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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结尾 ...

  •   蓝湛蓝忘机,世家公子排名第二的蓝二公子,顺利的成了新一任仙督。
      蓝曦臣给了蓝启仁一叠的计划书,其中就包括岐山的归属,“建立一个天下最好的学堂,桃花源。”
      岐山桃花源学院建立起来。山长蓝启仁,传讯各处,广招天下名师,桃花源招收,各地十二到十八岁之间的男子。
      初级教学,识字读书,思想品德,骑马射箭,拳脚功夫,中级教学,剑,刀,符,音,等各种斩妖除魔的方法。
      高级教学,只收资质优秀,天赋极好品格高尚的人才,培养成大师级,造福民生与天下。
      然后,不久,岐山又出现了,步行商业街,陪读公寓小院!所有收入与授权,皆要仙督之手令许可。
      这份收入,又关联着各地孤老收留站,“主要收留鳏寡孤独的老人,无家可归的十岁以下的儿童,当然,那些抱着阴暗心思的人,故意虐待,遗弃家人的人,我们蓝家也会派人调查过后,必定严惩。”
      “不会让他们只吃喝玩乐,会安排他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老人的话,编织啊,种些菜啊,粮啊,孩子们的话,认字,读书,帮忙做点农活,学习手艺,粗浅的功夫!”
      “桃花源的学子们,一个月去收留站三次,帮助他们劳动,检查身体,解决一些基本的问题。”
      这份功德初时不显,慢慢的,蓝家人在天下人的眼中,成了卓然所在。“救苦救难的神仙之家啊。”
      一批批学子,兴高采烈的投入江湖,为民除害,救民于水火,蓝启仁的名声大振,蓝仙督,被人处处歌颂赞叹。蓝家,赫然是各家首领所在。
      蓝启仁难得回一趟云深不知处,因为他们现在身份都不一般,提前打过招呼,都在云深不知处相见相聚,一家人,也热闹一回。
      结果却只有蓝曦臣与蓝忘机两人过来见他,他给哥哥刚上完香,诉说完这段时间的事情,对着二人,“过来,给你们爹磕个头。”
      “哥哥,咱们蓝家,有出息了,天下第一蓝,人人称颂。”
      “若是你还活着,也会对曦臣与忘机——”
      “魏无羡呢?”蓝启仁知道,蓝曦臣现在明面上,虽说是宗主,但是宗内事务,并无多少,基本上都分给宗内几个长老去忙活了!
      他自己就一个事情,只一心陪着魏无羡,有事,便出,无事,便休,在夷陵山庄悠闲渡日,提前养老,比自己都自在得多。
      魏无羡是他们蓝家昭告天下,光明正大娶进蓝家门,入了族谱,祭拜了祖宗的媳妇,哪里有不来给公公上香磕头的,怕又做错了事,不敢见人。
      “我都提前打过招呼了,还敢不来,这性子,太无法无天了,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哪天,我要和江家宗主好好的谈一谈才行,太不像话了。”要是能退货,就顺便退了才好。
      蓝曦臣面上带着淡淡的羞意,“他,还在睡着,身子不适。”
      他昨夜太过纵情,婴婴的身子,又是那般吸引着他,“曦臣哥哥,我身子发软,你抱人家去洗澡好不好嘛。”
      然后,蓝曦臣发现,浴桶更是个好地方,两人坦诚相对,身体紧密相接,洗着洗着,火又起来,手在他的身上摸着点火,“婴婴,我想你。”
      好不容易把人抱到床上,看到那白玉一样的身子,点点红印,如同梅花绽放,灿烂热烈,这高超的画功,正是自己的嘴巴描绘出来,他又看得心热火起。“我的小婴婴,哥哥想你。”
      就这样他脑子里头对着爱人想来想去,魏无羡他,睡到现在,还没有醒来。
      蓝启仁瞪了他一眼,头上青筋直跳,手放在剑柄上,忍了几番,“贪欢放纵,不知收敛,哪里是君子行事!”
