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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番外:一切的开始(下) ...

  •   另一头,郭曜王按照计划将曾公子送到小说为展开的时间点上,实验根本没有出错,只是他不曾告诉她,想要吓吓那位后/妈而已。
      郭曜王带好装备,将时间点调教好,准备出发。
      Amy走上前,挡住他,尝试挽救,「她是那个世界的母亲,只要她想,一定可以再次回到这里,但你不同,你是外来者,是入/侵者,如果进/去了,你不能再回来这里的啊。难道你要放弃自己的肉/身 ,和那些可爱的实验……」
      郭曜王安静地看向她,脸容平和,嘴角难得有一丝苦笑。
      「……对啊,我热/爱的实验,却也是我最痛恨的实验,它让我和世人隔断,为世不容,让我诞/生的每一次成功品都要被人夺/走,不管我如何抗议,只要我想要继续实验,便要妥协。」

      他的半生中制造了无数生物和对象,但每一样他都不能留在身边,无论是机械人、狼人、人鱼、鳄鱼人、蜘蛛人、狗/人……
      那些都是他呕/心沥血所创造的儿子女儿啊。
      可是那些隐藏在幕后的投资人,为了他们的利益,每次都要将他们带走,不能让他们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就像一只母/狗,生/下了无/数只小狗,却通通只有一面之缘,就要骨/肉分离了,无人能知道他的悲痛欲绝,只有深夜他独自一人沉思时,才泪流满脸。
      他记得初次被抢走亲生骨肉时,心里明知早会如此,但依旧接受不了,企图抗拒,但无论他怎样抗议、也没有还给他……
      他每次都会生气,生怕他的孩子在外面生活不好,困在自己房间整整半年不出来……但后来像毒/品上/染一样,他还是想要研究,唯有妥协,唯有接受他们要接走自己的孩子……
      「在外人面前,我都在肆/意妄/为地进/行实验,但只有我当事人知道,这一切都是有条件和牺/牲的,我的自由付出的代价便是我的不自由。」
      郭曜王望向荧屏闪动的指标,「……只有这一次,我想要为自己而任性。」
      Amy无力地放/下/紧/攥/住他衣角的手,垂头无语。
      郭曜王按下按键,身/体开始逐/渐消失,回头对她,真挚地笑道:「亲爱的朋友Amy……不,你就像我的亲姐姐一样,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姐。谢谢你这些年来在我身边协/助我的实验,也谢谢你充当我的朋友和亲人,其他人我都知道他们口服心不服,只是想要在实验上将我当成假想敌或者导师,又或者我的实验能够为他们带来利益,所以才跟/随我……只有你……一开始,就是单纯的热/爱实验,单纯地关心我……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有缘……我们再见……」
      Amy哭泣不成声,泪/眼朦/胧地看向这个差不多自己看着他长大成人的男生,「……Mr. Guo……」
      此时,穿越的光芒忽然发生强烈变化,变得相当不稳定。
      郭曜王感觉身/体好/像/要被/吸/进另外一个空间,脑/海闪/烁出几道那个时空那些人的衣着,他大惊,连忙扭头观看荧屏,只见几只小老鼠,不知什么时候,从笼子里逃/出来了,在仪器上活蹦乱跳,跳中了好几个重要的按键,将一切设置好的设定,全部更改了。
      Amy也发现事/态/严。重,赶紧去捉住那些调皮的小笨蛋。
      郭曜王失措惊慌,人生第一次实验不在他的控制之内,而且还产生严。重的事态/变故……原本他想要穿/越去到哈达银斯,将灵魂穿/越到郭寻或者音绝书的身/上。 因为书中有提及,小红在校园憧憬的男神对/象便是音绝书,而郭寻便是后来英雄救/美后,发展成的初/恋交/往对/象。
      他衡量许久,觉得皇子的身份让他选择婚/嫁的对/象不容易,便舍去了穿成音绝书的念头,转为郭寻比较好。
      毕竟郭寻就算有婚约,但也容易解除啊。而且郭寻家境富裕,他可以好好照顾小红。
      原本这一切都很完美的计划好了,可是如今,看向荧屏上的坐标——
      天啊,他竟然要穿越不知名的世界?!

