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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番外2 ...

  •   夷陵乱葬岗,自古以来,便是阴魂之地,四处阴雾弥漫,阴风阵阵。
      先前,魏婴被温逐流丢下来,他在里面吃尽了苦头,方摸索出一条生路,还为温家的几个人,生生的避出一块干净之地,只是,如今,世家逼迫,温家人,除了温苑外,全部死得干净,可爱的温宁也成了活尸不知踪影。
      江澄拿出一个灵珠,阴气四处散开,不敢靠近,很快便找到了昏睡在树洞中的小阿苑,见他手中还拿着一个竹蜻蜓,心里微酸,知道这是蓝忘机买给他的。
      他从纳物袋里拿出一个翻跟头的小木头人塞到他的怀中,这是他以前买给魏婴玩的,把竹蜻蜓扔到远远的地方,这才抱一个背一个,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等魏婴睁开眼睛,才发现,他们已经坐在了马车上,他被江澄正紧紧的搂在怀中,江澄的手,还放在他的脸上,像在抚着一块珍宝,两眼含着海深的情意,他心下一暖,随口问,“这,这是哪里?我们出来了?”
      江澄看他迷糊的样子,可爱得犯规,咬了一下他的唇,“嗯,出来了,正回云梦。”
      魏婴被他一咬,清醒过来,着急地坐起来,“唉哟,阿苑我给忘,,,”这时猛地看到,他脚边一个孩子睡得脸红朴朴的,怀中一个木头人,是他玩过的,正香甜的咂巴着嘴,“阿苑,他怎么,,,你,,,好江澄,我太爱你了。”
      江澄看他眼中神采飞扬,板着脸,“差点把我的下巴撞掉下来,不能老实点吗,一个小屁孩,比看到我还高兴吗。”
      魏婴刚才起来猛了,撞得眼前发黑,他嘿嘿一乐,任江澄给他轻轻的揉着头,“那,人家不是没有注意吗,疼吗?唉呀,江澄,我肚子饿了,还想喝酒。”
      江澄把他的头轻轻的拍了一下,“酒鬼投胎来的一样,成天就离不开酒。”
      一边抱怨着,一边拿出一瓶酒,里面加了灵泉水,不会伤害到魏婴的身子,反倒能滋养他,爱喝就喝。
      又掏出几个纸包,有烧鸡,有烤鸭,有牛肉,还有一碗热乎乎香喷喷莲子八宝粥!他拿着小刀削着一个大红苹果,切成一条一条的方便他吃。
      魏婴激动得亲了一下他的脸,“我都饿死了,真香,江澄,你什么时候买的,都是我喜欢吃的。”
      江澄把苹果喂给他,一手抱着他,见他吃得高兴,“傻子一样,你都睡了三天了!”
      阿苑也是个小吃货,闻着味醒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吹欠,奶奶的道,“魏哥哥,我饿了。”
      江澄给他一个鸡腿,“坐一边吃,别老打扰你魏哥哥。”
      魏婴拐了他一下,“对孩子温柔点。”
      江澄瞪了他一眼,带着气,“又不是你生的,拼着命也要护着他吗,我才不管呢。赶紧吃,吃饱了,回家干活。”
      魏婴喝了一口酒,酒格外的甘甜清爽,入胃有股暖意,不是从前的辛辣苦涩。他惬意的靠在他的怀中,眼中带着春水,“江澄,我以后都听你的,不乱跑了。咱们把莲花坞重新建设起来,你当宗主,我给你当下属。”
      江澄在他耳朵上咬一口,“说错了,是我当宗主,你当宗主夫人。”
      魏婴见阿苑看着他们笑,红着脸,“赶紧吃饱,回家睡觉。”
      阿苑是个傻大胆,这两天和江澄相处下来,发现他并不是个坏蛋,只是爱板着脸,笑咪咪的,“江哥哥好坏,在你睡着的时候,偷偷咬你,咬你的嘴,咬你的脸,还咬你,,,”见江澄瞪他,“小屁孩,懂什么,快吃你的。”他才不说了,大口咬着鸡腿。