      蓝曦臣嘴角微扬,“叔父说得对!我以后改了。”改,肯定是也改不了,再说了,君子怎么啦,君子也要睡老婆啊,不然娶来放在家里头辟邪吗。
      我家婴婴那么可口,我要天天吃!
      蓝忘机怕大哥挨训,赶紧道,“大哥,我最近修炼上有些问题,不如你这次多留几天。”
      蓝启仁也紧张侄子的修为,“是啊曦臣,你多陪陪忘机,我也常年不在这里,这般大的地方,就只留下他一个,他可是从小到大,都没离过你的视线,有时候,想到云深不知处只有他一个人在,不知道多孤单难过,我心里,就觉得对不住他。”
      蓝曦臣看着前天才和他们一起从夷陵山庄回来的弟弟,嘴角直抽抽,“那个,我一会和魏婴商量商量。”
      蓝启仁又开始瞪眼,胡子要拽掉一把,恼火起来,“这在自己家里住几天,还要和他商量,你是要把他宠上天去不成,对了,我听说他又跑出去惹了事,你不会管好他吗,咱们蓝家,现在可是天下人都在盯着呢。”
      蓝曦臣自然知道叔父说得是什么,为爱人辩解,“不怪他,他一向都是侠义心肠,看到不平事,自然手痒。那人作恶多端,因为一件宝物,便毁人家园,伤人性命,便是我看到,也不会轻饶了他。只是,连累了忘机。”
      蓝忘机也早调查了过了,淡淡的道,“都是金家宗主在后面指挥的,借机散布,向江湖人说我处事不公,包庇大嫂。”
      “叔父且放心,并无人相信。”
      蓝启仁摇头,“这个金光善,若是有他儿子一半清明,也不至于让人烦他,所幸的是,最近倒是老实了许多,大约是认了命,觉得咱们家忘机做仙督,才是民心所向,自己也是比不上的吧。”
      蓝忘机看了眼蓝曦臣,眼光一闪,把脸扭到了一边,其实,他知道,后来,魏无羡这家伙,又胆大包天,悄悄的跑去兰陵金麟台,给金光善下了药,弄得他那个色鬼身子,雄风不再,成了个清心寡欲之人。
      不用说,这里面,也有大哥的手笔,若不然,就凭他!哼,不是看不起他,就他那修为,光靠着撒(娇)泼,能这样顺利得手吗!就会吃喝玩乐!都是大哥惯的。
      到了吃中饭的时候,魏婴才被蓝曦臣哄了起来,“曦臣哥哥,人家不想吃饭了,让我再睡一会嘛。”
      蓝曦臣一掀被子,也有些心软,看着他衣襟大敞,锁骨精巧,胸前红莓点点,险些答应了。可是,想到叔父难得回来一回,一家人整整齐齐的盼着吃顿饭,还是绷着脸,“叔父见你早上没有去上香,有点生气。”
      魏婴面色如桃花一样娇艳,眼里带着明媚的水波,“那能怪我吗?谁叫你那样对人家,我都叫了救命,你却不理我,也不放过人家,还说把人家当心肝来疼,,,哼,骗子。”一记水灵灵的眼波,嗔怒时,别有一番风情。
      蓝曦臣自知理亏,两手不停,在他身上按着,又是灵力,又是穴位,侍候祖宗一样,“也不能只怪我一个吧,谁叫你,看着像个仙府的鲜桃子一样,不咬够,不吃饱,怎么舍得住嘴。”
      魏婴被他按摩着,灵力运转两圈,这才懒洋洋的起来,被蓝曦臣侍候着穿好衣服,两人牵着手,坐在了蓝启仁的面前,“叔父。”
      蓝启仁瞪了他们一眼,“什么规矩,这是云深不知处,走个路还牵着手,怕他跑了不成。”
      魏婴一向怕蓝启仁的严厉,果然听话的松开了,心里道,“等下再牵也一样,说不得,等会不但牵手,还要抱抱,搂搂,亲亲呢。希望你看到,不要眼疼。”
      蓝曦臣见一桌子青菜,知道爱人的脾性,果然,魏婴的脸色,也带上了几分青色,又赶紧哄他,“回头,我们回夷陵,再想吃什么,哥哥都给你做来。”
      魏婴这才不情愿的拿起筷子,“知道啦,我听你的。”
      蓝忘机在一边补了一刀,冷冷的看着他,“大哥刚才说了,要陪我在云深不知处里,住一段时间!”
