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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算计 ...

  •   满桌人,视而不见,都已经习惯了他们这般!从以前的坐立难安,刺目扎心,到心如止水,安如磐石,江家人,心性可以说,杠杠硬啊,都是被这个不脸皮的玩意给锻炼出来的。。
      秀恩爱,真无耻!江澄大口咬着菜,在心里骂了一句,显摆你有媳妇啊。
      江厌离吃着饭,看着眼前亲密的两人,实在是替阿羡高兴 ,脑子里还清楚的记得当初的事情呢。
      记得那天温晁带着魏婴江澄在房顶上看星星看月亮,亲热打闹中,被虞夫人看出点不对的苗头出来,心里当时一个咯噔!
      她跟在她的身边,看到娘的脸色变了,她也害怕极了,其实,她早看明白了,这温二公子,他在打阿羡的主意。
      虞夫人先把江澄叫到身边,初时,她以为这个温晁是对江澄有什么想法,这姓温的,原来看中的不是女儿阿离,竟然是儿子!
      她心里又惊又气,三审两审,江澄没顶住,便吐了口,“娘你瞎想什么啊,他是喜欢魏无羡,早在岐山时,就表明的心迹,两人早在一起了。”
      虞夫人眼中喷火,咬牙切齿的恨声道,“姓温的,果然不是好东西,我就说他不怀好意,一肚子坏水,这平白无故的,非和咱们来往,动不动就赖在家里不走呢,原来是,,,混蛋,居然欺负到咱们江家人的头上来!”
      她又朝着江澄骂,“你是嘴巴被人缝住了吗,这么久的事,居然不和我说,男人怎么能和男人一起,外面的人知道,会怎么看咱们江家,还以为咱们卖儿子讨好温家求荣。”
      提着紫电就要走,“今天 ,我非得抽出他的魂来,居然敢打魏无羡的主意,王八蛋。”
      江澄拦着她,“娘,你听我说啊,关键是阿羡他,他也认了温二哥,回不了头,你打了有什么用啊。”
      虞夫人一听几乎要跳起来,大吼着,“他懂个屁啊,小毛孩子一个,没见过世面,被人一哄就上了勾。我非把他打明白过来不可,回不了头,我就把他的头拧掉。”
      一路怒气冲冲,直接飞到魏无羡的院子,果然,正碰上温晁在喂魏无羡吃水果,两个人嘴上红艳一片,显然是刚刚亲过的。
      虞夫人的心跟浇了油的火堆一样,“温狗,你居然敢骗阿羡。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辟头盖脸,紫电就甩了过来,霎时光影一片。
      温晁赶紧抱着魏无羡四处躲闪,一边拼命解释,“那个江夫人,虞夫人,你听我说啊,别动手,别动手啊。”
      虞夫人满腔恨意,哪里消得下,只管朝着他们抽着,“混蛋,当我们江家好欺负是不是,骗色,骗到我家头上来。阿羡个笨蛋不懂,你就可以糊弄他了么。温狗,我抽死你。”
      温狗温晁急得不行,把魏婴护得密实严紧,上窜下跳,“虞夫人,好姐姐,你要打人也得先听我们说个明白啊。”
      “我和魏婴心心相印,真心相爱,绝对没有一丝的欺骗在里面。我发誓,我发誓啊。”
      “我哪敢骗他半分毫,我把他放在心上还嫌不够呢。”
      “你不信我,总得信魏婴吧,你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什么人,什么品格。”
      “要说骗,也是他先骗的我,谁让他一出现,就把我的心给抓走了,我也没办法啊。”
      “虞姐姐,虞美女,你也年轻,肯定能理解我们年轻人的啊。相爱有什么错,就因为我是男人,他是男人吗!”
