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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危险 ...

  •   不多时,宋岚便在附近的村民中,成了活神仙一样的人物。
      “宋公子啊,唉哟,你们是没见过吧,那人长得就不用说了吧,但凡见过的人,都是知道的,神仙也就那样了。”
      “不敢多看一眼,偷摸的瞄一眼,生怕亵渎了人家!姑娘家,最好不要看,看到了,怕是一辈子不想再嫁人了,因为,再也找不着合心的男人啦。”
      “关键是,他不但长得好,心也好,医术更好。我家的三小子,村里村外的都是晓得的混,皮得很,上树摘果,果没摘着,却把腿给摔断了,疼得哭天叫地,脸都白得流汗珠子,咱们能怎么办,心疼归心疼,只得和从前一样,用树棍子一绑,就干等着自己长好,眼看这辈子,就只能瘸着走路!”
      “后来,还是想着死马当成活马医,便带他来观中,碰运气,哪知,运气就是那么好,碰上了宋公子,那手啊,啧啧啧,我说就是神仙才有的手,只是一捏,一摆,一正,一付药方,我儿子啊,现在是,又皮得让人头痛。成天,爬高上低,踢死□□弄死猴!气得我真的要打断他的腿!”
      “对对对,我知道,这事我知道,前几天把我家的羊群赶得到外都是,我还没找你们算帐呢,混蛋小子,腿跑得真叫快,我刚出声,人就没影子了。”
      “那你们听说了吗,小林子村的,那个生孩子,没生下来,活活疼死的阿根家的嫂子。唉哟,直直的疼了三天三夜,惨叫声,听得附近的人,都不敢睡觉,肚子里的孩子硬是没动静,大人也撑不过去,疼得没了气。”
      “哪知道啊,咱们宋公子采药正好经过,人家神仙就是神仙,连面都没有看,一碗药汤下去,大人活了,孩子也顺利的生出来了。现在啊,孩子长得白白胖胖的,稀罕死人了,阿根嫂也胖了不少呢,一家子算是齐活了。”
      “这件事啊,知道,我也知道,阿根喜得家里立了白雪观的长生牌位,他不但老婆活了,孩子也有了,心里头感激得在白雪观磕了多少的头。”
      “要我说,这宋公子,大约真的是神仙下凡来的吧。便不是,到底也是,老观主亲手教出来的,心思好,人品正。”
      “对了,我有个亲戚,家里正巧有个病人,吃了好久的药,就是除不了根,赶紧告诉他们一声,有活神仙在,还找那些大夫做什么,净是多花银子,多受罪。”
      “对,对,你一说,我也想起来,我娘家村里有个病得不轻的,没头没脑的,就是找不着原因。让他们赶紧去白雪观里瞧一瞧,人家开方子,也不要银子,家里困难的,还送药材,真是好人啊。”
      “咱们这里有了白雪观,有老观主,有宋公子在,可算是老天长眼啊。”
      “我回去收拾几样子果子,咱们也去观里三清面前多磕几个头去,感谢神仙降临。”
      一群人连连称是,一头笑着一头说着,渐渐远去。
      晓星尘手持拂尘,听了半晌,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子琛,你功德不浅。”
      他飘然来到白雪观,正好看到宋岚领着一位小道士,坐在观外的石头上,两人头挨着头,手里还忙活着,“这里应该这样编,那根草要穿过这边的,对,压下去,,,再穿过来,,,”
      “唉呀,大师兄,你好笨啊,给你说了,这里,这里,要这样才行,又搞错了。”
      宋岚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的捏着他的肉脸蛋,“长胆子了,敢嘲笑大师兄笨。”
      “那把你编好的这个送给大师兄吧,我手里的这个,又没有成功。”
      听到轻笑声,他一抬头,看到一个白衣胜雪,风姿卓然的道士,欣喜的叫道,“星尘!”
