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事情变得有点奇怪》酸菜鱼与馋嘴猫

153、第 153 章

　　“欢迎来到‘吉姆秀’，今天是我入职以来最开心的一期节目了！相信大家也会和我一样把今天称作‘the best day in my life！’（生命中最好的日子）。”

　　“我们先看一段视频！”

　　背景音乐一想起，你猛地转过头看向悬挂电视，那个短片你再熟悉不过了，毕竟是你亲自指挥坎蒂剪辑的鬼畜短片。

　　洗脑的滑稽音乐和特效之下，小丑被未知名义警打中了下0体，一边翻白眼一边吐泡沫，这个片段随着节奏反复回放了多次，然后镜头一转来到了手术室，男医生复杂地说：

　　“已经摘除了。”

　　恰到好处的鬼畜特效和音乐下，电视里传来阵阵笑声，就连酒吧的服务员和路过的行人也跑出来围观脱口秀，一时间笑声不绝于耳。

　　“珍妮，那个主持人是个孤儿，父母曾今在他十三岁时被小丑在百货商场的炸弹袭击杀死。”坎蒂说。

　　“小丑伤害过很多人，他直接或者间接杀死的哥谭人超出普通人的想象。”

　　“最新消息，哥谭市中心医院表示小丑先生因为未知神经损伤成为了不可逆转的高位截瘫，好像还能眨一眨眼睛。大家说他以后还能靠眨眼睛越狱吗？”

　　大笑声中，一阵突兀的哭声传来，你看向那个捂住自己的嘴，表情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的酒吧女招待，另一个女招待抱起她，轻声安慰道：“一切都结束了，安妮，他终于得到报应了。”

　　你转头看向杰森，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好像与他无关。但是，你分明看见了对方微微松开的，一直紧皱的眉头。

　　你悄悄溜走了，留下了蛋糕，杰森当然看见了，但是他没说话。

　　你在哥谭的韦恩旗下的酒店免费住了好几天，然后在见了杰森的当天，被阿福亲自开着劳斯莱斯接回了韦恩庄园。

　　餐桌上除了杰森，每一个成员都到齐了。

　　他们或是好奇地看着你，或是开心地和你打招呼。你在迪克的热情招呼下坐在了提姆旁边，你一面回想刚刚看到的，大哥那扁平的屁股，一边偷看提姆的寸头。

　　“这个宇宙为什么这么……诡异？”

　　“别走神了，布鲁斯在看你！”坎蒂悄悄说。

　　“非常感谢你的协助。”像是斟酌了半天一样，布鲁斯在你坐好后才缓缓开口，“不过我非常好奇你的父亲是如何传授你关于……打击罪犯的尺度的。”

　　“恕我直言，你下手太重了。”布鲁斯皱起了眉毛。“小丑身上的伤很多都是不必要的……”

　　“布鲁斯，我能叫你布鲁斯吗？”你打断了正在说话的蝙蝠侠，顺利收到了对方不赞同的目光，然后感觉到身边的蝙蝠崽全部都瑟缩了一下。

　　然而你毫不畏惧地直视了回去，还附赠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布鲁斯表情突然僵硬了一瞬间。

　　“我的父亲和你一样，曾今指责我和杰森手段太过残忍。但是，我没有违背家族的不杀原则。”

　　“小丑为什么能够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哥谭人的生命，根源大家都明白。”

　　“在暂时不能修改不合理的法律时，我们选择了比较极端的方式来一劳永逸，及时止损。”

　　“我们的哥谭在逐渐变好，我也乐意向你分享我们的经验和故事。”

　　“不同平行世界不久代表着无限的可能吗？有时候尝试新思路，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你这是在诡辩。”坎蒂在你结束演讲后吐槽道。

　　“总比让我去和天天隔空发我律师函的人权组织对线强吧。”

　　“那倒也是，布鲁斯已经找律师去和他们纠缠了，你就放心吧。不过别指望几句嘴炮就改变一只蝙蝠侠，亲爱的。”

　　吃完晚餐后，你被邀请到书房喝茶，其他蝙蝠崽都一副好奇的模样，最后布鲁斯干脆让阿福在长条餐桌上摆上红茶和小甜饼，直接把审问变成了茶话会。介绍你的能力时，你还用布鲁斯当道具演示了一次自己的治愈能力。

　　晚上阿福表达了希望你留宿的心愿，你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最后由连夜赶回布鲁德海文的迪克把你捎回酒店。

　　近距离看着大哥扁平的屁股，你再一次陷入沉思。

　　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和突然恢复健康，对逛街无比执着的芭芭拉买东西，其余时间你都花在了跟踪杰森上，顺便暴打哥谭像苍蝇一样讨厌的反派。你甚至还遇到了丧钟，那个被你绑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放开的最强雇佣兵。

　　幸运的是，对方没打算以牙还牙。不幸的是，他对你的兴趣突然上升到了和对夜翼差不多的地步。

　　你协助蝙蝠侠夜巡时被不赞同的目光盯过三次，被警告过“赶紧回去睡觉”四次，最终做到被对方无视，和达米安一起坐在滴水兽上喝热可可的成就。

　　你跟踪杰森的途中被发现十次，被警告“宰了你！”八次，最后达成被完全无视的成就。

　　最终，在一天晚上被丧钟追捕了三条街后，你被路过的杰森像拎小鸡一样提着帽子带回了一间隐蔽的安全屋。

　　这间安全屋很明显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杰森看着到处看的你也不阻止，干巴巴地告诉你“一个小时后自己滚蛋。”

　　房间很小，墙上贴满了地图和情报，还有无数的，来自各个角度的蝙蝠侠和红罗宾的照片，上面用红色的马克笔画着大叉，有几张正面照片几乎力透纸背。

　　杰森坐在沙发上，开了一罐啤酒。看见你盯着他，对方皱了皱眉。

　　“想喝自己去冰箱拿。”

　　你端了个小板凳，坐在对面，然后拿出手机假装看推特，余光偷偷瞄着对方的脸。

　　他还是像第一次见到时那样苍白阴郁，但那双眼睛里却少了一些能灼痛人灵魂的愤怒和哀伤，反倒是多了一丝迷茫。杰森盯着墙上满满当当的照片，表情平静，眼里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茫然。

　　他仰头喝完了手中的啤酒，然后捏扁了罐子。抬起右手，隔空将瘪掉的空罐子丢进了远处的垃圾桶。

　　你听见了空气中一声微不可查的，像老旧的器械运转一般，来自骨骼摩擦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