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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胡杨林之险(3) ...

  •   三人重新回到了胡杨林里找玉牌,湖边的玉牌虽然诱人,但他们也得有命拿才行啊!
      在胡杨林里,也遇见了不少人,便将自己的所见告诉了他们,让他们不要去犯险,主要还是陆仁在说。
      他们还遇到了厉超和娄霄三人,那时正在逼迫一个落单的男生交出自己手中的玉牌。那个男生好像就是找过沈邶搭话的魏时,魏时见是他们来了,似乎是怕他们和厉超一样,乖顺的将玉牌交了出来,转身就跑了。
      沈邶看着魏时落荒而逃的背影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三人和厉超他们打了个照面之后便继续找玉牌了。
      吴悔拿着一根胡杨枝在地上随意的扫着,心生一计,于是趁着陆仁不注意把沈邶拉到一棵树后面说道:“我打算吧厉超和娄霄绑了,逼他们说出当年的真相。”
      “你真的是一个正经的侦探吗?而且你就那么确定厉超和娄霄他们真的知道卫尘是怎么死的?”沈邶没想到吴悔竟然能想出绑架这招。
      “特殊时期特殊对待嘛!我们好不容易碰到他们,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而且想知道他们知不知道当年的真相很简单,一试便知!”
      “那你打算怎么办?”沈邶想着,既然吴悔提出了这个计划,想必已经有了想法,便直接问道。
      “我们可以先写两张纸条,上面就说,我们已经知道卫尘身死的真相,如果你们想守住你们的秘密,就拿着你们的玉牌到胡杨林深处的且末河畔等我们。我们把纸条扔给他们,如果他们知道真相的话,一定回去的。到时候我们就在途中偷袭他们把他们给绑了,拉到河边吓唬吓唬他们。他们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人,到时候肯定就全招了。你呢到时候就在周边留意着,别让人过去,你看怎么样?”吴悔见沈邶没反对,便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好,没问题!”
      而另一边,厉超和娄霄则是忧心忡忡,他们被一张裹着纸条的石头砸中了,写纸条的那人应当是知道了他们的秘密了。
      “我们被盯上了,好像有人知道我们当年做的事情了!”厉超和娄霄凑警惕的看着四周,确认四周确实没有人后,凑到了许越身旁,将纸条递给了许越看。
      许越看完一时间没有说话。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厉超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写这张字条的人到底是谁,当年的事情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的,难道是当年有人偷看到了,还是说他们之中有人将这件事情透露了出去?
      许越想了想说道:“你们去会会那个人,探探他的口风,看他知道了多少。到时候,你们到了哪儿,我就躲在一旁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能不能把他给解决了。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们供出去,万一真的出了事,你们进去了,他们至少还能想办法救我们,万一连他们都出事了,可就真的没人能救我们了。”
      厉超和娄霄听了许越的话,觉得她说得有理,便决定按照许越的说法做。
      两人一路警惕的来到了且末河畔,枯黄的胡杨叶静悄悄的躺在地上,被他们踩得咯吱咯吱响,那声音像是偷吃饼干的老鼠,小心翼翼,断断续续。河畔也是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微风吹过,会有芦苇摇曳的声音。
      他们左右环顾仍未见一人,在心里嘀咕着,怎么没人?难道是他们来早了?或者偷偷躲在某个地方偷窥他们?发愣间,芦苇丛里闪出了一个人一个手刀就把厉超给劈晕了。娄霄看着厉超如同泥鳅一般滑倒在地,心中一惊,刚想回过身看看是谁便见眼前晃过一个虚影,接着他也被打晕了。
      待他们醒来时,他们躺在地上,眼睛已经被蒙上了布条,双手也被绑了起来。
      “你们醒了啊!”吴悔站在湖边,看着厉超他们已经转醒,于是便开了口。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娄霄听着耳边陌生的女声,双手试图狰开绑住双手的绳子,但却挣脱不开,只能大声喊着,质问绑着他们的人是谁。
      “我也不想做什么?你们只要乖乖的告诉我你们当年你们杀死卫尘的具体位置,我当然会把你们放了?”吴悔站在他们旁边,看着坐在地上的两人说道。
      厉超挣扎着坐了起来,声音中已经有些慌张:“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嗯?”吴悔蹲下身,眼神冰冷,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厉超的肩膀。
      厉超感到肩上的力道身子忍不住一颤,即使被蒙着眼睛也能感受到那人锐利的目光,但坐在他身旁的娄霄用手推了推他,他犹豫了一瞬还是颤颤巍巍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了我们吧!”
