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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没有名字的女主也是女主 ...

  •   她是凤凰社的新进人员。战争开始以前,她曾是翻倒巷一间古老长袍店的店员,每天的任务是开店门、迎接客人、送走客人,以及关店门。
      这可不能算是一份辛苦的差事,有时候甚至连一个客人也没有。但她总不能显得很闲,毕竟她的老板是古老的沃尔特家族的小女儿,擅长归回传统的衣帽设计,不擅长经营管理,尤其讨厌员工闲着。哪怕是唯一的员工。鉴于此,她常常上班后擦两遍地板,下班前擦两遍,剩下的时间整理和擦拭长袍。
      长袍在魔法世界里怎么说都不能算是易损物件,然而也禁不住如此热情的擦拭,终于还是在卖掉之前出现了很多破损。
      对此她总认为是自己嘴不甜,不懂讨好老板。她不太懂为什么沃尔特小姐总是威胁要辞退她,她已经那么努力了,生意不好不是她的过错。
      当然她也把店里的生意不好归功于战争。在她工作的地方,经常出现有关神秘人的流言蜚语。她是斯莱特林的弃子,不管周边有多少可能在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或许曾经擦肩而过的面容,他们都不记得曾有这号人物。奇怪的是他们也容许她的存在,还不介意在她面前讨论神秘人的重现,甚至偶尔还会谈起战争的进展,使她不至于沦落到只能通过预言家日报取得魔法部的谎言。也许因为他们本来气场就是一样的吧,哪怕她的父母都是麻瓜。
      然而沃尔特小姐还是把她辞退了。同时也关闭了店铺。也许战争大概已经到了快要决出胜负的阶段了,她拖着行李离开店铺的时候那么想着。
      问题是战争始终不是她生活的主流,因为她摸摸口袋,只剩下几个纳特了,还不够一顿饭钱。这可真是难倒她了。
      这种时候能去找的工作太有限了。她倒是也想过投靠神秘人,但是想想自己的麻瓜出身,还是算了吧,搞不好还没开口就变成烧肉了。
      能拯救她的似乎只有邓布利多?她记得校长是个和蔼可亲,且,没有什么出身歧视的巫师。特别,还是个有足够权力能给她工作的人。
      于是她去了母校。如愿以偿的求得一份打扫卫生的职位。
      这可真是惊喜,鉴于上份工作给她的经验,她可真是再能胜任也不过了。
      只不过工作的地点在格里莫广场12号。在这里,她第一次见识了巫师贵族的奢华生活,以及十几年没人打扫的奢华的灰尘。她发现这里的家养小精灵是不怎么爱干活的,这可给了她更大的用武之地了:打扫永远都打扫不干净的豪宅。
      但这种需要持续性的工作总是被打断,她常常还得兼职会议人员,呃,为会议人员把门。
      把门可比打扫卫生辛苦的多了,因为凤凰社常常,常常常常开会。有的时候是集体会议,有的时候是小规模会议,有的时候会议会在普通巫师上班时间开,有的会议则选择在半夜。因此她常常挂一副黑眼圈。然而当她看到所有人都挂着黑眼圈,倒也不是那么在意黑眼圈的事了。
      更重要的是,她还曾经参加过这种会议!多让人兴奋!那天还是个比较重要的半夜会议,在场的人数虽然不多,但她坚持那是重要的且非常重要的一场会议。
      那一天,她例行为会议把门。突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这种时候往往是会议结束的时候,她例行的为所有与会者让开道路。但奇怪的是参会人不但没有离开的意思,还齐刷刷的往她的方向看过来。她可真是吓了一跳。更惊吓的是她居然被邀请进去一同开会。
      这这这……可真是太惊喜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她人生的高光时刻!
      她兴冲冲的参加了此次三人特别会议。会后,会议主持邓布利多送了她(及另一个人)一包比比多味豆。她拿着这包多味豆,想象不出没有布置任何行政任务给她的老人是何用意,只能什么也不想的回到满是灰尘的房间,把这包豆当成了日常工作的一个小奖励。
      她当然睡前就吃了这包豆。她是不可能放过任何食物的。在凤凰社能拿到的薪水不多,作为凤凰社成员她也不想离开大本营,冒被食死徒追杀的风险去吃零食。凤凰社成员们总是行色匆匆,多数情况连饭都来不及吃,更别提零食了,所以她的上司莫丽韦斯莱从来不为社里购置零食,她也就吃不到它们。现在有一包豆就在眼前,她可禁不住这么大诱惑。
      吃到第三十颗豆时,她被坚硬的豆咯了牙。她疼的差点跳起来。这颗豆里居然有枚戒指!——当然这是吐出来之后发现的。她一边作呕一边弄干净了这枚指环。
      它是纯银的,只是一个指环,没有任何镶嵌。它带着淡淡的银光,毫无任何纹饰。它没有任何特别。
      和斯莱特林的银色倒是差不多,她想。然后就把它套在了左手中指上。
      突然,就在套上的瞬间,她的左手突然就疼了一下。紧接着,左手手心显现出一行清晰的手写字体。她吓的惊叫一声跳下床,试图甩掉指环,却怎么也甩不掉它。她深吸口气试探性的看手心里的字,认出那是邓布利多的字。那行字说:“这是独有的联系方式。给你的任务将由此传达。务必终日佩戴。”
      原来如此。她松了口气。又试了试,确实摘不下来。她开始回想在社里的人是不是都带着指环?
      又,似乎是的?
      她想,可能地下机构都是这样的吧,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考验才能拿到信任的通知书?
      不对,她想,斯莱特林爱怀疑的臭毛病又发作了。她可想过坚决不要再这样。
      于是她带着什么都不要想的梦想睡着了。

