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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甜蜜 ...

  •   背过身的江澄一阵心酸,看来魏无羡他,他真的,是喜欢温晁,回不了头啦。
      回想起他们初见,温晁便对他格外的不同,哄他玩,逗他开心,给他做好吃的,会替他挨鞭子,给他送纳物袋,还有宝贵的夜明珠,,,两年来,三不五时的送这送那的过来,赖在江家不走,他这是早就盯上了他们江家的肉啊。
      可是,魏无羡,你们都是男人啊,他不想他的好朋友受到伤害。
      魏婴看着手中的灵剑,剑鞘,古朴自然,浑然天成,轻轻的抽出剑身,寒光森森,吹毛断发,心下欢喜,“阿晁,这剑叫什么?”
      温晁搂着他的腰,“是你的剑,你起个名字吧。”
      魏婴是个随性的人,向来潇洒不羁的,“随便就好。”
      他本来是想说,随便起个名字就好,哪知,那剑却嗡嗡一鸣,剑柄处流光闪动,随便二字,居然自动篆刻在上。
      魏婴惊讶了,“随便,真的是叫随便啊。”他爱惜的摸着灵剑,他没入江湖也知道,这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宝剑,灵剑。
      温晁用剑尖挑破他的指尖,滴下一滴血珠在剑身上,那血珠顺着剑身滚动,渐渐吸入进去,片刻后,剑刃光芒闪耀,寒气消退,光华闪烁,温润起来。
      魏婴吸着手指,看到这个情景,惊奇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温晁在他耳边轻笑,“自然是认了你的主,这剑灵会随着你的修为渐高而形成。认了主这剑完全是属于你的啦。便是离你的身边,也会自动封剑,别人是再也打不开来。”
      魏婴真是爱不释手,翻过来掉过去的欣赏,片刻之后,觉到被人啃咬着耳朵,热气喷在脸宠,这才脸红的推开他,兴奋难掩,“阿晁,我想去舞一段,试一试手感。”
      温晁牵着他的手,见他兴奋难掩,温柔的道,“走吧,我带你去尽尽兴。”
      朗月当空,清风相伴,二人来到一大片花丛边,月下的花娇,灯下的人美!
      魏婴手持灵剑,身若游龙,矫若惊鸿,快如灵猿,又如敏燕投林,新莺归巢!穿花过叶,流光闪烁,看得温晁眼花缭乱,心醉神摇,心里直惊为天人,“阿婴,你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宝贝。”
      等收了剑式,收好灵剑,魏婴的脸上有了汗意,红晕两朵,连声大呼,“真是痛快,痛快,这感觉,太好了。”
      “不过,有的时候,我转身折腰,翻转腾挪,生涩难变,不大流畅呢!”
      温晁用袖子给他擦着脸上的汗水,一手扶着他的腰身,“不急,慢慢的来,以后熟悉了,便能剑随心动,意随剑发。最后,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还能人剑合一,任意召唤。”
      “到那时,在江湖上,镇邪压崇,斩妖除魔,为民除害,匡扶正义,可谓是快意江湖,逍遥天下。”
      魏婴沉醉在这种梦想里,不觉得又被人领到了床上,搂在了怀中。好久之后,还能听到他哑着嗓子娇气缠绵的抗议声传来,
      “阿晁哥哥,人家的嘴巴都被你亲肿了,你还没亲够吗?”
      “一辈子都不够,我的宝贝。”
      江澄几次翻脸要走,都被温晁给拦下来,“我在给魏婴调理身子,你知道他小时候,吃了太多的苦头,身子暗里有亏损底伤,我好不容易寻来几十样的灵草,天天泡上一个时辰,不能间断,一个月,等上一个月,为了自己的兄弟,等一个月都没有耐心吗!”
      江澄自然知道魏婴小时候吃过的苦,听闻此言,二话没说,当下应了下来。魏婴也是他江家人,两人小时候一起玩到如今,情义非常,他自然想他好好的。
      反正在岐山,他功夫没有落下半分,整天也阿洋阿宁一起训练,反倒灵力更浓了些,丹田处也有种热乎的感觉,怕最近几个月,也要结丹了。他性子里是个肯吃苦的,每天都会练习上半天的功夫,专心的等着魏婴。
      空闲时,每每见着温晁宠着人上头上天的嘴脸,心里倒觉得魏婴遇上这家伙,好像也不错,只是,到底还是会担心,他们是两个男人,怕是会遇上不少的难处与阻力啊。
      将来的事,唉,谁说得准呢。只是,希望魏婴遇对了人,别真倒霉,碰上狼。魏无羡他,以前过得实在不好,自己并不了解他的内心。
      他,他还是好好的练习功夫吧,将来,要是这个混蛋负了魏无羡,他就把他打成肉泥。不过是只菜鸟罢了,最多不一次打死他好了。
      温晁这些天一直守着魏婴,这天等魏婴泡软了出来,又被他揉搓得浑身发烫,这才给他穿了衣服,亲密的咬着他耳朵,“我的美人,真想吃上一口。”
      魏婴躲着他的啃咬,好不容易系上腰带,笑个不停,含着两汪春水一样的眼睛,水灵灵动,“这几天,怎么没听到阿宁的声音?”