      “既然如此,可就别怪我了。”
      吴悔在芦苇旁捡了一颗石头扔进了湖水中,石头投进水中发出扑通的声音,很快吴悔便看投石头的水面漾起淡淡的横波,一只莹白色蛇头露出了水面。它在水面巡视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猎物,似乎知道自己是被骗了有些生气,发出一声极为愤怒的嘶叫声,白色的嘴巴大开,露出鲜红的口腔,接着窜入了水中。
      吴悔回到两人声旁,扣住了厉超的脑袋,还没等他说话,他已经被吓得大叫出声,拿巨蟒的嘶叫声将他吓得不轻。娄霄也坐在一旁极为愤怒的说:“你,你什么?我劝你干净放了我们,否则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啧,你们应该也知道这条河里面是什么吧!巨蟒啊,它的嘴巴比你们的头还大,一口就能把你们吞了,河里还有能吃人的银鱼,你一口我一口,你们就不剩什么了!”说完按着厉超的头往水中按,此刻他们正河边的芦苇中,旁边有浅浅的水滩。厉超头被按下去,冰冷的河水让他毛骨悚然,他还能感受到浸在水中被打湿划过脸颊微微的刺痛感,想将头抬起来,却被按住头的力道往水中压得更深,窒息感夹杂着恐惧感让摇摆不定的他大声喊道。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求求你把我拉起来吧!”
      吴悔听了这话才慢悠悠的将厉超的脑袋提了起来。
      娄霄坐在一旁听着到了也坐不住了,大声喊道:“厉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厉超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脸上,脸上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的说:“你吼什么,被按倒水里的又不是你。”
      吴悔也不管娄霄,只绑着他的手让他在一帮坐着,专注于吓唬厉超,她来到厉超身边:“说吧!”
      “我,我们没想过要杀了卫尘的,这,这都是意外,我们也不想这样的。”厉超心有余悸,颤抖的说着,希望她能放过自己。
      “什么意思?”吴悔一愣,难道卫尘真的是死于意外?
      “当年,我们比赛的时候,刚跨过了沙漠绿洲就遇到了许越,她告诉我们,她在路上遇到了李牧,李牧告诉他不久前卫尘他们刚好从这里经过。我们当时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卫尘,我们就想找他麻烦,所以一路追赶,最后在魔鬼林遇到了落单的卫尘,我们就打算威胁他趁早放弃比赛,但是他态度很强硬,我们就推搡起来,结果一不小心他趔趄了一下,没站稳就直接撞在树上,坚硬的树枝刺穿了他的肚子,他,他就死了。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没想杀了他的……”厉超承认他确实很爱钱,但是他也不敢真的去杀人啊。
      “然后呢?”吴悔示意着厉超继续说。
      “然后,我,我们怕被别人发现,就把他的尸体丢入了附近的流沙之中。”
      “那陆仁呢?他和你们什么关系?他知道卫尘的死因吗?”吴悔继续追问道。
      可是还不等厉超回答,他们就听到了娄霄凄厉的喊叫声,原来是背着手的娄霄想要挣脱绳子,手滑动间却摸到了一个扁扁的东西,于是想仔细摸一下,却感觉指尖抚摸的纹理很像是蛇皮,莫不是河里那条巨蟒?脑子里闪出这个想法时,他心都梗了一下,手连收回去都不敢,生怕惊动了它,接着他就感到手中的那东西动了一下,他听到了它吐舌头的嘶声。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一声,撤回手挣扎着就想站起来逃跑。
      那白色巨蟒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也不藏着了,十几米庞大的身子从芦苇丛中蠕动出来,滑倒了娄霄的脚边,想要顺着娄霄的腿缠住他的身子。娄霄什么都看不见,一时间也难以爬起来,于是瞪着腿一脚便踢到了靠近的蟒蛇,将其踢到了厉超的身边。蟒蛇见与厉超离得近便转换了目标,想要缠住厉超,吓得厉超哇哇乱叫。
      吴悔见状也是愣了一瞬,她以为这蟒蛇只是守护那些树,应该不会主动攻击人的,没想到竟然偷偷地潜到了岸边。她镇定了心神,拿出自己的匕首朝着那头巨蟒的头部刺去,刀从蛇身上抽出来时,带出了鲜红的血液。
      但是对于这种巨型蟒蛇,这并不足以致死,缠绕著住厉超的蟒蛇却被吴悔的袭击激怒了,它将头转向了吴悔,黑褐色的眼睛盯着吴悔,似乎在锁定目标。它卸下了力道从厉超的身上滑下来,准备向吴悔发起攻击。吴悔也察觉到了这一点,由于蟒蛇身形过于庞大,所以在地面的行动并不迅捷,吴悔小心的躲避着那条巨蟒,来到已经爬起来的厉超的身边,想把他带走。
      但是,有些人总是能突破你对人的下限的想象,厉超竟然狠狠的将她往蟒蛇的方向撞,然后自己往另一个方向跑了。吴悔一时不察,被厉超这么一撞朝着蟒蛇那边退了一步,摇晃见她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子,那条蛇的前端却一瞬间跃起了一米高朝着自己攻击了过来。