      他拿出把糖果,给小道士,“跑去给师尊他老人家说一声,有贵客来了。”
      小道士见过晓星尘,也不拘束,笑着揖了一礼,“星尘哥哥来了。”
      嘴里吃着糖果,喜滋滋的跑了,“今天又可以吃鸡腿了。”
      这段时间,观中生活,明显的好了,他的脸蛋,都圆了不少,个头也长了一指高。
      宋岚迎上前去,“星尘,几时到的?累不累,来了便直接进来,家里一样。”
      晓星尘打量了他一回,微微一笑,“听到外面的说辞,我还道你忙得不见人影子呢,结果,你却和小师弟一起编草虫玩。”
      宋岚见他眼中闪着星子一样的光华,配上这绝世的容颜,果真是清风明月的仙家来客,“我在外面时,很是想念小师弟,还有师尊,便想着多陪他们一些时日。”
      “救治来观的病人,也是顺手的事情,不过小事一桩。”
      晓星尘温柔如水,“救人一命,功德无量!”
      两人一路并行,都是惊才绝艳的人物,看上一眼便令人难以忘记。
      有几个上香的村民看到了,不禁咂舌,“乖乖,又一个神仙下凡来了吧。”
      “这白雪观,真是神仙之家啊。回头,一定要告诉他们,多来添些香油。”
      给老师尊问了安,一起吃过饭,宋岚便带着他来到住外,“还是你从前的房间。”
      “东西都准备好了,你先休息。”
      晓星尘见屋子里,明亮干净,东西一应俱全,连衣物都和他身上穿的一模一样的,整整齐齐,放着三四套,窗台上,放着一大盆开得旺盛的白山茶花,馨香扑鼻,他心中微暖,眼里光华闪闪,“有心了!谢谢。”
      自打他坚持出山,师傅便与他断了一切联系,“从此,再无师徒情份,不必再相见。”
      他性子再淡泊,面对着师傅的绝情,他还是有些不知所措,像是个无家可归的浪子,湖中无根的浮萍一般,天下这般的大,却再无一个家,一个心安之处。
      可是,他在江湖上,遇上了一个好友,与他相谈甚欢,志趣相投,与他来过白雪观一次后,这里便有了他的房间,还是专属的。
      “我视你为亲人,你不必见外。”
      “有我的地方,就有你的家。”
      晓星尘知道他的性子,便安心下来,“我不累,只是,有些话事情想和你说一说。”
      宋岚便与他一起坐下,泡了壶好茶水,端来几碟子瓜果糕点,“星尘,不急,咱们慢慢说。”
      晓星尘便说起了一个少年,“叫薛洋,打小便是个小霸王,偷抢掠夺,恶名昭昭。”
      “正是砸了人家的摊子,被我碰上了,便与他打了一场,结果,没有防备,竟让他溜走了。”
      “后面,又遇上几回,每次都是在作恶,还杀人不眨眼,不管是不是老弱病残,只要不顺着他的心思,便动手,可惜,明明他修为稀烂,我都是差一点,让他跑了,每次都没有抓住他。”
      他有点迟疑的道,“前些日子,又被我碰上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不大对劲,人还是那个人,眼神却不一样!”
      说着,他的脸还有点红,“好像与我十分熟悉的朋友一样,,,说起话来,,,熟悉得很。”
      “还说,还说,他以后不会再杀人了,因为,因为,我不喜欢。”
      这样的话,说出来,实在难堪,只是,在宋岚的面前,他一向畅所欲言,毫无保留!
      “什么叫,我不喜欢,杀人,本来就是不应该的。好生奇怪的心思。”
      “子琛,虽然背后说人不好,但是,我觉得这少年带着邪性。”
      “我心里竟有一股怕意。”这才是他的心事,一个少年,邪恶歹毒,他见识过不少,可是,他的眼睛,里面表达的东西,竟然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猎物,被凶恶的猛兽给惦记上了一样。”
      宋岚静静的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了股猜疑,“星尘,你且安心住下,我正好做了点调查。”
      “有了结果,便拿给你看。”
      “放心,一定会没事的,都会没事的,无论有什么事,我都会和你一起,一起面对。”
      “我们是好友,我当你是兄弟,是家人。”
      “咱们的志愿还没有实现呢。将来,你还要成为宗主,做第一个不以血缘为传承的门派之主,我就做你的得力助手,支持你。”
      晓星尘会心一笑,顺手拿了块糕点,“子琛,你变了。”
      “变得有人情味了!”这样的话,搁以前,他是不会说的,也许,有了老师尊,有了小师弟,有了数不清的村民,他们感染了他的心。
      他本来就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心底善良,大爱天下。
      宋岚把茶杯推到他的面前,失笑道,“这样的我,好吗?”
