有发现喜欢的混血王子是教授的尴尬。至于原著那些邓布利多的不堪往事、教授对莉莉的爱等等设定，本文的原文没有，也不再往里加了。（但也得说明我们当时就觉得教授和莉莉肯定是有过去的，教授也保留了很多很多对莉莉的爱，但再爱也不可能变成一辈子为初恋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