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梦境》元本真夏

4、初逢

　　第四章初逢
　　（三百多年前）
　　那时的上官睿，其实才刚刚二十一岁，但那时候瘟疫爆发，上官睿不幸染上瘟疫，病情严重，却不知为何穿越到了当时的年代，四处询问，但仍然对当时所处的时代一无所知。上官睿身体虚弱，又赶上冬季，天气寒冷，街上的人都像看待乞丐一般看待他，唯一陪在他身边的是一只流浪狗。
　　上官睿给这只流浪狗取名为“小乖”，二人相依为命。而对当时的上官睿来说，养活自己都十分困难，更何况身边还有一只狗？！没过多久，“小乖”就死了。上官睿抱着“小乖”的尸体，在风雪中瑟瑟发抖，渐渐地眼前模糊，只看见有一个高大却模糊的人影向自己走过来，而自己却闭上了眼睛，没有了意识。
　　……
　　当上官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间温暖的屋子内，他转头张望，手在自己的周围摸着“小乖去哪里了？”
　　这时，一个高大挺拔、面容干净的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你醒了啊。外面挺冷的，现在离正午还有些时间，再躺下休息会儿吧，饭好了我会来叫你的。”他面带温柔的笑容，走到了上官睿的床边坐了下来，帮上官睿折好被角，又关切的问道：“饿不饿？应该很久没吃东西了吧。要不先吃一点点心？”
　　上官睿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面孔，不禁喊出：“赵文澜？‘小乖’呢？”
　　“赵文澜？我叫李承霖，叫我承霖吧。‘小乖’是你的那只狗吗？我在抱你回来的时候，它就……我把它埋在了劲苍山的仙林里，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死……死了？……”上官睿突然说不出话来，眼睛变得红肿起来，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多的。”
　　……
　　随着李承霖的这一句话，上官睿忍不住心理的伤痛，开始抽泣起来，到最后竟嚎啕大哭起来，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滴在了枕头上……
　　许久，上官睿没有了哭声，双目无神，呆呆的看着墙壁。而李承霖则一直陪坐在床边，看着他。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上官睿。你能带我去看看小乖吗？”
　　“好，等你恢复了，我带你去。你先好好修养吧。饿了吗？”
　　上官睿昏迷了两天一夜，自然是饿到不行，再加上刚才一哭，身体更加虚弱了。听到李承霖的这一句话，上官睿的肚子开始姑姑地叫了起来。上官睿看着李承霖，点了点头，说了句“嗯。”李承霖看着上官睿，笑了笑，说道：“那好，我去拿些点心过来。你先起来吧，新的衣服就在你旁边。”说完，李承霖起身走出房间，去拿点心。
　　上官睿看着身边的衣服，不知心里想起了些什么。但没过多久，开始慢慢地穿上了新的衣服，坐了起来。等了一会儿，李承霖拿了一盘糕点进来，说道：“来，尝尝，也不知道你爱吃些什么，就各种味道都拣了些。”上官睿拿起一块糕点就向嘴里送去，是一块桂花糕。
　　“好吃，这是桂花糕吧，我最喜欢桂花味的东西了，”说完，又塞进了第二块，“这个也好吃，绿豆糕……”
　　李承霖看着狼吞虎咽的上官睿，笑着说道：“慢点儿吃，等会儿还有午膳呢。”
　　“哈哈哈，你怎么跟我妈一样？”
　　“你妈？”
　　“就是我母亲。”
　　“哦，对了，你的家人呢？”
　　“如果说我有家人的话，那为什么我会在外面流浪？我的家人又不在这个时代，说了他估计也不会信吧。”上官睿这样想着，说道：“我……没有家人。我唯一的家人，就是小乖。”
　　李承霖听到这话，心里很是愧疚：明明对方是一个流浪的人，却又问出这样的问题。看着对面少年俊俏朗的模样，李承泽心里一软，对上官睿说：“要不，你就留下来吧。”
　　上官睿听到“留下来”三个字，抬起头看着李承霖，颤巍巍地说道：“你我素不相识，我、可以留下来？”
　　“当然可以。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很熟悉，要不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我会保护你的。”上官睿看着对方柔和的笑脸，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温暖又坚定的目光，是从一位20岁的少年的眼睛中散发出来的。上官睿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好了好了，你如果还想多休息一会儿，就多睡会儿吧。如果不想睡了，就起来。我先去跟我师兄说一声，午膳好了我来叫你。”说完，李承霖便起身离开了。看着李承霖离去的背影，上官睿心里若有所思：这家伙，是赵文澜的翻版吗？