      星尘,你是星辰,应该在天上,高高在上,闪着圣洁的光芒,而不应该,被尘世所染,更不应该泯于尘土中,被人所欺所伤。
      “星尘,你不要担心了,我与师尊,师弟们,都是你的家人。安心住下来,放松一下。”
      晓星尘听话的放松下来,也许,在此闲上一段时间,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行,我听你的,正好我有些修炼上的事情,想要问你。”
      两人时常在观中比剑,看得众师弟,心摇神驰,“哇,晓道长的剑法,真是玄妙啊。”
      “大师兄的剑法,更是空灵呢。”
      小道士咬着果子,“什么时候,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呢?”
      一个师兄敲着他的脑壳,“照你这般吃法,这辈子是不可能了吧,再好看的剑法,你也舞不出来。”
      “把袖子里的果子给我吃一个,我就告诉你,大师兄的剑法,怎么样才能练好。”
      小道士信以为真,把袖子里果子,递了一个过去,“怎么练习?”
      那人笑嘻嘻的指着场上的两人,“首先,得长成这样,然后,还要找一个同样好看的朋友。”
      “最主要的是,得听师尊的话。”
      “大师兄,可是师尊一手栽培出来的。”
      宋岚的拂雪与晓星尘的霜华,是老朋友了,两只灵剑,与主人心意相通,交叠在一起,光华流转。
      “子琛,我感觉到霜华上,有股纯净的灵力。”
      宋岚微微一笑,“你把灵力吸入金丹里面,运转一周。”
      晓星尘感觉到一股莫名的亲切之意,他把这股灵力引入体内,果然,身子一阵暖意,霜华也发出嗡嗡的鸣叫,似有欢乐之意。
      “融合了,子琛!心神清明,灵识稳固。”
      “谢谢你,子琛!”
      宋岚收起拂雪,“你我二人,如同兄弟,何须见外。”
      老师尊站在廊下,看着二人,满意的点头。“星尘与阿琛,真是天下少有的剑道奇才!都是好孩子。”
      没几天,宋岚便把薛洋从小到大的资料,都递给了晓星尘,“你看一看。”
      晓星尘看到薛洋与常家的恩怨后,倒是心里还升起了同情,“从小便是孤儿,刚刚七岁啊,便被人欺骗,暴打,还活生生的压断了手指。”
      他的手边,常家的一家子所作所为,都记载得一清二楚的,罪满盈天,罄竹难书。
      晓星尘是个心底柔软,善良的人,“薛洋变坏,是从小便缺少人在身边指导,倒也有情可原。只是,这并不是做恶的理由,人性本善,全在一念之间。”
      “若是,以后,他真心悔过,倒也算是江湖幸事。”
      “就怕他,不明是非,由着性子胡来。”至于他说的话,什么会为了他不杀人,他是不信的,这样的一个人,太爱骗人了,他的嘴巴中,不会有真话。
      再说起常家人,他这般纯善的人,也忍不住要杀人,“上至八十岁的家主,下至五六岁的孩子,个个都是如此嚣张!”
