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推进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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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帮忙啊，科比军曹。”哈蒂背上包准备下船。
记忆里已经熟识的校官，先下也才刚刚认识。哈蒂娅无意识几个日后的招呼，让貌似这是还是她粉丝的军曹多半时间都在同手同脚。
“啊！不，应该的。”他一边说一边手足无措的敬个军礼，“我们会等您回来……呀！”
卡普一拳揍在克比头上，：“乱七八糟搞什么呢！”
这次是贝鲁梅伯和克比同时敬礼等两人下船。
“喂喂喂科比，”等人进了推进城大门，贝鲁梅伯凑到好友身旁疑问，“刚刚你满屋子转着给你女神讨好啥呢？”
“你别瞎说！”可比瞬间恢复满脸通红，解释，“雏稚上校问我有没有花束，我只是帮她各屋子找了些插花而已。”
“花束？干嘛？”
“好像是……编花环？”
推进城是建立在无风带大监狱，一半沉于大海之地，周围整个被巨大海王类包围。
作为常常除了送自己逮的海贼外，也会在完成上司任务，时往这里送囚犯干着双份工作的社畜，哈蒂娅对这里的人还是很熟悉。
比如监狱长麦哲伦每天除了十小时的腹泻，八小时的睡眠，在剩余的四个小时是一个工作上十分尽忠职守的人。
除了喜欢职场性骚扰之外……
“这么想想第一次见到哈蒂的样子到现在，已经成了身材不错的大美女了呢？要不要头发留长，会更有女人味的。”推进城监狱长麦哲伦青着脸的夸奖听着格外诡异。
“告您性骚扰哦。”已经习惯的哈蒂娅朝一旁正在小声嘀咕“监狱长快去死”的般若脸招呼一声，“气色不错哦，副监狱长，说不定最近会有好运发生哦。比如心想事成之类的。”
“是吗？借你吉言，”般若脸敲手，“说不定我马上就能当上监狱长了。”
比如眼前这个长相恶鬼般的家伙，时刻觊觎着上司位置的口头野心家汉拔尼。
“哈，那个……唔……”本来还想解释的麦哲伦脸色一变，“抱歉我有点急事，先失陪一下。”
“麦哲伦您这毛病还是老样子啊。”卡普吐槽。
“卡普中将，让汉拔尼陪你们去吧。”他对身旁的副监狱长提到：“先交给你了。”
“请您在厕所永远不要出来了，”哈蒂记忆中永远都在暗搓搓想办法让上司背锅汉拔尼一如既往地诅咒着远去厕所的麦哲伦，“那样我就能成为监狱长了。”
几个人随着电梯一层层下降，哈蒂娅突然开口问道，“对了，那个人妖王伊万科夫被关在几层了。”
“哎？！”被这问题吓一跳的汉拔尼猛地回头看哈蒂娅一眼，才支支吾吾道，“实不相瞒……那个革命军失踪了，嘛……十有八九是死了吧。”
“……我一直觉得你们的管理制度真的很有问题。”哈蒂娅吐槽。
“反、反正是罪大恶极囚徒，死就死了。”汉拔尼强撑着辩解。
然而那家伙并没有死啊。
哈蒂娅心想。
报告上还说也是把这里大闹一场的参与者之一。
“喂，丫头，在想什么？”一直难得沉默的卡普开口问，“你对那家伙感兴趣？”
“毕竟因为他我连升两级啊……”哈蒂娅随口一个理由。
当初把那家伙逮进来，她还一直奇怪为什么政府对革命军得恐怖更胜于那些海贼……
卡普伸手敲了敲哈蒂娅的头，“别计划什么鬼点子啊。”
“又来，在场最没谱的就是您了吧。”看着电梯的数字从五跳直消失。她轻嘀咕一声，又一脚剃从刚开的缝隙挤出电梯。
卡普直接一拳挥个空，气的破口准备开骂。哈蒂娅连忙朝深处跑去。
深海大监狱，不为人知的第六层——无限地狱。
这层的犯人都是传说级的人物，过于凶恶而从历史中抹消的怪物海贼，不是死刑就是终身监禁，由于在这层的犯人作恶多端，作出一些超出残酷程度的事件被政府掩盖，连报纸上也刻意隐瞒，比如谋国重罪的前七武海，比如残忍成性的前监狱长，比如……
“哇哦，你可真惨，”哈蒂娅探出头“比掉海里那次还糟糕多了。”
“蒂娅？”火拳艾斯瞪大眼睛。
就如哈蒂娅所言，这小子浑身伤痕，估计被黑胡子袭击被抓之后的伤势也没有治疗，又从海军总部辗转到大监狱，越发狼狈，监狱的狱卒又是打个“喷嚏都是想越狱”的没脑子的死脑筋，估计没少被折腾。先下手脚被海楼石铁链紧紧捆在墙上和地上，满身满脸裸露的地方不是伤口就是血污。