      “便是男人又如何,我一样娶他回家,百年相守,不离不弃,一生护他爱他,不让他受苦受气。”
      魏婴在他怀里躲着,安全又感动,“虞夫人,他没有骗我,我真的喜欢他。”
      温晁紧张的把人搂严严实实,左突右出,身形灵猿一样翻转,“虞姐姐,冷静点,有你和江叔叔在,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魏婴不忠啊,我真的喜欢上他,爱到不能自己,无法自拔。”
      江澄在一边急得大叫,“娘,你别打了,打死了,正好便宜他们在地下自在的当两口子,倒成全了这家伙。”
      虞夫人大概是累了,也许是听到江澄在一边讲情说得合理,她有了台阶顺势就下来了,“好,好,你若是真喜欢魏无羡,那乖乖的站着别动,挨上我十鞭子。”
      魏婴吓得哆嗦,一鞭子就疼得他三天睡不着觉,若是没有灵力,十鞭子,非把他的魂抽出来,抽碎不可。
      “我们一人一半!”他当下决然说道,“我和他是一体的,理应一人五鞭。”
      温晁心下感动,昂然抬头,豪气英勇,“好,有这句话,我温晁没爱错人,这一辈子就值了。打我吧,打上十鞭后,你得说话算话啊,把魏婴光明正大的嫁给我。”
      虞夫人面上闪过复杂的情绪,终于抬起手,“魏无羡,你闪一边去,温,,,挨上十鞭,我就把你嫁给他,成全你们两个。”
      江澄捂着她的眼睛,没让她看那惨样,但是阿羡的泪,却让他们都忘记不了。
      温晁在床上自在甜蜜的养了两个月,还赖在床上不起身,最后被忍无可忍的虞夫人的一鞭子抽起来,
      “伤好了还不滚,想在江家白吃白喝到何时啊,给你养活着媳妇,还不知足啊,姓温的,果然都不是好东西,一肚子阴谋诡计,认识你,阿羡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温晁没办法,只好匆匆亲上一口合法的媳妇,“等我几天,我再来看你。床下面有很多好玩的,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
      虞夫人冷笑,“ 就会在这上头操心,当他是小孩子哄嘛。”
      这姓温的,别的本事没有,能耐都用在追求老婆这上头了,把魏婴哄得晕头转向。
      江厌离是个女孩子家,面上不说,心里却觉得十分浪漫,觉得有个男人这般宠着阿羡,爱情真的实是太美好了,将来,若是金公子,也像他这般,她一定会感动到少打他几回。
      她对江澄道,“还和他同一天过生日,亲手做吃的给他,若是有人这般对我,我当真会死心蹋地吧,怪不得阿羡会认定了他。”
      “怕他这回冒着冰天雪地的赶过来,就是亲手为阿羡做长寿面的吧。”
      江澄冷哼,眼中带着笑意,“哪个敢吃。”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温晁喜滋滋的端到饭桌上的,全是面。“这是阿婴和我的长寿面。我亲自做的,一起来吃。”
      “阿婴长了一岁,是大人了啦,长命健康,顺顺利利,平平安安。”
      虞夫人笑着对江枫眠道,“一心盼着人长大,赶紧娶回家去。”
      江枫眠严肃的看着二人手拉手,“不急,阿羡还是个孩子,让他等着就是。”
      虞夫人嗤笑,“反正我是不急。”
      魏婴一大早便跟着他来到厨房,没想到这个仙督家的二公子,他的爱人,说是亲手做碗面给他,竟然真的过来,亲手和面,拿着擀面棍,一点一点压出一大锅出来。
      “没做好,下次吧,下次肯定就能做好。主要是图个意头好,长长久久。”
      江澄扔给魏婴两个平安符,伸手用筷子夹了一碗面条,原本打算为兄弟,把命送了,没想到,入口,味道还不错,有嚼劲,浇头也有味,这姓温的,看来是真下了功夫。
      见他吃得真香,大家这才放心,一一说了祝福的话,送了两人礼物,这才把面分吃光了。
      嗯,真心有味,这人,哄人有一手啊。
      看看魏婴,眼圈都红了,铁了心的跟了他!
      虞夫人叹息,“看这劲头,留不住啦。”
      到了晚上,喝了点酒,魏婴被捂得严实的,站在院子里,看着院子里他们亲手堆的两个相亲相爱的雪人,嘿嘿直笑,“这雪人的价值可不低,翡翠的眼睛,玉石的鼻子,玛瑙的嘴巴!”
      江澄嘀咕,“臭显摆,不就是有几个臭钱。”
      温晁用手指翻动,指向天空,魏婴顺着光芒看去,怔怔半晌,方低声道,“阿晁,我愿你,天天快乐!”