      吴悔还没站稳的身子顺势跪下,举起匕首一刀捅进了蟒蛇接近下颌的部位,两只手用力的抓住匕首向上划,但蟒蛇还是没有死,并且成功的用能够活动的身子缠住了吴悔,蛇身在吴悔身上缠了几道。
      一人一蛇倒在了地上,蛇缠住了吴悔的身子,吴悔举着匕首控制着蛇头,阻止蛇靠近自己脖子以上的地方。吴悔感觉自己像是被挤压在一个不断收缩的石缝里,她尽量克制自己的应激反应,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举着匕首的手上。她的身子挣扎得越厉害,蟒蛇就会缠得越紧,自己的肋骨很快就会被勒断,血液会慢慢停止流动,直至自己死亡。她只能用这种办法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他们僵持不下,就这样耗着,要么是蛇把自己绞死,要么就是她用匕首划断巨蟒的喉咙。
      但从蛇越收越紧的力道来看,明显蟒蛇的胜算要大一些,她感到了自己全身开始发麻发凉,手上的力道也明显弱了,只能勉强的举着匕首往蛇头的方向一点点划动。蛇头下腹已经被吴悔划出了巴掌长的刀痕,浓稠的血液滴落在吴悔的脖颈的位置。
      吴悔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帮手,应该在这附近才对啊,刚刚动静这么大,不应该听不到,但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用尽力气,喊着沈邶的名字。
      而另一边,他听从吴悔的安排在且末河边的胡杨林里巡视着,不让人其他人靠近。事实上,也没有人会靠近这里,自从他们知道了这儿有一条巨蟒之后。
      但好巧不巧,让他发现了偷偷摸摸想要靠近河畔打探情况的许越。于是他偷偷潜到许越身边想要偷袭她。让他没想到的时,许越反应非常迅速,沈邶还没靠近就被发现了,回身便挡下了沈邶的攻击。
      “是你?那在河畔的应该就是那个叫吴悔的女人吧!你们想做什么?”许越看到攻击他的人是沈邶,并没有多么慌张,淡定的问着他们的目的。
      “只是想知道真相罢了,顺便再混点儿玉牌而已。你们不也是这样打劫其他人的玉牌吗?”沈邶站在里距离许越一米的地方对峙着。
      “有些事,你们最好还是别管了!这样我们还可以和平共处。”许越威胁道。
      “呵,不过是做些权钱交易,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啰嗦!”沈邶嗤笑一声并不把她的威胁放在眼里,这女人也有些身手,从事的工作应该和自己以前做的事靠边儿,她既然会来,说明这人也跟卫尘的死有关,看来这件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许越还想说些什么,但沈邶却懒得和许越啰嗦了,直接朝着许越攻击起来。与沈邶过了几招后的许越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和沈邶的差距,自己打不过他。于是借着身形娇小的优势只躲闪,不进攻。只是实力悬殊却有些大,不一会儿许越便被沈邶掐着脖子抵在了一棵胡杨树上。
      沈邶单手掐着许越的脖子,许越只感觉脖颈上的力道一点一点加深,自己很快就不能呼吸了,头上青筋暴起,她伸出两只手扒着掐在脖子上的手,那只手却纹丝不动。
      许越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穿着一身宽松的迷彩服,肩上还挂着军衔,外套的第一个扣子被解开,极其随性,但男人令人生惧的锐利的眼神,却完全不符合他身上穿着的这件衣服。她是一个退伍兵,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军人的眼中看到这种嗜血的眼神,相比于他军人的身份,眼前这个男人更像是一个冷血的杀手,他的眼中只有冰冷,没有光。
      而掐着许越脖子的沈邶此时已经起了杀心,他的脑海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让他杀了她,他掐着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用力。就在眼前的女人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小时,熟悉的呕吐感在胃中翻腾着,沈邶一下回过身,手上的力道了卸了大半。就在这是许越反击了,一下子挣脱了沈邶的钳制,将他踢倒了,接着便逃之夭夭了。
      沈邶手撑在地上,弓着腰干呕着,头也开始隐隐作痛。他伸出一只手摁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缓解着脑海中的晕眩感。
      这在这是他看到了厉超和娄霄先后冲了出来,他们手被绑在身后,眼睛被蒙住,皆是一副吓坏了的样子,是不是撞在树上也不在乎,只是避过去接着往前跑。
      他们这是遇到了什么?怎么会这样?