然而就算一脸血也遮不住记忆里愚蠢模样。
“不会再被处刑之前就挂了吧，”哈蒂娅附身，皱眉开口：“那海军可就赔本大发了……”
“等、等一下，你怎么来的？”似乎想上前询问，火拳周身铁链被扯得晃郎晃郎。
“还是先想想你怎么来的吧，”哈蒂娅把和樱十捆在一起的包丢在旁边地上，环顾着四周的恶劣环境也不忘吐槽：“总不会是霸王餐吃到天龙人家里了，要不世界政府怎么这么恨你呢？不知怎么就‘罪该万死’的海贼王之子。”
她讽刺的语气格外重，火拳自然也听得出那些言外之意，不过还是因为熟悉的毒舌无奈的撇撇嘴，闻言最末，反射性的颦眉郑重宣布，“我可不承认那种混账家伙是我的父亲。”
“搞死你只是个由头，你以为跟谁是你爹有关系吗？海军用你当饵钓出白胡子弄死，他们还巴不得你是白胡子亲儿子呢，”哈蒂娅胡乱瞎分析，缓解见到对方而不得浮现的那些记忆和情绪，他见到对方不只是因为见到她的人还是听到她的话，嘴角似乎轻轻上扬，不知怎么心情似乎也放松下来，嘴上不停歇，“你信吗，你老爸是罗杰还是什么鬼根本不重要，就算你是战国元帅儿子也一……呀！”
哈蒂娅被身后终于赶过来的人锤了头。
“都说管好你嘴巴，”卡普揉着拳头，“臭小鬼，不懂就别叨叨。瞎说个什么啊！”他揪着哈蒂娅的衣领拽到后面：“去去去，给我看门去。”
“爷爷？！”艾斯又为一起来的人吃了一惊，“您怎么……？”
“明明是您的嘴巴最跑风，”哈蒂娅低声吐槽。和火拳对视一眼示意，退开几步，给这对家人留出空间。
然后慢慢的，状似无意地附近走动。
第六层她也不是没有来过，但每次都是公事公办，鲜有认真观察过内部布局的样子。
总之是，很不合适行动的地方啊。
“打什么坏主意呢？”黑暗中传来带着嘲讽笑意的声音。
哈蒂娅停了停，往那个方向接近两步，“好久不见，”她微微附身，看清阴影中的人，“听说你的部下有来救你，怎么没跟着一起呢？”
“不劳费心了。”噌的一声，哈蒂娅见到对方手里的火机冒出火星，点亮嘴上的雪茄：“雏稚……对了，现在是上校了对吧。”
“还真是惬意啊，”哈蒂娅眯起眼睛，“这里似乎很合适你呢？”
“一身杀气都溢出来了。”半边脸在火光的映衬下阴森狡诈，“小心被人怀疑啊。”
“咚”一声响，光亮消失。
岚脚的真空斩撞上监栏，分为两道利刃，从缝隙穿进的部分力量击飞打火机和对方嘴上的雪茄。
哈蒂娅站定，轻蔑一声，“不妨操心了，沙鳄鱼。”
她听到阴影中的人，冷笑一声回应。
前任七武海，沙鳄鱼克洛克达尔，具体罪行除了书面报告，其余都是达斯琪在G5是告诉哈蒂娅的。
这个妄想谋国的家伙把当地民众欺骗的过分，最后推翻其阴谋的并不是他们海军，反而是同为海贼的草帽一伙。而高层却把功劳加与当时被牵连进去的海军身上，相对因为所表现出的巨大的武力草帽一伙悬赏金水涨船高。
她对这家伙了解不多，七武海时期见过两次，最后一次是押送这家伙进推进城。当时还是缇娜交接给她的，被拖来背锅的斯摩格和达斯琪一个气愤一个沮丧了很长一段时间，转接囚犯时都没露面。
在押运过程中短时间相处的哈蒂娅和沙鳄鱼，相看两相超级厌烦，简单几次交谈也是相互朝对方喷洒毒液，彼此都意图在语言上打（恶）压（心）死对方。不多的接触里能感觉到是个对白胡子颇为仇视的家伙。
谁也没想过会出现在顶上之战。
还是跟打败过他的草帽一起。
不过话说，以草帽那个性格很难有人不栽到他的手里吧。
想起倍感无语的几次接触，哈蒂娅不由得深感胃疼，重重叹口气。
第六层有不少熟面孔，还有直接叫悬着要拧下她的脑袋。哈蒂娅充耳不闻，就如同普通闲逛般环绕一圈，默默地把目标记在心底。
电梯口碰到受委托等在电梯口的汉拔尼，看到她明显疑惑的问：“咋？结束了？雏稚有什么事吗？”
“哦，”哈蒂娅随口瞎掰，“本来有点闹肚子想找找厕所，进到汉拔尼副监狱长突然有没感觉了。”
“不要跟监狱长学这个臭毛病呀，”汉拔尼一脸嫌弃，停了停，又忍不住怀疑，“哎不对？为什么见到我就没感觉了，你是在暗示我是什么糟糕的地方吗？”
“告您性骚扰哦，汉拔尼狱长。”
“哪里骚扰啊！明明是你……哎等等这个称呼有点顺耳。”
一圈下来的收集足够所需要信息，哈蒂娅扭身离开。等她回到最初的地点，火拳的监牢时，恰好见到卡普中将起身。
“叙旧结束了吗？”哈蒂娅看到老爷子的脸色有些差。
“气死人的臭小鬼，”她隐约的听到对方说，然后见到自己似有察觉地，卡普挑眉问：“你去哪儿了？”
哈蒂娅只嘻嘻笑一声，探头在监栏门口，喂一声，“火拳，你真的还钱了吗？”
