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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见面 ...

  •   虞夫人放心了,“算了,混小子,好在男子不怕等,阿离还没出嫁呢。既然他们不喜欢,就再看两年。”
      心想,下次去金家,便不拒绝金夫人想早点成亲的建议了。
      这天天气晴朗,江澄与魏婴早上带着师弟们痛快的训练一场,吃了早饭,就跑出了门。
      魏婴正咬着一个果子,还是温宁给他备下的,放在纳物袋里,用灵力镇着,什么时候吃,都是新鲜可口的。
      他吃完,却把核扔到了江澄的身上,“送你个果,,,核!”
      江澄没防备,便伸手去接,一到手,却发现不对,气得随手一扔,便跳了起来,“魏无羡,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我看你是要上天,不给我果子吃,还敢戏弄我。”
      魏婴笑嘻嘻的跑起来,一面还回头逗他,“来啊,要是你追得上,我就送你一个尝尝。”
      “我怕你是一辈子也吃不到这么好吃的果子。”
      “都是阿宁给我的,你想吃,找温姐姐呗,晚吟师姝!”
      江澄听到晚吟二字,就要跳脚,偏生他还加个师妹,简直不能容忍,喉咙着火,头顶冒烟,“我告诉你,今天,我不把你屁股打开花,我不叫江,,,晚吟!”
      魏婴猴儿一样,上窜下跳,滑不溜丢,江澄真是对他无可奈何,站在一边顺着粗气,“你过来,送我两瓶酒,两只果子,我就原谅你。”
      魏婴乐不可支,得瑟的就差翻头了,把脚下的石头子,踢得到处都是,“江澄,一会,你给弄几条好莲藕,让师姐给我们炖汤,我就拿酒给你喝。”
      江澄便欢喜起来,“行,行,你等着吧,我今天亲自下湖底,给你摸两根上来。”
      两人打打闹闹的,正好一个小姑娘,迎面赶着羊群过来。
      结果一个没防备,竟把人家的羊群给惊着,大羊乱撞乱叫,小羊跑得到处都是。
      放羊的小姑娘,十三四岁,长得水灵灵的,看着咩咩叫的老羊,哭了起来。“你们赔我小羊,你们赔我的小羊。”
      魏婴与江澄尴尬一笑,看着小姑娘,两人不好意思的道歉,“别哭了,我们给你找回来啊。”
      “你别哭,我们保证一个都不会少的。”
      他们分头去寻,手忙脚乱的赶紧四处去追,忙活半天,总算给人家凑齐了,小姑娘这才眼中挂着泪,甜甜的笑了,“谢谢两位哥哥。”
      魏婴抱着一只小羊羔,雪白可爱,温顺软萌,多嘴问了句,“小妹妹,你准备往哪里去?”
      小姑娘指着湖边的一处院子,“回家,你看,就在那里。”
      魏婴便朝江澄道,“离得不远,你等一会,我送她回去吧。”
      小姑娘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家有红枣子,又大又甜呢,一会我摘给你吃。”
      魏婴见她活泼可爱,俏皮伶俐,便笑着道,“那边的哥哥也帮了你,可不可以给他带上一把,免得他馋哭了。”
      小姑娘点头,两只眼睛亮闪闪的,“嗯,行,我们现在回去就去树上摘,树上的枣子,可好吃了啦。”
      “枣树是我爷爷亲手种下的,又高又粗,不过,我和弟弟都会上树。”
      一边说一边笑,一边抱着乖巧的小羊羔,魏婴乐呵呵的道,“我可是摘果子的能手,再高再大的树,都没有问题,不过。我摘得多了,你和你弟弟都不要哭鼻子才好。”
      小姑娘声音甜美,笑起来,更是清朗明亮,“两个哥哥,你们天天在这里帮助别人吗?”
      “我听我爷爷说过,你们还能他捡过渔网呢。”
      魏婴得意的哦了一声,“不记得了,我们帮助过的人,实在太多了。”
      他眼珠子一转,“是不是那个送我们一条大黑鱼的老人家?”
      小姑娘摇头摆手,“不可能,我爷爷可抠了,他不会送你鱼的,一定送过瓜果,今年,我们家种了不少呢。”
      魏婴笑眯眯,“那一会,你,,,”
      忽然,耳边听到有人叫着,“魏哥哥,,,”
      魏婴徒然听到这个声音,惊了一下,心里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却不肯放过。
      他站在那里又急忙回头,眼中带着惊喜,“阿宁,阿宁,,,是你吗?是你来了吗?”眼前像是白光笼罩着,闪得他睁不开眼来,竟然一时看不清楚人在哪里。
      湖里有只船正缓缓划过来,船头正站着一个白衣少年,锦袍锻带,神采飞扬,朝他挥手,“魏哥哥,魏哥哥,,,”
      “你在做什么?你,你喜欢它?”