　　（长坤殿内）
　　“师兄，有件事我想与您商量一下。”
　　“什么事？”赵海淩停下拭剑，看向李承霖。
　　“我想收留一个人，前几日我下山，在路旁遇到一个流浪之人，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他很熟悉，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便带他回了山。”
　　“霖儿，这种事情无需与我商议，你自己定夺就好。”赵海淩似乎是知晓似的，笑着摇了摇头，又开始拭剑，
　　“谢师兄。那我先走了。”“嗯。”
　　而此时李承霖的居室内，上官睿已经起来，瞧衣着打扮，俨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上官睿看了看四周，屋后是一片竹林，屋东侧是一条溪流，而西侧则是一片树林，环境很是清净。屋内陈设清雅而简单，屏风后面放置了一架古琴。上官睿走到古琴前面，盘腿坐下，开始弹奏起来。雅居内开始传出婉转悠长的古琴声。
　　李承霖走到雅居前，听到悠长的琴声，便在门前停了下来，静静地听上官睿弹奏着。不知过了多久，上官睿把手放到了琴弦上，停止了弹奏，琴声止。
　　“想不到你竟会弹琴？七弦古琴可很难修习啊，弹得真好，韵味悠长，余音绕梁啊。”李承泽走了进来，走到了屏风后，看到上官睿一袭青衣，气质不凡，好生俊俏。
　　“谬赞了。许久未弹，手也有些生疏了。”
　　“上官以前也弹过？”
　　“当然弹过啊，我大学的专业就学的这个啊！当时还因为太冷僻而被家里人数落了好久呢！只不过得病后一直躺在医院里，现在又在这样一个不知道朝代的时代里，当然很久没弹过了。”上官睿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说：“是啊，自幼学起，对古琴略通一二，只是后来遭遇了些变故，许久未弹了……”
　　“好了好了，你弹便是，以后你就在这儿住下吧。至于这把古琴，你若喜欢，就赠与你吧，反正这琴放在我这儿也差不多是个摆设了，既然你会弹，不如赠与有缘人。此琴名曰‘谛世’，是一把上古神器。相传‘谛世’之琴，琴中寄有古圣人之魂，当你催动灵力来弹奏它时，若是与此琴有缘之人，圣人便会出现在你面前传授你绝世琴技。不过从古至今，从来没听说过有人习得了什么绝世琴技，倒是这琴却传承了下来。”
　　“‘谛世’，谛诲世界之意吗。”上官睿想着，抚摸着这把七弦古琴，说道：“如此珍贵之物，我岂能轻易收下。”
　　“无妨，是我愿意将其赠与你，你收下便是。”
　　……上官睿沉默着。“这一上来，人家又是收留我，又是赠我琴，还有什么灵力。啊，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我都快要崩溃了，菩萨啊，求求你让我回去吧！”上官睿的心里呐喊着。
　　“哦，对了，午膳好了。本来是想过来告诉你两件事的，没想到居然给忘了。第一，我已经跟我打师兄说过了，你以后就在劲苍山住下吧，就住这儿。第二，到了午膳时间了！走吧。”上官睿吃惊的看着李承霖。
　　“走呀，别看我了，走了，你不饿，我可已经饿了。”说着就拉着上官睿的手走出了雅居。
　　（膳厅内）
　　李承霖拉着上官睿的手进入了膳厅。
　　“怎么来的这般晚，饭菜都快凉了。”赵海淩用微带埋怨的语气说着，准备动筷。“坐吧。”
　　“上官，你有字吗？我该怎么称呼你比较好？”
　　“昀泽。”“好，昀泽，你坐这儿吧，我坐你旁边。”
　　上官睿向赵海淩作了个揖，然后便坐下了。看了看赵海淩和李承霖，迟迟未动筷。
　　“动筷吧。”赵海淩看了他一眼后说到。
　　“好，多谢。”
　　“大师兄，你太严肃了。昀泽，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大师兄赵海淩，也是我们凛风剑宗的宗主，你可以叫他大师兄，或者御真君。”
　　“御真君。”上官睿放下碗筷想站起来作揖，但被赵海淩打住，说道：“无伤大雅，不必再行礼了，这里并非长坤殿内，且并无外人。”说这番话时，赵海淩的神情也逐渐缓和下来。
　　“二师兄呢？我今日明明与他提起过，怎么没见到他？”
　　“你二师兄一向深居后山，闭关修炼，你也少去扰他清净。吃饭吧。”
　　……
　　“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今日风影门的掌门流风要来劲苍山与师尊清谈，枫蓝，你与我一同前往迎接。”
　　“哦，好的，师兄。”看着赵海淩的背影走远，李承霖对上官睿说：“没事，我师兄比较严肃，毕竟是宗门之主，平日里待我也较为严苛，你不用介怀。午后流风大师要来，听说此人是武道高强之人，昀泽，你和我一起去吧。”