      温晁满心欢喜的给他梳头束发,不在意的道,“怕是去了他姐姐的那里,怎么,你想他了?小心我吃醋啊,在我面前,不许想别人。”
      魏婴含嗔带着玩笑,轻拐了他一下,“别乱说,阿宁的醋也吃,要不要脸。自打我来,还没好好的陪陪他,正好现在有空,我们去寻他。”
      两人好不容易打理好,牵着手亲亲蜜蜜的一出门,正好碰上温情,辟头就问,“二公子,阿宁呢?”
      弟弟从前每天都要来看她一回,这几天她忙着收草药,倒把他给忘记了。刚收了手,便来想着看一眼他再走。
      温晁当下闻言惊得一哆嗦,“什么,我正要找你要阿宁呢。”
      两人相对一看,眼都睁大了,都吓着了,“阿宁好几天没过去看我,我道他在这里玩疯了,天啊,二公子,快,快找找。”
      温晁也赶紧叫了起来,“来人,来人啊,都来找阿宁。”
      当下潮升园里都行动起来,四处找人,魏婴急得不行,到处喊叫,“阿宁,你在哪里。”
      “都怪自己天天只想着和阿晁哥哥亲密,竟把阿宁给忽视了。”他心里还不住的埋怨自己。
      温晁安慰着他,“放心吧,只要还在岐山,我便能找得着,不要着急,他一定会没事的。”
      温情心里虽急,但是也知道弟弟如今不比从前,服下内丹后,身子强壮许多,反倒来安慰魏婴,“许是贪玩罢了,你是知道的,阿洋这个家伙,总是不靠谱,喜欢带着他到处跑。”
      好在不久温晁看到了薛洋留下的标记,这才顺着道找到二人。
      原来,薛洋带着温宁骑马玩闹,结果,半道上窜出个兔子,马惊了,一直朝前跑不停,直接跑进了暮溪山里头,这座山是上古时期的古战场,里面许多的禁制,十分不巧的是,他们正好闯进了一片禁地,里面的阵法困住了二人,无法动弹。
      “二哥哥,我们在这里!”
      温宁虽然狼狈,但是被薛洋护着,倒是没有吃到什么苦头,他的纳物袋里向来装得满满的都是零食,也饿不着他,只是吓得不轻,又担心薛洋,一脸的憔悴,说话带着哭音。
      薛洋踩了阵法,被困着不能动,苍白无力,嘴里还安慰着爱哭包,见温晁来了,才松下一口气来,虚弱的交代一句,“先救阿宁!”
      温晁手指翻动,灵力聚在手指尖,虚空比划几下便破了阵法,放了两人出来。“可有哪里不适的,温情,快来看看阿宁。”
      温宁却流着泪,抽抽答答起来,“我没事!”
      温逐流站在一边心下有了几分深思,“仙督的功夫深不可测,阴气森森,却非正道,难以长久。公子像个草包,却灵力纯洁,运用自如。这个阵法,换作自己也得半天脱不了身。”
      公子他,修为,有点高不可测。他看着这个懒得路都走不动的人,心思翻滚,公子的功夫到底还是个迷啊。
      温宁哭着抱着薛洋的身子,“二哥哥,魏哥哥,是阿洋一直护着我,才没有受伤的,他还一直在安慰我。”
      温宁被温情一顿怒骂,结果还是心疼弟弟,“都是阿洋,总是不着调,带着阿宁乱跑。”
      “身上也不带着符,就敢外出,下次还敢不敢啦!姐姐说了,不要和他一起,就是不听,他就是个祸头子。”
      温宁可怜巴巴的看着薛洋,“不要骂他,是我缠着他要骑马的。本来打算出来附近玩一会,哪里还带着符呢。姐姐,阿洋怎么样了,怎么一直在昏睡着。”
      温情哪里真不管薛洋,他毕竟一心护着弟弟,马上给他瞧了一回,“被阵法耗了灵力,身体里金丹枯竭,回去我开些药再静养一段时间,阿宁啊,你不要想太多,不要哭啦。他不会出事的,姐姐保证。”
      温宁坚持背着薛洋回去,眼中的泪还没干,交代着,“姐姐,阿洋他不喜欢喝药,他一向嫌药苦。你开些草药,用药汤泡一泡就好,就当洗澡。”
      温情见弟弟这个时候还挂着这事,气得发誓,薛洋的药,一定放上二斤黄连!不会白便宜他去。
      有了这件事,温晁把传音符送了一大叠给魏婴,“有事情可以方便联系!”