      魏婴有些迷糊,喜欢她?喜欢哪个?阿宁在说些什么!
      他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小羊羔,上面有一只小手,正是那个俏丽的小姑娘的手,她正顺着小羊的毛,衣袖紧紧的贴在他的胳膊上,远处看,似乎,两人搂在一起一样。
      他心里一紧,生怕温宁生气误会了他,急得张嘴便道,“不是,我不喜欢她,阿宁,,,阿宁,你回来啊。”
      眼见阿宁竟回转了身,毫不留恋的,往船舱中走去,他急得赶紧撒开手,把小羊羔扔给小姑娘,一个纵身,便朝湖中飞去,哑着嗓音,“别走,不要走,,,”
      “阿宁,你听我说啊,,,阿宁,”他一急,心里生怕温宁再也不回头,误会了他,竟无法控制着身体,往下一沉,便要坠入湖中,眼睛还一直盯着温宁的背影。
      他当然不会怕落入水中,在水中,他比鱼也差不多少,只是,温宁,要离开他,让他心急如焚心痛难忍,软弱的叫着,“阿宁,回来!”。
      江澄吓得直跺脚,“魏无羡,唉哟,,,”他离得远,再去伸手,哪里来得及。
      魏婴的身子,瞬间落入一个怀中,温暖,结实,腰身被人搂得紧紧的。
      他眼中含着委屈,带着水光,看着那张思之欲狂的脸,鼻子发酸,“你干嘛要走?我还没有给你解释呢。其实我,,,”
      一个吻,封住了他的唇,轻轻的,柔柔的,却让魏婴的心,突然安定下来。
      温宁抱着人,直接跳上岸上,眼中带着深情爱意,温柔如水的看着他,“魏哥哥,是不是看到我,心太急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别担心,我信你,一直都信你。”
      魏婴软在他的怀中,两只胳膊抱着他的腰身不松手,噘起嘴,为自己出丑而羞恼,“刚才我一叫你,那你为何转身要走,还不是恼了我,乱吃醋了,我其实,,,”
      温宁的手,轻抚着他的脸,嘴角带着笑,“我的婴宝,我好不容易才寻到你,怎么会转身,刚才我是准备让船家慢点停好,别碰坏了我的礼物!”
      “毕竟是头回见岳父岳母,怎么能失礼。”
      “傻瓜婴宝,我的心在你身上呢,你还怕什么,不信,你摸摸,是不是真的不在了,自打咱们分开,我就把心送给了你。”
      魏婴这才眉开眼笑,“我当然知道,我就是,就是试一试,你的反应能力。”
      温宁看着他的笑脸,心里越发高兴,“我真想带你回岐山。”
      江澄过来,看两人缠绵半天不分开,又有外人在,轻声骂了句,“还不站起来,准备让人家看到什么时候。”
      “终于见到了人,高兴得没手没脚了是不是。”
      魏婴红了脸,这才站好,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只管看着他的心上人,舍不得移开。“阿宁,,,”
      温宁不舍的扶着他,“魏哥哥,你喜欢小羊羔吗?要不,我买下来,给你玩。”
      江澄轻笑一声,打趣着他的好兄弟,“他喜欢吃羊肉还差不多。”他自己都养不活自己,还能养活别的。
      可是,刚才魏婴与那个放羊的小姑娘一起,被温宁正好看到,生怕他心里有什么疙瘩拧着,影响二人的感情。
      还是为兄弟贴心的解释一句,“成天不着调,看你下次还乱跑,惊了人家的羊群,好在人家没有生气。”
      温宁看着他的玉面,两眼情意深深,“原来是这样啊,魏哥哥,我当你看上赶羊群的漂亮小姑娘呢,原来这么热心的帮人家的忙,是自己闯了祸。”
      魏婴开心的笑容,止不住,手不知不觉的,拉着温宁的手,轻轻的摇晃着,“我哪有,我一直都是在做好事啊。”
      “不信,你问江澄,我们有没有闯过祸,阿宁,你不许笑我。”
      温宁顺着他的头发,两眼全是爱,轻笑着,“想我没有?”
      魏婴红了脸,低下头,不敢看人,江澄替他回了一嘴,“想,想得人都瘦了。吃不香,睡不着,还打算离家出走。”
      温宁在他耳边轻语,“我还当你吃胖了,要不然,为什么,你在我心里的份量,沉甸甸的,越来越重。”
      “我在岐山天天做梦,都想着我的宝贝哥哥!”
