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是小丑亲妹妹》瑶城

3、哥谭

　　罗根说完，抬头看了一眼查尔斯：＂时候不早了，走不走？＂

　　安莉塔觉得有些不妙，＂走什么？查尔斯，你要去哪儿？＂她的手扯住查尔斯的衣服，＂能带我一起吗？＂查尔斯叹了口气，漂亮的蓝眼睛凝视着安莉塔的脸蛋，＂这太危险了，甜心，我们要去救人，这种事情不适合小孩子。＂
　　“我不小了！”安莉塔抗议，“哈利波特十二岁就把蛇怪斩了！而你却从来没有教过我格斗或者防身的东西。你只是天天让我用红雾去练习怎么样构造人体！”“你不需要，安妮。”查尔斯说，“我们有能力保护好你。”

　　查尔斯捏了捏她的脸蛋：＂好啦，听话，我会让一个朋友来看你，这里很安全，然后等我回来，知道吗？＂安莉塔非常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又想起了什么，狡辩道：＂那汉克为什么可以去？他那么......那么，柔弱！＂罗根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查尔斯眼里也带了笑意：＂恐怕会吓到你。＂

　　怎么可能？
　　安莉塔看了一眼腼腆地站在一边的汉克，感觉自己记忆出了差错，＂你骗人！爸爸，汉克的变种不就是力气大一些吗？＂

　　汉克挠了挠头：＂如果你要看，那，那就后退一些。＂
　　小姑娘的眼睛里溢出星星点点光彩：＂好啊，汉克，快点！＂汉克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地，他的样貌发生了变化，他的脸部慢慢地变蓝，充起，身材渐渐高大，由原来有些单薄的身子，变成了一座小山一般魁梧的身姿，他的眼睛变得浑浊，牙齿变得锐利，像一头......

　　＂野兽！＂安莉塔惊呼一声，＂酷！＂她甚至吹了声口哨。查尔斯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小姑娘的脑袋，＂嘿，吹口哨不是女孩子的游戏。＂他说。安莉塔眨眨眼睛惊呼：＂爸爸！拍秃了！”

　　查尔斯难得心情愉悦：“爸爸才不会秃。你秃了都轮不到我。”她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蓝色的野兽露出黄浊的牙齿，冲小姑娘笑了笑。

　　查尔斯神秘莫测地一笑：＂而且你一会就知道什么叫聪明绝顶了。＂

　　安莉塔：？

　　*

　　安莉塔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被抛弃的命运，不过在她的强烈抗议之下，查尔斯作出了让步，把照顾她的人以及人的儿子送到了泽维尔学校来。
　　呵，大人！就知道查尔斯最后的微笑不怀好意。
　　安莉塔面无表情地和面前的人对视。很巧，那个人也在极其不满地对视着她。

　　安莉塔首先先发制人地发出了一声哀嚎：＂爸爸！查尔斯！我错了！你叫谁来都可以，可是为什么是这个家伙！我不要他！能退货吗？＂

　　面前的青年也冷哼一声：＂我也不想和你这个没有头脑还蠢得要死的小屁孩在一起待几天，我宁愿去死。＂

　　安莉塔反过来说：＂你以为我想和你待一块儿吗？托尼斯塔克，我真是受够你了！你非要把我家拆得七零八落才合适吗？＂

　　没想到对面有着焦糖色大眼睛的人得意洋洋地说：＂泽维尔先生给了我最高的权限。反对无效，小女孩。＂

　　霍华德走了过来：＂托尼！不要欺负安妮！＂
　　托尼嘴炮连连：＂老头子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欺负她了？明明是她无理取闹在先。＂安莉塔声音猛地拔高：＂那请问你一个成年人干嘛要老是和我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呵，小孩子？我十二岁的时候就获得哈佛硕士学位了，你呢？＂

　　＂闭嘴吧你，嘴巴长你身上真是屈才了。＂

　　......
　　眼看着两个幼稚的人又要吵起来，霍华德脑袋都要大了。
　　他只是一个可怜的七十岁老人，就不能让他享受享受老年的安宁日子吗？冷静地把两个人拔开，紧接着一通斯塔克工业的电话让霍华德决定了一个事情。

　　马上公司有事情他要处理，玛丽亚也恰好出了门，于是哄她的重任就交到------＂托尼！照顾好安妮！我要去公司一趟。听见没有？＂霍华德揪住了托尼的耳朵。

　　刚刚的成年人就这么特别没有面子地被老爸揪住了耳朵，安莉塔＂噗嗤＂一声就开始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托尼你这是罪有应得哈哈哈哈哈哈！＂托尼斯塔克又恼又羞：＂闭嘴！小屁孩！不要笑！＂
　　得到的只是更加放肆的嘲笑，笑声像尖刀一样刺着托尼的耳膜，他烦躁地打开霍华德的手，不耐烦地嚷嚷：＂走走走！我不想看见你！＂霍华德欣慰地走了，只留下一个安莉塔毫无形象地在地上哈哈哈。

　　＂行了行了，别笑了！＂托尼一把揪起倒在地上的安莉塔，＂勉为其难地陪你玩一下。你要玩什么？捉迷藏还是芭比娃娃？＂安莉塔鄙视地看了托尼一眼：＂拜托，我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托尼装得挺像：＂不是吗？＂

