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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灭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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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桀被她哭得心烦:“别哭了!”
格格纱连忙压住哭声,狠狠地抹了一把泪。
“说!到底该怎么办?”
格格纱哭的眼睛发涩:“……蝉一旦种下,绝无可解……除非养成……或,容器死亡……”
“那、那如何养成?”
“呜……蝉王养成之时,就是容器死亡之日……”
萧桀一下子拽住她的衣领,面色狰狞:“你刚才不是还说有法子吗?”
格格纱的眼睫上还有一颗将坠未坠的泪珠:“咱、咱不那么说,咋的个见你们?”
萧桀默了一会,放开了她,终是叹了口气。
“……罢了……你走吧……”
格格纱整理衣领的手一顿:“真撒?”
“你到底走不走?”
格格纱忙转身出门,却又在院口停住了步子。
她的手指因紧攥着门框而开始泛白,却始终没敢回头。
“中……萧桀,你会治好南哥哥吗?”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郑重的叫他的名字,他忽然就准不准备治她以下犯上了。
格格纱却又自顾自地笑了一下“……咱真是傻了,蝉王怎么可能有解?”
萧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闭上了眼。
呵,无解?
朕还非得解了它不可!
“把太医叫进来。”
梁良进了门,唯唯诺诺的道:“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了免了。”萧桀不耐烦的摆手,“怎么是你?你师傅褚周呢?”
“回皇上,师父他身体不适,让臣来代劳。”
身体不适?
恐怕是因为无能不敢面圣而找的借口吧。
“罢了,你知道蝉王吗?”
“蝉王?!”梁良一惊。
“就是那个苗疆的千年之蛊,极难炼成。”
梁良道:“臣只在游历时听人提到过,并未深入了解。实在是因为此物极其稀有,说是千年难得一见也不为过。”
萧桀坐在桌边,把玩着右手上的扳指:“若有人中了此蛊,该如何解?”
“这……”梁良十分头疼,“皇上,臣真的并未深入了解。”
萧桀侧头看了一下床上的人,心烦意乱:“找个法子,把那虫子弄出来不就行了吗?”
梁良先前也多少从其师傅那儿了解了南烟的情况,见状便清楚了南烟的病因。
“若是刚刚种上倒还好,但像这位公子这般,显然是有些年头了,蝉王已和他的身体契合,构成了一种联系。贸然取之,这位公子恐有性命之忧。”
“啧。”萧桀狠狠地捏了下眉心,“废物。”
梁良身子一颤。
“滚吧。”
“……臣,告退。”
萧桀叹了口气,满心疲惫。
“来人。”
门外的侍卫应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把影三叫来。”
“是。”
萧桀又摩挲了下那蓝田玉扳指。
“等等。”
“皇上还有何吩咐?”
“……让影三把兵符带上。”
门外的侍卫一阵心惊:“……是。”
苗疆……
朕替南烟,来找你们讨债了。
―――(又是我分割线哈哈)――
“啊!!!”
“救命啊!!!”
“你们想干撒子!!别过来!!”
“放过咱!!!求求你们放过咱!!!!”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好痛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南烟已被安置在了马车里,有一支御前精兵和一支影卫护着。
萧桀冷漠的看着淹没于火海的苗疆和那血流成河的惨状。
宛如炼狱。
族中子弟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几个逃窜的也被就地正法。
南姜和格尔木则被精兵按着,被迫跪在了他的脚边。
南姜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中原皇帝!!灭族之仇,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萧桀蹲下身子和他平视,手中握着长剑,一寸一寸缓慢的刺入他的胸膛,“朕等着。”
南姜双目怒瞪,嘴角溢出了血,却愣是一声不吭。
萧桀自觉无趣,一剑推到底后猛的拔了出来。
他接过太监递来的手帕,站起了身:“还有口气,挑了他的手脚筋,喂狗。”
接着便不管南姜的咒骂,一边擦手一边看向格尔木:“该你了。”
格尔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知道朕为什么把你留到最后吗?”萧桀把帕子扔进火海,“大祭司,懂得很多禁术,也是最了解蝉王的人。所以……告诉朕,怎么解了那蝉王?说出来,朕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我……呸!”
萧桀眼神阴鹫:“这是你自己找死!”
可他又话题一转:“ 不过你这双眼睛……可真像你女儿啊。”
“什……?!”格尔木脸色一白,“你把纱儿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我更的还是挺多的……(偷笑)
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的格式怎么样?看着一、二章的格式,真的好糟心啊!
天呐,我自闭了,再一次的忘词……
好吧,没什么可说了,就这样吧……
(前期这一段是不是太枯燥了?)
最后,再次跪谢!!爱你们(?? ?(???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