      魏婴听得心花怒放,心动神摇,面上春花盛开一般,娇艳明媚,嘴里言不由衷,轻声嗔怪,“臭阿宁,你打趣我,看我笑话吧。”
      那个小姑娘站在一边看得稀奇,伸出舌头做个鬼脸,欢快的笑着,早已经赶着着羊群,跑了回去,那只小羊羔,也跟着它娘的后面,咩咩的回了家。
      魏婴还伸头看了一下小姑娘家的院子,“她刚才还说,要送我枣吃呢。”
      江澄气笑了,“温宁在你身边,你还想着吃别人的东西!”还是个小姑娘家的东西,这个家伙的心还真是宽得没边。
      温宁低声在他耳边道,“一会吃我,我比枣甜。”
      魏婴眼波粼粼,拉着他的手,“胡说八道。走了,赶紧,回家。”不用吃什么枣了,他现在,已经从心里甜到后脚跟。
      莲花坞,江府。
      虞夫人总算知道,为什么,江澄非要郑重的请出她与江枫眠出来了。
      “温家?江宗主,咱们与温家的关系,好像没有什么交情来往。”
      江枫眠点头,“三娘说得是,许是,孩子们的朋友,咱们也应该见上一见,才是礼节。”
      温宁正色,朝二人行了一个大礼,然后奉上礼物,“温宁,温琼林,岐山温氏。”
      “家中祖传医修,父母双亡,有一亲姐姐,温情!”
      江枫眠与虞夫人还当是两个儿子,在云深不知处的同窗,只是玩得对脾气,有了情谊,见少年长身玉立,仙容玉姿,笑起来,温和无害,软萌可爱的,和缓了脸色,“温公子,你请起。”
      虽然对岐山温氏的人,并不大喜欢,但是,儿子的朋友,他们也会多在意几分。
      这几年,他们温氏,名声着实不佳。温氏的人,在外行走,别人是面上尊敬,心里厌恶,行事实在太过张狂霸道。
      但是,这个少年,温宁,与众不同,更与温家的那些人,不一样。
      “这是小侄的一片心意,灵丹草,可以滋养金丹,温养经脉。”
      江枫眠十分欣喜,他金丹出了点问题,正因如此,修为,数年难进一步。如此灵草,真是送到了心尖上来。“温公子,这真是太贵重了。”
      温宁还没没有说话,江厌离就在一边笑着道,“当时在云深不知处那里,我身子不舒服,还是阿情照顾的我,亲手开药方,亲自把药弄好,我才顺利在蓝氏听学。”
      江枫眠称赞,“医者仁心,你们没有交错朋友。”
      温宁微笑,“小侄也是听到魏哥哥与阿澄说过,江叔叔身子不适,故此,准备了此药草,以了结两位公子对江叔叔的挂念担心。”
      虞夫人自然知道他的毛病,也替他高兴,只是,这礼物,是不是太过贵重了些,儿子只是他的同窗啊。
      江枫眠点头,对两个儿子十分满意,“嗯,好好,我就知道,阿澄与阿羡是个孝顺孩子。”
      温宁又奉上一个锦盒,“这是灵药一枚,驻颜丹。”
      “希望,此丹,能留下虞夫人动人的容颜,只恨我晚生了二十年,若不然,定能亲眼看到,虞夫人当年的仙姿玉容。”
      虞夫人惊得几乎合不拢嘴,当即站了起来,“驻颜丹!”
      她虽然是修士,但更是女士啊,没有哪个女人不注重容颜美貌的,她苦心搜寻珍珠,便是听人说,珍珠粉可以养颜,滋养肌肤。
      如今,获得了这传说中的,仙家灵药,哪有不激动的,不震动的,“这真的是能让人容颜永驻的?”
      温宁微笑,恭敬的回道,“就怕二十年后,您看起来,比我和魏婴江澄,还要年轻呢,到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虞夫人听了,灿然一笑,毫不犹豫的收了下来,放进自己的衣袖中,亲手扶起了他,“不用多礼,来到江家,便如同回到自己家中一般自在才好。”
      温宁朝魏婴一乐,“那我便当成自己家人,把你们当成自己家人了。”
      江澄见魏婴低头脸红,挡他前面,看着虞夫人便道,“就怕娘说得客气话,你却当了真。”
      虞夫人眼一瞪,“这孩子,我当然说得是真心话,温宁啊,你和阿澄阿羡,有这份情谊,我很感动,希望你们能够长长久久的相处下去才是。”
      温宁自然而然的牵住了魏婴的手,当面保证道,“那是自然。当着两位大人的面,我也敢说,此生我绝对不会改变的。”
      江澄把脸扭到一边,江厌离在虞夫人的身后,抿嘴轻笑!这个温宁,居然如此大胆,光明正大的在爹娘的面前沾阿羡的便宜!