      魏婴吃吃的笑,含着笑的眼睛,多情又明亮,看着江澄,江澄心被他瞅酥了,却是一脸的理直气壮,“亲自己老婆怎么啦。我,我还要睡你呢,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还要天天洞房呢。”
      魏婴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喝多了,红晕出来,像一朵艳丽的花一样,“正经点,有孩子在呢。”
      江澄看得心醉神摇,把他按在怀里拼命的亲咬,“一个小屁孩子,懂鬼。”
      魏婴哪里有空说话,热烈的回应着,把阿苑都看得忘记吃手里的肉。“大人好奇怪,干嘛不吃饭,这么香的鸡不吃,非要啃别人的嘴巴口水呢。”
      等回到一片狼籍的江府,剩下的师弟们已经接到传讯,等在江府,见到魏婴,都激动不已,“大师兄,你总算回来了。”
      “大师兄,我们都盼着你回来。”
      “大师兄,你不要再离开我们。”
      魏婴也高兴的眼睛湿润,“你们还在,太好了,我,我不会再离开了。”
      江澄挡在他的前面,“他身体不好,不要再说伤感的话惹他伤心。现在,大家齐心协力的把咱们江家重新建立起来,这才是头等大事。”
      他抓住魏婴的手,大声道,“以后,大家都听好了,你们的大师兄,他是我的道侣,永远都在一起的那种,这个家,可以不听我的,但是,必须听他的。”
      这些可怜的师弟们,大难当头,没有晕,现在,看着二人的样子,被江澄的话给搞晕了,“大师兄,他,,,他是咱们的宗主夫人!”
      江澄板着脸,“叫大师兄也行,宗主夫人也行,反正记住,听他的就行。”
      魏婴有点羞涩,他和师弟们关系十分要好,真突然的听到他们叫什么夫人,挺难为情的,不过,他喜欢江澄,愿意和他一起面对风雨,只要和江澄在一起就行。
      江家热火朝天的重新建立了起来,新收的弟子们,也都学好了规矩,在老弟子的带领下,开始练习江家剑法。江家如今也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魏婴虽然遗憾自己不能拿剑,随便也被他随便扔在一边去了,但是,他和江澄正是好得蜜里调油一般,亲亲我我都嫌不够时间,被江澄压在了身下,天天爱得他死去活来,也没有空想太多了。
      “魏婴,你真正属于我,我才放心下来,这些年,总算没有白惦记着你这块肉。”
      “喜欢我这样吗?我没有经验,怕让你不舒服,要不,我去买几本避火图来研究一下?”
      魏婴还能说什么,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这个人,明明,明明手段高超,技术一流,把自己天天要得上天入地的,还不要脸的说着这种羞人的话。
      “江澄,你,你这个大混蛋,大色狼,,,”
      这天江苑乐滋滋的跑进来,看到魏婴正被喂饭,羞羞脸道,“魏哥哥,阿苑都会自己吃饭啦,你还要宗主哥哥喂你。”
      他人小,眼神却好,看到魏婴敞开的衣襟里有几个红莓,大惊小怪的道,“原来魏哥哥生病不舒服啊,一定是被臭虫子咬的,身上都红了,宗主哥哥,你快拿药啊。”
      魏婴正喝粥,闻言咳了起来,红枣差点卡住嗓子眼,把江澄给吓得给他拍不停,“吐出来!”
      江苑见闯了祸,扭头跑了,一边还叫着,“魏哥哥,下次我再来找你玩,你不要总是睡懒觉啊。”
      魏婴好不容易顺过来气,吃吃的笑不停,“唉哟,我身上被臭虫子咬了,来来,让我把这个臭虫子打走。”
      江澄把他搂在怀中,轻轻的给他顺着头发,温柔的亲着他的发丝,任他笑话。
      魏婴笑够了,这才认真的问他,“我,我身体内的金丹,是你,是你弄的?”