　　＂这样吧，你陪我玩一会，我就去帮你找你要的材料。＂安莉塔歪头想了一下说，＂我知道哪里有你要的金属。＂青年一开始还在抱着手臂顺便嘴上挂着一抹不屑的微笑，听见这话突然窜了起来：＂真的？小笨手就差一点点就完工了！该死的老头子说我最近熬夜太久了就没收了我所有的材料！他一点都不懂我这种天才不能完成发明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安莉塔斜斜地靠着椅背：＂活该。＂

　　“嗯？你说什么？”托尼假惺惺地笑着。

　　安莉塔立马起身：“太可怕了—我们走吧大少爷。”

　　*

　　傍晚，橘红色的晚霞染红了整片天空，稀稀拉拉的云朵像是撕开的棉花糖沾上了果浆，天色越来越暗，就像是墨色滴入了清水，一点点晕开。泽维尔家的草坪上，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

　　＂托尼，回来！＂安莉塔把想要绕路去湖对岸的托尼叫了回来，＂我是变种人！你忘了？＂
　　＂我没忘！＂托尼回嘴，＂从水里走过去，你疯了吗？你的能力很菜，我不信你。”
　　安莉塔虽然很想表现一下，但是想想也不能就这样淹死了托尼，于是才不乐意地走来。托尼完结了这个话题：＂好了，言归正传，你真的相信那个红衣服紧衣人说的话吗？那样的话除了你估计没人会信。＂
　　她和托尼慢慢地绕湖走到了对面据说是查尔斯祖父亲手种下了大树旁边，＂我信啊，首先我就是被查尔斯捡回来的，其次我对于我八岁以前的记忆一点点都不记得了。换你这种情况知道自己有个亲人，难道你不想找他吗？＂

　　托尼勾勾嘴角：＂不想，这就是你们这些多愁善感的小女孩最烦的一点，对于别人的话深信不疑。换作是我，我才不想找他，我自己就能过得很好。＂而且他告诉你的是你哥哥在另一个世界，你居然信了！托尼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无语地觉得不管自己说了什么小姑娘都不会信。

　　安莉塔想找到那个入口。

　　她蹲下来，五指张开，轻轻地触上了地面，暗红能量从她的指缝溢出，钻入土壤。“找到了！那里的能量有波动！”她惊喜地喊，＂托尼，跟上。＂说完拔腿就走，托尼摇摇头，懒懒散散地跟上小姑娘踉跄的脚步。

　　夜色朦胧，万物都像被蒙上了一层哀悼的黑纱，月亮也被层层云朵遮蔽了，一丝丝月色也不肯放下。风吹过，树林簌簌地响着，不易察觉的小动物纷纷开始了夜行。

　　托尼原本是紧紧地跟着安莉塔，后来那小姑娘越走越快，越走越快。不知道为什么，托尼渐渐地跟不上了。

　　这样也好。托尼抱着胳膊干脆不走了，就等着小姑娘回头发现自己不见了，哭哭啼啼地过了找自己时好好损她一把。可是他左等又不来，右等又不来，追过去一看，托尼呆住了。

　　原本安莉塔手里握着的手电筒此时此刻静静地躺在草坪上。

　　托尼的冷汗＂唰＂地下来了，他暗骂了一句，大声呼唤安莉塔的名字，连叫几遍不应，他双手颤抖地拨出了电话：＂爸，安莉塔不见了！＂

　　*

　　安莉塔正一脸懵逼地站在了一个阴暗的城市角落。这个城市多的是明显的哥特式建筑，高高矮矮的塔尖冰冷地刺向天空，老旧的楼层摇摇欲坠，明里暗里的犯罪气息溢出空气。天空灰蒙蒙的，仿佛蒙上了一层看不清的雾，森冷阴沉的空气压得安莉塔呼吸不畅。

　　她小小地后退几步，撞上了一个很高的人身上。

　　＂嘘，甜心。＂那个人嗓音有些耳熟，仿佛刚刚才听过，但是却是比梦里老了不少，大约三十几岁或者更大一点的样子，他的声音诡异又甜腻，伴随着沙哑的咳嗽声，＂不要喊哦。没有人告诉你，小孩子不要一个人出门吗？看来你不是哥谭人呢。＂

　　一个冰冷的物体抵在了安莉塔白皙脆弱的脖颈处，大动脉突突地跳着，仿佛马上就要破裂。安莉塔有些怕，但是又忍不住产生亲近之感，她被自己的矛盾状态搞糊涂了。他是谁？
　　她悄悄地把红雾透入了匕首里，使锐器变得像海绵一样软，然后才慢慢地回头。

　　阴沉沉的天空突然更加昏暗，急促的寒风狠狠地刮过，把树枝吹得乱晃。豆大的雨滴蓦地砸下，像一枚枚小炮弹，天黑得几乎看不见，但是安莉塔还是看清了那张涂满白色油彩的煞白脸庞，以及他脸上咧到耳根的鲜红的嘴巴。

　　他在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轰隆！＂一声惊雷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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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
小丑：＂小朋友，你家大人没有教你不要一个人出来吗？＂并亮出了匕首。
之后：
小丑：＂安妮！安妮我错了！你让我进家门吧！＂
安莉塔：＂不要，爸爸告诉过我不要随意给男人开门。＂
小丑：＂？？？不应该是陌生人吗？我是你哥！＂
查尔斯（微笑并把小丑脑成了狗）：＂刚刚改的，有意见？＂
安莉塔（笑出鹅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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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修了文安莉塔活泼了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