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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天下 ...

  •   温宁护着他,踩着积雪,顺着血迹,找到了一个雪窟,里面,正有两个男人,却是仙督与温逐流。
      “温宁?!”
      温若寒严峻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笑意,这个英俊的男人,头发乱了,衣服脏了,气息也弱了,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青年,温逐流,面色苍白,紧闭双眼,生机微弱。
      温宁稍一搭脉,便知道了怎么回事,“妖毒!应该被什么压制住了,但是,还是有毒液流到了心脉中,最多一天时间,便会死去。”
      温若寒简单明了一句话,“救活他!”不能死,他不能死!
      他把身上那颗净化的灵珠,放在温逐流的心口上,灵力一直不断的给他输理着,要不然,温逐流,早没了生机。
      温宁拿出一粒药,塞进了温逐流的嘴里,拿出一杯灵泉水,慢慢的给他灌了下去。
      温若寒马上聚出一股灵力,冲进他的身体,催化着药性。其实,他身体的灵力也快到了尽头,整个人都是疲惫不堪!
      魏婴缩在温宁的身边,白绒毛衬得他,越发的动人,轻声道,“原来他就是仙督啊,看起来,真是年轻。”
      反正不是想像中的那种青面獠牙,或是头秃肚圆的中年大叔的样子。
      “并不像江湖上,说得那么穷凶恶极的,能对身边的人,这样的付出,心,不应该是毒辣的。”
      “我觉得,传言太误人了,若非亲眼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温宁嗯了一声,“魏哥哥,你冷不冷,到我怀里来吧!”
      魏婴听话的坐在了他的怀中,搂抱着他的腰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阿宁,他们是一对吗?”
      刚才仙督大人的眼神看着怀中人,和他看阿宁很像啊。
      温若寒身上很累,心,也很累,绷了几天的心弦,有了温宁在,他终于松了一点点!
      他闭着眼睛,不去看对面温存的两个少年。只是,他的手却没有离开温逐流的手,身上的大氅,也盖在他的身上!
      “逐流,你不能这样去了。”
      这是他不到十八岁时,捡回来的孩子,小猫一样,一手一手的养活大,直到二儿子开口,非要他保护,他才松口,让他过去。
      再后来,他因为阴铁,迷失了理智,周围的人,包括他的两个儿子,看着他时,眼中都带着惧意,冷落,厌恶!
      唯有他,他的逐流,从来没有改变过眼神,把他当成天,当成王,当成唯一的爱,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如果,这次,他能醒来,睁开眼睛,和他说话,他一定不再顾忌这个,在意那个的,他会答应,回应了他的心事。
      脑子里想起来这个傻子,在他昏迷前,挣扎着说出的那句话,“如果有来生,我还愿意守在你的身边,一辈子,两辈子,生生世世,,,”
      他闭着眼睛,眼里心里都是酸涩,轻叹一声,“逐流,醒来吧。”
      手中的那只手,冰冷,手指头,却在他的手心里,微微的动了一下。
      温若寒看着温宁温柔的抱着那个俊美的公子,见他们亲密得把这雪窟窿都弄得春意十足,嘴角微扬,心里想道,“年少青春正飞扬!如此坦荡光明,这才是人生该有的样子。”
      “逐流,他也正是青春,他不应该在等待中,失落。”
      想到温逐流,不禁低下头来,冷不防看到了一双满是情意与波光的眼睛,他心头一痛,“你,醒了!”
      “身体可还有不适?温宁,快来看一看,一定要让他好好的。”
      温逐流看着他,好像几辈子没见过一样,“我,又可以,守在你的身边了。”
      温若寒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这一次,换我守着你。”
      温逐流的眼睛瞪大了些,表情有点木!连温宁过来都没有感觉到。
      魏婴学着温宁,踩着两块木板,顺着山坡,往下冲,遇到石头什么的,他便按照温宁的提示,灵力一提,飞跃到了半空中。
      “阿宁,我们就这样走了吗?”