      沈邶心道不好,很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站了起来往河畔跑去。等到他在河畔找到吴悔时,她正被那条白色巨蟒缠在地上,那只巨蟒想要咬住她,却被她举着的刀牵制住,而她手上一边使劲儿,一边用虚弱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沈邶见状没有犹豫来到了吴悔的脚便,两只手抱着缠绕着吴悔的蛇尾开始解蛇,由于蟒蛇比较粗壮,解起来甚是费力,沈邶解了两圈终于看到了蛇的腹部接近蛇尾的最后一片大鳞片处,他思量了一下站在蛇的侧边,拿出匕首对着蛇腹大鳞片和小鳞片交接的地方,用力将匕首扎进去。
      在沈邶将匕首扎进蛇身那一瞬间,一阵浓烈的腥臭味儿在空气中弥漫,缠绕着吴悔的蟒蛇瞬间卸了力,吴悔立刻便察觉到了。此刻她的身子已经麻木了,她感到自己已经力竭,但还是咬紧牙根借着扎在蛇头下边的匕首使劲,迅速爬了出来。在出来的那一瞬间她瘫倒在地上,沈邶则是走近蛇首,将吴悔插在蛇身上颚的匕首拔出来一刀一刀猛扎蛇的头部,直到白色的巨蟒无法动弹。
      芦苇荡边,白色的巨蟒瘫倒了芦苇中,它的头颅已经面目全非,鲜红的血液将巨蟒裹住,很快就引来了一只只巴掌大的小银鱼,它们不顾搁浅的危险游到此处,一下一下啄着巨蟒的身体。银鱼越来越多将巨蟒拖进了水中。
      沈邶将已经无法动弹的吴悔架了起来,扶到了一处胡杨树边靠着。
      “谢谢啊!”吴悔靠在胡杨树上,对着沈邶道谢,她的声音不大还有些喘。实在是因为刚刚被蟒蛇缠住时太难受了,她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沈邶见吴悔这副模样,眼中带着审视,她的全身因为血液流通不畅冰冷且无法动弹,看着露出的手还来看到手有些青紫。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开始帮她揉搓着两臂,他们这来来回回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也不知道陆仁会不会自己走了。
      “我就不明白,娄霄和厉超都能跑,怎么你就别那条蟒蛇缠住呢?”沈邶觉得以吴悔的灵敏度来讲,不应该被缠住才对啊,毕竟蟒蛇一般都是水生,在陆地上行走是很迟钝的。
      “都是厉超害的,我好心拉他一把,结果他竟然把我推向了那条蟒蛇!”吴悔辩解道,毕竟是自己绑了他们,总不能让他们就此丧命吧!
      “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管别人?自己逃命才最要紧吧!”沈邶不认同的说道。
      吴悔听完这话愣住了:“你真的是当兵的吗?”
      吴悔说出这句话后明显感到沈邶帮自己揉搓手臂的手停顿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沈邶抬起头看着吴悔的眼睛。
      “哦,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打破了我对军人的刻板印象。难道当兵的不应该是为了国家和人民的安全,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吗?”
      “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而且我有说过我是当兵的吗?”
      “难道不是吗?”吴悔看着沈邶肩上的军衔有些疑惑,难道不是吗?
      沈邶没有回答,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吴悔自觉自己不能再问下去了,便闭上了嘴。
      吴悔试探的动了动自己的手臂,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臂热乎乎的,血液在开始正常的流动。
      “对了,卫尘的死可能没有那么简单,除了娄霄和厉超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人想要弄死卫尘,而且那个人非富即贵。”沈邶见吴悔的手能动了停下了手,并将自己遇到许越的事情告诉了吴悔,并说出了自己推断。
      从许越招招致命的打法上看,极有可能是一个受雇于人的打手,但会雇佣许越这种人的,非富即贵。
      吴悔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非富即贵,认识许越,和这场比赛有关,极有可能也认识厉超和娄霄,她忽然想到了在沙漠入口和他们坐在一起的那两个人,会是他们其中一个吗?
      吴悔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和沈邶讨论着这件事,本以为凶手一定是厉超他们之中的一个,却没想这件事竟还有隐情。可是根据厉超和娄霄所说,卫尘是他们无意中杀死的,那么许越在其中充当了什么角色?或许厉超和娄霄只是她杀人的一把刀?
      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目睹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他坐在一棵高大的胡杨树上,嘴角微微弯起,别有深意的看着吴悔和沈邶。
      这两个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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