      魏婴一听不乐意的嘟着嘴,“什么时候的事?要住多久?我想回家,,,”
      蓝曦臣悄声道,“不要着急,等叔父走了,咱们带着忘机,一起回家。”
      蓝忘机听了没有作声,他喜欢跟着大哥,虽然看着姓魏的不顺眼。但是,夷陵山庄,确实不错。有大哥的地方,他就觉得舒服,自在,像家。
      蓝启仁恨不能眼瞎了去,“惯得上头,下步就差上天了,曦臣啊,你就不能有点原则。自己家不住,成天住在夷陵,外人看到了,会怎么说。”好吧,夷陵山庄,确实,比云深不知处,也差不了几分。
      蓝启仁难得从岐山桃花源回来,便在云深不知处,四处检阅一番,“曦臣虽然不在这里,结界却依旧坚固,蓝家的子弟们,依然还勤奋刻苦,严守着规矩,忘机,做得真是不错。”
      “我们蓝家有了他们兄弟二人,只有越来越好的。”
      “哥哥,你虽然走得早,却给我们蓝家,留下两个好儿子。”
      唉,可惜的是,曦臣这样的公子,折在了魏婴的手里!
      忘机他是仙督,天下名门的女子,居然没有一个入了他的眼!“想到找个修为,剑法都般配的女子,哪里找得到!”
      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忧愁,不住的感叹着,然后,不知道怎么的,脚一拐就来到了寒室院里。
      正看着两兄弟,在院子里坐在一起说话,平淡亲切,自然安谧。
      魏婴好刻苦的样子,不知道是练剑,还是在舞弄剑,还不时的叫着,“我这段怎么样,是不是又进步了。”
      “曦臣哥哥,我给你削个苹果啊。”
      蓝曦臣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顺手扔了一个苹果出去。蓝忘机,倒坐在一边,喝茶水,两兄弟不时的谈着江湖上的事情,各处的见闻异事。
      魏婴的剑,舞得密不透风,阳光下,闪得人眼睁不开来。
      “唰唰唰”几声过后,一瓣一瓣的苹果,削得干干净净,飞回了蓝曦臣椅子边的小桌上的盘子里,排得整整齐齐。
      他兴奋的控制不住,“不如再给你们切个橙子吃。”
      一只黄澄澄的橙子飞到他的剑光中,又是一阵光亮亮,晶灿灿,接着橙子飞回了盘中,外面看着好好的似乎未动一下,只消手指轻轻一碰,便从中间散开成莲花状。
      “是不是我的剑法又厉害了!”魏婴简直要飞天一样。
      “简直胡闹!”蓝启仁的胡子又要朝上飞,按都按不住,“灵剑用来斩妖除魔,你竟然拿来当菜刀来使。魏无羡,你,,,”
      蓝曦臣看到他来,赶紧扶他坐下,“叔父,来吃块果子,好在是我们的心意呢。”
      蓝启仁舒心的坐下来,“曦臣啊,你就成天由着他去,这灵剑是——”
      魏婴提着剑大步走来,随手一挥,把他面前的一块糕点,切成八瓣!