还沉浸在与长辈闲谈的失落之中，艾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点点头，大概更换了叙事对象，连严肃的表情也稍稍软化，“嗯，但是她没在餐厅，听说是……”
“好的好的，”哈蒂娅打断对方：“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上，对你，我不予追究了。”
她听到火拳开心的笑声，“谢谢呀，蒂娅。”
哈蒂娅用力抿着嘴不让表情出现在脸上，似乎确实瞒过这个偶尔会神经大条的家伙。因为很快火拳收敛了笑意，注意放到卡普身上，“爷爷，”捆缚的铁链叮当作响，他微微垂首，郑重道，“您保重。”
哈蒂娅看到卡普有那么片刻情绪突然激动起来，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只是探口气，转身对她道，“我们走吧。”
哈蒂娅不知道这爷孙俩究竟具体聊了什么，她隐约有听提到白胡子，更多就不知晓了。但很明显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
哈蒂娅回头看着那个小子快要被黑暗整个吞没，停下脚步，喊道，“喂，火拳，我会在你墓碑上放一个漂亮的花环……呀！”
她又被卡普揍了一拳。
好吧，她不该在这种情况下说这种话。
但是，她只是想说……
“谢谢，”哈蒂娅在黑暗中听到火拳的回应，“代我向埃娃小姐道歉，炒饭很好吃。”
哈蒂娅眨眨眼，抬头看见卡普中将瞪自己一眼，缩缩脖子，避开视线，拉开距离跟上去。
她只是想说，她真的在火拳的墓碑上放过花环。
哈蒂娅收敛了笑意。
一路随着汉拔尼走上推进城入口大厅。却发现麦哲伦监狱长还是不在。
“嗯~他刚刚从厕所出来了五分钟，又进去了。”抖S小姐姐萨迪酱回答众人的疑问。
“这次格外久呢，难道真的不行了，”般若脸的汉拔尼偷偷奸笑起来，“这样话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当监狱长了？”
他听到一声轻咳，回头见到两张鄙视脸，“那、那个……”
“既然他不在，我们就直接走了。”卡普朝他摆摆手，朝门口走去，哈蒂连忙跟上去。
“不、等、等一下、卡普中将，我送你们一下。”汉拔尼连忙跟上。
军舰上的的克比和和贝鲁梅伯在远处见到卡普和哈蒂娅的身影时就连忙跳到岸板上。
两个人朝走近的上司行一个军礼。
“还顺利吗，中将？”克比问。回应他的只是卡普骂骂咧咧的声音以及径直上船的背影。
克比疑惑地看一眼跟随者哈蒂娅，后者只是苦笑着一手把玩着腰间的刀，另一只手摊开耸肩。
“那我们先走了，”哈蒂娅随意朝汉拔尼敬个礼，“这次真是打扰您了。”
汉拔尼也意思的挥挥手，然而还未开口就被一声尖锐的声音打断。
“雏稚上校！！”克比喊，“您的刀呢？”
“啊？”像是提醒才注意到，哈蒂娅低头看着自己腰间仅剩一把的木枯。
“樱十啊，您的樱十呢？”克比看上去比本人还着急。
贝鲁梅伯也探头看着，“这么说的话，雏稚上校不是还背一个包来着……”
“哎、哎哎？”哈蒂娅也吓一跳，“对了，我当时好像在底层……那个……”她看着汉拔尼面面相觑愣两秒，忽的一下鞠下躬，“十分抱歉汉拔尼狱长能不能让我再去拿一趟。”
“啊，”汉拔尼也是一愣，随即开口道：“我陪你一起吧……”
“呀……那可真是抱歉了，狱长……劳烦您真是不好意思，不、还是我自己去吧，”哈蒂娅停了一下：“不对，那个，狱长，我可以自己去吗？”
“没关系，没关系的。”被一口一个狱长喊的晕乎乎，整个人都飘了的汉拔尼直接告诉哈蒂娅电梯口令，“快去快回啊。”
“十分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哈蒂娅又鞠一躬，又转身对刚上甲板的中将喊：“卡普先生，您稍等我一下！”
只见卡普把在船舷上哈一声：“臭小鬼，你在搞什么鬼啊？”
哈蒂娅笑得一脸尴尬，“抱歉，我马上回来。”
然后转身，向刚刚离开的第六层赶去。
卡普眯起眼睛。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推进城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