      他紧张的问,“你不是挖了别人的,,,”
      江澄气得咬了他一口,把脸都咬红了,“当我什么人啊。挖人金丹,我又不是魔鬼。”
      他把魏婴抱在怀中,手放在他的丹田处,悠悠的道,“这是江家传下来的灵莲子,有近百年的灵力,我放在身体里面,和你的金丹一起温养了近半年的时间,现在,两个金丹都是一样,带着你我的精血流转,可以很快融入你的精血□□内,现在有感觉吗。”
      魏婴摸着那处,昨夜,两人正情深意乱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丹田处,灵力四溢,像温泉水一样,流入他的全身经脉,当时,他被江澄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要死要活的,跟踏上了云端一般,倒是什么都忘记了。
      如今,这金丹,已经和他融入一体,和从前,不,更盛从前,让他身子轻松暖和起来,血流像是春风一样,把温暖带到全身与心窝内。
      自打没了金丹,他的身体一直寒凉,加上阴气入体,全身的血都带着寒气,阴冷,真的说不出的难受,今天,他才觉得自己又活在了太阳下,身体里暖烘烘的,心里脑里,四处敞亮起来。
      “江澄,我,我想要你,”魏婴的嘴唇火热滚烫,衣服也掉落下来,把江澄的眼睛看得起火,他在耳边吹着气,“你抱紧我,好好宠爱我。”
      江澄对老婆自然是百依百顺,带着满心的欢喜兴奋听话的扑了上去,把他的心肝,紧紧的抱住,要多卖力就有多卖力的取悦着他,魏婴心里畅快,嘴里也发出来欢乐的曲子,传到门外,让人听得脸红心跳。
      江苑被一个懂事的弟子拉走,“别等了傻小子,今天宗主夫人肯定没有空陪你玩。走吧,哥哥带你上树摸鸟去。”
      金家向四大家族发出邀请,金光善对仙督之位,是势在必得。
      温家倒了,仙督没了。
      四大家族中,清河聂氏聂明玦,有勇无谋,不足为惧。
      云梦江氏,只剩下一个毛头小子,不值一提。
      姑苏蓝氏,嗯,蓝宗主,泽芜君则是有力的对手,再加上蓝启仁在背后的力量,确实麻烦。不过,正好,他的这个私生子,倒有几分颜面,居然攀上了蓝宗主,成了结拜兄弟。有了这层关系,那就好说了。
      总之,这一次,仙督之位,必归我手,哈哈,仙督是我金光善。
      高高的金麟台,金壁辉煌,江澄一手拿着剑,一手牵着魏婴,一步一步的走到众人面前。
      蓝忘机惊呼出声,眼中带着惊喜,“魏婴。你,你还活着,,,”
      蓝曦臣注意到魏婴与江澄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一坐下便又亲昵的靠在一起,并没有注意别人,当日,江澄能随着他跳下悬崖,这关系绝不一般。
      他见弟弟失态,赶紧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蓝忘机脸色苍白,紧握着避尘,耳朵嗡嗡直响,两眼一直盯着魏婴。
      见江澄给他端来茶水,还喂到嘴边,魏婴一脸笑意,自然又甜蜜的喝着,心疼得跟针一般!
      当日,他看到魏婴跳下去,这才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没等他清醒,江澄已经跟着跳了下去。
      他不顾叔父与兄长的劝阻,硬是去了夷陵乱葬岗下找了一天,可惜的是,他什么也没有找到,这才被兄长强行拉回云深不知处,这些日子,他天天在牵挂着他,心里盼着两人能再见面。
      今天一见,他的喜悦还没从心里冒出来,便被浇个透心凉,是的,江澄能不顾一切的跳下去寻他,一定心里爱惨了他,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错失了他的心上人。
      魏婴的眼睛,四处看了一圈,看到蓝家人,蓝曦臣与蓝忘机,都在看着他,他还微笑着点下头,然后又与江澄轻靠在一起,根本不管别人怎么看他!