      顺手捏了一块,放在了蓝曦臣的嘴边,“吃一块。”又笑嘻嘻的道,“仙督大人,你不要客气哟。”
      蓝启仁的眼睛有点疼,头上想冒烟,“这,成何体统。”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没吃样,人还,特别的不像样。
      蓝曦臣低头吃着糕点,眼光一直看着坐在脚边的老婆大人,带着笑意,“你喝点水,看着出了汗,小心吹了风。”
      蓝忘机端着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叔父,他知道错了,下次,不用灵剑切就是。”
      蓝启仁哼了一声,“我说的是这个事吗?你们就都护着他。没规矩,让别人看到了,怎么想咱们蓝家。”
      魏婴伸手拿了一块苹果,却见蓝启仁正瞪着他,“自己吃自己动手拿 ,非要喂他吃不成?”
      魏婴赶紧把苹果送到他的面前,满面讨好,“是想给叔父吃的。”
      蓝启仁气了半晌,还是接了过来,脸上挂着笑,“混小子,越来越会气人啦。”
      一错眼,魏婴嘴边咬了一块,正是蓝曦臣给他送过来的,见两人含情相视,笑意盈盈,不由得摇头,“赶紧带着人走吧,再留下来,云深不知处的规矩,都要为他一个改完了。”
      蓝忘机深表赞同,“叔父说得对,大哥,收拾东西。”
      魏婴疑惑的看着爱人,“怎么他比咱俩还着急!”
      刚成亲没多久,在夷陵山庄里,他还能天天转来转去的,等转够了,有点腻了!“一个阴物也无,好安静啊。”
      蓝曦臣把这里变成一个世外桃源,整个夷陵山,都设了结界,心怀恶意的,根本进不来。
      魏婴便对着身上的人撒娇,“曦臣,我的好哥哥,我们出去玩几天吧。”
      蓝曦臣便放下手中的事情,带着人,说走便走。“这次咱们往北方去转一转。”
      他们二人也不急,慢慢的走着,有时坐着马车,有时候骑着马儿,有时候自己走,观着景色,听着民俗。
      碰着客栈就住,碰不着,就在破庙里,树林里,胡乱凑合一晚,席天幕地,披星戴月。正好两人在新环境中,做起事来,有另一番乐趣!
      遇山访山,遇水渡水。斩妖除魔,除暴安良。
      这天来到一处秀丽的山峰处,魏婴不由心动,“白雪观,蓝大哥,不如咱们进去拜访一下。”
      蓝曦臣微笑,“好的,婴婴,听你的。”
      两人奉上不菲的香油银子,拜见了三清,便被人领到了老观主的房中,“蓝宗主!魏公子!”
      魏公子活泼俏皮,潇洒随性,似一江湖游侠儿一般,不一会便与观中之人,打成一片。
      蓝宗主却是个温和儒雅,温润如玉的翩翩贵公子。
      老观主对他印象极好,两人一边泡茶喝水,一边谈剑论道,说得好不投机。
      窗外的夜色浓郁,观内安静出奇。
      魏无羡在一边背诵着心经,太上古经,清心凝神经,动也不动,倒像是入了定。他与蓝曦臣同床共枕的睡了几年,一个眼神,便知道今晚有事发生。
      门,轻轻的从外面打开了,一个黑衣少年,嘴角带着七分邪气,眼中带着三分了然,靠在门边,一付不正经的模样,“又是你们!喜欢多管闲事的蓝家人。不过,咱们,还真是有缘啊。”
      蓝曦臣波澜不惊的看着他,“薛公子,你的糖吃完了吗?”语气轻柔自然,就如早料到了他会来到一般。
      一边说,一边拿出一大包来,糖果的香甜之气,扑入青年薛洋的心尖和脑海。
      他毫不客气的接过来,放入嘴里,见老观主看着他,斜眼挑眉,“看什么看,,,行了,只是让他们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早就没事了,算你们,走运。”
      他把手中的药包收了起来,拿着糖果,一抬下巴,“我不白欠你们两口子的情。”
      蓝曦臣轻笑一声,“薛公子,你很聪明,我有个地方要你帮忙。”
      “桃花源里的教导符咒术法的先生,只有我家魏公子有空了能教上几回,人手非常不足,你作为常驻先生在那里负责教导他们,咱们,就两清了。”
      薛洋惊呆了,甚至连嘴里的糖都忘记嚼,“我,我去桃花源?那可是闻名天下的学堂,我他娘的就是个小流氓!人人喊打的臭气冲天的王八蛋啊。”
      蓝曦臣看着他的眼睛,“你的好友,孟瑶孟公子在那里教音律,你真的不愿意和他一起作伴的话,我也不会强人所难。”
      薛洋几乎在刹那作出一个决定,“帮我摆脱黑白无常似的两个道长,我马上过去。”
      蓝曦臣扔了个玉牌给他,“马上直接到岐山找我家蓝先生,有了这个,他会安排你。”
      薛洋转身没了影子,只留下浓浓的夜色。
      老观主震惊过后,立即起身,行了一礼,“多谢蓝宗主!多谢魏公子!”他已明白了刚才的险境,若不是他们二人在此停留,恐怕自己全观人都要遭殃!