      郭曜王连忙/冲过去,手指疾快地在仪器的按键上穿梭,其后他从衣袋中将备用的玉佩掏出一块,扔向另一旁生出的时空空闲。原本这种玉佩他准备了两块,是用来以防万一,想不到竟然用上了,
      玉佩掉/进去后,很快和时空通道消失不见了。
      而另一方面郭曜王的双/脚和身/体已经消失了,还剩下双/手和头/部,他盯着那不知名的坐标,陷入了沉思。
      而Amy将捉好的小老鼠按/在怀/里,让他们不再逃走,「……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照顾你的朋友。」
      郭曜王转身一笑,脸/部已经消失了一大/半,只剩下左/眼。
      Amy红着眼睛,忍住哽/咽,大喊道:「阿曜,你要幸福!」
      仪器发出一阵古怪的响声,最后一只眼睛也随之消失得干干净净,伴随着Amy再一次压抑不住的哭/喊划破了天际,扭曲了时空。

      而郭曜王下一秒却在古格王朝诞/生了下来,体验了一把曾公子穿着婴儿的懵逼,他正不知所措之中……很快他的意识只能维持几秒的清醒,将自己是何人,为何在这里的所有的记忆通通都忘得一干二净,就像喝了忘川的孟婆水一样,变成真正的初/生婴儿。
      皆因,穿越的过程发生了变故,连同他的记忆也难以保留,除非有意外刺/激到他,否则他这一辈子也难以恢复记忆。
      郭曜王在陷/入昏/睡的那一刻,强烈地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小红,一定要找到他,什么都可以忘记,唯独这个不可以……
      接生婆抱着白白嫩嫩的小王爷,奇怪道:「小王爷怎么都不哭了?」
      近看一点,发现小王爷嘴里含着一块神奇罕见的玉佩,而此时原本三个月连/绵不/绝的滂沱大雨,忽然歇了,转阴为晴,天边出现了七彩的彩虹,还有几只白鹤飞过,此乃大大的祥瑞之兆。
      郭大将军大喜,将小儿子赏名为「郭钰」。

      而郭钰果然不负所望,小小年纪便天赋过人,三岁博览群书,五岁便能作诗,七岁便知天文晓地理,是京城上有名的小神通。
      但这位小神童似乎不同正常的孩子,别的孩子调皮捣蛋,他却安安静静,不是在阅读书籍,便是在花园里和外面小山坡捉一些小动物来虐/待。
      对,在其他不解的古人面前,他这些行为是虐/待,而在小神童的眼里却闪烁着对实验的好/奇窃/喜。
      他虽然会对那些小动物开/肠破/肚,但也会事先采来一些有麻醉成份的药草给小动物服下,在尽量不危害那些小动物的生命之下,做有趣的实验。而且还时候他还救助了不少受伤的小鸟、蛇啊等等,严然像一位小大夫。
      但他这些开/肠破/肚的行为过于血/腥,被奴才瞧见了,散播出去,形成了可/怕的谣/言。
      京城中,不知何时盛传,郭大将军的儿子是天/煞孤/星在再世,是人间凶/器,总有一天他会杀/父杀/母。

      郭大将军大怒,但却对谣言无法制止,只好带着担忧不已的夫人,一同上山寻找得道高僧求解/决办法。
      年迈的和尚沉默地听着这位施主的苦恼困扰。
      等他说完便说提问:「你是说,他除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行为,小时候还有一段时间常常喃喃自语,念叨要去找一个人?」
      郭夫人掏出手帕,眼睛赤红地点点头,「对,对。因此他的字,我又命为:『郭寻』。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名字,自从这样喊他以后,他便少了喃喃自语。」
      郭大将军常年征战在外,对这些不知道,心里也有错愕。
      和尚念了一句话阿弥陀佛,低声道:「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千里姻缘一线牵,此儿天生至/情至/盛,乃是专/情不/悔之人,但身带煞,需要化解。」。
      郭夫人大惊,连忙问:「大师,要如何化解啊?」
      郭大将军也心中担忧不已,但毕竟久经沙场,情/感善于隐藏,表面上依旧不动如山。
      和尚伸出手指,指向西北蛮夷之地的方向,「让他上战场吧。只有战场上的血流成河,才能镇得住他的煞气,他这一生就应该在战场上。」
      郭夫人和郭大将军都大惊,他们原本想要儿子平平安安地成长,长大当一个文官便好了,然后按照他的心意,娶一门小门小户或者门当户对的女孩来当妻子都可以,可以幸/福美/满地过一生,不要像他的父亲一生在战场上奋/战,性命朝不保夕,让妻儿子女担忧。
      怎料,宿命早就注定了。
      郭夫人大哭,郭大将军脸色沉郁。

