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高知识男女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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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蜘蛛一脸的傻眼猫咪。眼神里可能还有点儿敬佩。
“小闪说过你很聪明……”高中蜘蛛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我叹了口气。内心烦躁，对于高中蜘蛛想和我展开一段对话的行为，毫无耐性也不感兴趣。
“他是不是也说过，我跟莱克斯念过同一个贵族学校？曾经我前程似锦、有大好未来、都已经申请上了哈佛，不幸飞来横祸、遭遇绑票、经过两年复建膝盖依然无法恢复再也不能站上舞台，从此一蹶不振消失在大舞台上？”
我飞快地说。这让场面变得难堪，尴尬的表情出现在高中蜘蛛白嫩干净的脸蛋上，我不会说这让我有得逞的快感、因为事实是，我自己也想立刻原地消失。我就是，控制不住我的嘴。
“现在你还想跟我聊天吗？”我盯着高中蜘蛛的双眼。这对眼睛很甜蜜，很好看，是连女孩子都会羡慕的。
高中蜘蛛盯回来。
沉默。
我想起高中蜘蛛他们家刚养了一只猫妈妈、很快会有一窝小猫的事；可我又不想再留在现场多做交流。想了想，我还是抱着小奶牛，照我被带来的原路、安静离开地窖。
以后再租屋我一定先查清楚邻居……等等，不对。这里不对。
我边想边走回家，越想越觉得根本不对劲；这间公寓是哈莉给我找的，然后这里都是超级英雄，然后艾伦家两个闪电都搬来了，哈莉不可能一无所知。
外边一定正在发生可怕的事。
我不会承认──好吧，我承认我在膝盖受伤后、确实变得像哈莉说的──‘敏感、易碎、偏激孤僻难相处、根据她的专业评估我需要一个或数个心理咨商疗程’但，我的膝盖没了，我的前途毁了，我多年来为之努力的目标付之一炬，都这么惨了还不让我自闭？
不，我有自闭的权力。我就有。
公寓是哈莉推荐的，养猫也是。
就在她发现，她跟莱克斯、甚至克拉克推荐给我的好方法都不管用之后。
照哈莉的说法是，换个环境换个新生命。我大概觉得自己跟死了差不多，对于他人安排我的命运、选择消极怠工，也就难怪莱克斯想趁虚而入、做他一直想对我做的事，掌控我，之类的，确切来说我对莱克斯到底想干嘛从来没把握。
被绑票的时候我在想什么，真的像高中蜘蛛讲得一样、我是个那么善良的人吗，也不是，当时我没话说就是真的没话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哈莉消息灵通、不代表她会顺便告诉我、最近夜翼在跟谁约会。这是个很大的误解，完全不明白是谁先开始谣传我心地善良。
至于我对高中蜘蛛说的那些……介于怨天尤人和胡乱发泄之间的话。
实际上，我只是把哥谭地方各大小报、对我惨痛际遇的描述，以言简意赅的方式重述。包括大都会媒体，因为呢，我跟莱克斯是同学，我们一起出现在公开场合过几次，有些人知道我们是朋友，有些人则深信、这是另一个互联网时代小网红试图营造的假象。
我不知道中城的媒体怎么说我。当时我也是火了好一阵，以惨案主角的方式。
这才是为什么我想离开哥谭、大都会甚至中城。我以为布鲁克林的人对一个哥谭的小网红，不会太关注。
实在不想又在路上被认出来，然后被关切伤势如何、有没有PTSD。
令人厌烦。
我没有打电话给哈莉、跟她说这些最近两三周发生在我身上的、奇形怪状的事，我总感觉某层面上她应该早就都猜过一次。
但是呢，猜猜怎么着。
被我拉黑的莱克斯把他自己从黑名单中拖出来。
所以，哈哈，莱克斯又能给我打电话啦！
到底为什么当年我要跟莱克斯．卢瑟做朋友。我知道他小时候模样巨可爱的、又被父亲虐彳寺、瞧着特别可怜，但这个代价太大了，我承受不住。
能和我同病相怜的只有克拉克。我们算是某种抱怨同盟吧，在关于莱克斯．卢瑟的事情上。