      “那里还有很多阴物啊,我还没有杀够呢!”
      温宁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果树也寻到了,果子呢,我也全部都摘下来了,再结果,就是三十年以后的事情了。”
      “而且,你不觉得,这里的人太多了吗!”
      “放心吧,那个最大的妖魔,仙督亲手斩了,为那人报了仇,其他的,没有什么大威胁了,仙督说了,留着,让那人过手瘾。”
      他亲吻着爱人的耳朵,“仙督大人与温逐流,正温情脉脉的,哪有地方再加下我们。再说,温旭已经派人来接他们回军营!”
      “咱们接着去旅行,看遍这天下的美景,以后,你就老实和我过日子。”
      魏婴回头亲了他一下,“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这样的生活,阿宁,我们没事就出来好不好。”
      “看看日出,看看晚霞,哪怕听听牧童的笛音,我都觉得,日子有滋有味。”
      温宁自然同意,“行,等姐姐成了亲,族里人都安定下来,咱们便四海为家,你喜欢住在哪里都可以。”
      魏婴欢喜的靠在他的怀中,“阿宁,你对我真好,我常常会想,你一定是老天派下来的神仙!”
      “而我,与你相遇,相爱,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温宁但笑不语,心爱的人,我才是最幸运的人,因为,有你。
      栎阳,黑衣少年,吊儿啷当,左手还戴着个手套,剥开一粒糖,放在嘴里,小虎牙尖尖的,看着常家的高高的院墙,厚厚的大门,嘴角带着三分邪气的笑意,“等了这么久,终于又要见面了。”
      “我一定会好好的和你们叙一叙,咱们多年来的感情。”
      他看到院墙旁边有高大浓密的大树,飞身一跃,落在树杈上面!
      要不是手还在抓着一根树树,他差点被吓得掉下去,他的两只明亮的眼睛,盯着对面四只更加明亮的眼睛!
      三人相视一怔,都惊了一下!
      “谁啊,你这一声不吭的,落我们面前,不会打个招呼吗,踩着我怎么办。”
      “懂不懂礼貌,先来后到,知不知道,赶紧,后边排队去。”
      魏婴看着院子里,灯火通明,嬉笑怒骂的常家人,对着黑衣少年薛洋,便是一顿训,“我们守了这半天,哪能让你得了先机。”
      “这常家人,不调查不知道,表面光鲜照人,人模狗样,一调查,真是气死人,真是从上到下,连家里的狗,和耗子,都可以定上三重罪。”
      “阿宁啊,咱们今天不能轻饶了他们啊。”
      薛洋的嘴里裹着糖,看着夜色都掩盖不住他风华的俊美青年,“凭什么,我要排你们后面!”
      “都是来报仇的,自然是各凭本事,看谁比谁厉害。”
      魏婴懒散的靠在温宁的怀中,玩着他的手指,“说得,也对。那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别搞重复了,这样没有意思!”
      薛洋来了精神,手中一个小药包露了出来,“尸毒粉,一撒,全成了活尸,痛快吧。”
      魏婴捂着鼻子,缩在温宁的怀中,摆着手,“拿远点,这种药,又臭又腥。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手中的是毒药啊!”
      “痛快,我看是他们痛快了吧,你这一包下去,人家无知无觉,哪里知道什么恩怨情仇!”
      “少年,你行不行啊,你这报复法子,太简单了,没头脑。”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几张符纸,“这家人,用这样简单的死法,太便宜了点。”
      “擒贼先擒王,报仇要虐根。要从心里上,打跨他们,知道他们最怕什么吗!”
      薛洋的眼睛在他的符纸下,留恋了片刻,带着趣味,“怕什么?常家,有钱有权,还有金家这棵大树靠,他们怕鬼。”
      魏婴得意洋洋的玩着符纸,“你知道个鬼,当然是,怕失去,怕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懂吗!”