      江澄说了,两人光明正大,没偷没抢,真心相爱,有什么错,别人看就看,以后风风雨雨的,他会陪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是的,以后啊,什么事情都要一起面对,这才是夫妻。
      江澄亲手剥去坚果的皮,放在魏婴的面前,眼角见金光瑶正偷偷的看着蓝曦臣,心底冷笑。
      金光善说了几圈客套话,令他的儿子金光瑶,端着酒杯,代表他给四大家族敬酒,以示谢意。
      当他来到江澄二人面前,看到魏婴完好无缺甚至比从前还好上三分的时候,眼底没忍住,流露出几分妒忌。
      “恭喜江宗主与魏公子,重逢。”
      当日,魏无羡被逼跳崖,江澄也跟着跳了下去,这世家都眼睁睁的瞅着,有人感念他们二人真情不渝,有人嘲笑他们男人喜欢男人不讲伦理。但是,所有人都觉得,他们肯定会死在乱葬岗中。
      没想到,二人如此命大,居然活着回来了,还把江家重新建设起来,可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魏无羡,他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引得别人为他死去活来。
      江澄对着他的假面,轻轻的举了下酒杯,没有说话,眼睛在手中的怀子上看了一眼,魏婴看着他,冷笑,“金家是你的了,踩着别人的白骨上,站在我阿姐的血肉上,夜晚,你不做恶梦吗?!”
      金光瑶盯着他,微笑,“我得到自己想要的,当然过得好极了。”脸上的酒涡都露了出来,显然很是得意。
      魏婴一笑,在他耳边轻声道,“就是不知道,你和亲妹妹秦姑娘,关系可还好。”
      金光瑶心里大惊,手中的怀子,差点抖落,看也不看,他把酒杯往嘴里一灌,咬牙吞下,这才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转身走了,脚步却乱了几分。
      魏婴看着他的样子,疑惑地道,“你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这家伙,挺能忍啊,你看他面对蓝宗主时,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江澄面带得意,把手中的酒杯放下,顺手把他的酒杯也接了下来,“等着看吧。别喝金家的酒,让人恶心,回去咱家,你想喝多少都行,小酒鬼。”
      魏婴这才转怒为喜,两眼瞅着江澄直笑,“你说话得算话啊。”
      江澄一向对他喝酒颇多的抱怨,如今却大方的由着他的性子,真是太让人高兴了,而且,现在的酒,都非常的好喝,嗯,江澄说了,只能喝他身上的酒,别人给的,再贵也不要喝,再馋也不能沾。
      他听江澄的,以后就听江澄的。
      蓝忘机见江澄把他手中酒杯推到一边,他都高兴,想到自己纳物袋里放的天子笑,这是他最爱喝的酒,他却再也送不出去了。
      又见他两眼只有江澄,谁也看不到,心疼到呼吸都难过起来,蓝曦臣知道弟弟的心思,只是,他怎么能让弟弟失态,名声有染,当下灵力输入他的身体,“忘机,冷静。”
      “你记住,魏公子,他现在是江宗主的人。与你,只是路人而已。”
      蓝忘机眼睛有水光,低下头来,他知道,这个笑起来,能照亮他全世界的人,再也不是他能肖想的人啦。
      再见,魏婴。再也,不见。
      魏婴看了四周一下,“这金家没个好人,咱们把金凌带回家养活吧。”
      江澄轻轻的嗯了一声,“等着吧,金家会把金凌送去的。”他的眼睛在金光瑶的身上一扫,“不必理会,金家蹦哒不了多长时间。”若不是金凌存在,他早出手了。
      金光善正要说出自己的目的,却听儿子金光瑶哈哈大笑起来,他一向温柔有礼,进退得宜,这般疯狂失态的样子,让大家都惊住了!“怎么回事!”