      回家后,将此事告诉郭钰。
      怎料儿子却相当满意,「我原本就对当文官没有兴趣,朝/廷腐/败,贪官当道,我才不想替当今圣上效命。现在好了,在沙场保家卫国,也不错,最少那些百姓是值得我们的保护的。」
      郭大将军喝斥他一顿,圣上和朝廷怎能轮到他们议论?
      但也知道儿子说的是事实,于是只是轻斥了几句,便作罢了,随后还将上战场的事情定下了。
      郭夫人却不死心,跑来语气心肠地说道:「儿子啊,如今你要上战场,为娘不知何时才能见到你,郭家十代单传,人/丁单/薄,要不你在去之前,成亲吧,为娘也好有人陪陪我。」
      郭钰嘴角抽/搐,知道娘亲的意思,不就是在说:『你要尽尽孝道,留下一个血/脉,好让我替祖上有交代啊。』
      但是他又不是马和猪,才不想随随便便去配/种呢。
      何况,他心中早就朦朦胧胧有一个人存在,虽然不知道那人是谁,但他心里始终有一道声音在告诉自己,那个人才是他的命/定之人。
      于是在出发的前一晚,郭钰跑来娘亲的房间,放下一颗子弹,「儿子不好红/妆,只爱龙/阳之癖。」
      郭夫人大惊失色,吓得差点昏倒,想要劝告,却无从入手,谁叫这个儿子从小到大有自己的主见,无人能左右。
      只能长叹一口气,都是命啊。
      郭夫人将这件事告诉自家丈夫,郭大将军,却很淡定地回答:「这样也好,在战场上姓名朝不保夕,不知道哪一天就不回来了,别祸/害其他好姑娘。」
      「……」郭夫人不满了,「那你当年怎么祸/害我了?」
      「……」郭大将军无语,这不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嘛,都是夫人美/色惹/得祸。

      就这样小小年纪只有十岁的郭钰,骑着马跟着自己的老爹威风凛凛上战场了。
      而一上,便是整整七年,除了凯旋归来,回家探望的时间之外,全部都在战场上度过。
      军队里都是纪律严明又刻/板枯/燥的生活,平常人一定叫苦连天,但郭钰却一直生活得如鱼得水,和士兵打成一片,有饭一起吃饭,有粥可以一起吃粥,将无/穷无/尽的精/力用在操练上。
      而在那些读书人面前的奇/技淫/巧,则大大提升了战胜的机会率,他不必享受其他人异常的眼光,在这里他和别人是一样的,甚至没有看在他年纪过于幼小,而被轻视,对大家都打从心底很尊敬佩服他。
      他的天分和聪敏用在战场上,战无不胜,不但发明的利器兵箭大大帮助了我方战力,更擅长于兵法奇阵,犹如诸葛亮在世,将敌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显然比起父亲,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天生的阎王。

      但比起别人的欣赏赞美与爱戴,郭曜王想的很简单。
      他觉得只有在战场上肆/意将/刀/剑/插/入敌人的身/上,那种快/感才能让他忘记苦恼,无暇再去想其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尤其是他梦里的人,午夜梦回,总是想要寻找一人,看不清面孔,但异常执念。
      「小千,也许……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郭钰对着手中的一块上好玉佩低声说道:「……真想见见你是什么样子。都七年了,我还不知道你长成怎样。」
      这块玉佩是他含/着出生的,神奇至极,可以连/接异界,和一个拥有相同玉佩的人联系。
      他早年不知,有一次在半夜里听到有人莫名其妙地喊叫救命,就像在耳边大叫,他就被吓醒了。
      醒来,才发现是床柜中的玉佩传来的,这让他异常震惊。
      当时他才有十岁,如今七年来,时不时和玉佩之外那个人联系,分享生活的点点滴滴以及成长的心路历程,让他们两人熟悉的陌生人变得密不可分。

      玉佩里头那人传来一丝轻笑,「别拿我和你的心上人相提并论,你别忘了我是体/修啊,和你根本是两人不同世界的人。」
      郭钰沉默了,的确,他们是截然不同世界的人,甚至两个世界是不相通的,有生之年也见不到对方。
      听闻在人间之外有其他异界,原本他只是在书上阅读异闻小说才听说过,但这些年来听小千形容那个名为修真界八卦,他才得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那里有魔修、鬼修、灵修、佛修、妖修、炼丹师、炼器师等等,是凡人无法想象的奇妙世界。
      他的好奇心一直都在,很想要亲/身去瞧瞧,可惜不行。