      江府的上空,出现几个大字,有识字的仆从,认真的念着,“婴婴,生辰快乐!”
      字迹颜色变幻,形状也不断的改变,不是花丛围着,便是蝴蝶绕着,流光溢彩,灿烂绚目。
      每个人抬头,都会轻声的念着,“是魏公子,生辰快乐。”
      江澄悄声道,“现在,我有点信他对你是真心的,肯为你花这些心思,有心了。”
      魏婴两眼含光,挨在温晁的身边,再次看了看天空,那里有两颗心相连着。就像他与他,挨得很近,连在一起。
      不会分开,永远都不会分开。
      因为是魏婴与温二公子的生辰,江澄倒是喝了不少酒,面上红晕生,两眼也有些迷朦。
      虞夫人到底担心儿子,吩咐金珠,“叫厨房煮些醒酒的汤,给他们三个送去。”
      天气冷,大晚上的,再者因为避嫌,金珠一向不大愿意去公子们的院子里。
      她是虞夫人的心腹,得力有用,对虞夫人的心思也最为了解,最是讨厌侍女们勾搭爷们!
      特别是用些下流的手段,当年有些心思不正的丫头,依着有几分姿色,想上江枫眠的床,虞夫人根本不问原因,要不脸打稀烂,要不一鞭打死,全家撵滚。
      两位公子的院子里,更是一个侍女都没有放,“不到年纪,哪个敢碰一指女色,我抽死他。就当你们命不好,一病死了。”
      她得了命便去厨房安排,“一会送解酒汤给三位公子,找两个上年纪的就行。”
      厨房管事的,也是个做事老练的老人,当下安排了两个大娘端着送去。
      偏生一个突然肚子疼,又不能影响了差事,便胡乱指着一个侍女,“送到公子的院里去。”
      事情就是这般的凑巧,那个面上带着乖巧柔顺的侍女,端着解酒汤,心思浮动,她心里总想着飞上枝头,一朝富贵,江枫眠是宗主,年纪却大,而且,全不用侍女在身边,完全没有得手的机会,公子们年纪小,未来却可期,长得又是神仙一般,性子又好,如今天降机会,不正是她踏上荣华的好时候么。
      温晁与魏婴正在房间里,撵来跑去,打闹得嘻嘻哈哈,院子里都听得到,因为怕酒积在心里,上了头,明早头疼,他故意逗着人,“阿婴,你看我手里拿着什么?追到我,就送给你。”
      魏婴哪管什么东西,只觉得好玩,两人如同灵猿与惊鹿,在屋子里上窜下跳,差点没跑到房梁上。
      把送解酒汤的大娘吓得要坐地上,“我的好公子,你们是要拆屋子啊!”
      魏婴得知是送来的是解酒汤,便不肯喝,“酸不啦叽的,我又没有喝醉。”
      温晁少不得哄了他,“你若是喝了,我明天带你出去斩妖去。”
      魏婴一听实在心喜,他是个心有侠义的人,若不是温晁管得严格,早跑出去了。两眼带着喜悦的水波,“那你说话算话,不许把我当小孩子管着。”
      温晁搂着他,让他老实的喝下大半,剩下的,自己一气喝了,“难怪你不喜欢喝,这味真是比毒药还难闻,看来,江家的厨子得换个方子啊。”
      “不过,也不必担心,咱岐山上的厨子,煮什么都是高手!包管让你喝什么都高高兴兴的。”
      魏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谁跟你是咱咱咱的,我是江家人!”
      温晁气得堵了他的嘴,不住的啃咬吮吸,见他气喘不定,这才问他,“是哪家的人?说!”
      魏婴搂着他的脖子,眼波如丝,“是温家的,是温晁温二公子的人。”
      温晁这才满意,“明天穿暖和些,包管你们玩得痛快。”
      魏婴轻轻的咬了他一口,“谁是去玩的,只有你才记着玩,我们可是要去为民除害,对了,我现在就去告诉江澄一声,让他也高兴高兴。”
      说着就要起身跑,温晁拉着他,给他穿好大氅,“这都多晚了,还找他做什么,早睡着了,说不得正做梦娶媳妇!”