      “来吧,先玩一玩,守在这里也是无趣,咱们自己找乐子。”
      “敢不敢和我比?”
      他双手来回的划动着,那符纸有了灵力,慢慢的飘了进去,不一会,便见两个男子,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像是身上长了一百只毛毛虫一样。
      薛洋冷笑一声,“哪个怕你。”
      也弹出一张符纸,然后,屋子里冲出四五个人,捂着肚子,慌里慌张的,到处要找茅坑!
      有来不及的,就直接蹲在了地上了。
      他小虎牙一闪,“怎么样,还是得看我。”
      魏婴又搞出几张来,把他家的猫狗都逗得,左冲右突,窗户,门板,都撞得零落一片,一群人,大声惊叫着,哭喊着。
      “阿宁,太好玩了,我身上还有好多呢,明天再接着玩吧。”
      “喂,这位兄弟,我玩够了,要回去睡觉了,你要是喜欢,接着玩啊,注意,别都玩死了,要不然,太没劲了。”
      说着掏出一大把符纸,跟不要银子似的,全塞在薛洋的手中,“你精神好,你继续,我,,,”
      说着打个大大的哈欠,“没力气了。”
      “千万别都搞死了,,,不能便宜他们这家子混蛋。”
      “阿宁,我好累啊,不想走。”
      那个一直在他身后站着的神仙似的家伙,伸出手来,一把背起了他,“我背着走,你睡吧。”
      他的声音温柔得出水,他的动作轻柔得像风,好像他们只是出来散步,走累了一样。
      又像是相处多年的爱人一样,自然,亲切,娴熟,温馨。
      薛洋看着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隐没,并没有任何的惊讶或是恶心,低下头,把手中的符纸,慢慢的检查一番,他自小吃苦受罪长大,心里的警惕比常人高上数倍。
      常家的家主常慈安,便是带给他人生最大黑暗的罪魁祸首!
      小时候,不但哄骗他给仇家送信,还说话不算话,暴打一顿他不说,还把他的手指给生生的压断了。
      他玩了半天,拿着一张符纸轻笑一声,“化功,有意思!”看着群魔乱舞的常家人,静静的想了一会,把符纸弹了过去,这才哈哈一声,扬长而去。
      半年后,从极北寒地浪了一回的魏婴,甩掉身上的冰珠子,雪片子,开怀的舒了一口气,“没想到,还有从来不天黑的地方,那光芒照着冰天雪地,太绚丽,太精彩了,,,”
      “还有那毛茸茸的大熊,好生厉害,水里,冰里,自在来回。跑得真是快啊,要不是我弄个符,怕咱们两个,就成了他的嘴中食物。”
      “不过,那里就是太冻人了,若不是你一直握着我的手,给我输着灵力,我都差点回不来了,不过,回头碰到江澄,我得给他炫耀一回,他肯定得羡慕我,可惜,没有什么可以带回来的,要不然,我也能给师姐,还有温姐姐他们一点纪念物。”
      “总的来说,还是很棒的见识,阿宁,咱们往哪里?我听你的。”
      温宁看着怀中的宝贝,亲上一口,“现在,咱们不如往蜀中走上一回?然后,再回江面。”
      魏婴自然应允,眼睛笑成一条缝,在他的身边像只欢乐的小鸟一样,“行,听你的!”
      “天下这么大,不去看一看,还真不知道自己有多渺小,眼界有多窄!”
      他又兴冲冲的道,“前天收到江澄的传讯,温姐姐的医馆开业时,江叔叔与虞夫人都去了,看来他们承认了江澄的亲事。”
      “江澄高兴得不行,要咱们赶紧回去,赶着喝他们的喜酒。”
      温宁也替姐姐的终身有了着落而欣喜,“好吧,我们一路向南,正好回去。”
      这天两人来到一个密林处,眼见山高林密,前不见村庄,后不见人烟,“阿宁,看来晚上,只好睡在林子里头了。”
      温宁牵着他的手,信步前行,“慢慢找一圈吧,如果找不着地方,就在野外睡!”
