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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六瓶辣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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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第一次觉得回家的路这么短，短的有点让他不想松手。他打开门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榴火大叔的手：“那个...谢谢榴火大叔送我回来的说。”
“没关系。”榴火蹲下、身揉了揉鸣人的头发，眼前这张脸和自己的好友真的很像，性格却是遂了玖辛奈一样风风火火。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心态乐观点在面对别人恶意的时候总能开朗些。他感叹道，对上鸣人湛蓝色的眼睛温柔地笑道：“以后没事的话来我们家玩儿吧。”
鸣人趴在窗子上直到夜荼父子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内后才激动地一把蹦上了床左右翻滚把自己裹成了个蚕宝宝，好半天直到自己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把头从被子里拔出来。
流酱的爸爸没有讨厌自己！！还邀请我去他们家玩的说！！好开心啊啊啊啊啊！！
诶？话说为什么流酱的爸爸会知道自己家的位置。
身后的视线消失了，神流最终还是没能挣开自家老爸的手掌。最后干脆放弃了泄力般任自家老爹牵着。
“有什么想问的吗？”榴火早就看出了自家儿子坐立不安的样子。真是难得，平常这小子永远是一幅不在意的随意模样。
“...在他们眼中，鸣人是什么？”迟疑了一下，神流还是问出来了。
真是敏锐的观察力，从一开始就发现了不同人对待鸣人的不同方式：“那么你觉得呢？”榴火没有直接给出回答，而是反奖了神流一军。他并不想把自己的一直强加给神流，更希望自己的儿子用自己的眼睛去看清真实。
神流的眼神有些变化，看上去认真了不少：“偶尔从他们嘴里听到过妖狐之子...是四代目死去的那年妖狐吗？”虽然这个消息被上层下令封的严严实实，不过身为亲历了那场灾难的神流却是能够知晓一二。尽管没有亲眼看到所谓妖狐的样貌，但是那种令人颤栗的查克拉还是让他印象深刻。
“嗯。”榴火并不意外自家儿子会知道当初那出事件，虽然村子里明面上对于妖狐袭击村子的事情疯狂掩盖，但是总有些人会在自己的孩子面前说起当初的惨状。
“如果他们真这么想只能说他们脑残加眼瞎，或许是被村子里给洗脑的太彻底。”丝毫没有危机意识的神流冷笑出声，在同样是木叶维护者的自家老爸面前说出了堪称大逆不道的话：“假如鸣人真的是妖狐的话，凭着这些年村子里的人怎么对待他，你说他要是真的恢复了力量到时候会怎么对待村子。暂且不说他的力量能不能真的恢复，就看三代火影把他留在村子里作为一个普通的村民而不是私自监禁起来就能说明一些事。”
啧，虽然知道有些人是蠢，但没想到这么蠢，稍微思考一下就能得出的结论却任由自己心中的怨恨泼洒在一个孩子身上。因为当初的那只妖狐不见了踪影，所以无处安放的怨恨就很自然地投放在了这个据说是妖狐之子的身上。
别人都说他是妖狐，他就是妖狐啊。
真的很敏锐啊小神流，同样也是很温柔。夜荼榴火松开手轻轻揉了揉自己儿子的头。
不公开鸣人的身份原本是为了防止有些人藉由鸣人身为四代目之子的身份联想到九尾人柱力。无论在哪个村子，人柱力都是需要高度保密的存在。可是没想到有心人为了能够将九尾人柱力控制在自己的手下散播鸣人是妖狐之子的谣言。
明明是英雄的孩子却过成了最惨的样子。
身为火影一派的自己，再加上也是能够动摇鸣人体内封印的忍者。无论有没有目的都是不能接近鸣人的，所以尽管他们夫妇俩有心想要照料故友的孩子，可惜除了时不时给鸣人送些吃的和衣物以外他们并不能做什么，鹿久他们也是这样身不由己。