      “行行行,都听你的,谁叫他是我小舅子呢,脾气又不好,还敢朝温情下手,这不是找虐吗,想想他的命,还真有点同情他呢。”
      两人懒得走正门,院墙也不高,温晁背着魏婴,足尖轻点,一个飞跃,就翻了过去,站在了江澄的门口!
      见灯光还亮着,魏婴扭着他的耳朵,“我就说他还没睡,我们以前常在一起睡——,唉哟,快放手,千万不要捏了,别动那里,那是小时候,小时候的事,真是个醋坛子!”
      两人正要进去,突然见窗户上影子不对,“这是个女人!”
      温晁一脸疑惑的道,“不像是虞夫人!”
      魏婴也一脸疑惑的道,“也不是师姐!”
      两人相视一眼,都惊住了,“女妖怪!”
      他们两人见那影子果然脱起了衣服,心下大惊,一步上前,把门踹个稀烂,“大胆妖女,纳命过来。”
      第二天温晁果然没有食言,带着他们寻了不多时,便找到了一个女妖,江澄特别英勇,剑剑致命,把那女妖,周身刺得没有能看的地方!
      魏婴笑嘻嘻的看着他,“干嘛这样,这毛皮多好,给师姐可以做双靴子。”
      江澄却板着脸,冷冷的看着他们,“我知道,你们心里在笑,笑我笨,笑我差点——。”
      魏婴努力让自己自然一点,“咱们什么关系,我怎么可能笑话你。不过,江澄,当时我们一进门,真的以为是妖精呢。”
      是啊,把江澄剥得干干净净,□□,满面潮红,嘴里还在不住的求欢。
      幸亏他们去得及时,若不然,江澄哪里还有清白可在。也幸亏那只是个普通的女子,只想上位,只是下了春药,若不然,江澄哪里还有命在。
      温晁当时便蒙住了魏婴的眼睛,一掌拍晕了那侍女。给江澄喂了解毒的药丸子,又拉着被子盖上,这才让他没有再出丑下去。
      虞夫人半夜带人过来,他们不忍江澄难堪,悄悄的退了下去,听说捆了好几个人出去。
      魏婴同情江澄跟块红烧肉似的,被府里的女人惦记着,心里也怕,“阿晁,我长得这般模样,不是也挺危险的啊,你怕不怕?”
      温晁捏着他的小脸,“我当然怕,恨不能把你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里头才好。不过,你放心,我在你的身上种了气息符,若是气息不对,我就能感觉出来。”
      魏婴心里是甜蜜又委屈,“你这是不放心我啊!”
      温晁理直气壮,“我就是不放心你,你是我媳妇,我当然不放心,不过,我更担心你的安全啊宝贝!”
      “你是我的命一样,阿婴,别怪我紧张。”
      “若是,像江澄一样,你看看,再想想,多恶心啊。想来,他也会做上几天的噩梦!”
      魏婴在他怀中笑了半天,江澄气得把剑收了,“魏无羡,你若是敢再笑,我就——”
      温晁一挑眉,“当着我的面,就敢威胁阿婴,你想怎么样?”
      江澄恨恨的踢了一下脚下的妖怪,哪知用力过猛,竟然滑了出去,扑嗵一个跟头,头朝下扎进了雪窝里。
      魏婴刚要去拉他,他却一下子弹了起来,一头一脸的雪花也不顾,“别管我,我去喝酒!晚上再回来。”
      温晁冷笑,“还敢喝酒,小心你娘的鞭子。”
      江澄只得收了步子,半晌一跺脚,“给我一个护身的符,要不然我弄条狗拴他门口。”
      温晁抱着魏婴,“跟个不懂事的小屁孩子一样,怎么还有人看上你。动不动弄狗过来,我不动手,你爹也得揍你,你亲姐也会打你耳光。”
      江澄心里安定得多,捏着护身符,轻松下来,“只要你们忘记了这事,我就不提狗了。”
      魏婴气得不行,“江澄,你怎么这样嘛,明知道我怕狗。”
      温晁给他撑腰,“就是,怎么这样,什么人啊,这小舅子真不靠谱,阿婴啊,干脆我直接娶回家算了。岐山没有狗!不用怕。”
      江澄冷笑,“做梦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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