      “如此门风,说什么世家,真是让人恶心。”
      “背后靠着金家,就如此胆大包天,欺男霸女,江湖人,难不成,没人敢管了不成,只由着他们吗。”
      他抓起长剑,背起霜华,便要去常家!“子琛,我不能看着他们再作恶乡里。”
      宋岚拦下他,“他们的仇人,多得数不清楚。”
      “星尘,这么肮脏的一家人,别弄脏了你的霜华。”
      “他们不配,恶人自有恶人磨,你且先看着,马上就有人动手整治他们。”
      晓星尘气恨难忍,“那就不管么,他们害了多少百姓,多少无辜之人。”
      “子琛,我不会忍耐了,他们实在该死。”
      “我送他们到一个能说理的地方。”
      宋岚见他坚持,只得带着晓星尘出发,刚到栎阳,便见到身边的人,来来往往的,都面带着喜悦,高兴得跟过年似的,细听之下,才知道,原来,这常家不知道怎么的,全家人,都遭受了好人的指点,散尽了家财,只求,能平安的活着。
      “怪病,只要出来,便发病,大喊大叫,拼命的打自己,拉都拉不住,一个劲的叫着,自己是坏蛋,是活该,是报应。”
      “还要撞墙,上吊,反正是不想活了。”
      “个个都是这样,连家里买菜的人,都是这样。”
      “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或许是神仙吧,终于看不过去了,出手整治了他们啊。”
      “走走,咱们买鞭炮,庆贺一回。”
      “他们这病,不会传染吧,,,”
      “放心吧,传染,也只传染给坏人,跟咱们没关系。”
      “这是富贵病,咱们老百姓,得不起,不配得。”
      “总之常家人,被人搞了,就是好事,上香去,三清面前,多磕几个头才行。”
      晓星尘到底不放心,便和宋子琛,一起去常家看了看,果然常家人,不是疯疯颠颠,就是心惊胆颤,尽量的缩在房间里。
      “家主,咱们要不要去金家报个信,这肯定是邪术,只要解了,就应该没事了。”
      “哪个出去报信,你们哪个敢,就去吧,我也是这样想的呢。”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只好苦着脸散了,唉声叹气的,“若是能出门,我们也不至于,,,出门就要命啊。”
      晓星尘听得心喜,又疑惑,“子琛,你说,这是谁做下来的呢?”
      宋岚眼神微动,想到一人,“星尘,常家的仇人,实在太多。”
      “想他们全家都死的人,不在少数。”
      “不管是谁做下的,总算是为民除了害,你看栎阳街头的百姓,就知道,他们受了多少的委屈与伤害。”
      “这是他们罪有应得,没要他们的命,就算是便宜了他们。”
      “你不必再想着这些腌臜之人,由着他们自生自灭才好。”
      “自有人来管着他们。”
      晓星尘心下满意,点头,“果然是天道有眼。天道好轮回,你种下因,便得如此果。”
      宋岚见他释然,“听说江南世家与温家开战,你我既然入了江湖,便也前去,为民除害。”
      “温家仙督,炼制了活人当阴尸,百姓深受其害,实在天理难容,现在又在对付江南各位道中之人。”
      晓星尘知道他的性子,不欲与世家牵扯,只是心怀天下苍生!
      “好,我们一起,为天下的平安,出份力。”
      宋岚与他御剑而去,“等此次战事结束,咱们,选个地方,开山立派!”
      晓星尘朝他一笑,“行。”不管前路多么艰险,有了好友兄弟的陪伴,总不觉得难走。
      “子琛,你现在,真的不一样了。”
      宋岚坚定的道,“无论怎么变,咱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星尘,今世与你相交,实在是件幸事,我们应当彼此珍惜。”
      晓星尘心神轻快,面带笑容,“我也一样。”
      岐山温氏,四大家族联合起来,率领着玄门百家,一起对抗温氏!
      此次战争,先在清河不净世打响。
      温旭带着兵马,冲进清河,聂明玦奋力抵抗,他虽然修的是刀,功夫境界,却不低,温旭不是对手,混乱中,也惨死在他的刀下。
      温若寒虽然走了诡道,到底还是有几分父子情谊,阴铁早让他控制不住脾气,愤怒中,直接向他们宣战。“这天下,早该是温家的啦!”
      “你们急着送死,那我就成全了你们。”
      众世家带着人马,便逼近了不夜天,驻扎在四周,决心与之死战到底。
      温若寒的阴尸,如潮水一样,密密麻麻,涌出不夜天,让人头皮发紧,有人惊叫,“有一部分竟然是修士炼成的!”
      “根本杀不死,怎么办?”
      “符咒,用雷咒,灵剑,斩头,小心啊,他们有毒。”
      大家对温若寒的凶恶有了新的一层认识,活人啊,活生生的修士啊,都成了无知无觉,不怕痛,不怕死的玩意。
      “难不成,天要亡我们不成。”
      “天下,便是姓温,哪还有人在!”
      魏婴抹着脸上的汗水,“江澄,跟着我身边!”
      江澄自然也发现了,那些阴物,都有意无意的在躲避着魏婴,他低声问,“怎么回事?”
      魏婴摸着自己的胸前,那里有块玉佩!