      虞夫人与江枫眠相视一笑,“好好好,你们自在去玩就是,阿澄,阿羡,这些天,先放下训练的事,好生陪着温宁。”
      江澄奇怪的看着她,“娘不是说,一日不练习,便会落人一等么。”
      虞夫人气恼的瞪了他一眼,“这傻孩子,平日里也不觉得傻,今天怎么说出这样的话。”
      “听娘的就行,你们去玩就好,娘肯定不怪你们。”
      与江枫眠低语,“唉,这两个孩子,一个太过板正了些脑子不转弯,一个呢,见了人,连话也没有,平日里,可见还是出门应酬得太少了。”
      江枫眠却不一样的看法,“都是老实孩子,就是实心眼,没有大毛病。”
      等魏婴江澄温宁三人一走,虞夫人便把驻颜丹拿了出来,放在鼻下闻了几回,香气清新,花香扑面,“你说温家的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点那个,说点什么,就当真了。”
      “不过,他出手可真是大方啊,这等灵药,随便就送出来。”
      江厌离接上一句,“阿宁他就是有点太真实了,所以,总显得有点傻傻的样子。”
      “其实就是和他姐姐一样,都是一个赤诚善良的人,我们在蓝氏时,相处得跟一家人似的。”
      “性子真,心底好,要是成为一家人,真是上辈子子修来的福气。”
      “他是尊敬爹娘,才会这般郑重其事的。”
      虞夫人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江宗主,你还在看什么,那灵丹草,极为珍贵,你还不收起来,早点入了药才好。”
      “你说,这孩子,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好东西!许多世家未必能寻得到这等灵药。”
      “难不成,他与仙督是一家的?岐山温氏,,,到底还是姓温啊!”
      江厌离赶紧道,“这个我知道,阿情阿宁,他们两姐弟,自小便无双亲,相依相偎,吃苦长大!仙督对他们一房的人,并不注重,来往极少呢!”
      “阿情他们一房的人,都是医修,慈心善意,一心救人救世。”
      虞夫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就随便一问。”
      “反正都是温家的事情,与我们江家有什么关系。”
      她喃喃一句,“怪不得这孩子看着傻气,原来,没有家人教育,说起来,挺可怜的。”
      “告诉阿澄与阿羡,好好的待人家,这段时间,好好的陪着他,在咱们云梦的地头上,玩个痛快就行。”
      “还有,打听一下,他喜欢什么口味,让厨房注意一下。”
      江厌离好笑的离去,“我去看看他们。”她怀中抱着一只雪白柔顺的猫儿,那只猫的眼睛,奇特的是,居然是一只黑,一只蓝!她一见,便撒不开手,爱在心头了。
      一边顺着毛,一边温柔的低语,“雪团,咱们叫雪团好不好?”
      那猫,在她怀中动了动,懒洋洋的叫了声,“喵!”算是答应下来。
      江厌离惊喜的把它举在眼前,紧张的看着他的眼睛,“你听得懂?”
      雪团只好看着她,善良的姑娘,我听得懂,“喵喵喵!”
      她心里不踏实,还是试着又叫了一声,“雪团?”
      雪团伸出小爪子,轻轻的按在她的手腕上,欢快的应了,“喵!”
      江厌离又不死心的叫了声,“雪团!”
      雪团真相一爪子糊在她美丽温柔的脸蛋上,傻姑娘,傻姑娘,“喵!”声音响了几分,够了啊,别再叫了,本主子,没有多少耐心。从来只有别人讨好我的份!
      江厌离兴奋的回到院子里,抱着雪团,就跟珍宝一样,亲自照看着,洗澡,梳毛,喂食,散步,从不假手别人,晚上睡觉,都会放在枕边,冬天,便放到自己的被窝里头。
      后来,还随着她一起嫁到了金家,竟惹得金子轩,天天吃上了这只肥猫的醋,“阿离,你待雪团,比我还好。”
      一只猫,宠得无边!新婚的床上,居然还有他的一席之地!
      岂有此理。被一只猫注视着,和老婆亲热,当时他差点出丑好不好!
      江厌离十分好笑,温柔的搂着雪团,爱惜的顺着一身水滑油光的白毛,“堂堂金家少宗主,居然和一只猫争宠。”
      “雪团好几次帮我挡灾,灵性着呢,知道哪个喜欢他,哪个对他好,你心眼也太小了,连只可家的猫儿都容不下。”
      “走,雪团,咱们去花园里,知道你喜欢金星雪浪,咱们今天玩个够。”
      金子轩牙疼一般的伸手,“那个,阿离,金星雪浪,那是爹的宝贝啊,,,”可惜,一人一猫,已经走远。没办法,少不得,他去金光善的面前,替只猫儿,请罪。
      都是那只该死的胖猫,什么金贵,玩什么!
      说起来,一只猫,居然喜欢花!就是,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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