      蓝曦臣微笑回头,见身边的人,已经歪在椅子背上睡着了,起身抱在怀中,犹如珍宝。
      魏婴在蓝曦臣的身边,特别的有安全感,便是站在树梢上,都能睡得着。闻着蓝曦臣的味道,呢喃着,“哥哥,抱紧我。”
      蓝曦臣心化成春水,把人果然搂得更紧了些,恨不能搂进心窝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的一吻,“婴婴。”
      果然第二天,天一亮,观内又有了人气,个个奇怪,相互询问,“睡得真香,连梦都没有做一个。你们怎么样?”
      “平日里,总到半夜醒来,听到外面虫子的响动,昨夜真香呢,有没有夜晚起来?”
      一个年纪五六岁的小道士,是个被老观主捡回来的孤儿,苦着脸,“睡得太香,尿床了,你们怎么不叫我起来撒尿?”
      慌忙御剑飞回来的宋岚,宋之琛,惊魂未定的落下身子,便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倒下去。
      几个同门扶着他,“小师弟不是第一次尿床,师兄干嘛这般紧张。”
      宋岚看着他们的笑脸,胆颤心惊的问,“师尊呢?”
      小道士奶声奶气的道,“正和魏公子,蓝宗主一起吃早饭。”他还得了魏公子一个糕点,好甜的味道呢!
      蓝宗主,嗯,像神仙一般,一定是偷偷从天上跑来人间游玩的神仙吧。
      宋岚这才放松下来,正了正头冠,扑了扑衣衫,满面清雅,“我去见师尊。”
      蓝曦臣很喜欢这个冷脸正气的宋道长,“傲雪凌霜宋之琛,清俊雅致,今日一见,果然所言不虚。”
      见他臂挽拂尘,身负灵剑,长身玉立,风采不凡,与魏婴年岁相当,“宋道长,你可是为薛洋而来?”
      宋岚好友,晓星尘,因为常家灭门一事,追踪薛洋,只是他光明磊落,心胸坦荡,怎么可能抓得住滑不溜丢的社会上滚打数年的小子。
      几次打斗都让他给跑了。晓星尘与宋岚,知心相交,梦想志向,相投一致,二人合力,把薛洋打得半死。
      薛洋这才弄个诡点子,干翻白雪观,“看看你们还能同心合意,毫无嫌弃的一起当好朋友。”
      这一招其实甚毒辣,毁了白雪观,毁了宋岚的家,毁了最尊敬的师尊和最喜爱的师弟,要他如何面对晓星尘!
      两人不成仇敌,就算是老天开眼。
      果然还是薛洋,知道往哪里捅,才会让人疼得有口难言!嘴里含着钉,两人也只能吞下。
      蓝曦臣郑重的道,“他的事,至此结束。”
      宋岚不服,替好友叫屈,“常家几十口人,白死了?”