      “说不清楚,你只管跟在我身边,以后再和你解释。”
      江澄看着四周,眼中有着明显的担忧,“有些人,心思比这些阴尸还毒辣。”
      “魏无羡,我们尽力而为吧。”
      有了魏婴在身边,江澄果然发挥得更好,紫电甩成光线,一抽便倒下一片。
      不少的小玄门,都十分喜欢在他们的周围,“江家新宗主,与他们的大师兄,十分厉害。”
      “心底慈善,热心肠,正直侠义!”
      “江湖侠士之风,我辈当为楷模才是。”
      “不过,他们是不是身上有什么宝贝,怎么阴物,,,”
      “也许是符咒之类的,希望这个魏公子能慷慨大义些,拿出来,让大家都受益。”
      “你傻啊,谁有宝贝不藏得结结实实的,会拿出来让我们白用呢。”
      “看来,他们也不过如此,哼,只想自己出风头!”
      “你们怎么这样说呢,我们是真正的受了实惠,背后如此说人,实在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对啊,他前天还救了你爹,现在背后非议恩人,真是让人心寒,太过薄情寡义。”
      “哼,你们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心里不定想什么呢,他大义,善良,英雄,那就让他冲吧,我们在后面,等着机会便是。”
      “我必是要冲的,跟在魏公子的身边,我相信,我们会胜利的。”
      这话当然,传到了各世家的耳中。
      聂怀桑虽然修为低下,却也跟在聂明玦的身后,“我是修士,就应该站在这里。”
      聂明玦心生欢喜,“跟我身边,不可逞强。”
      聂怀桑悄悄的道,“大哥,我的好友,魏无羡,他好生厉害。”
      聂明玦虽然直爽,却有几分心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既是你的好友,便提上几句,这次大战,众人的眼睛,都盯着他,怕以后,,,”
      聂怀桑头疼,“什么名门正派,狗屁,都是些什么人啊。”
      聂明玦摇头,“人心,最是凶险易变,你还小,且跟着我就是。”
      “咱们清河聂家,少沾染这些恶气,管好我们自己便是。”
      蓝忘机好几次想过去给那个红衣黑衫的青年打个招呼,可是,他一向谨言慎行,沉默寡言。
      他的眼睛只要看到魏婴,便会发亮,会悄悄的注视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
      便是大战中,也会悄悄的注意着他的动向。见他无事,心里十分欢喜。
      蓝曦臣暗叹,“忘机,你与魏公子是同窗,若是方便 ,便去上前问个好!”
      他们云深不知处被温家烧得面目全非,一直忙着重修家园,后来听说,温家人,又把江家也给烧了,还杀死了江枫眠与虞夫人。
      弟弟蓝忘机,自此便心事重重,愁眉紧锁。
      他把蓝忘机一手养活大,自然明白他的心事,“去吧,魏公子与江宗主,连陌生人,都会出手帮忙,热情善良,何况同窗。”
      蓝忘机终于鼓起勇气,握紧了避尘,刚要抬步,却听有人惊叫着,“温若寒出来了。”
      然后,便是,一大波阴尸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又是一场血战!不少的小门小派,都全宗全门的惨死干净。
      温若寒站在高楼,他的眼睛,很快注意到了一个人,红衣黑袍,火红的发带,不时的飞舞着,一把灵剑,光华闪动,几乎每一次的挥手,都会有不少阴尸,倒在他的四周,还有不少阴尸,竟然避之不及的样子。
      他冷笑一声,“身上带着符么,以为这样,就能斩杀我的兵马。现在,把命拿来赔上吧。”
      他的手指,弹着一道阴气,利箭一样,直击魏婴的命门。
      魏婴自然有所觉察,只是,那阴气闪电一般,他又处在阴尸之中,竟不能躲避开来。
      江澄瞪大眼睛,吼叫着,“快闪,,,”一面喊,一面冲了上去,可惜的是,也只有紫电的梢,挡了一点力道。把他整个人,反倒弹到几尺开外来。
      “魏无羡,,,”他叫得撕心裂肺。“不要啊,,,”
      “阿羡!”声音,像是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近在耳边,“阿羡!”
      江澄的叫声很大,却没有压住这一道清亮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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