所以我就打电话给克拉克了。在我明知那是他上班时间的时候。
‘说吧。莱克斯把你怎么了？’克拉克一接起电话、就叹了好大一口气。
“他散播超额的负面能量给我。”我就言简意赅。
‘你是说他又去拿你寻开心。’
“没错我就这个意思。”
‘这不是常有的事情嘛。’
“照你说的，我该对莱克斯的恶劣行为习惯且纵容。”
‘倒也不完全。’
“你也是受害者。请问你对他的恶劣行为习惯了不？”
‘梅芙。’
“对呀，你也不能习惯。可你纵容吗？是的，你纵容。”
‘…………’
“现在我感觉好多了。彷佛出了口恶气。”
‘你是。’
“哇，你这语气，听起来，啧啧。莫非你是对我很有意见。”
‘怎么说呢，我在思考为什么我当初会认识你。’
“因为你先认识了莱克斯。”我好心地提醒克拉克。
‘没错。关键始终在于莱克斯。’
“我很高兴你能想通这部份。”
‘不，实际上，’克拉克说着，稍作停顿，为要酝酿他语气里过于戏剧化的诚恳，‘我想通的只有你跟莱克斯真是天生一对、性情相投，并不包括我个人部份在其中。’
我放声大笑，挂掉电话，对于自己带歪一个朴实小镇出来的老好人，基本上是挺满意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也。
总而言之。
我搬进了个住满未注册超英的公寓，不幸而且不巧地发现了他们的双重身份、继而因此一度遭遇性命危机。
莱克斯对我的际遇大加嘲笑。“像是在大都会，就不至于发生这种事。我们也有未注册超英，不过那人你早认识。”
难道问题不是在于大都会的超级英雄、根本就没有纽约来得多吗。难道问题不是在于大都会的超级罪犯数量比超级英雄要多吗。难道问题不是在于大都会的统治者、本身就是个犯罪头子吗。
面对莱克斯的谜之自信，我也是无话可说。
我贴在廊道和楼梯墙上的公告依旧。因为我的邻居偷养我的猫──像是这种莫名其妙的事，它居然仍然持续进行着。
不能理解。
这么想要猫，为何不自己去领养个一二三四只！
这实在是种消极的抵抗行为、然而我又不能限制猫咪们的行动。他们三个都自由惯了也不是不认路的那种猫，难不成我还能把他们关着不成，重点是他们都特别聪明他们都会开锁。
房门锁，窗门锁，大门锁，各种锁。
别叫我从猫咪们身上着手；你想让我怎么跟猫讲道理。猫咪能理解人类世界的道德价值是非观吗。不，他们不能。他们是猫，怎么像人那都是猫。猫咪世界有猫咪们自己的原则。猫咪们的原则就是无视人类们的原则。
我太难了。
然后事情就发生在某个下午──某个周三下午。
我和格温约了、要去上城一间她很推荐的咖啡厅喝下午茶，说那间咖啡厅是新开的，在IG上很火，此生必去云云。
那不是间能带猫的咖啡厅、所以我就让三只猫看家了。时逢掉毛季，总裁不爱活动整日呼呼大睡，布鲁迷上观赏鱼缸、而小奶牛总能在一大片前二猫不要的旧玩具中，找到属于他自己的乐子。
我挺放心。
关上大门的时候，我先看见住楼上不确定哪一户的那位黑发美女难得出门，或者应该说，难得她在白天出门。这位邻居长得巨巨巨好看了我必须得说，她绝对是我此生见过最好看的女性人类。超越哈莉，甚至大概超越了神奇女侠。
有句话说：越鲜艳的蘑菇，越毒。
我相信你们能明白我的意思。
反正我不敢多看。觉得会中什么对方的魅惑术。美女居然对我眨了眨眼，问我：“我的黑兹尔这两天都在玩什么？”
我转过头。我看着黑发美女。我……
黑发美女是那个，花体字！
要不是过往常年跟哈莉、莱克斯这种高知识份子男女神，经病，朝夕相处，我真不知道能不能绷住自己这一瞬之间的表情。
第一，我不知道黑兹尔是哪只猫。第二，我很肯定不管黑兹尔是哪只猫，都不是对方的猫，是我的猫。
黑发美女皱起眉。“怎么不会答话的。”她斜睨我，“没听说你是哑巴。”
我抽了抽嘴角，正想怼回去，被猛冲下楼的221E的高中蜘蛛给打断。
“嗨！梅芙午安我这儿有些……诶，希芙女士。”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高知识男女神─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