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百日红》残湘

15、皇后初询牡丹花

　　次日，牡丹，哦！现在的柳昭仪便去了皇后宫中请安。当今皇后娘娘是所以女子羡艳的对象，母仪天下之人自是通身的气度更兼举手投足中的优雅从容。一丝一缕，锱铢之间皆是常人难及。
　　牡丹本就是相门之后，对于那大大小小的繁琐礼仪自是早已烂熟于心。所以虽是初入皇宫的烟花女子，倒也从容不迫未有几分慌乱。
　　红墙金瓦，楼阁高筑。四周皆是高高的围墙，很是有皇宫的气派和威严，自也处处透着那高处不胜的寒凉之意。从前儿时，只觉得这样的建筑适合小孩子玩闹；现在韶华年岁，再入故土早是物是人非，再无半分欢声笑语暖人心田。
　　踏入皇后寝殿，椒墙透红，轻嗅兰香。椒房殿内处处锦绣彩绘，百花刺绣加入穿插其中的凤凰图样，无一不显示出这宫殿的高贵和奢华。
　　终于走进内殿，步步流朱，脚踩流金。牡丹穿的是昭仪的华服，她的位置应是在中下的，但第一次也不好出错，便自立在侧处等众人。
　　随着太阳的慢慢位移，那后宫佳丽三千人终是步履缓缓，款款优雅行至椒房殿。只见的珠翠环绕，绫罗相护，一群群的华服轿娥进入殿中。总以为御花园的奇珍异草已是世间罕有的艳丽景致，现在见了这群女郎，才知钟毓灵秀是为何物。
　　自古江山美人引多少豪杰拔刀相向，又说二者不可得兼。却是当朝天子坐拥佳丽三千，不禁叫人嗟叹！果然，这所有的东西只有够强才会拥有，不论江山还是美人。
　　众人此下皆无人大声吵嚷，都在等待皇后出现。皇后出现，也未有人抬头打量，皆起身行礼，口中是日复一日重复的话语。
　　“妾身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各位妹妹免礼起身吧！”
　　日复一日的话语，日复一日的规矩礼制，似乎是一条走不到头的路。在这样的重复下，不出半点差错的做着每一件事，没有尽头，亦或是已走到尽头。
　　按照礼制，新皇妃是要向人介绍的，但平时是选秀。后册封也是有仪式的，所以不需要特意介绍，但牡丹却是有点奇怪的，所以便被皇后叫至身侧与大家介绍了一番。
　　“众位妹妹想来也有耳闻，这位便是陛下新纳的刘昭仪。平日不喜见人，便以面巾遮颜，今日介绍与众位相识。望众位之后齐心协力服侍陛下，照顾陛下安康。”
　　“我等谨遵娘娘教诲。”
　　如此一番下来便那这相互识了人，不过牡丹却没记住几个，幸好她无需刻意与其它人结交，不然估计要得罪人的。
　　一番下来后，又听了皇后叫的如何服侍陛下，该如何做事什么的便散了。但牡丹却被皇后留了下来。
　　众人走后，殿中便只剩了皇后与牡丹及一众婢仆。皇后看着牡丹是，眼中是四害的宽容与广阔，那宽容中透着的是连本人都未察觉的不屑和冷漠。
　　每个人都不会一眼就接受一个人，那是一开始谁都会有的陌生。皇后拉着牡丹的手，眼睑低笑，显得亲切和善。皇后并不是惊艳的长相，但柳眉斜飞带几丝凛冽，凤眼含情多几丝柔和，鼻腻鹅脂下的嘴唇有点微挑。整个人都是一副雍容华贵的宽厚模样，叫人带着天生的亲切与不经意的淡泊。
　　皇后显然有话说，遂开了口。“妹妹叫人好生亲切。”
　　不是所有人都有与生俱来的和气，牧丹并不喜这样的亲近，言语中带有一些疏离道：“妾身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见此，便笑着摇头说了心意。
　　“妹妹不必多礼，你我本都是皇妻。此番留妹妹在此也绝无责罚之意，只是有事告知妹妹。妹妹真是生的好看！”皇后眼中含着叹息道：“真真是个可人儿，叫人见之忘俗，但忘俗不是不俗，既是人封的仙子便也能由人给取下。妹妹虽有冰清玉洁的名声，但为王朝稳固，龙嗣纯正，还需妹妹与嬷嬷去验明处子之身，望妹妹同意。”
　　牡丹本就怕旁人与此说事，此法虽麻烦些但却防了后患。便应了下来。
　　皇后统领六宫，自是知晓如何权衡众人之势。便想在几日后举办一次宴会，在会上当面澄清，届时便可省去以后麻烦。
　　牡丹自是应了下来，便告了退，离开了那仙宫中。
　　在路上回时，却遇到了一个人看起来是等了许久，，，，

---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不是坏人哦！