      而且,时间流逝速度也不一样。
      就譬如小千时常要闭/关修炼,一闭关小则二三十年,多则五六百年,但每次小千修炼有所进展,跑来高兴地告诉他时,郭钰才发现,这个世界才过了一两天或者半个月而已。
      「真奇怪,明明我们相遇之时,你十七岁,我十岁,大不了多少,但现在我才十七岁,你便已经是几千岁的老妖怪了,感觉真复杂。」
      郭钰奇道:「听说你们那里的体修是极为看/重肉/体的操/练,要将肉/体的每一个方面都要修/炼到极/致,通常都要过着非人的生活与练/习,你是不是强/壮如/牛,肌/肉/发/达的粗/汉/子?」
      玉佩里面的小千:「……」
      小千大怒,「你是不是想要像那个白云尽家伙一样,给我打得满地找牙?!连话也不会说了?如果你瞧见我,一定会被我的盛世美颜所震/撼,连话也说不出来。」
      郭钰被他的自恋逗笑了。
      他经过多年,了解到一个事实,就是小千非常非常的自恋,简直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不过,也可以理解嘛,男人崇尚力量,古时更是在外面狩猎,女人在家里照顾小孩,一直以来男人都是追求原始力量的生活。
      就像他,在战场上/厮/杀/拼/搏,打的敌人无/力反/击,然后我方的士兵和军长也无法打倒他,感觉其实还蛮/爽的!
      「我说错话了,都怪我,我罪该万死。」郭钰毫无诚意的道歉,但心里依旧改不了想象中小千那肌/肉/佬的形象。
      无辜又不知情的小千心里知道他的道歉并没还有太大的诚意,但也知道只是朋友之间的小玩笑,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继续说道:「阿钰我又要闭关了,可能要好一段日子才能和你联系了。」
      郭钰心里有些寂寞,语气依旧轻快,「那你好好修炼,努力成为人上人,寿与天齐,我还期待你变成无人能及的强/者呢。」
      「定不辜负汝所望。」
      小千也被他的热血感染了,豪气盖天地告别,跑去修炼了。
      郭钰看着玉佩已经黯淡下来的光芒,心里有些落寞,最近玉佩时常不灵,以前最迟一个月就可以和小千联系上,如今常常半年到一年不止,连同时间跳跃也很异常,就像现在他一年半才能和小千联系到,但小千似乎感觉不到异常,毕竟对他而言,还是一闭关出来,就联系到郭钰了。
      郭钰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但不愿意去想象和猜测,他不想失去了小千这个好朋友,希望玉佩的力量一直都在,他们的友情一直都不变,细水长久。

      但可悲的是,事实上的确如郭钰所料,在小千和他再次联系上时,便是二十三年后郭钰有生之年最难熬的一战。
      朝廷不发军粮,也不派援军,加上有奸/细潜/入,我方布阵与战斗方法,全部被敌人预先得知,一一破解,我军/陷入前所未有的苦战之中,损/失了无数的士兵性命,连同粮食也不足,杀马/煮/肉勉强维持老命。
      城中的百姓也是如此,备受/饥/饿折磨,皆因这城市之盛产玉石,并无农业,一旦陷入了粮食缺失问题,不能自给自足,必须靠外界相助。
      但此时敌军在城门三十里外,扎营驻守,拦挡在外,无法与外界交接,只能挖树根野草过活。

      深夜里,郭钰孤身坐在油灯前。
      他双眼下/陷,神情憔悴,满脸胡渣,蓬头盖脸,完全不如昔日少年时期那么意气风发,鲜衣怒马。
      父亲在五天前因为被副将军出/卖,已经身/首/异处,尸/体遭/受/鞭/打,脑袋挂在敌方扎营之处的大/木/柱上,受尽烈阳干/烧,同时也消/耗我军士气。
      「父亲,孩儿对不起你……」
      郭钰无声哭泣,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他无能为力,拿不回父亲的脑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在死后被敌人如此折/辱,他也不敢想象在千里之外京都的母亲,得知消息后,会受到多么沉重的打击。
      他们是如此的恩爱,而他……也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但明日一战,九死一生,我军连同他只有二百人,面对敌方十万大军,实在无力挽救,但士可/杀不可/辱,他不能因为敌我势/力悬/殊,就要无/骨气地投降,这样不但敌人看不起他们,连他们也看不起自己。
      「小千,真希望在最后可以听听你的声音。」
      郭钰掏出玉佩,手指在上面轻/轻抚/摩。
      「咦,阿钰你在叫我?」玉佩里忽然响起了许久没听的清脆嗓子,让人又惊又喜。
      郭钰喜出望外,模糊地回答了几句小千的提问,便安安安静地倾听这段时间小千的所见所闻以及他的修炼进/度,小千的滔滔不绝地说着,他耐心地听着,一直到了差不多天亮。

      「郭将军,我们要出发了。」
      他的手下从营外走进来,沉重地宣告道。
      气氛异常严肃,空气中弥漫肃杀绝望的气息,让说的欢快的小千明显一愣,「阿钰,我打扰了你呢?要是你很忙的话,我们以后再谈吧。」
      郭钰做了手势,让手下先行离开,「我稍后便到,先集合其他士兵。」
      「那我就先去忙了……」
      郭钰明显有点欲言又止,最后模糊不清地说道:「小千,以后……我要去很远的地方,可能很难再和你联系了。你以后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修炼、往你的目标迈/进,我一定会为你祈福,无论……我在那里。」
      明明在修真界,以小千修炼的等级早就可以不吃五谷了,而郭钰也是知道,但竟然会说出这么奇怪的话,摆明有些问题。
      但话一说完,郭钰就不顾玉佩里的小千如何焦急的追问,便披上战甲、戴上头盔,掀/开营账,大步走出,和同生共死的兄弟,一起作最后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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