　　“好。”上官睿表面答应着，心里却一阵胡思乱想：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武道大师、宗门之主，都是厉害的狠角儿，这让我这柔弱的男子情何以堪啊。
　　膳后，二人在雅居，上官睿在屏风后抚琴，李承霖在屏风后的竹林前练剑。清风徐来，竹叶声沙沙作响，舞剑之音与琴声和鸣，上官睿抚琴之时，时不时抬起头张望眼前的美少年，而眼前这美少年，也偶尔有与抚琴俊郎眼神合一之时，好一幅美景！忽然，风止，沙沙声停，琴声渐消。
　　“枫蓝君，传音书到！”只见李承霖飞抛出剑，刺中传音书，刺至一棵树的树身，不一会儿，传音书焚，收剑入鞘。这一切，都被上官睿看在眼里。“都是厉害的人啊。”上官睿心里想着。
　　“走吧，流风大师到了。”
　　李承霖和上官睿二人来到山门，见赵海淩已经在山门迎接，便走到他的后面。
　　“流风大师，家师已在清凌峰等候。特命我与师弟前往迎接。”
　　“御真啊，我与子诚兄为多年故交，你与枫蓝不必特迎来山门迎接。哈哈哈。”
　　“流风大师，请。”赵海淩指引着流风，而一旁的上官睿和李承霖则低头迎候这位大师。流风看着这情况，便说：“呵呵，好，走吧。”经过上官睿的身边时，停了下来，打量了他一番，上官睿感受到这位流风大师停在他前面，不禁疑惑的抬起头来，正好与他对视，有尴尬地低下头去。停留了一会儿，流风便继续走了。
　　“此子身怀灵气，若能加以修炼，定能成为不凡之人。”流风对着赵海淩说到。而赵海淩听到这话，看了看上官睿，只是微微笑了笑，说道：“流风大师识人之慧，令我等钦佩。请。”
　　“哈哈，好，御真啊，许久未见，不知你师尊身体可好？劲苍山可有什么变化？”
　　“烦流风大师挂念，家师近来身体爽朗，劲苍山并未有何变化……”
　　随着流风和赵海淩走远，上官睿小声对李承霖说：“这位流风大师不是一位一般人啊，在他身边，似乎风都停止了流动……”
　　“流风大师可是武道高人，所至之处，方圆五里内，风停而草木皆静。当年，流风大师凭一己之力创立风影门，开宗立派，无限风光，加之有定风丹加持，其秘技风影诀更是名震天下，中风影诀者，轻则重伤不起，重则神形俱灭，化为尘埃，且方圆五公里都会受到波及。风影门所治区域的人们，都称他为‘定风波’大师，在人们心中，‘定风波’大师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可以平定。对了，刚才流风大师说你身怀灵气，你自己知道吗？”
　　“知道什么呀！我连我怎么出现在这个时代都不知道呢，谈什么灵气啊。还有修炼，怎么修炼？”上官睿内心挣扎着，不知说什么好：“我……我并不知晓。”
　　“凡天下之人，或欲求登临仙境而长生不老，或欲求登峰造极成天下之主，然其皆有定数，或天资不慧，或利欲熏心，或走火入魔，其间种种，或由天资所定，或由心性所定，非外人所能扰。昀泽，既有天资灵气，得人之识，可当以修炼，□□心，立天下。”
　　“我……我不知道。”
　　“无妨，此事由你本心定夺。走吧。”说罢，李承霖便往回走。
　　（雅居内）
　　上官睿一个人坐在屏风后面，闭着眼睛想弹奏古琴来平静心绪，可心中万般思绪，哪是说平静就能平静下来的。不明缘由地出现在这个世界、眼前的这一切是真是假、体内的灵气是怎么一回事。这些问题都困扰着上官睿，一想到这些，上官睿的内心开始波动起来，手上的节奏也渐渐地开始快了起来。“我该怎么办，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忽然，上官睿右手中指猛地一剔弦柱，一声浊响之音、带着灰蓝色光芒的波动向竹林中飞去，林中之竹皆为之所震，落下许多竹叶，竹林中的鸟兽纷纷四散逃去……“这、这是怎么回事。”上官睿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把琴和散落的竹叶，心中纳闷。
　　“难道是……”
　　“昀泽？昀泽？发生什么事了？”
　　“没，没发生什么事，就是鸟受到了惊讶罢了。”上官睿应付着，说：“枫、枫蓝，我从未知晓我体内蕴含灵气，也不知修炼之法……”
　　李承霖听到上官睿喊自己枫蓝，不知怎的，心中暗暗地有些开心，但又说不上是怎么一回事，笑着对上官睿说道：“修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修炼也是如此，只有从最基础的做起，方能有所进步。昀泽，不如从明日开始，你与我一同修炼吧。”
　　上官睿犹豫了一会，慢慢道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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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李承霖带着上官睿来到清凌峰，看着山间云雾缭绕，风起云涌，对上官睿说道：“昀泽，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上官睿看了看李承霖的眼睛，道：“枫蓝，我准备好了。”