      后来,生活还是一如往常。她还是负责听从莫丽的指挥打扫古宅的每间房屋。当然也不是每间,有的房间他们费很大劲也难以和平的呆在里面。没过几天,短的像做梦一样,她得知邓布利多去世了。
      “什么?”她听到这个消息的震惊程度和其他人差不多。一想到这个老人给自己提供了容身之地,她忍不住难过了好一阵。
      然而,当天晚上,她就没有精力再为老人的去世而悲伤了。一是因为她的工作还没有完成——经过检查,她发现这件房子的家养小精灵非但干活不认真,还欺负新来的小精灵——,另外一点是她的手心毫无征兆的又刺痛起来,并出现了如下的句子:
      “明天的葬礼去禁林取那个贵重物品,只要不是人的样子你会知道它在哪里。”

      西弗勒斯斯内普发送这句话的时候他刚从伏地魔的庆功宴上离开。路上的风冷极了,冷到能吹到他心里去。
      他刚刚杀死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对此他不置可否。
      他是不是应该哭?可好像又哭不出来。他下意识的想裹一裹被风吹的没魂的长袍,可他不能。
      他身后是伏地魔的得力干将。他不回头,他不用无声咒,他就是知道。
      也许今天以前,明天以后,他能凭感觉知道跟踪他的是谁——或者是谁们——然而今天的他做不到。
      他原谅自己暂时的无能。但这种无能不代表他可以裹一裹自己的长袍。他不能。
      他是他们的黑魔王选定的人。他是杀死邓布利多的功臣。今天,他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只是黑魔王的助手、左膀右臂、肱骨之臣,他只能对邓布利多那个早就该死的老顽固的死表示可以保留的高兴,但觉得冷,是绝对不行的。
      他可以幻影移行到家里,这样也能最快速度的摆脱那些跟踪者。
      可他不想回去。不,是不想这么简单的就回去。独自一个人呆在连个家养小精灵都没有的家里,他,有那么一点点受不了。
      为此,他宁愿移行到距家还有那么一段距离的地方,剩下的路像个麻瓜一样走着。
      走着。让半夜的冷风吹一吹他发冷的心,可能就能阻止发疯吧。
      这样想着,他又觉得衣袂翻飞的袍子挺好的了。它们能代替他发一小会儿疯。
      “亲爱的西弗。”别。他脑子里又开始回想他和老校长的差不多最后一次对话——不是他杀死他的那次,而是之前的,真正的面对面且没有外人的对话。
      那次对话很长。他的老校长形容枯槁,喝了他给他配的药水也没有多少好转。那次对话里,校长告诉他,接下来他将面对的将是非常黑暗的、难以忍受的时期。校长还说,他会尽力的让他的这段黑暗的时期尽可能的短一些。
      还有一些话,他想不起来。他修改了自己的记忆,为了在老校长口中的黑暗的时期里还能活着。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戒指。老校长给他的戒指。
      这戒指是他和被他杀死的老校长之间唯一的联系。他知道通过它,他能联系到凤凰社。
      他的右手离开了左手。他突然恶质的想,如果没有这枚戒指,或者这枚戒指的那头是个潜在的食死徒,那他可真是要违背与老校长的誓言,全身心的投入到食死徒的事业里去了。
      他笑了。伴随着冷到心里去的风,微微的一个冷笑。
      他本来加入食死徒,就是抱着想要加入食死徒的祈求。只不过他的野心伤害了他的爱人,永远的夺走了莉莉的性命。不然,也许他不会为了老校长,加入到即将到来的最黑暗的时期里去。
      他对战争厌倦了。也对黑魔王的说辞厌倦了。
      不,他是对自己的野心厌倦了。
      他有何德何能觉得自己应该跟随伏地魔成就一番事业、把贵族拉下马呢。
      他是不是还和伏地魔一样,把自己也想成为贵族的心思强加到那么多人的生命里去,杀掉不认同他们的能力的普通巫师。
      他其实早就觉得当贵族没那么重要了。
      也不再想打败别的国家的巫师。
      他现在只想给自己一个昏迷咒,脱离这场痛苦的旅程。
      然而他不能。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今天早些时候,离开学校之后,庆功宴开始之前,他找机会摆脱掉德拉科和那一大堆头脑不清只知道兴奋的食死徒们,把经过老校长和他都处理过的无害的魂器送到安全之处。
      时间太紧了,他来不及找更稳妥的地方,只能在学校外的禁林埋下了它。
      至于怎么标记,他知道老校长给他找的是个阿尼马格斯,还能变成一只猫。他曾怀疑老校长说的是米勒娃,但老校长否认了。老人说,为了他的安全,他找了一个伏地魔不曾见过的人。
      “以及,”老校长透过他的半月眼镜,很严肃的说:“一个不可能背叛你的人。”
      “是的。”当时的他讽刺的回应:“当初我跟黑魔王也是这么说的。”
      想到这的时候他已经看到自己的家了。那个狭小的,黑咕隆咚的远处的房子。
      他想着,这段记忆也不能留。到家之后,他必须首先删除这段。不止这段,连同他和老校长最后一次说过的所有的话,还有老校长痛苦的脸,还有他们之间深刻的关系。
      比朋友更深刻,比父子更温情。他必须删除所有这些带有情绪化的思想。