      “不用怕,我睡你身上,当你的被子怎么样?保证暖和!”
      魏婴嘻嘻直笑,“天天就想着占我的便宜,想得美呢,我睡你身上,压扁你才好。”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走着,“你看,那里有个破庙吧,咦,还有火光呢!”
      魏婴心头一喜,“快点,阿宁,咱们去看看,有没有人!”
      庙中正好有两名道长,一黑一白,都是天下少有的绝艳之人,一个面色温柔如水,眼如星辰,一个冷若冰霜,身似松柏。一柄灵剑,一把拂尘,清风明月,洒脱随性。
      魏婴与温宁手拉着手,一进来,便笑嘻嘻的道,“太好了,也是同道中人呢。”
      “两位道长,可否容我们二人在此一晚?”
      那白衣道长,微笑起来,简直就是春风一样,“我们二人,也是暂在此处歇息,没有什么容不容的。”
      那黑衣道长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便低下头来,朝着白衣道长身边挪了一些位置。
      魏婴是个热情的人,几下便问出了两人的来历姓名,不由得惊喜的抓着温宁的手,“阿宁,这位晓道长,原来是我娘的师弟啊。太好了,太好了!”
      “明月清风晓星尘,傲雪凌霜宋子琛!原来,惊艳世人的两位英雄,居然是你们,缘分注定啊。”
      “阿宁,我有师叔了,太好了,我找到师叔了。”
      温宁正拿着一只野鸡,一只野兔,在火上烤着,撒着佐料,被他一摇,差点,没把手中的东西,摇落在火堆里。他笑着看了眼晓星尘,朝他点头。
      晓星尘当下也微笑点头,“不必多礼,一切随缘。”
      魏婴两眼亮闪闪的,“原来大名顶顶的明月清风,就是我的晓师叔,太好了,晓师叔,你出山多久了?”
      “要是我早知道这事,我早就和阿宁去认你了。”
      “咱们可是实打实的亲戚呢,是我娘的师弟,是我的长辈!”
      晓星尘喜欢魏婴的爽快,他虽淡泊,却性子极好,大方端正,便把自己出山后的情况,慢慢的说了出来。
      魏婴听得兴致高昂,“若是早点与你相识就好了。”
      那黑衣道长,正是宋岚宋子琛,抬眼看了他一回,又冷漠的收了回去。
      晓星尘宽容的一笑,“缘分到了,便会相遇,不必强求。”
      温宁把烤好的肉切成片,装在两个盘子中,又切了两盘子果子,“天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相遇就是缘分,来,都不要客气,一起吃顿饭,也算认了亲。”
      晓星尘谢了两人,向他们介绍了傲雪凌霜,“子琛,不必拘束,同道中人,这两位,还是我师姐的孩子与他的道侣!”