但是如果经由孩子而去关心的话，能够给自己扣上的罪名会少上不少，而且三代目也会向着他们。
“那么小神流是怎么看待鸣人的呢。”
“还能怎么看待，漩涡鸣人就是漩涡鸣人啊。”神流鄙视了自家老爹一眼。
“我想...这句话对于鸣人来说是最好的回答。”榴火垂头低笑，温柔地看着神流。
天上的月光正好，显得这对父子俩格外的温柔。
第三天鸣人还是没来上学，一大早就去鸣人的家结果扑了场空的伊鲁卡再次在教室里没看到鸣人的影子后着急地在班上询问。
“有人今天看到鸣人了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火蜂带着恶意笑道。
神流不耐烦地瞥了一眼仿佛小人得志般高兴的火蜂，余光注意到自己的同桌表情很难看的样子：“你的脸看着好像便秘哦鹿丸哈哈哈。”
被嘲笑了也不在意，鹿丸看了一眼神流后突然撑着桌子站了起来语气里是难得的激动：“鸣人去了后山。”
也许是没料到鹿丸会出卖他们的计划，以火蜂为首的几个人愤怒地看着鹿丸。
“是去找尸体了对吧，火蜂。”鹿丸一脸烦躁地俯视着那三个人：“你们干的事还真是烦人。”
后山...？！突然意识到什么的伊鲁卡甩下一句上自习后就冲出了教室。昨晚后山刚发生一场小规模忍者之间的对战，敌人的余党也许还残存在林子里没有离开，今天从老师那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伊鲁卡也想着要嘱托学生们不要去后山来着。
可千万不要出事啊鸣人。
从伊鲁卡老师冲出教室开始，神流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平静地看着火蜂他们，收起惯有的轻佻后神流的眼睛甚至到了摄人的地步。这群孩子们从未体验过的威压不知不觉间在这头被封印野兽身上逐渐弥漫，空气中的分子好像凝滞了一般让人喘不过气。
“你们啊，是知道后山很危险后还让鸣人去的吗？”再次勾起的微笑，似乎是连表情管理都不再在意。嘴角咧起的弧度仿佛带着血腥的味道，眼睛更是深邃地让人仿佛看到了人间地狱。
“唔~”牙一惊，低头看着缩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的赤丸，抬头惊讶地看着和以往截然不同的神流喃喃道：“神流...很危险，不要靠近吗？”
声音也好，表情也好，好可怕，感觉...要被杀掉一样。
“我就是看不爽漩涡鸣人，我就是讨厌他，所以想让他死掉怎么了？！！反正后山还会有敌人，这么长时间就算伊鲁卡老师赶到也会剩下一具尸体而已。”恐惧击溃了火蜂的内心让他下意识说出了更加不可饶恕的话。
“因为讨厌所以想让鸣人死掉......”像是抹掉了所有的情感，这句话被神流念出来让人打从心底里觉得恐惧。
【背叛的理由？因为讨厌他们所以让他们死掉有什么问题吗？反正你们也好松阳也好很快都会死掉...顺便告诉你一件事好了，向幕府检举松阳的就是一个讨厌他讨厌到想让他死掉的人哦哈哈哈哈。】
“呃...”鹿丸好像看到了自己被割开喉咙凄惨死去的幻觉。
明明神流什么都没做，在场的所有人却觉得自己仿佛死过一样。坐在神流附近的人下意识彼此靠近远离眼前这个仿佛披着神流外皮的不知名生物。
“呐~火蜂我很讨厌你呢。”声音婉转扭曲成甜美的样子，神流凑到火蜂面前，近到火蜂可以看见神流眼中的无机质的阴暗和阴冷，仿佛身处冰窖一般可怕。
神流其实并不想做到这一步：“我很讨厌火蜂，所以——”
“请问我可以扭断你的脖子撕下你的胳膊刨开你的肚子将你的内脏扯出来吗？”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围观的所有人都不禁僵在了原地，大脑随着神流的解说自动产生相应的画面。血腥残暴的样子令不少人作呕，可是身体却在这样凝滞的空气中不敢稍作动弹，就怕神流将枪口调转对准自己。
“诶？不满意吗？毕竟我可是比火蜂好得多不会让人随便去死呢。”歪头眯起眼睛轻笑，神流用极为亲密的姿势靠在火蜂的耳边声音却能够清晰地传入到每个人的耳边：“只是扯胳膊的时候说不定会因为技术生疏而没能干脆利落的扯下来，不过不用担心第二次动手的话绝对会完整得取下来的，说不定取下来的时候还能够看到上面的肌肉在跳动哦。”
“不要.....”