      她能看出不是邓布利多的字体,尽管字迹消失的很快,她也只来得及看完一遍。她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字体,想了想又觉得还好不是邓布利多,虽说鬼魂在魔法的世界里不算什么稀奇……一想到此,她抱紧自己,还是别了吧,啧啧。
      至于这项任务,她当然是要去的。挖宝这种听起来就有前途的工作,怎么能不去呢,何况还是为了正义的事业,哈哈。她越想越开心,有几秒甚至忘了明天是邓布利多的葬礼。
      她当然不在参加葬礼的名单上。在这个特殊时期,能去参加葬礼的必定都是拥有无比勇气的巫师。但她不能参加并非关于勇气,也因为凤凰社的特殊身份。她在禁林边缘远远看着邓布利多下葬。看着那些看着老校长入土为安的巫师们。他们为他选在广阔的平地上,远处可以看到学校,还有一棵高大的栎树,树冠下就是敬爱的老校长。距离太远了,他们在她眼里只是一个一个的小长条。她想,有一天她要是不在了,谁能来为自己送行呢。
      但这念头只是转瞬即逝,变成猫的她调头快速往禁林深处奔去。
      禁林遮住了所有阳光,她的猫毛倒竖起来。她害怕极了,跑两步退一步,冲上前又跳回来,像极了上蹿下跳的不安的猫。
      幸好这种状态持续时间不算长,很快她就知道宝物在哪儿了,因为有棵怪树明显有一股耗子的味道。她叫不出那棵树的名字,可她十分肯定耗子绝不会喜欢和它呆在一起。跳过去乱挖了几下她就得到了宝物——名副其实的,死耗子。
      也许是在耍我?她有点生气,但她没时间考虑,远处的钟声响起,她必须立即开溜,很明显葬礼结束了。她叼着死耗子飞快的跑掉了,尽管有几个人看见了,但她觉得他们还沉浸在悲痛当中,肯定没心情去怀疑一只吃耗子的猫。
      她跑到最近的幻影移行地点,迅速的回到12号。她急匆匆的钻进房间,从口袋里掏出那只死耗子,翻来覆去的研究。“原形立现!”她晃了晃魔杖对着耗子念咒,可惜耗子只颤抖了一下没什么变化。
      可恶!看来真是个恶意的玩笑!她生气的跳起来。突然间手心又开始刺痛。又一句另她愤怒的话显现出来,
      “你没找错。好好保管。暂时不要动它,它很危险。”
      “危险?”她把耗子往地上一扔,惹怒我才是最危险的!算了,她缓口气,现在是吃饭时间,哪有事情能比吃饭重要呢!
      她把死耗子捡起来锁在一个破盒子里,随手扔到床底下,之后她像平常一样下楼赶去吃饭。还是没几个人吃饭。大家都很忙,似乎只有她对准点吃饭这件事耿耿于怀。在饭桌上她遇到了难得在社里吃饭的唐克斯。