      魏婴十分天才,不几天就把随便用得十分顺手畅意,不曾想他境界又上升了一层。“阿婴,你就是个天才!”
      “幸亏我发现得早,抢了回来。要不然,真是撒手就没了,这般人物哪个不爱呢。”
      魏婴被他夸得脸红,心里甜滋滋的,“我哪有这么好,就你嘴甜,天天哄我罢了。”
      “唉,我想多练习练习,剑法熟练,你个真正的修士一般,自由来去。”
      温晁见他心急,便悄悄带他去御剑试飞了一段时间,初时,魏婴还会尖叫着掉下来,当然会准确的落到阿晁哥哥的怀中,他是一点都不担心的会被摔着,慢慢的,才飞得稳了,高了,像水中冲浪一样,居然还潇洒的翻了个跟头,朝着温晁挥手,飞吻。
      “这种感觉太舒服,太痛快,特别是站在空中,往下看,俯看众生,心里都敞亮起来,人站在高处,看万物都有了不同的感觉。”
      “阿晁,有你真好。”魏婴软哼哼的撒着娇,拖着调,然后狠狠的咬了一下。
      温晁被他咬得一个机灵,颤抖着问他,“我的心肝,我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你这般下口,怕肉给你咬掉下来一块。”
      魏婴抱着他的腰,两眼水汪汪的,嘴唇和花一样娇艳,“那你舍不舍得把肉给我吃。”
      温晁叹息着,“你想怎么吃都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两人搂搂抱抱的,亲热半天,然后想到温宁,“阿宁这几天都没有出来,阿洋还没好吗?”
      温晁带着魏婴喜滋滋的去找温宁,却见温宁正和薛洋一起数着床上的糖,两人你一块,我一块,不一会,被薛洋按在了怀中,奸笑道,“阿宁,你又错了哦,所以要狠狠的罚你才行。”
      你倒是狠狠的罚他啊,为何狠狠的亲了他一口,把脸都咬红了。唉哟,我好不容易养出这个娇嫩的弟弟,居然,,,
      温晁心疼着,顺口轻咬了下身边的人,把魏婴咬得脸也红了,真好看。
      温宁眼中带水,糯糯地道,“阿洋,我怎么都数不好,是不是很笨,姐姐也总是这么说我。”
      薛洋一点也不嫌弃,大度的道,“放心吧,再笨我也喜欢。以后跟着我,没有人敢说你笨。”
      有人敢说的话,一包药粉送他尝个鲜,保他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温情从一边跑过来,像喷火的恐龙一样,拉开温宁,对着床上的病人,大吼着,“身体好了没有,好了赶紧滚!阿宁,你离他远点,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银子,你真是个大笨蛋。”
      薛洋马上哼哼叽叽的,病得歪三倒四,引得温宁问个不停,再也看不到别人了。
      又是这招,温情头疼,心里火起,控制不住就想骂人,可是弟弟不允许啊。
      “好啊,姓薛的,你有本事骗阿宁,有本事你站起来啊。装病算什么本事,是不是男人啊。”
      温晁牵了魏婴四处转悠,“岐山山青水秀,人杰地灵,等你嫁来岐山,这里都归你管,我们都听你的。”
      魏婴心内甜蜜,脸上害羞,“我只想快意江湖。”
      温晁开心的道,“这简单,我把阴尸,凶灵都引到岐山来,你不出门就可以快意江湖了。”
      从一边经过的温逐流嘴角直抽抽,这是人话吗,以前不靠谱也只是摸女人的小手,喝个花酒,耍个威风,欺负个下人,现在居然往家里招凶灵引阴尸,你爹到底造你的时候,做了什么不靠谱的事,怎么就没在一出生就扔尿盆里去淹死你呢,看着就眼疼,可怜的仙督,难怪你选择阴尸陪伴。
      这魏公子怕不是眼瞎,就是脑子不清楚的吧,看上这么个玩意,哼,还真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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