      蓝曦臣见他提到晓星尘,微笑,“我们调查过了,常家因靠着金家,这些年,他们家人,上上下下,做下的坏事,罄竹难书,可以说无一人是无辜。薛洋就是其中一个,在他七岁的时候,不但对他哄骗毒打,还弄断了他的手指。薛洋长大报仇,也是应当。”
      宋岚这才不语,不久,便收到晓星尘的传讯,“之琛,家中可有事?”
      温柔清亮的嗓音,让宋岚心尖微暖,耳尖发红,“星尘,你来,见一见你师侄与蓝宗主。”
      好一个名动天下的明月清风晓星尘,蓝曦臣看着他嘴角含笑,眼带星辰,“真是一个皎皎明月,晶晶星子般的人物。”
      魏婴见了他,心里亲近,“师叔!”
      晓星尘得知他是师姐的儿子,十分高兴,只是,他年岁小,并未见过师姐,心中感觉着对不住魏婴,“我对你的母亲所知并不多,师傅当日并未多讲。”
      魏婴一向疏朗开阔,见他俊美飘逸,心生欢喜,两人说起话来,亲热异常。“怎么不去找我,我们可是亲戚。”
      晓星尘知道,他与蓝曦臣的关系,当年,他也是听人说,婚礼办得极为排场,江湖上,有头有面的人家,都去见证了两人情定三生的约定。
      只是,他一向淡泊,不喜世俗,并未去认亲。
      如今缘分在此相见,果然是个世上罕见的优秀青年,难怪天下闻名的泽芜君,会对他爱得忠心不渝。
      蓝曦臣送晓星尘与宋之琛二人一对传送符,
      “你是魏婴的师叔,他心里对亲人十分看重,绝对不愿意你出事。”
      “若有危险,你们可以很快到达对方的身边。”
      “宋道长,晓道长,愿你们笑傲江湖,逍遥山水,早日实现心中所志。”
      魏婴刚与晓星尘见面,便要分开,十分不舍,两人告别许久,都不想说再会。
      蓝曦臣心中泛酸,“人也见了,情也叙过了,咱们可以起身了吧。”
      晓星尘也笑着与他说了再见,“山高水长,总还会再见面的。”
      魏婴这才挥别众人,“大家,珍重。晓师叔,记得到夷陵山庄里找我啊,我等你。”
      蓝曦臣当天便寻了个住处,好好与他老婆恩爱一场,“这般舍不得人家,是看上了他不成。”
      当着他的面,便一眼一眼又一眼的看来看去的,哼,有谁比得过自己爱他,明明自己就在他的身边,“我知道,人家年轻皮嫩,长得又俊俏。你一向爱颜色好的,哪里眼中看得到我。”
      “我天天心里只有你一个,再也看不到别人,你却天天想着更年轻的,长得好看的,老婆,你真的好过份!”
      魏婴不想受了这莫大的黑锅,“我哪有,你就是想找个借口来整治我。唉哟,我的腰,我的腿,,,不要咬,,,别这么,,,用力!”
      蓝曦臣轻轻的咬着这一身细皮嫩肉,使出一番解数,两人一夜过后,还赔了店家一个浴桶,一台桌子,一张床的银子。
      “什么人啊,来砸店的吗?”
      “看着多优雅的人,怎么脾气这般暴躁!”
      “兄弟两个,吃饭时还挺亲密的,不像有仇啊,怎么打得这么厉害。”
      白雪观里,晓星尘听了宋岚的解释,心下释怀,“前因后果,咱们就此放下罢了。”
      宋岚却心疼他白跑三省,“都是他们自作孽,却让你白跑许久,那个常家家主,再来烦你,我便砍了他。”
      晓星尘语气淡然,“不必再与他纠缠就是。”
      宋岚试探着问,“这次既然来观中,不若好生修整一番,再去夜猎,你意下如何?”
      晓星尘温柔一笑,“听你的。”
      老观主在一边看着二人,微笑点头,“都是天下难得的好孩子!”
      “星尘,这里是之琛的家,也是你的家。”
      晓星尘正要道谢,一抬眼,看到宋之琛含笑的眼睛,不知为何,脸有点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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