　　“好！我们开始吧。坐下吧。”说着，李承霖便盘腿坐下，静息凝神。
　　上官睿见状，照做起来。
　　“修炼之路漫漫，且并无固定的方法，最需明白之事，当为坚守本心。昀泽，登高方能远眺，然登高者，若跌损，其伤亦重。你，是否明白？”
　　“我明白。”
　　“好。静心、凝神，用耳去听，用心去看，感受气息的波动。”
　　虽然上官睿在这一开始并不是很明白，该如何去感受气息的波动，但有李承霖在旁边陪伴和指导他，他觉得很安心。日复一日，二人每天都会在早晨前往清凌峰，风雨无阻。
　　（三个月后）
　　“枫蓝，我感觉自己并没有什么变化啊。”上官睿略带埋怨地说着，似乎有些泄气。
　　李承霖笑了笑，虽然上官睿自己可能没感受到，但他早已感受到了上官睿体内气息的变化，而这些集聚的爆发，只是需要一个契机。“走吧，去清凌峰。”上官睿什么也没说，跟着李承霖来到那个每天早上都会去的地方。
　　“枫蓝，还要继续修炼吗？”
　　李承霖笑而不语，走到了悬崖边上，转头对上官睿说：“昀泽，看看这下面有什么？”上官昀泽走悬崖边，刚一低头。
　　“沉静下心，去感受万物的气息和波动。”说完，便将上官睿推下了悬崖。
　　“枫蓝，你干什么？！啊——！”
　　上官睿看着悬崖上的李承霖，心中万种滋味交错：恐惧、愤恨、担忧、无助……上官睿大声喊叫着，眼看着快要跌至谷底，霎时，一束蓝光直冲云霄，风集云散，山下深林中的鸟兽皆受惊扰，上官睿体内所蕴含的灵气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保护他慢慢降落到了崖底，而此时的上官睿，因惊忧过度，又加上灵气爆发带来的巨大冲击昏迷过去。李承霖见状，飞下悬崖去寻找上官睿，并把他抱回了雅居。
　　……
　　李承霖把上官睿抱回了雅居，并给他整理好了被子。看着上官睿脸上仍然带有惊恐的表情，李承霖十分愧疚地抚摸着上官睿的脸庞，并细心地帮他整理了头发，轻声说了一句：“没事了。”
　　第三天早晨，上官睿突然被惊醒，慌忙地坐了起来，看到一旁的李承霖，双手在身侧摸来摸去，希望能找到一把武器，可惜什么都没找到。李承霖见到上官睿苏醒，对他说道：“你醒啦，睡了两天一夜呢。”
　　“李承霖，我这么信任你，你居然！居然把我推下悬崖？！”上官睿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发觉自己毫发无损，心想：难道这是死后的世界？我已经死了？
　　“昀泽，你没死。你现在有没有感觉自己不太一样了？”李承霖依旧不急不缓、温柔地说着。
　　“我、没死……”上官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劫后余生，同时也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气息似乎不太一样，又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翻滚。
　　“昀泽，你说你没有感受到变化，但是，三个月下来，你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灵气在你体内聚集，只是需要一个爆发点，我将你推下悬崖，是为了唤醒你体内蕴含的灵气。如今，你的灵气已经被激发出来了，今后所要做的，是多加练习，提高自己的修为和力量。”
　　“你这么说，我的确是感觉体内有股力量，似乎是要喷涌而出，但是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去驾驭它。”
　　“勤加练习，自然可以驾驭。另外，这把剑给你，一来可作防身用，二来，此剑可以为武器。”说完，李承霖把一把剑放到了上官睿的床边。
　　午后，上官睿拔出剑想尝试着舞剑，却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尝试着用体内的灵力来操控这把剑，却怎么也操控不好。
　　“没事，不要心急，慢慢来，我会教你一些凛风剑宗的剑法，你到时候多加练习再看看吧。”
　　“嗯。”
　　上官睿每天都练习着剑法，并用体内的灵力加以辅佐，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仍然无法很好地驭剑，倒是对灵力的控制愈发精进。李承霖看着上官睿，监督他，并不是上官睿不够努力，只是上官睿可能在剑术方面可能资质不高，但又不忍心点破，怕伤了他的心。其实，上官睿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就算已经激发了体内的灵气，也能够熟练控制灵力，但在剑术方面的确是没有天分，要不然这一个多月过去了，不会一点起色也没有。

　　第四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