      唐克斯确实很难得在社里吃饭,她有很长一段时间连社里的会议都无法参加,因为她太忙了。忙于傲罗的工作,忙于凤凰社的外勤,偶尔还忙于恋爱。是的,她陷入了热恋,和一个比她大很多岁的男人,那个人就是莱姆斯·卢平。
      总的来说,莱姆斯是个无业游民。他常常换工作,因为他没法解释为什么每个月都需要消失一天,每次消失,回来的是个无力而憔悴的劳动力。时间稍微长一点,哪个雇主都会从中发现玄机,之后便是主动离职和被动离职的差别。作为狼人,他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人生中遇到的每一件困难事儿他都只能面对和接受。但相对的,被求爱这种困难事儿他也一直从容面对,因为他坚信自己从来没遇到过。
      “莱姆斯,我不信你不懂我在说什么。”
      唐克斯经过两次暗示一次明示都没得到回应以后,有次终于把他单独堵在一个街角,无论如何要听到他直面的答案。
      “唐克斯……”莱姆斯的尴尬极了,他觉得自己正在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场合面对一个并不真的了解自己心意的姑娘:“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什么?”唐克斯一脸不可思议:“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的。”他想用微笑去化解这种尴尬:“你不了解我,也不了解自己。你并不喜欢我。”
      “什么?”唐克斯简直想要跳起来:“难道我还不知道我自己的感受?”
      “对,是的,确实。”莱姆斯想拍拍对方的肩膀,想想还是算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该放到哪里合适,每次这样的时候他不知道它们该放到哪:“是的,你不知道,你并不喜欢我。”
      “我不知道。”唐克斯气鼓鼓的总结说:“是我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你每次遇到喜欢你的人都是这么逃避的?”
      莱姆斯语塞了。他坚信从来没有人喜欢过自己。当然他的坚信和实情之间从来不是一回事,但有时候当事人只要坚信了,也便是事实了。
      “不……”半天过去,他也只能逼出半句、再多也说不下去的句子。
      “我不会放弃的。”太过生气,唐克斯的头发变成了黑色:“希望你能直面自己的内心,勇敢的接受我。如果拒绝,也请你勇敢一些,而不是躲着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莱姆斯看着对方的眼睛。他还是想重复之前的句子,“从来不存在你喜欢我这件事”,但是头一次他没说出来。在他开口之前,唐克斯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愤怒的走掉了。
      这可真是麻烦事。为了躲她,他可算是绞尽脑汁。幸好凤凰社里的工作足够多,也足够危险,给他冲锋陷阵的机会太多了,就连变形之后两天的恢复期也成了出去干一番大事业的好机会了,玩命这件事真是比拒绝一个姑娘容易多了。
      而且还是自己也……挺喜欢的姑娘。不对,可绝对不是爱!他告诉自己,仅仅是喜欢而已,很正常的对朋友的那种喜欢。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邓布利多去世之前一周。
      简单的说,就是一次生死离别。莱姆斯意识到如果他或者她有那么一点点不幸运,他们俩就要报销在当场。虽然他觉得自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她总能在一段时间的恢复之后找到新的喜欢的对象的。然而事实就是,这次之后他终于再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两个人就这么决定了要在一起了。

      所以不难理解唐克斯的开心。然而她却不是太懂。怎么说这也是邓布利多下葬的日子。好像唐克斯的开心显得有一点点不合时宜?但她只是奇怪了几十秒,转瞬就被可口(可能吧)的饭食转移了注意力。直到,她刚吃了几口,毫无征兆的手心的刺痛害她失手掉了手里的刀叉、刀子叉子自由落体、一只差点插到唐克斯脚上、另一只差点砸到莫丽脚上为止。
      “啊!”女士们失声尖叫。
      她慌忙去捡拾它们,弯腰的空挡,她看了一眼手里传来的并非邓布利多的那个优雅的带着衬线的字体:
      “霍格沃兹有危险!”