“不要再说了！！神流！！”
夜荼神流看着紧紧抓住自己的手，上面如墨一般的手链因为主人激动的心情而微微颤抖。他叹气抬头直视着面色惨白仍旧很固执地看着自己的男孩——奈良鹿丸。
手，就算用力也还是在发抖；心脏，大概心跳已经超出正常值很多了。大脑还残存着仿佛被杀掉的恐惧，甚至连看向神流的勇气都没有。想要逃走，想要远离这个人......
身上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逃跑。
可是......如果逃跑的话，神流怎么办？这个样子的他才不是神流啊。拉住他，不要再让他陷入更加不可挽回的地步。
拉住他！拉住他！！
神流的眼睛，以前明明像天空一样好看的，现在...好可怕。
但是......
“神流，不要再继续说了。”手，仍然在发抖。鹿丸咬牙将神流那只根本就没反抗的手紧紧包裹在自己的手中：“伊鲁卡老师已经赶去了，鸣人会没事的，他们都会没事的。”
以前很温暖的手，今天冰冷到令人感到可怕。
奈良鹿丸想起当初自己在悬崖边立下的誓言：“我...说过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拉住你...你是个麻烦，我知道你也觉得我是个麻烦...可是...相信我...拜托你，相信我一下。”
相信我，可以拉住你。
不要推开我。我现在还很弱，没有办法握紧你想要离开的手，所以...在我成长之前，可不可以再信任我一点？可不可以，靠近我一步呢？
就连鹿丸自己都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制止现在这个陌生的神流。除了不断地重复着“相信我”以外他甚至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直到听到其他人松气的声音，鹿丸睁开眼看到神流已经恢复到平时惯有的轻佻表情，眼睛重新变回澄清。而其他人松气般瘫倒在自己的位置上。
“鹿丸你可真是个麻烦啊。”神流说，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陪伴自己大半时间的孩子。临死之前，松阳头身分离的样子，同伴一个一个离去失去了希望的眼睛，被背叛的痛苦和死亡的绝望，这些记忆过于深刻如同附骨之毒一般牢牢地藏在记忆深处。
而这些糟糕的记忆却轻易地摧毁了他曾经被松阳老师所驻下的剑唤醒了血脉里身为夜兔的凶性。
如果不是鹿丸刚刚拉回了自己，神流并不想验证一个疯狂的夜兔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夜荼神流低头看了一眼鹿丸的手，小小的手掌还在微微发抖。轻轻松松挣开这小小的禁锢，他伸手将鹿丸的手紧紧牵住：“下次...再握紧点儿也没关系。”
回来了...鹿丸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的身后已经被汗浸透。
“明明你才是大、麻烦。”
“火蜂...”神流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前桌。
被彻底吓到的火蜂侧开眼睛不敢和神流对视。
“你是不是觉得你没有必要无缘无故承担我的厌恶和恶意？”
面对神流的质问，火蜂甚至不敢回答，但是在神流眼神的催促下眼睛充满恐惧地说：“凭什么啊，就因为你讨厌我就想要...想要......”
“那么...鸣人凭什么承担你的恶意呢？凭什么因为你讨厌他鸣人就得去死呢？”
火蜂他们几个人哑口无言，而其他还没离开这里的学生因为神流的话陷入了思考。
神流不再看火蜂，偏过头注视着教室大门的位置：“没有谁能无缘无故地承担其他人的恶意，也没有谁有资格将自己的恶意附加给无辜的人...就算是六道仙人也不可以。”
轰的一声，大门被推开。
负伤的海野伊鲁卡和鸣人站在逆光处像是一道阳光一般驱散了教室里的阴冷。
“哟！我们回来啦！！”
此刻，面对鸣人毫不介意的笑容，火蜂哭了——
“对不起，鸣人！！”
“诶？！”
也许鸣人最后都不会动这句道歉的含义，这是一个渐渐成长的孩子对自己所做的幼稚行为所说的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记忆的小流氓，是有点颓废但是还是挺白的小可爱。恢复记忆的小流氓是处在悬崖边上随时可能变成凶残夜兔的白切黑兔子。
幸好有鹿丸啊。
顺便，终于……终于要离开产科呜呜呜呜【暴风雨哭泣】
星期四还有一个夜班，周天一个白班我就能转科室了哈哈哈哈
伊鲁卡副本结束，下一个发糖副本结束后咱们就能时光流逝大法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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