      魏婴毫不掩饰着自己对温宁的感情,“对,晓师叔说得对,我与他,早许下了三生之约。”
      宋子琛微微点头,也不再客气,伸手拿来,“星尘,这下,你不是无依无靠的一个人啦。”
      魏婴高兴的道,“对啊,师叔,我在云梦江氏长大,以后会,,,”
      温宁接上他的话,“他以后会和我在岐山生活!欢迎你们来岐山做客。”
      魏婴红了脸,咬着他送到嘴边的肉,“谁和你在岐山。我要到江湖上,世间天下玩个够。”
      温宁微笑,“行,等你玩够,我们再回岐山也是一样的。”
      晓星尘明了两人的关系,倒是没有什么可说,“两人志同道合,携手共游,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宋子琛听了他的话,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扬,眼中亮了起来。
      “别顾着说话,吃东西吧。”
      晓星尘微怔,还是接过了他递在手边的食物,与果肉。“子琛,一起吧。”
      魏婴新认了亲戚,和晓星尘相处得难舍难分,一直呆在一起大半个月,杀阴尸,除妖怪,两人都展现了不俗的功力,各自暗叹对方是天下奇才。
      “晓师叔,以后一定要去找我啊。”
      “我们在岐山,记得啊。”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宋岚终于松了一口气,见晓星尘两只星子一样的眼睛带着奇怪,微微一笑,“你魏师侄,真是热情啊。”
      其实,他想说的是,这个魏无羡也太粘人了,粘自己的爱人就算了,连我的,,,朋友,也粘着不放,走哪跟哪,就差睡在一处了,真是讨厌。
      温宁也在训他,“你没看到那个黑衣道长的脸色吗,黑得比衣服还黑。”
      “你一天到晚的缠着晓师叔,他都生气了。”
      魏婴一点也没感觉到,“他一直就是板着脸啊,我从没有见他笑过。天生就是个冰块!晓师叔和他在一起,也不怕冻着。”
      “要是我,肯定会离这样的人,远远的。”
      “阿宁,你不觉得我晓师叔,是天下最好看的人吗?”
      温宁把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咬一口,“不,你才是。”
      魏婴开心的搂住他的脖子,“阿宁,你才是。”
      在外浪了一年多,终于站到了云梦莲花坞,江府的大门外!
      魏婴有点胆怯起来,小声的问,“阿宁,我们就这样回去吗?”
      “要不要我喊江澄过来,陪我们一起啊?”
      “江叔叔在家吗?虞夫人呢?”
      温宁笑着拍了下他的胳膊,“不要紧,有我呢。”
      魏婴低头遮脸的,跟在温宁的身后,“希望虞夫人,心情好一点。”
      两人刚和虞夫人一碰面,紫电便灵蛇一样,缠了过来,“阿羡,你给你滚开些,今天,我打不死这个混蛋玩意我就不吃饭了。”
      “不声不响的拐我家儿子,你有本事,在外头浪上一辈子啊!”
      “怪不得爹娘早早的叫上了,原来心里头早就存了事,你以为这样就能成事!做梦吧你,光想美事呢。”
      “现在倒是有胆子进来了,呆会,我会叫人抬着扔莲花湖里头喂鱼。”
      虞夫人自然是打不着温宁的,魏婴不舍得,搂着人不放,“要打就一起打,我们是一体的。”
      更何况,温情与江澄一起都来了,“娘,都是一家人,怎么能动手。”
      虞夫人气恨恨的瞪着温宁,“不要脸,有你这样做事的吗?当我们江家是什么地方啊!”
      “阿羡,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跟着他做什么!”
      温情站在温宁与魏婴的前面,护着他们,“我答应了江澄,我出嫁时,得让弟弟背着我上轿。”
      “阿羡必须要和江澄一起,接嫁,再护着我,给我送嫁,阿苑得做个压床的玉娃娃。”
      温宁,与魏婴,他们两个人,哪个都得好好的。
      虞夫人看到江澄一脸惊喜,她也满心欢喜起来,收了紫电,笑呵呵的道,“都是一家人,哪能真的动手,我就是,抽出来甩着玩的。快,快点,叫厨房做上一大桌的好酒好菜来。”
      “温宁与阿羡,他们正好回来,好不容易咱们一家子团圆了,怎么着也得庆贺一下。”
      心里盘算着找哪几家衣坊来给他们量身做衣,寻上几个能工巧匠,做个又宽又大的新床。
      今年成亲,明年说不得,就能抱上孙子,真是感觉太好了。
      她摸着自己光滑的脸,笑得合不拢嘴。自己应该是世上最年轻,最美貌的祖母了吧。
      温宁的灵药,还真是灵呢,这几次聚会,不少夫人追问她的保养心得。
      “阿羡,阿宁,还愣着做什么,快回你院子里,先去歇息一阵,阿澄,你是不是傻了,带着阿情去你院子里吧,唉哟,我去叫你们爹出来喝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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