      西弗勒斯接到消息的时候他才刚醒。为了阻止自己去想今天葬礼的事情,前一晚到家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点强力的咒语,删除了不少和老校长有关的记忆,第二件事则是喝了一副特意给自己赶制的药剂,以便能睡的和死人一样毫无知觉。
      他以为黑魔王在庆功宴上说的都是真的,关于无意去阻挠邓布利多下葬的那些说辞。他知道黑魔王不会对邓布利多的追随者仁慈的不去追究,但以他对他的了解,这场胜利已经足够:让那些所谓正义的追随者们看着邓布利多完成葬礼、彻底离开人世比直接折磨他们更有效,折磨和杀戮毫无必要。因此他允许自己比平常多睡一个小时,料想一个小时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然而他错了。等他醒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黑魔王的几个成天等着他犯错的狂热分子迫不及待的通过各种途径透露了他们的光荣任务:抓住今天邓布利多的最后价值,去伟大的学校里大干一番。
      他下意识把这条消息穿给了他的联络人,并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自己赶往食死徒们的聚集地。事实证明他得到的消息是正确的,他们有的已经出发了。身着黑袍的巫师们似乎很讨厌他来抢他们的功劳,并不欢迎他参与行动。不管怎么样,他混入了人群之中,而他去了才发现,他们根本不是去学校,而是奇袭魔法部司法办公室主任的住所。
      他完全没时间奇怪事情的发展,因为到达之前这里已经变成了战场。看得出傲罗和凤凰社在此早有准备,但更多的是预防的准备,完全没料到会有如此规模的奇袭,因此正处于劣势。
      特别是,兜帽下的他一边应付着四面八方飞来的恶咒一边观察到凤凰社成员被集中攻击的情况更严重一些,尤其是针对莱姆斯·卢平。
      他一边躲着恶咒一边找空当把这一消息也发送了出去。

      “天那!”她大叫一声,弄得几个女人更是对她怒视:“霍格沃兹有危险!”
      “什么?”吃饭的几个人齐声嚎叫道,嘴里的饭直住外喷。
      “谁说的?你怎么知道?”唐克斯严肃的看着她问道。
      “平常的联络方式啊……那个……”她被这阵势吓着了,因为她看见大家纷纷拿出双面镜,一边喷饭一边呼叫同伴。她惊讶了,社里的联络方式,不是戒指吗?还没来得问,她的手又疼了。还是那个带着衬线的字体:
      “卢平也很危险!没时间了!”
      “天哪!”她下意识的又大叫一声。
      这次效果非常好,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怀疑地看着她,好像她是个无聊的人,这么悲伤的时候还开这种恶毒的玩笑。
      “你又想说什么?”众人中一人拿着叉子愤怒的问道。
      “呃……卢平……”她害怕了,不敢再说话,只能小声咕哝出一个名字。
      “卢平怎么了?”唐克斯猛地站起来,激动地高声问道。
      “卢平……他……似乎很危险,而且,好像……也快来不及了…”她的声音等比数例递减。
      唐克斯旋风一样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呃……呵呵呵……”她干笑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该为了那几句无聊的话而向大家道歉。
      “也许你该说些什么?”莫丽非常不高兴地手持饭勺盯着她说。
      “呃……”她只想钻地洞。要不是这该死的字……等等,她发觉,这个字……
      “那个……”她觉得自己有必要问问大家的联络方式,准确的说,是问问为什么大家不是和她一样的联络方式。
      “快来救我!这有麻烦!”
      唐克斯的尖叫声突然出现,几个家伙身上的双面镜里都显现出了她的脸。接着,喊叫声此起彼伏,有几面镜子甚至碎掉了。一阵旋风,大门忽闪了几下,刚刚还在吃饭的那几个人统统都不见了。
      “梅林啊……”她傻了。看看门口,又回头一看,莫丽的脸苍白的让她有点害怕。天哪,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她可不想出这种风头。莫丽回过神来,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你怎么知道?”
      “是啊……”她呆呆的应和道:“因为……就是开会的那天……那天不是邓不利多还在嘛,就是邓不利多……”正当她叽叽歪歪讲不清的时候,手又疼了。她的脑子顿时陷入连续性震惊后的空白状态。
      “快来霍格沃兹!”那行字说:“哈利·波特有危险!”
      “对不起莫丽!”她的身体快过完全不能思考的大脑,机械地攥紧魔杖,直直地往门口冲去。她突然想,梅林爷爷,我想去回去卖长袍!

  • 作者有话要说:  2.24 真是。我的天。非常莫名其妙的。写的就没了?莫名其妙的少掉了2000字,都不知道为什么。郁闷。幸亏要存文先放到这边的草稿箱了,找回来了800。还是昨天为教授写的800。我的天啊。老天怜悯我了,哎真是的。
    花钱买了正版office,实在受不了连个备份都没有给我吞文的word。因为丢文事件闹的整个文找不到感觉了,从猫又出现开始文风都变了。md!
    神奇的事情又出现了,后面打的这一部分再次保存后关闭了再打开又没了。幸亏我吃了教训关闭前再jj保存了一遍。谁能告诉我word这是什么症状。太神奇了,见证奇迹。
    0225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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