      只见他指着魏婴,恨声道,“夷陵老祖,魏无羡,你真是命大福大,我这般费尽心思的除去你,你都好好的坐在这里,凭什么。”
      他大眼睛里含着恶毒狠辣的光芒,“凭什么,小时候都是没有人管没有人要的孩子,偏生你碰到了江家人,把你接回去,当成少爷一样的培养,还有江澄用命来相随着你。而我就是一个阴沟里的老鼠,到处被人嘲笑,被人冷落。”
      四座皆惊,面面相觑,金光善大喝一声,“孽子,你在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不退下。”儿子做下的事,哪里能宣之于口,何况今天是什么日子,他的大事还没有成呢。
      金光瑶的眼睛如同毒箭一样射向他,“还有你,你这个一脑子女色的东西,骗了我的母亲苦苦的等着你十八年受尽委屈而死,骗了你的下属的老婆,害得我娶自己的亲妹妹为妻,生下一个痴呆的东西。”
      四下又一次被他惊呆了去,我的天啊,原来,他的夫人居然是亲妹妹,这金家,太荒唐了。
      他哈哈笑着,凄凉极了,“当年,你一脚踢我下台,从这个高高的地方摔下去,把我的全部都摔没了,善良,正义,温暖,幸福,统统都没有了。我设计让鬼将军杀了金子轩,你的爱子,又设计杀了江家的姑娘,下一个,就是你,就是你这个自私冷漠的老东西。你早该死了,早就该去陪我母亲。”
      他指着四周的人,“你们都该死,都该死,表面上对我笑,暗地里却骂我是妓子之子,是青楼之子,你们呢,比我干净到哪里了?表面一套,光鲜照人,道貌岸然,内里却男盗女娼,心狠手辣,恶心的事,做得比哪个都多,还有脸来笑我,屁,都是屁。你们,我要把你们都杀死了。”
      他突然看到蓝曦臣,怔怔地,眼中冒出了泪来,“只有二哥,只有你,你一直一直都是这样的关心我,鼓励我,照顾我,从来都不会看不起我,二哥,你太好了,像天上的明月高洁无染,我却是那脚底的泥污浊不堪。对不起,我不配和你站在一起,不配喊你一声二哥!”
      蓝曦臣从呆愣中惊醒过来,“阿瑶,你,,,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你及时收手吧,不要再错下去,我,我还是你的二哥,今后一直都是。”
      金光瑶默默地脱下身上的金光闪闪的衣服,看着捂着胸口喘着粗气的金光善,冷笑道,“我不想当金家人,从来都不想。我今天是做回我的孟瑶,我只是孟瑶,把你的金字还给你吧,这个姓,真让我恶心。”
      他眼中泪珠落得飞快,嘴角还挂着笑,走向蓝曦臣,“二哥,你还愿意当我的二哥,我太高兴了,这辈子,我的手沾满了血,沾了很多的人命,不干净,下辈子,我一定做一个善良,干净的阿瑶。”
      他突然抽出腰中的恨生,灌入灵力,朝着自己的胸口刺去。
      蓝曦臣心神一慌,一股灵力冲去,却已晚了,孟瑶看到他惊得失血的脸,朝着那个大步向他奔来的人,轻轻的伸出手,“二哥,你,你抱抱我,我想死在你的怀中。”
      蓝曦臣握住他的手,把他抱在怀中,眼中泪也流了下来,“阿瑶,你,你太傻了。”
      他见阿瑶无力的说着什么,耳朵贴在他的唇边,竟是,“二哥,阿瑶喜欢你,下辈子,我要和你,一起。”
      蓝曦臣把脸贴在他的脸上,轻声对他道,“阿瑶,我也喜欢你。”
      怀中的人,眼中迸出明亮的光彩,嘴角带着甜蜜的笑,身子软了下去,已是停住了呼吸。
      蓝曦臣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失声哭喊,“阿瑶。”
      魏婴听到是他害得金子轩身死,又是他害得师姐没命,真是气到爆炸,不过,他人也死了,想报仇也没办法。
      “这个金光瑶怎么突然说出这么多的隐秘事来?”
      江澄漫不经心的道,“我哪知道,也许是良心发现了呗。”
      魏婴切了一声,“他有良心?你还不如说他被我的美貌迷昏了头呢。”
      看到这个男人俊朗刚毅的脸,心中隐约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他不会说出去的。
      江澄认真的看了他一眼,认真的点了下头,“这个倒真有可能。反正,你已经把我迷昏了头。”
      魏婴扑哧一声乐了,“江澄,我真是太喜欢你啦。”
      江澄看着他身后不远处的蓝忘机发白的脸,轻轻的捏了他一下,“走,宝贝,咱们回家喽。”
      魏婴一下子跳到他的背上,娇滴滴的道,“人家脚软,走不动道,背我回去。”
      “遵命,我的主人。”江澄把他身子托稳,带着隐隐的快意,欢快的朝着太阳奔去。
      蓝忘机看着两人的身影,阳光照着他们,明晃晃的,让他看不清楚,但是,那明快的欢笑声,却在脑子里回旋。
      他黯然片刻后,转身,带着伤心的兄长,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背影,坚定,坚强。
      人的一生,不只有情爱,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们,做一个为民除恶的修士,才是最有意义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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